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之雨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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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上菜,我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毕竟,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况且一直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
“安心,困了?”盛平看看昏昏欲睡的我,关切的问。
“恩,我想眯一会。”我点点头。
“好了,吃点东西再睡了,要不然会感冒的。”盛平随手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披到我身上,我看看对面晓刚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有点尴尬。
“盛平哥,我也冷啊。。。。。。”晓刚怪声怪气的说,我忍不住想笑,随即坐正了身子,把披在身上的大衣向身前聚了聚。
“晓刚,今晚我们去你家睡吗?”
“那你们想去哪里睡啊?”晓刚故意的白了我们一眼,我脸一红:
“你家容得下这么多人吗?”
“大姐,我自己有房子的好不好,我的房子是给我未来的老婆睡的,这下好,你倒成了第一个女人了。”
“哇,我嫁给你,你敢要吗?”
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
“哎呦,我要了的话盛平还不把我灭了,要不起。”
“你。。。。。。”
我自讨没趣,被晓刚将了一下,无语,我习惯性的将手放到了大衣口袋里,忽然摸到几粒圆圆的东西,我才想到外面的衣服是盛平的不是我的。
“我说,我觉得,我的房子就给你们住好了,我先回家睡,我家还没装修好,电灯还没装呢,我不想当电灯泡的哈!”
菜上来了,晓刚夹了满满一筷子放到眼前的碗里。
“哟,感情我还没带钱没法给你房租呢,这样,我给你留下个好东西怎么样,要知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答谢人家了!”
我一边夹菜一边说,心里面忽然想恶作剧的给晓刚下个蛊,当然,只是闹着玩,随后还会解开的,可是这个时候,盛平却忽然在桌下轻轻的踢了我一下,我愣住了,回头看看盛平,他表情很平静,但是总感觉刚刚他应该是故意的。
盛平故意隐瞒我不是人的事实我还能理解,可是,刚刚的话晓刚应该也听不出什么来才对,我做错什么了吗?
这么想着,我继续吃着东西。
“安心,我们还在这里呆几天?没事的话明天就回去吧。”晓刚继续边吃边说,完全没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
“好啊。。。。。。不行!”我忽然一个激灵,想到了徐文静。
对哦,我就这么回去了,徐文静怎么办,但是,我若是留在这里,借口是什么呢?我想我即使可以把整件事情告诉旁边的盛平,但是晓刚怎么说?
“啊?”晓刚停止了夹菜,
“怎么,你心事未了?”
晓刚看着我,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晓刚似乎知道什么一样,但是也可能是我多想。
“我能有什么心事?只是。。。。。。只是对刚才的小公园感觉好奇罢了。”
“那个公园又没脚,何时去应该都没事吧,现在是逛公园的时候吗?”
晓刚不满的望着我,像是知道我在说谎。
“怎么,张伯又没催我。来看看公园还不行啊。。。。。。”
我胡乱的搪塞着晓刚,也是在想应该岔开话题才对,晓刚再这么咄咄逼人下去我可真没办法了。
“这下好玩了,你真不打算走了?”晓刚看着我,笑了笑。
“我。。。。。。我走肯定是走的。。。。。。只是现在。。。。。。”
我心一横,算了,还是把事情原由告诉晓刚吧,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
“那是什么?”晓刚放下碗筷,神情严肃起来。
“其实我。。。。。。”
“来,接着。”一旁的盛平忽然向晓刚的手上扔了一个东西,晓刚不偏不斜,一把抓在手里,我以为是烟呢,但是看晓刚那个姿势,好像不是。
“还有你,呶。”盛平往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黑豆。
“这是。。。。。。”我望望盛平,再看看晓刚。
“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难得带来哦,不吃是不给我面子。”
盛平看着我们,率先将黑豆放到嘴里,我看看晓刚,也放到嘴里吃了,晓刚耸耸肩,把黑豆往嘴里一丢,继续吃饭。
我把黑豆放到口中,使劲用牙一咬——一股香浓的味道涌上心头,越嚼越香,放在口中和唾液混在一起,真的是让食欲大增,比花生仁核桃仁香多了,好吃!
我忽然想起刚刚摸到的盛平大衣口袋里的那几粒硬硬的圆圆的东西,感情应该也是黑豆吧,我随手掏出一颗来,原来是生的,黑色的豆子在灯光下散发着乌黑油亮的光芒。
“你还吃吗?”我望着吃的津津有味的晓刚,
“拿来!”
晓刚毫不客气。
“怎么样,好吃吗?”盛平看着我们,
“你小子,这东西是你们家乡的特产?我怎么没吃过啊,哈哈,难为我们两个的老家离得这么近,我都想叫瓶酒了,以后下酒菜不用花生了,哈哈。”
晓刚接过我手中的黑豆,放在口中有滋有味的嚼着。
我也顺手又拿了一粒想往嘴中放,在黑豆碰到唇边的时候,我忽然间愣住了——
生黑豆!!
无论是民间还是我们家乡,都有过如果吃白矾和嚼生黑豆,若是感觉白矾是甜的,黑豆是香的,这即是中了蛊的标志,因为白矾是很苦的,黑豆生嚼也不可能很香,由此可见。。。。。。我是中了蛊毒这事很正常,我脚踝处周晓雪给我下的蛊,即使我换过N个身体都没有解开,那么我觉得黑豆好吃还是应该的,而盛平,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呢?不对,想到刚刚他把黑豆扔给晓刚的情景,感情他并没有注意我,而是——晓刚!
晓刚的手中还有几颗黑豆,看着他在那里像吃花生米一样津津有味的吃着,我忽然间感觉一股寒气涌上心头——晓刚中了蛊!
他是来之前还是来了之后才中蛊的?盛平怎么发现的呢?盛平的口袋里不会平白无故的装着黑豆,可见他还是有备而来的!
我看看盛平,盛平没有看完,依旧是默默的注视着晓刚,是不是在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不可以,不可以让晓刚再出什么事情了,究竟是谁给晓刚下的蛊?下的又是什么蛊?究竟会有什么后果呢?我现在一点瞌睡都没有了,我望着对面的晓刚,慢慢的放下了筷子。
“怎么,你们不吃了吗?”晓刚看看我们,继续狼吞虎咽。
“吃啊,怎么不吃?盛平往我的碗中夹着菜,一边继续看着晓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心里面和我有着共同的感觉——晓刚,你千万不要出事!
特别篇 有关于我失踪的那天
这是在饭桌上的时候盛平讲给我的事情。
在我出走那天,他像往常一样的来到我病房门前——“笃笃笃”,盛平轻轻的敲着门,可是并没有回应,一时间,他愣住了,
“怎么回事呢?现在都早上九点钟了,不会还没醒吧。”
这么想着,盛平继续敲门,正在他抬手敲门的时候,不经意的一转头,忽然发现一个和我很像的身影从走廊拐角处一闪而过。
“安心?”
盛平一边叫着一边追了上去,那个人则是没有回应,待盛平跑到走廊上的时候,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安心!”
盛平继续向着楼下跑去,结果,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在到了楼下,他才发现——门口是一个大锁,牢牢地把着门。
“怎么回事?难道安心出了门还把门锁上?不可能吧”
这么想着,盛平继续又向楼上走去,在经过我的病房门的时候,碰到了也正来找我的晓刚。
“安心呢?”晓刚看看盛平,
“她。。。。。刚刚从那里跑下去了。。。。。。”盛平指了指那边的走廊。
“不可能吧,我在这里好几天了,从来没看见有人从那边下去啊,她去干吗?”
“我也没看到她去干什么,可是,她确实下去了。”
盛平看看晓刚,继续说,
“就算是。。。。。。我相信我没有看错。〃
晓刚只好跟着盛平继续一同向走廊楼梯处走去,当然也是什么都没看见,可是病房的门却依然还是紧闭着,最后,只要在医生的帮助下,房门打开了——
一瞬间,满眼的血红的花瓣扑面而来,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株本来在窗下毫不起眼的病怏怏的小花,此刻却是无比的巨硕——几朵鲜红庞大的花彼此交错,没有叶子的花茎紧紧缠绕着,几乎把背后的整个窗帘给映成了红色一般,茂盛的彼岸花,对着进来的人耀武扬威着,似乎是在嘲笑门口的人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这是什么东西!”开门的医生惊恐的大叫,
那朵花像是听到了医生的声音,竟然直直的奔着医生,甩着长长的花枝向他自动的扑了过来。
“小心!”
盛平惊呼着拉开医生,与此同时,晓刚上前将一张符咒贴在了门上,彼岸花忽然停住了,但是高昂的花朵依旧像是张着血盘大口的毒蛇,对着门前的人。
“幸好张伯临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
晓刚扬了扬手中的符咒,然后看看周围越来越多的聚集的人。
“现在怎么办?”盛平看看晓刚。
“张伯昨晚就自己动身去后山了,嘱咐我们不要跟来,而且,他还说,安心的房间里已经有了很大的邪气,估计是发生了某些很特别的变化。。。。。。”
“变化?就是指这个吗?”
“你们。。。。。。带来的什么东西!”门口的医生心惊胆战的望着盛平和晓刚。
“没事的,你放心吧医生,这只是个。。。。。。魔术。。。。。”晓刚眨眨眼睛,这显然是他在胡说了。
“魔术?”
医生望着晓刚,一脸的怀疑。
“好了,你们下去忙吧,放心,我们肯定会保证这个病房的整洁的。”
晓刚别说着边驱散周围的人,一边对着盛平眨眨眼。可是盛平却像是不敢动一样,显然,他是对于符咒有所顾忌。毕竟。。。。。。他已经不是人了。
血红的彼岸花,晓刚小心的走近花朵,然后慢慢的移到花盆处,看到了一条已经掉落在了地上的血红的雨衣。
“盛平你看,这不是安心的雨衣吗?”晓刚拾起雨衣,对着盛平摆摆手,扬了扬手中的雨衣。
“这个。。。。。。没错。”
盛平看着彼岸花上的符咒,像是和花有心灵感应一般,一动都不动。
“盛平,你在门口站一会,没事的。”晓刚看着盛平,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心里无比心酸——盛平这个样子,摆明了实际上他已经不是人这个事实。
“盛平,安心是什么时候把雨衣带到这里来的?”
盛平摇摇头。
晓刚看着雨衣那血红色和彼岸花遥相呼应,像是已经归为一体一样。
“这件雨衣。。。。。。我们要烧掉。”
“什么?”盛平瞪大了眼睛。
“这件雨衣很有可能是小罗送给安心的那件,你竟然。。。。。。”
“盛平,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张符咒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因为有这件雨衣的存在,彼岸花才会长的这么茂盛,这件雨衣上有东西,应该是有什么附在上面。”
“如果你这么说,显然安心早就知道给彼岸花披上雨衣的话是这样的后果,难道。。。。。。安心在养花?”
“没错。”
晓刚点点头,文人小说下载
“但是,也有可能是花指示安心这么做的。”
“张伯在临走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安心养出了花,记得把养花的那个东西烧掉就好,我想他应该指的就是这个。”
晓刚继续说着,盛平看看那株硕大的彼岸花,沉默了。
“只要一烧掉雨衣,花应该还是会变回原来那么小吧。”
“可是。。。。。。”盛平看看晓刚手中的雨衣,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