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之雨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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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个人的鲜血碰到祭台,第一个人的诅咒就失效结束,而下咒者也将受到反噬惩罚,可是,如果石体有些年岁成精的话,那它还可以无条件的继续去诅咒那个第二个人,以此来吸取怨气继续存活,而那个人。。。。。。”说道这里,张伯回头看看盛平,望着他说,
“哪怕他死了,也不能轮回,黄泉路都去不了,游荡徘徊于阳间,永世不能超生。”
“就是啊,这个咒狠着呢,不过,话说回来,安心,你身上的诅咒已经没有了,你应该知道你们书店那尊小祭台吧,只要上面有你的名字出来了就没事了。”晓刚摸摸我的头,样子开心了很多。
“那第二个人。。。。。。那第二个人。。。。。。”我含着眼泪,望着盛平,他安静的看着我,微微扬起嘴角。
“那第二个人,如果碰巧碰到个高人,还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一段时日,因为心存执念不能放下。。。。。。”
盛平的语气很平静,和张伯是一个语调,但是我能够听出他话里的伤感和无奈,执念?是因为我吗?可是,盛平你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呢?为什么,为什么会死在后山祭台下!
一这么想,我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望望眼前什么都不知道的晓刚,我忽然想到,刚才说不定是张伯或者盛平故意的做了什么手脚让晓刚看到什么东西所以才暂时离开了吧,毕竟他其实才是最痛苦的人啊。
“子母咒。。。。。。无论生者死者,都可下咒。。。。。。”晓刚看看我,沉吟了一下,忽然又精神一振,
“先别管这东西了,你知道我去教学楼找厕所的时候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难道你遇到那个女孩了?”我擦擦泪水,
“不是,是当时正赶上下课,和别的学生聊了几句,他们说的最多的是他们学校的校花退学了。”
“哦。。。。。。你就打听到这个吗?”我咬着牙低声说,
“他们学校的校花,人长的漂亮成绩又好,而且胆子特别大,常常往后山跑还能跑得进去,因为有学生隔着栅栏看到过她往后山林子里走。”晓刚声音放低了,好像周围还有其他人一样。
“而且是前几天才退学的,我算了他们说的日子,正好是我和盛平去后山的那一天,盛平,你说她会不会是除了我们之外那时候到后山来的第三个人呢?”
“难道她就是给祭台上香的人?”我忍不住嘟囔道,随即看看盛平,盛平摇摇头。
“祭台?”晓刚愣了一下。
糟糕,晓刚应该是看不到祭台的,哪怕有天眼也看不到,他又没吃土。我慌张的看了眼张伯。
“那个校花长什么样子?”张伯一语中的,让大家顿时惊醒。
“肯定很漂亮,就是。。。。。。这件事情在她们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我们去打听一下一定能知道的,况且学习成绩好的人一般也会有照片贴在墙上的吧。。。。。。”晓刚滔滔不绝的转身往树林外面走,我看到他从脚边的祭台上穿过去了,这祭台看来真的有些年岁了,只要看不到它的人甚至于穿过它都没有感觉。那时候的邪气,是这个东西发出的吗?还是说,那个下咒者呢?下咒者,等等——是我老板?!
我呆呆的望着晓刚越走越远,我老板怎么会害我呢?他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单纯的祭拜呢?我和他无冤无仇。。。。。。难道是我失忆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安心,那天下午,我走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他了。”盛平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难道真的是。。。。。。”我惊讶的望着盛平。
“他在拿着香火凭空祭拜什么,所以我就躲在了旁边的树林里,可是。。。。。最后还是被发现了,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有力气,而且他是不要命的下狠手,最后我被他一拳打倒地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闪躲了,血留到眼睛里,我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后来朦胧中我好像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就伸手抓住它想用力支撑着,然后。。。。。。我听到对面一声怪叫,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盛平沉默了,我看到他的脸上又开始隐隐出血,并且越来越清晰,我回身看着祭台,那祭台边缘,真的看到了些许黑色的血迹构成半个指痕的轮廓,我流泪了。
“其实我本来就应该在今年出现的,只是路上出了些事情,所以耽搁了,当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没想到已经。。。。。。或许这也是命。。。。。。”张伯摇摇头,望着盛平。
“其实我当时知道我已经死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伯赶到了,所以,晓刚在看到祭台发出邪气后向外面跑,而他强调的是可能还有第三个人在,应该是误会了张伯吧。”盛平说道这里,到了微微笑了一下。
“这个祭台已经根深蒂固,它的邪气在这个后山上随处可见,晓刚的根基这么浅,只凭天眼也没用,但是他的护身符倒是适时的提醒了他,也亏这孩子跑的快,不过,那天去后山的其实应该只有四个人,晓刚,你,我,还有那个书店老板。”张伯点点头。
“那门。。。。。。门是怎么开的。。。。。。”我诧异的望着两个人,张伯和盛平的目光都望向了祭台,我忽然想到刚刚晓刚穿过祭台的情景——难道是。。。。。。
“就像晓刚刚才说的,有学生看到过那个校花在后山,但是,却没人注意她怎么进去,因为那个门,就像对我们一样,她也可以穿过。”张伯诡异的笑了笑,
“没错,是这个祭台让我们进来的。”
特别篇:病房外的风铃
有时候,病房外面建议不要挂风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大部分风铃,里面都是空心的。
我在和张伯盛平一行人回到医院后,已经是深夜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昏昏沉沉的头脑发胀,但是却又怎么也睡不着,恍惚中,感觉周围似乎有了些许变化,空气中渐渐弥漫着烟雾的感觉,我忽然感觉很冷,但是我无论缩的多紧,那种寒冷似乎是从心底发出的,而并不是因为外界的原因,难道,是什么东西进来了吗?
“叮。。。。。。叮。。。。。。叮叮。。。。。。”一阵风铃想起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往我的病房走来了的感觉。那个铃声在凌晨感觉是格外的清晰,一声声的让人不得不警醒,但是却又没有什么办法去让自己听不到,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一股心寒涌上心头。
虽然人是在病房里,但远远的就听到了风铃的响声渐渐逼近,,我竟忽然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此刻我感觉那个风铃声应该是已经打了我的门前了——经过那场摄魂术,我对于声音特别的敏感,尤其是现在更是如此。
但是,风铃声在我门前经过后渐渐飘远了,并没有停止,或许这只是某人买了个风铃带来给他想要看护的人解闷罢了。我没有再多想,转身上床,可是就这么一回身,反而真的吓了一大跳——床上竟然还睡着一个我。
难道我又灵魂出窍了?
我扭头看看白惨惨的窗帘下那朵在夜间反而异常精神鲜艳的彼岸花,窗外,毫无动静,花朵依旧静悄悄的绽放着,空气里面虽然寒气不减,但是也没有像摄魂术那晚的声音一样那么让人绝望,这个风铃的声音,像是在召唤,而并非是蛊惑,给我的感觉是,我可以选择出门去看看,也可以不出去,我悄悄的走到门前,再回头看看墙上的表——凌晨四点钟,这个时间段,这个声音响起来,究竟是会发生什么呢?
铃声忽然又渐渐的离我的病房门近了,可是,还是和刚才一样,并没有在我的门前停下来,还是照样飘了过去,声音变的柔和起来,我的周身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寂寞,虽然起起伏伏,却永远都是一个调子,如果真的是风把风铃吹响的话,那么就不会这么有节奏了吧,外面,肯定有某种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呢?
我想了想,试着穿过了门,这个时候,我来到了走廊上,风铃声忽然消失了,周围死一般的沉寂,天上依稀可以看到几颗星星,冷清的天空没有月亮,让人感觉异常的荒凉,像是我周身所处的环境一样。我向前走了几步——
我们医院的走廊时回环往复的,我看到在走廊对面不远处,一个小孩子正爬在阳台上,我向他招招手,他立刻向我跑了过来。
“没人陪我玩!”他抬头看我,稚气的小脸上充满不悦与寂寞,皱着小眉头,还蛮可爱的孩子。
“那你想玩什么?”我看着他面色发青,撅着小嘴的模样,小小的病号服套在他瘦弱的身躯上都显得是那么肥大。
“捉迷藏!”
我点点头。
“范围就是这一层,谁要是出了这一个楼层谁是小狗!”
“没问题!”
“包袱剪子锤!”我输了,我闭上眼睛。
“1;2;3。。。。。。10!我要找你咯!”我睁开眼睛,围着医院的这一个楼层找了起来,我穿过一间间病房,里面大部分病人都已入睡,还有一两个病人好像是正在做手术,还有几个的心电图正在一点一点的波动着,床下,窗帘后。。。。。。都没有。。。。。。但是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我,就在不远的地方,但是我却看不到他。”
“这个小鬼,你真会躲!”我边找边说。
“哈哈,笨蛋!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天亮不准回家!”
我又重新飘回到阳台上,望着空荡荡的走廊。
“奇怪,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哈哈,找不到找不到!姐姐好笨啊!”
“闭嘴!”我愤愤的对着空中喊道,风一阵阵的吹过,天边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在这么下去,天真的要亮了,我叹了口气,忽然又听到分钟传来那一阵阵悦耳的风铃声。
“哈,我知道了!”
我慢慢的向挂在走廊尽头的一串风铃走去——
一阵刺耳的鸡鸣声传来,我感觉眼前一晃,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自己的手机铃声。没错,我一直都是用这个手机的,但是怎么今天这个时候响起来了?我看了下手机——
12。1006:30;备注:小罗生日。
原来今天是小罗的生日。。。。。。
我叹了口气,看看手机,忽然又听到外面传来忽近忽远的风铃声,我起床开了门,走廊上几个白大褂正匆匆走过,我径自走向那串风铃声发出的方向,一回头,张伯正在向我走来,我没有说话,继续向那个风铃方向走去——
那是一串淡紫色的风铃,很简单但是很优雅,静静的挂在那里,清晨的风吹过,它迎风响了起来,声音好动听。
“臭小子,我找到你了,我赢了额,你就在风铃里面,对吗?”
我笑了。
风铃忽然没有了声音一样,任凭有风吹过都不动了。
“吱呀——”风铃旁边的病房门开了,一个病号正呆呆的看着我,表情好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一样,我看看他,再望望不远处的张伯,他也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回头——风铃不见了。
我慢慢向回走,那个打开病房门的病号还在看着我,似乎是在期待我是否还会有什么古怪一般,可是我在心里面却想的是,这一晚是难得的开心的一晚,很久没感觉心情这么轻松了,那个小孩呢?他应该是带着那串风铃,去别的医院了吧。。。。。。
第三十一章 意外收获
四个人在校园里面走总归是晃眼,我们兵分两路,张伯和晓刚一路,而我则和盛平一路,我和盛平去教学楼里面,张伯和晓刚在操场。
一路上默默的走着。
“安心。”
在我们准备去二楼的时候,盛平停住了脚,我回头看他。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