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完美家庭-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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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润润喉,这才在好几双眼睛紧张的注视下,大声道:“咱是谁啊,爷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告诉你们,皇上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而且还准咱们带着和静一块走。”
“太好了”终于尘埃落定了,可盈喜的无可无不可的。
当然,最高兴的还要数和静了,但凡有点办法,谁愿意一辈子守寡啊,和静终于能够随心所欲的寻找自己的幸福,这时候,脸上也没了苍白憔悴,整个人显的精神了好多,脸上都散发着光彩,更加的艳光照人,看的福尔泰又呆了好半晌。
“好了,好了,别看了,有的是时间看。”可盈把那两个人拍醒,凑到和静跟着,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和静啊,你还是早点回去,趁着有时间,把你那陪嫁的庄子铺子什么的能卖的卖了,还有那嫁妆,不好带的东西,全都换成金银或者好带的珠宝什么的,不然,咱们可不好带走啊。”
和静这才省起,还有好些东西要处理呢,脸上一红,站了起来:“谢婶子提醒了,我这就回去。”
和静是个痛快的人,做事利落,说做就做,说要回去处理,连一分钟都等不及了,告辞之后,扭头就走。
见和静要走,福尔泰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追了上去:“和静公主,奴才送你回去吧。”
和静扭头,笑了起来:“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就要到新地方了,那里可没有什么公主奴才的,你也不用这样放低身段,就称我吧。”
福尔泰一听这话,知道和静接受他了,喜的无可无不可的,走起路来,都同手同脚了,逗的可盈和弘昼差点没笑破肚皮。
等这两个人走了之后,弘昼和可盈坐了,这才和耿太妃细细商议了,哪时候走,怎么走,这路上的吃穿用度,还有要带的人,各种细节一一的跟耿太妃讲了,就怕耿太妃有什么不适应的,一直询问她的意见。
本来耿太妃对于儿子媳妇隐瞒她这么些年有点不满意,可现在看到这俩人还是很注重她的意见的,那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又开始和弘昼说笑起来。
第四五二章梅花落
“和静,你确定你要去?”
可盈看着在梳妆打扮的和静,忍不住再一次询问。
和静回头,一个白眼甩过来:“婶子,你都问了多少次了,去,怎么不去?我看着那帮人人头落地,心里有多痛快你知道吗?”
得,这孩子受刺激太大了,可盈摊开双手,无奈的同意和静的跟随。
话说,今天是雪如还有耗子处斩的日子,十二的判决很简单,雪如耗子拉出去斩了,岳礼流放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白银霜送往军中做军ji。
雪如和耗子还好,反正死就死了,就痛苦那么一下下,啥都不用想了,可是岳礼这么大年纪,要跋山涉水的去宁古塔,怕这一路上都不会好走的,到了那里,不被人虐待也是不可能的,他以后的日子可还真是苦了呢。
而白银霜,军ji?凡是明白点的人都知道军ji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可以说,白银霜这一生将活在地狱里。
可盈梳好头发,戴了一枝素淡的簪子,换好衣服之后,起身带着和静出门。
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可盈就在想,这可能就是挑战世俗的后果吧,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情,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偏要去挑战约定俗成的世俗规矩,不败才怪呢。
不要说白银霜和耗子这样的两个人了,有的时候,即是是皇帝,也是不敢挑战世俗规矩礼仪的,就像当年清军进关之后所做的事情吧,虽然强行令男子削发剃头,可是,女子、僧、道、还有戏子之类的,他们就没敢管,其实,当年清军还想让汉族女子不要裹脚来着,可惜的是,挑战没有成功,失败了,没奈何。
有的时候可盈也感觉很奇怪,汉人的那些脾气还有骨气真的让人想不透,男子就可以弯腰,低下高傲的头颅去迎合外来的入侵者,而只是一个女子的裹脚布却紧拽着不放,真真的不可理喻,
这一路上,可盈想了很多,马车摇摇晃晃的,带着可盈和和静来到刑场上,在茶楼前下车,可盈带着和静上楼,在临窗的位置坐好,很仔细的看着楼下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行刑的人都还没有到,耗子和雪如也还没有押解来,和静要了茶水,静静的喝着,慢慢等待。
可盈也知道,和静即将来开始新的生活,所以,为了告别早先的生活,她是一定要来看的,也就陪着她胡闹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听到有马车吱吱响的声音传来,可盈朝窗外远处看了一眼,就见两辆囚车正朝这边走来,前边一辆囚车里边押的是雪如,后面是耗子。
雪如穿着脏乱的囚服,一动也不动,头发篷乱的厉害,眼神无光,很茫然的看着周围。
而耗子和雪如正好相反,一副很精神的样子,在囚车里还大喊大叫着什么没有罪,真爱无罪之类的话,让可盈想到了抗战时期被抓的共产党在行刑前的呐喊,当然,耗子是不可能和那些烈士相比的,人家是为了心中理想和国家大事抛头颅洒热血,而耗子不过是为了他那一点小小的私心,为了那所谓的爱情罢了。
“混帐东西”和静气的脸色通红,就是现在,她看到耗子还是很生气:“那些押解的狱卒是怎么办事的?就让他这么吵吵了……”
可盈笑了笑,叫来一个侍卫,让他下去和行刑的官员讲一声,为了不让耗子扰民,还是把他的嘴堵起来为好。
侍卫下去了,可盈笑着拍拍和静的后,这时候,囚车已经进了刑场,早有人把耗子和雪如给拽了下来,让两个人跪地,面对着断头台。
可盈闭了一下眼睛,转过头去看和静,见和静也有点不想再看了,拽着和静起来,两个人走下茶楼,坐车回家。
话说,可盈和和静现在有点百无聊赖的感觉,终于岳礼一家的生活走到了尽头,可是,好像感觉并不兴奋,心里淡淡然然的,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而多隆这会儿正在兴致高昂的带着皓祥看他留下来的宅子。
多隆想着反正是要去澳洲的,这边的宅子与其卖掉,不如留给皓祥,反正他这位好友也没个地方住,就带着皓祥看他要留下来的两所宅子,一所是五进的宅子,很是宽敞,格局是那种四合院的样式,看起来中规中矩,另一所是三进的宅子,不过宅子建的很小巧,有种江南园林的感觉。
多隆的意思是看看皓祥喜欢哪所,就留给皓祥,剩下的一所,等着他将来有一天,万一回来的时候能够住一下子。
皓祥本来想推辞的,后来想着多隆和他的关系,要推掉的话也着实没有意思,就带着翩翩一块来了。
话说,皓祥母子自从岳礼一家入狱之后,生活的还真不错,虽然被贬为庶民,不过,皓祥还有一些不错的朋友,还能关照他一点,另外,没了雪如在上面压着,每天非打即骂,母子两个人倒是痛快了许多。
再加上,翩翩这么些年也攒了些私房钱,也够这母子二人过活了。
皓祥扶着翩翩下了马车,先看的是那所五进的宅子,皓祥看着不错,可翩翩不喜欢,理由就是家里人口太少,住这么大的房子灌不满人气,多隆见翩翩不喜欢也就算了,带着二人去看了三进的宅子,这下子,翩翩很是满意,谢了多隆的好意,决定要留下这所宅子。
多隆见能为朋友出点力,也是挺高兴的,所幸的把一些无法带走的下人挑那忠诚老实的给皓祥留了几房,剩下的把卖身契给他们全都发了,让他们自己谋出路去。
做完这些,多隆高兴的哼着小曲回家,正好碰到可盈和和静观刑回来,见这两个人脸色很好,多隆也就放了心,过去给可盈请了安,把皓祥的事情讲完,多隆就下去找紫微表功去了。
多隆那得瑟的样子逗的可盈和和静直笑,正说笑间,就听到下人回报,说是白银霜已经自杀身亡了。
可盈叹了口气,她那个样子,死了也好,强过做军ji活受罪。
其实吧,白银霜也没啥大罪,不过就是爱慕虚荣了一点,还有不择手段的往上爬,爬就爬吧,找错了金主,结果落到这么一个下场,这也是雪如给造的孽,要是当年雪如不换子的话,指不定白银霜现在还过着王府格格的奢华生活,也不至于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可盈就想了,但愿她下辈子能够投个好胎吧,又觉得这也有点假惺惺的,有点鳄鱼的眼泪的感觉了,也就不再想了,反正是和她没多大关系的人,就当这世间没有这个人吧。
梅花烙的事情落幕,京城里边吵吵了几天,人们议论纷纷,各府里查了陈年老帐,就怕那偷龙转凤的事情也在自家上演,各家又约束了各家那些深宅大院的女人,一时间,京城里的妇人走动的少了,千金小姐们出门的也少了,倒还真清静了些天呢。
也就过了那么一段时间,这件事情的影响在慢慢消散,各人过着各人该过的日子,那啥耗子白银霜的,彻底从人们的记忆舞台上抹去。
第四五三章准备远行
“额娘,那些衣服别收拾了,怪累人的,等到了地儿,媳妇给您做更好的来穿。”可盈拉住耿太妃,不让她再劳神费力的收拾那些繁琐的衣物。
“唉”耿太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个什么洲的有没有咱大清的布料好,有没有巧手的裁缝,要是不多带点衣服……”
紫薇轻笑出声:“玛嬷,瞧您说的,好像是要去没有人烟的地方似的,什么都要准备,我啊,告诉您,完全不需要,那里的衣服和咱们这里的不一样,您就是带的再多,去了也得重新做,这又是何苦来了。”
“不一样?”耿太妃拉着可盈的手:“盈啊,跟额娘讲讲,怎么就跟咱们大清的衣服不一样了?”
可盈笑笑:“额娘,澳洲地广人稀,人手尤其可贵,可不像咱们大清,人烟太多了,女子只能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里女人也是要出来干活养家的,穿的衣服太繁琐了,还干什么活啊,所以,衣服都是以简洁为主的。”
“胡闹”耿太妃瞪眼了:“女人怎么可以出来干活养家?”
可盈闭嘴,也不说话,只是笑,晴儿见了,着实没办法,拿脚踢踢紫薇,紫薇笑笑,过去扶耿太妃坐下:“玛嬷,女人怎么就不可以干活养家了,没听额娘讲吗,那里地广人稀,要是都不出来干活,那国家哪转作得了啊,玛嬷也别小看女人,我和晴儿商量了,等去了那里,也得找个活计来做做。”
耿太妃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啊,算了,我也不和你们讲了,反正你阿玛额娘不管,我老太婆也不惹人嫌,我还是看看我那些宝贝去了。”
见耿太妃到内室去收拾东西,可盈朝紫薇使个眼色,带着晴儿出来,悄声问:“你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晴儿行了一礼:“额娘,我们都准备妥当了,该卖的东西都卖了,该带的也都收拾好了。”
可盈满意的点头,紫薇和晴儿是有能为的人,做事情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很合她的意,现在看来,还是这样的女人好啊,比那些就知道整天哭哭泣泣的强百倍。
“那好,你们在这里陪着太妃收拾东西,我去找王爷看看,瞧瞧哪天动身。”
可盈一讲这话,晴儿和紫薇可是高兴坏了,虽然她们俩主思精明,做事利落,可再怎么样也只是十八九岁的少女,还是渴望新鲜,希望自由的年纪,闷在京城,早就闷坏了,近期又一直听可盈和各自的丈夫讲那个新澳洲怎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