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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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男子黑眸之中闪过璀璨的光华,注视着萧遥手中银针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你的针真的会说话呀!”
半空之中,突传数声啾啾鸟鸣,一只小红鸟尖尖地叫着落在白衣男子肩头,男子微侧着脸,一边倾听一边点头。
听罢,白衣男子左手轻抬,以指作笔在空中急急勾划,半空中银色光华现而不散,很快就汇成一只偌大鹏鸟的样子,随着男子手指点在鹏鸟眼睛位置,银色闪过之后,一只巨大的鹏鸟就出现在男子身侧。
“小兄弟,我还有事,咱们后会有期!”
向看得眼目惊讶的萧遥轻轻挥手,白衣男子盘腿坐上鹏背,大鹏双翼挥动,载着他消失在密林之后。
看着白衣男子离去方向,萧遥目光越显热切,那是对于力量的向往。
山谷之中见过青铜境界的战者,在林子里随便一针都能刺出一位白银境界的意者,她怎么能允许自己在这样一个强者如林的世界里,属于弱者呢?!
萧遥握紧拳头,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
东方日渐高起,担心母亲找不到自己担心,她转身急步下山。
回到梅园,果然见柳茹儿早已经起来,正在清扫庭院,看到萧遥回来,她立刻就洗净双手,从锅里取出热着的馒头和白粥捧上餐桌。
萧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练了一夜功,一早又上山跑步,早已经腹中空空,当下不客气地坐到桌边,“娘也一起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柳茹儿温和向她一笑,“你自己吃就好!”
萧遥很快就将馒头和粥尽数吃下肚去,捧碗送往厨房,隔着虚掩的门却见柳茹儿正站在锅边,咬着锅里蒸着的明显是厨房下脚料的白薯。
萧遥心中,瞬间一片酸涩。
多年以来,衣食无忧,她跟本就没有想到柳茹儿经济上的窘迫,让一个病弱的女人为自己的衣食操劳,那绝不是萧遥会做的事情。
“娘,我有事出去一趟!”没有进去揭穿母亲,萧遥将碗放在门外,急步行出梅园大门。
无论是二人过活,还是为母亲买药治病都需要钱,她必须尽快地赚点钱回来。
日已高起,大街之上,人流川息。
萧遥在路上慢慢地逛着,心中暗自盘算着赚钱之道,走到一处十字路口附近,远远就听得一处锣鼓喧天,萧遥抬脸看去,只见前面不远架着一处高台,台台下人头蹿动,萧遥心中疑惑,好奇地走到台边,向一位观者询问。
“小兄弟,怕是刚来此地吧!”老者笑呵呵地指向台上,“这是四海镖局每月月初一连七日的挑镖会,以武会友,只要有人能上台打赢镖局里这些镖师,打倒一个就能得一百两银子!”
“这么简单?!”萧遥听了,顿时跃跃欲试。
“简单?”旁边一位中年书生模样的人咂咂嘴,“人家这是要竖镖局的牌子,这些镖师都是镖局里的高手,哪里能轻易打倒!”
☆、挑镖台,第一桶金!(1)
三人说话间,又有一人跳上台去挑战,台上一位镖师立刻就沉脸走到台中,挑战者刚刚一抱拳,镖师已经出手,拳头狠狠地击在挑战者胸口,挑战者应声落台。
“看到没有,估计肋骨都断了!”老者摇头感叹,再看身边,哪里还有萧遥身影。
台上镖师一拳将对手击飞,脸上满是张狂得意,“各位乡亲父老都看好了,四海镖局,天下第一镖,京城独一份,选镖局就远四海……”
一道蓝影闪过,说得眉飞色舞的镖师面前已经多出一个人。
镖师顿住话头,上下打量对方一眼,见对方不过是个穿着粗布衣服,以汗巾蒙住脸面的矮瘦少年,眼中立刻露出厌恶之色,“哪来的野小子,跳上台来做什么!”
嘴里呵斥,他的手亦已经抓过来,想要将萧遥丢到台下。
左手急探擒住他的手腕,萧遥纤腰轻拧,顺着对方抓势一带,借力打力,那镖师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已经飞到半空,待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只能如一只破麻袋一样重重地落在台下,脸磕在青石地上,顿时一对鼻孔血流如注。
“一百两!”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竖起一指,萧遥的目光落在台上惊得目瞪口呆的几个镖师身上,“你们几个,谁先来!”
她的语气极尽嚣张狂妄,看着台上的几个镖师,就如同看着几锭白花花的银子。
刚才在台下,她已经看得清楚,这几个镖师胸口上戴着的战者徽章不过就是一星两星,最高的一个才是四星,徽章之上,一星为一品,四星不过才是四品,她昨天都能将李大壮这个黄土镜的五品战者打败,现在的她比起昨天又有了质的提升,当然有足够的自信这几个人不会是她的对手。
片刻,台下看客们齐齐地鼓掌喝彩。
这四海镖局因为后台极硬,不仅排挤掉京城其他镖局垄断经营,还坐地起价,横行乡里,人们早已经看不惯,只是无奈技不如人,也只能忍气吞声,在这里围观就是想要看看能有强人为他们出口恶气,现在看这个小少年上去就摔下来一个,哪有不叫好的道理。
“臭小子,我就要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站在左首第一位镖师瓮声瓮气地向萧遥走过来,他身材高壮有若小山,上半身只套着一件黑色皮甲,全身肌肉虬结,硬如磐石,套着牛皮鞭子的偌大脚板,将高台木板都踏得吱呀作响,几欲碎裂。
行到萧遥面前,大高个猛地双臂一收,就要抱住萧遥,那一对粗臂肌肉硬若磐石,这一抱若中,只怕萧遥便要肌骨寸断。
眼看大高个圆臂而抱,台下看客不少人替萧遥捏了把汗,胆小的更是紧紧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萧遥身子一矮,已经从对方臂下钻出,闪身来到对方身后,聚力右足,狠狠踢向黑大人的膝盖后窝,体内罡气早已经自动汇于左足,旧布靴裹上一层有若实质的白光,借着这一脚之力尽数泄出。
☆、挑镖台,第一桶金!(2)
咔嚓!
一声脆响,大高个的膝盖骨应声而裂,闷哼一声,他高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木台上,溅起一片灰尘。
萧遥后退一步,轻轻拍拍未染半点尘埃的下摆,“二百两!”
“好!”
台下,叫好声掌声如雷。
早有人奔过来抬走大个高,另外几个镖师就一齐向萧遥围拢过来。
“几位要一起上,也好,节省时间!”
萧遥抱臂立于场中,毫无惧色。
镖师之中一个家伙立刻就向同伴做个眼色,“一起上!”
顿时,六个家伙就一齐向着萧遥扑来。
台下众人顿时叫骂出声。
“以少欺多,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你们这些人打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
这边骂声刚落,就听得台上噼噼啪啪,伴着闷声之声,几个镖师已经先后飞出,三个落到台下,两个撞破台后写着四海镖局字样的幕布落到台后,最后一个则被萧遥踩在脚下。
“五、六、七、八!”萧遥抬起踩在镖师身上的脚,“阁下,可否告诉我在哪里领银子?!”
她语气客气,一对眸子却满是冰冷,瘦镖师早已经吓破胆子,生怕她也像废了其他人一样将他打成残废,忙着从身上摸出一沓银票,“这是一千两,您都拿去!”
其实这四海镖局设这个挑镖台,跟本就没有想到有人敢上来砸场子,哪里备有什么领银之处,这一千两银子,却是这位镖师刚收来的镖钱,急情之下,也顾不得太多。
接过银票,萧遥随手抽出两根丢在那人脸上,转身跳下高台,很快就消失在人流之中。
高台上。
一位锦衣男子从台后掠出,环视四周疼得缩成一团的几个手下,眼中怒意越盛,弯身抓起刚才给萧遥银子那位,冷喝道,“人呢!”
“回镖头,他,他走了!”瘦镖师战战兢兢地回道。
这位锦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四海镖局的四大镖头之一费五,听弟子说有人来砸场子立刻就赶过来,不想萧遥已走。
“哼!”来人一把将他搡到一边,斜一眼随在他身后冲上台的镖局子弟,“还愣着干什么,还嫌镖局脸丢得不够么?!”
身后众弟子汗颜抬起受伤弟子收拾残局,费五则大步走到高台边缘,冷冷环视场下议论纷纷的众位百姓。
“七日挑镖到此为止,下月,凡打倒一位镖师可得白银千两,各种英雄尽管前来挑战费某!”沉语一声,费五轻吸口气,右足猛地一顿,只见他足尖上黄色光华闪过,三寸厚的高台木板咔嚓一声就裂成一个偌大坑洞。
这个家伙,赫然是一位黄土境六品战者。
台下众人四下散去,费五则挥手招来一个亲信手下,“去,给我查清楚,来砸场子的究竟是什么人!”
萧遥怀里踹着八百两银子,寻了一处小银庄兑了百两现银,立刻就去药店里买来一本医药之书,这个世界的草药与她原来生活的那个时代名称并不相同,她必须对比药剂,才能为母亲配出适合的治病之方;柳茹儿的肺病已经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一旦秋天来临,天气转冷,只怕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
☆、挑镖台,第一桶金!(3)
捧着医书走出药店,萧遥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继续向前,仿佛信步游逛一般行向一处偏僻小巷,见巷中无人,她足尖轻点,人就无声地翻到墙上,落在巷旁一处人家的屋脊,在背光处如猫儿般收起身形。
片刻后,一位套着深蓝长袍的年轻男子急步追进小巷,不见萧遥,他微咦一声,似乎是有些惊讶。
手指轻翻,萧遥已经从发间摸出一根银针,弹指间,银针出,裹着一缕银芒,笔直刺向那人后颈,同时双足发力,她的人亦如雄鹰捕兔,从屋脊上直掠而下。
蓝袍男子听到风声,身子急旋让过银针,同时扬起右手,驾住萧遥掌刀。
萧遥一击不中,双拳如风连吐,蓝袍男子却只攻不守,借着萧遥掌力向后倒掠出五步开外,向萧遥抱拳道,“小兄弟,请住手,我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为何跟踪?!”收拳在身侧,萧遥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对方。
来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张国字脸剑眉虎目,眉宇间满是方正之气,看向她的眸子也是目光清亮,不含一丝阴霾。
“在下常风!”蓝衣男子向她温和一笑,“之前见小兄弟在挑镖台上大杀四方,所以特地赶来向你提个醒,此时四海镖局已经派出人手寻找小兄弟,他们在京城之中极有势力,小兄弟还要多加小心!”
萧遥脸上冷色不减,以她前世阅人之力,早已经看出对方有言未尽,“常先生有话直说,又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小兄弟好眼力!”常风被她看破来意,并不气恼,“提醒之事是为其一,我一路追来,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和小兄弟交个朋友,不瞒小兄弟说,在下也经营着一家镖局,虽然不及四海镖局那样的名头,多少也有些客人,若是小兄弟有兴趣压镖赚些银两养家的话,不防来找我!”
嘴里说着,他已经探手伸到腰间,看萧遥目露警戒之色,他抬手向她一笑,表示没有恶意。
果然,待他手掌再退出来,只是多出一块暗金腰牌。
“这是在下的腰牌,如果小兄弟想通了,或者喝酒时少位陪客,不防到东十八里街的长风镖局找我!”
将腰牌向萧遥怀中一丢,对方背负双手,飘然转身行向巷口,只将一个无遮无拦的后背,完全地露在萧遥面前,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萧遥会从身后偷袭。
直到那一抹蓝影悄然远去,萧遥这才垂首看向手中腰牌,腰牌上兀自透着淡淡体温,一面书着刚劲草书“长风”,另一面则凸雕着一匹奔马,马鬃飞扬,似若迎风。
将腰牌与药书放到一处,萧遥抬手扯下脸上遮面的汗巾,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