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重建主神-第1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提这个?不记得当初是谁被揍得跟死狗似地最后只能求和了?”萧琛瞪了依曼霍德一眼,想了想之后摇头道:“不用了,你和我走的路不一样,我不适合用你的异能。”
ps:今天电脑忽然就坏了,所有写好的东西都在里头,真把我吓得我不轻。后来鼓捣了一下午,不知道怎么的又鼓捣好了。所以说同志们如果自己准备写点东西玩玩的话,千万别忘了随时在移动硬盘中备份。
佰叁肆 开道之人,约定之人
异能到底是什么?这几天萧琛仔细研究了之后发现,异能真是个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比方说依曼霍德可以利空空间的力量跑路或者进攻,这一点本身就让萧琛百思不得其解。
打个比方。在学数学的道路上,小学学加减乘除四则运算,初中学方程组三角函数,高中学解析几何各种曲线,大学学极限点阵线性代数。萧琛的道路如同学数学,你学到什么地步,理解到什么地步,就可以做什么地步的数学题。你有多强底蕴有多厚,才可以发挥那一阶段的力量。而招式也好,甚至所谓的魔法也好,充其量算是在做题的时候应用的一个公式,可以允许你不求甚解的做题,但是你不能完全靠公式混考试。
但是异能不一样,异能甚至是一个不讲理的东西。就如同你根本就不需要学习任何数学知识,在考试的时候施展异能,自然就会在答题栏上看到这道题的正确答案。异能者有强有弱,但是相同的一点是根本不需要学习任何数学知识就可以做题。比方说依曼霍德的空间异能,在萧琛的修炼道路中,只有强到一定地步的求道者才能理解空间的本质,进而加以利用。但是依曼霍德的空间异能完全无视了这个道理,作弊一样的就获得了这种能力。
这种违背了萧琛最根本的自然认识与规律认识的东西,哪怕它真的很方便很好用,萧琛也绝对不会去用它。求道是一条登天路,只有一步一步在自己的道路上踩的结实才能最终登顶。依曼霍德有他的道理,萧琛有自己的道理,不必羡慕他人。
由此生发出来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日后归属于依曼霍德的轮回者都要遵守依曼霍德的规则来变强,都要走“取巧”的路线,这是依曼霍德在自己的主神空间中定下的基本规矩,也是必须实行的一个规矩。
再看看最终沙场的“基因锁”分阶制度,恐怕就是最终沙场这个最终意志碎片在崩解前的先代代行者定下的规矩,是那个先代代行者自己曾经走过的道路,约束力只在最终沙场的轮回者范围内,反正萧琛修炼至今完全没有感受到基因锁的存在。
前人开辟道路,后人便只在这道中行走。哪怕走的再快脚力再好,也脱不出这道的范畴。若前面无人开路,虽然披荆斩棘历尽艰辛,但却获得了在荒野中自由前行的权利,日后之人也将顺着你开的道路走来,成为你的同中道人。从这个角度来讲,萧琛非常庆幸自己是个代行者,而不是某个主神空间下属的轮回者。
轮回者就是笼中鸟网中蝶,看似美丽却永远不得超脱。
第四天,众人终于到了哈太共和国境内,在老小俩琼斯的指点下开赴新月峡谷。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带着夫人出了城,吃着火锅还唱着歌,突然就被麻匪给劫了!”
外面忽然噼里啪啦的一阵枪响,真的有人来打劫这个全副武装的车队了。众人出了房车一看,那些拿着土枪打坦克的家伙,不正是十字剑兄弟会的小红帽(阿拉伯人带着红色的小帽)么?任何试图寻找试图接近圣杯的家伙都会被这些人狙击。
米娜夫人以及贝瑞卡等超常存在互相看了两眼,唰的一下就奔了出去杀入战场。而对方的十字剑成员也纷纷解放了圣力束缚,施展圣力与米娜等人战斗。“面对普通人时,哪怕死亡加身也不动用圣力,这些人还真是虔诚的信徒。”依曼霍德叹道:“如果我原本的世界龙之大陆上这样的人再多些,也不会让恶魔在人间上肆虐那么久。”
萧琛点点头,这些十字剑的人古板归古板,固执归固执,作为信徒与战士的秉性与操守还是让人称道的,而且马上就要面见真正的主人了,于是萧琛下令尽量不杀。
峡谷深处有激荡的波动传来,隐隐间透出强大的气息。电影中守卫圣杯的最后一道关卡是一个老迈虚弱的骑士,那骑士老态龙钟,虚弱的连剑都拿不起来了,水水的就输给了印第安纳琼斯。但是萧琛知道这里的骑士不仅不虚弱,反而强到让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黑暗生物都闻之色变噤若寒蝉的地步。而且,绝对不只一个。
“各位都停手吧。”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十字剑的成员闻言立刻停手,而这边的众人也不再动武。乳白色的光芒亮起,光芒中传出铿锵的脚步声,一个又一个带着强大气息的骑士身着银亮的铠甲从光芒中走出。一字排开,光芒耀眼,竟然是整整十二个圣骑士。
这十二个骑士身着的铠甲在样式上有不小的差异,装扮也各不相同,显然来自不同的地域甚至不同的年代,但是他们身上相同的东西同样显眼,那就是——全都很强!
这十二个,足以将这个世界的黑暗生物统统清洗一遍,天生属性相克的米娜立刻戒备起来,生怕对方顺手围杀了她。虽然她对自己使用了“不死画像”的魔法,但是谁也不能保证那个黑魔法不会被圣力破除。
但是那十二个骑士却没有动手。
“各位来此追寻上帝的荣耀,我等也在此等待约定的时日,不论成败,今日我等可得解脱。”为首的圣骑士开口道:“我等以及三位圣徒在此等待了千百年,终于将约定的三位骑士等到,三位请跟我来,让我们完成自己的荣耀。”说着转身走入峡谷中,峡谷口的圣光扩展为一个飘渺的门扉,通往一个依附于峡谷中的半空间中。
不过,那个“三位”到底是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那骑士没有解释自顾自的走了,众人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跨过那道门扉,眼前空间扩展,从一个新月的峡谷变成了恢弘的广场与高大的神庙。神庙前是长长地阶梯,阶梯顶端是大理石的高台,高台上有三个身影安静的待在那里。
这三个身影姿态各异形貌不同,有跪有站很是怪异。
最左边的站立者仪态不俗,身上有股旧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气度。身披红色丝袍,头顶青铜盔帽,腰挂古朴宝剑,看那打扮竟然像一个古希腊或者古罗马时期的超级古人。
中间的跪在那里的忏悔者身着华丽的丝袍,白色的宽领上绣着两个黑色的十字,看那衣袍装饰,那人曾经在基督教阶级中身处最高位,那人曾经是个教皇。时代上来说,要比左边的那人近不少。
右边的人却盘腿席地而坐,手捧书本面色清癯。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执一只羽毛笔不时的在书本上修改着什么。身披破旧的衣袍显示着他并不富裕的身家,但是头上的桂冠却代表了他不俗的身份。
这三个,恐怕就是那些骑士所说的三位圣徒了。
十二位骑士站在长长地阶梯前左右分立两边按剑而立,为首的骑士道:“请三位骑士上前,完成约定的决斗吧。”
三个骑士到底是谁?看那骑士说完必要的话后就不再开口的样子,恐怕这个惜字如金的骑士也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于是众人对视两眼之后齐刷刷的走向了阶梯。但是,就在为首的贝瑞卡抬脚准备踏上阶梯的时候,三圣徒中左边的那人却忽然拔出宝剑,隔着上百米的空间一剑斩来,一道惊天动地的剑气破空而至,袭向了贝瑞卡就要落下的脚。
轰的一声响,阶梯前齐刷刷的切出一条又直又细但却不知道多深的线。而贝瑞卡,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萧琛一把拉了回来。
萧琛皱起了眉头,扬声问道:“你这是何意?”
“约定之人是三个骑士,除此三个骑士之外余者尽不在列。”那人居高临下,冷峻锋利的目光从古老的头盔下方透出,直射台阶之下的众人。
“三骑士?”萧琛一皱眉头问道:“三骑士到底是哪三个?”
那人却没有回答萧琛:“约定之人自己知道,除约定之人外若有擅自踏足圣土者,则统统视作异端,圣骑士团可随意斩杀!”如同帝王下达圣旨一般下了命令,十二个圣骑士虽无言,但却齐刷刷的抽出了宝剑,杀机围绕着台阶下的众人。
“哼!”萧琛一声怒哼震碎了环绕着众人的杀机,身上黑光一闪圣衣罩身,激发态一开猛的踏前一步,咚的一声整个神庙似乎都微微摇了一下。同时依曼霍德伸手拂过异能书,书页上亮起了迷蒙的光,一种奇异的气势向对面压迫过去。
萧琛手掌一翻拿出了野兔大伞,抓住伞柄一指那圣徒喝道:“如果你们把我们当软柿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身份受了什么旨意,总之今天不说清楚,我就拆了这栋庙!”
佰叁伍 三条路线,第一圣徒
就在形式紧张起来的时候,三圣徒中右边的那个思想者叹了口气:“唉,何必呢。”他既没有起身也没有看向众人,但却开了口:“约定之人乃是骑士,自然是享受主的荣耀的人,自然是实力高超地位崇高之人,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够审判我呢。”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那圣徒起身走进了后面的神庙大门中。“快来吧,我在里面等你。”
同时,中间那个跪在那里祈祷的圣徒也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低吟了一声“阿门”,完成了祈祷站了起来,无言的走入神庙中。从头到尾没有向这边看一眼,众人能够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三人中只剩下最左边的圣徒持剑站在高台上,锐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众人。
“享受主的荣耀的地位崇高的人?”依曼霍德捏着下巴想了想:“虽然我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但是我在龙之大陆是红衣教会的高层,也是教皇亲自册封的神骑士,应该算满足条件了吧?”艺高人胆大,依曼霍德抬脚就走上了阶梯。跨过那道分割线牢牢地站在台阶上,那些圣骑士以及那个圣徒并没有攻击。依曼霍德无所谓的耸耸肩:“看来我入围了。”
萧琛点点头,同样抬脚走了上去。虽然萧琛看过圣经,也认为其中某些思想有道理,但是萧琛看过的经书可不支圣经一本。儒家典籍佛教经纶道家道藏,萧琛统统都看过统统都思考过,他只是借用其中思想来完善自己的人格而已,但却完全不是个信徒。
可是别忘了,萧琛是正儿八经的主教,同时也是公爵,应该也算入围了。走上阶梯安然站定,对方果然没有反应。
前两个都有了,那么第三个呢?
台阶下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走出来的竟然是阿伦库特曼,萧琛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神色。《圣战奇兵》中寻找圣杯之旅的主角是老琼斯,《天降奇兵》中拯救世界的主角还是老琼斯,现在两个世界混同了,加上库特曼身手不错笃信天主,同时还是英伦女王册封的勋爵。勋爵,在西方等阶制度中完全就是骑士阶层中的高层了,所以不论怎么想,阿伦库特曼都当仁不让的要站出来。
“很好!”高台上的圣徒出声了,他带着高古的罗马式头盔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这种兴奋常人难以理解,仿佛期待了等待了忍耐了上千年的东西,终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