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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盗墓笔记:沙海系列-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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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淌水的声音,就看到刚才监视他的人已经走近了他。竟然是农夫,他问道:“你没事吧?”

黎簇摇头:“没事。”农夫就把他的轮椅往后拖了拖,拖的离湖岸远了一点。问道:“真没事,腰是不是摔伤了?让我看一眼。”

黎簇就摇头,真没事,就是有点疼。

农夫对他道:“腰力很重要,如果你的腰都出问题了,那几乎所有的训练都要停了。让我看看,否则我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就去撩黎簇的衣服,一边就摆正了浮漂灯。

黎簇异样起来,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单纯关心他的腰部?从表面上他看不出农夫这些话是否是假的托辞。但是因为心虚,他本能的怀疑起来。

只要衣服一撩起来,后背的所有秘密就会全部暴露,他和黑衣人表面的平衡就会立即打破。

如吴邪说的干净和不干净,他如果受到污染,那么很多东西都会发生剧烈的变化。

怎么办?他挣脱掉农夫的手,一下就有些结巴,道:“真的没事,没没,没事。”

农夫有些意外,他看了看黎簇,就问道:“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我刚才看你还拿着本子在写什么。别逼我动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黎簇的脑子“嗡”的一声,心说完了完了,要倒霉了。

第五十五章 冒充

他断了三根手指,现在跑路或者挣扎都不可能,用笔插脑子的行为很可能让对方再次把自己打晕,什么也改变不了。这种形式下,自己后腰的标记被发现,几乎已经成为事实。

说着农夫已经上来挑起衣服,黎簇瞬间挣扎了几下,忽然灵光一现,他用力一摆手,把一边的夜钓灯拍进了湖里。

夜钓灯很重,瞬间就沉了下去,虽然光线还亮着,水也不算太深,但是地下全是淤泥,水很浑浊,一下也看不清楚掉哪儿去了。只在水面上有一片奇怪的很淡的光晕。

“你要看我给你看,你别自己动手。”黎簇一看这情况,心中就一安,对农夫说道。

农夫打起了自己的手电,黎簇就立即把衣服撩了起来,农夫用手电贴近照了照,真没有任何的东西。

“那你刚才看什么呢?”农夫问道:“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他拍了拍黎簇的身上,从他口袋里搜出了那本作业本,翻开。

作业本上面大量都是乱涂乱画,农夫翻到了黎簇最新记录的部分。

因为黎簇本身字就写的非常不好,加上看后腰的角度很别扭,他抄的非常潦草,农夫就问他:“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

“三角函数。”黎簇回答他:“我在想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数学啊,我看看自己还能不能记得。”

“那你藏什么?”

“我记不太起来,而且我感觉到,我现在的处境,还在琢磨这些有些丢脸。”

农夫看着黎簇,又把黎簇的本子看了一遍:“真的?你不要觉得我读的书少就骗我。”

黎簇看着农夫,看着他迷茫的眼神,和自己考试时候是何其的相似,不由黑线了一下,原来,这帮人并不是都是高材生,这农夫的状态,一看就是和自己一样档次的吊车尾。

“你把本子带走,找人看看。”黎簇道:“肯定有人知道这些知识。”

农夫把本子还给了黎簇,“不用了,你继续钓吧。”

农夫转身离开的瞬间,黎簇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他努力让自己松了一口气的所有动作都凝固住,他知道只要自己肩膀一放松,自己的所有肢体语言都会变得很明显,他担心对方正在等待这一刻的出现。

农夫没有回头,黎簇缓缓的把身上的戒备放下,他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发抖,膝盖开始发软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农夫停了下来,转过了头来。

“你看着我干嘛?”农夫又走了回来,“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你真的没有藏什么东西?”

黎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摇了摇头,农夫就靠近他,说道:“但是你看上去很紧张。有必要那么紧张吗?我看你当众拉屎的时候都还是很淡定的。”

黎簇咬了咬下唇,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可能让自己的嘴唇停止抖动,干脆就放任,他知道这个时候说谎的诀窍就是突出情绪:“我是有点害怕,灯掉下去了。”

黎簇指了指湖水:“我灯掉下去了,钓鱼钓不了了。这东西是你们老大借给我的。我这个样子,我也下不去。他折断了我三根手指,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件事情。”

“听说当时是你占上风。”农夫就道。

黎簇道:“当时和现在不一样。要不你帮帮忙吧,否则我只能告诉他,是你弄下去的。”

农夫脸色变了变,“啧”了一声,跳入了湖中的淤泥里,把灯给黎簇捞了上来,甩甩干净就丢给他。灯还亮着,他对黎簇道:“早点回去,我就在那边看着你,钓完了叫我。”

黎簇点头,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了看那盏灯,这一次他没有回头看农夫离开,而是直接架好浮漂灯,把鱼竿甩了出去。

农夫拖着一身泥巴回到一边他刚刚呆的地方,看到首领和商人都一袭黑衣躲在黑暗里面。

农夫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就对首领做了一个不太乐观的手势。“这小子被污染了。”

“没关系,在这个地方,他污染不污染对我们危害不大,而且污染他的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首领说道:“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发觉的事情,设计一下,由我们给他下指令,让他按照我们的想法行动。”

“冒充是吴邪的指令吗?”农夫问道。

首领点头:“对,不过我们不知道吴邪设置了哪些体系,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为了方便,我们设置一个吴邪的代言人,直接和他联系。”

“谁比较合适。”

“汪小媛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么想接近他?”首领问道:“问明白没有?”

“因为他哥哥的下落吧。四年前在墨脱的那件事情。”农夫道,“人应该是可信的,自家人。”

“和她好好谈谈,让她去接触黎簇,告诉她,只要让黎簇相信她是吴邪派来的,我们就会允许她去查她哥哥的事情。”首领道。

农夫指了指黎簇:“这小子现在应该想测量这里的经纬度。怎么办?”

“他送不出去,这个地方比他想的大的多。不过,吴邪还有很多棋子在活动,想想这是个机会。”首领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对农夫道:“看好他,这小子不是很可控的。现在这样安静的状态,我更担心。”

农夫点头,首领和商人就快步离开了,农夫盘算了一下首领刚才说的几句话,就冷笑了几声,觉得吴邪在很多地方有力竭的表现,看来他无法在这么大的计划里,在所有环节保持同一个水准。

虽然吴邪的攻击让他们最开始猝不及防,但是现在,线索清晰之后,他们这边的反击效果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他弄了弄身上的淤泥,拍了拍小虫子,抬头看黎簇,他看了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忽然就发现,黎簇已经不在他的轮椅上了。

“狗日的!”他跳了起来,四周看了看,根本看不到黎簇的影子。他立即冲了过去,冲到了黎簇的轮椅边上。一边掏出了手机,冷汗狂冒了下来。

第五十六章 彻底消失

汪家本历的第23年,黎簇在湖边的轮椅上消失不见,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这是汪家历史上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一个外来者,在汪家的核心区域,在重重防备的巨大封闭体系中,在有人的监视之下,犹如蒸汽一样消失了。整个消失的过程最多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封闭了所有的出口,地毯式的搜索,边边角角,一遍又一遍。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对于黎簇身边的那些汪家人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灾难,这是家族重要财产的缺失,也是不可知因素的出现。

这变成了一个转折点,由此,经营了几百年的这片区域,忽然变得无比的不安全,谨慎的汪家被迫拔起自己的根基,开始新一轮的迁徙和建设,汪家内部的信任,从之前的绝对稳定,终于出现了裂隙。

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证明黎簇使用了轨迹,他的膝盖伤痕被证实绝对真实,他无法自己走动,三根手指骨折,头骨缺损。他们想破了头,也想不出黎簇到底到哪里去了?

只能是有内奸,在这个绝对食物链上层的家族体系中,竟然出现了奸细,这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情。

汪家开始迁移的同时,清洗和排查开始进行,家族体系之间的冲突,从之前的无形,逐渐变得残忍起来。

同时,掌权的汪家人,开始重新看待吴邪这个人,他们开始搜索吴邪的尸体,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黎簇,解语花,吴邪三个人,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一样,变成了传说中的人物。

对于吴邪的判断和演算,逐渐神话,诡异的气氛开始弥漫。汪家当了几个世纪的捕猎者,现在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当猎物的恐惧。

沙海之中的混乱仍旧在继续,杨好被困在了霍道夫的队伍里,为了生存,他只能学着变成和身边货色一样的人,梁湾仍旧在沙海之下,近况不明。进入沙海之下的队伍越来越多,死亡和争斗每天都在发生。

苏万回到了北京,在黑瞎子的庇护之下,开始了解到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一边思考着这些问题,一边为他们的朋友们担心着。

他开始能分辨四周各种人的身份,也开始能感觉到,有人无时无刻不盯着自己,期待自己能和自己的朋友见面。

巨大的变化,在每一个势力,每一个人的身上发生着,普通人的生活当中,没有人感觉到一些根深蒂固的势力,正在发生几个世纪以来最大的动摇。

这些变化激烈精彩,但是却是千千万万的另外一些故事,时光发酵着之前的一切,而这些人再次行动,开始产生更多的联系,已经是一年以后。

吴邪的计划还在向前推进,他暴露了一切别人可以理解的部分,留下了一些真正的奇招,这部分的设计,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显露。

西湖边的铺子禁闭大门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缴纳的电费催缴单也已经有了五六张,被灰尘蒙蔽着。隔壁的老板在下棋的时候,总会和别人说起这个铺子的奇怪之处,那个不太会做生意的小伙子和他的便宜伙计。一年之中的四个季节,停停走走,等到一个轮回过去,除了那些灰尘之外,整个铺子的气场都发生了变化。

不再有人在这个铺子前停留,它逐渐变成了背景,而不是之前似乎可以进入的一个世界。

过年的时候,隔壁的老板为这个铺子换下了春联,放了鞭炮,之前的伙计,在铺子外面聚了十几号人,坐在台阶上,喝着白酒,吃着小菜。为三爷,为小三爷,为潘子,为他们之前害怕的,跟随的那些老板热热场子。

他们未必希望这个铺子再开,却真实的怀念那些日子。

解语花家的大宅子空无一人,老伙计们都不敢表露出一丝对于解家的怀念,北京的肃杀在眼前的财富下更加的凌冽,大雪中,年后的第一顿家宴之后,他们却都在自己的茶几上摆上了两只酒杯,默默的喝几杯冷酒。

吴一穷在大年夜看着家门口,看了整整一个晚上,他热了菜,凉了菜,热了酒,凉了酒,周而复始。一直等到天亮,年初一的早上,他照样出去买菜,过年的菜很贵,也不是特别的新鲜,他挑着买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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