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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第19部分

小说: 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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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不入朝为官?”炎煜看着她,表情颇为严肃。

“做官?”忍冬望了一下一脸看热闹的娄月泽,又望着炎煜说道“不感兴趣”

“你上次可是立了大功,父皇虽赏赐了你,但还是十分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替朝廷效力”

噗…一口水喷的天花乱坠。

“王爷,你也知道我的个性,在官场上肯定混不下来,”忍冬放下水杯,苦口婆心的劝。“好歹我也算半个商人,你要让我做官,这两袖清风的事儿是不可能的了,朝廷肯定是歪风见长啊”

“这可是你应得的赏赐,说出去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你上街听听,多少闺中女子争着当你的相国夫人呢!”娄月泽嬉皮笑脸,在一边笑得很欠揍。

“去去去,尽挑些有的没的事瞎说”

娄月泽也是挑挑眉,不怕死的继续激他“相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么崇高的地位赐予你,你可是祖上年年烧了高香了”

“是么!大官我是不想,赏赐我当然乐意接受,如果还有下次你能不能给皇上说把那个万人之上的差事换成现实点的东西,当然了,一箱箱的金子就算了,携带着多笨重多麻烦,最好再好心一点儿帮我换成银票,轻巧又便捷,这样行走江湖才是美事一桩。”

忍冬说完,看着石化的两人,偷偷抿嘴笑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忍冬摇头晃脑的念叨。

“你确定要放弃?”娄月泽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他竟然不在乎功名利禄。

忍冬伸手抚着紫色的花瓣,摘一朵嗅在鼻前,无所谓的痞痞样,却又坚定地说道。

“我放弃。”

炎煜与娄月泽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这个小子,似乎做每件事都很特别。

挑了一家布匹成色和花色都不错的店铺,忍冬和紫苏走了进去。

“最近不是闲着吗?我带你来看看,你觉得那匹好?”

忍冬手里拿着一匹橘色的和鲜红色的布匹在紫苏面前问道。

“红色太艳了,还是另一个好,可是已经有那么多上好的布匹了,你干嘛还买?”

紫苏记得上次皇上赏给忍冬的锦缎还有很多摆在西屋的房间里。

“我想到一件更好玩的事情,回去我慢慢告诉你”忍冬笑笑说,对着店掌柜说道“将我选好的这几匹布包起来,送到**苑”

出了店铺,紫苏因为要买些珠花去了另一条街,忍冬见到天气炎热,自己身体也懒得动,直接就坐在凉亭上等她。

正午的阳光真的很烈,忍冬用袖子擦擦额边的汗迹,用手扇着风。

“真热啊”忍冬一直看着路口的方向,希望紫苏快点回来。

“请问是忍冬,忍公子吗?”

背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忍冬回过身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约莫六岁模样,他手里拿着紫苏的发钗交给忍冬,并说道“这是紫苏姐姐让我交给你的,她让你去西茂亭见她”

发钗一塞到她的手里,还没等忍冬说声谢谢,那小孩就跑走了。

“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你躲到哪里去…哼哼”

远远便见到紫苏靠在柱子上,她背对着自己靠着,从自己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累得睡着了一般。

忍冬无奈的笑了,沿着木拱桥走了过去,走到湖中心的西茂亭。

“好啊,你竟然在这里偷懒睡觉,我可为了找你绕了大半个离月城”

忍冬走到紫苏后面,她仍然没反应,难道真的睡着了?

忍冬拍着紫苏的后背,她似乎没了任何支撑,倒了下来。

忍冬吓到了,连忙将紫苏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脸“怎么了?醒醒啊,刚刚还是好好的,难道中暑了?”

“紫苏…紫苏你醒醒啊”

“醒醒,你怎么了?”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忍冬摇着紫苏,看着她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睁开一条缝,张口无力说了什么,忍冬抱着她欣喜交加,但是看着紫苏朦胧眼睛里盛着惊恐,美丽的双眼越睁越大,又昏了过去。

“别吓我…”

不明所以的她,轻轻放下紫苏,转过身,明晃晃的刀光刺眼,还来不及睁开,左心房的地方剧烈地疼痛袭来,她似乎都能想象自己的心脏肯定被剜成了花儿。

狰狞的脸在她面前骤然放大“害得我身败名裂,就得死。”

金发碧眼鹰钩鼻,此时的alva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今天好不容易让他逮到机会,他内心的愤恨终于可以爆发出了。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自己再也回不了来英国,就算漂泊在这里也成了人人喊打,连畜生都不如的活着,天天东躲西藏甚至被这里的乞丐欺负。

他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还过着国王一般的舒服日子,是他,毁了自己的一切。

恶毒的火焰是嫉恨根苗里开出的妖花,在alva的眼里越燃越烈。

胸口的刀越插越深,那张脸就像地狱的撒旦,冷血可怕。

“哈哈…说得没错,英雄难过美人关”alva看着地上又昏过去的紫苏,嘲笑的看着忍冬。“上次就见你俩卿卿我我,今天又是眉来眼去,只要我把她带来,还怕你这条鱼不上勾吗?”alva附在忍冬耳边小声地说,声音就像千年的寒冰,让她从脚冷到头,冻住了自己所有的思想和声音。

忍冬用仅剩的力气扳着插在胸口的匕首,指节早已泛白,冷汗从额间缓缓留下,忍冬牙齿打颤连话都是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自作孽…不可活,你到现在,还…还不知悔改”血汩汩地止不住往外冒,雪白的锦袍上早已染上片片红梅,看上去有种骇人惊心的美。忍冬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伤口,血顺着指缝一直往下淌着。“相信我,只要你能认错,知错能改…所有的臣民都会再次接纳你的”

“哈哈哈…”alva声音阴冷,笑得十分疯狂,“这辈子我只相信一种人”,alva轻轻在忍冬耳边说着“那就是死人”

alva一把抽出匕首,鲜血溅了他一脸,手狠狠一推“再见了。”

忍冬看着匕首离开身体,血如泉涌,自己怎么按也止不住,红色的血顺着指缝间不断滴在地上。疼痛传遍了自己每根神经,身子僵硬得就像血液已经凝固了的僵尸,就连每分每秒微微的一个表情都让自己脸上血色尽失,扯痛自己每一条神经。

身后波光粼粼的湖水那么清澈,明知道身后是湖却也只能认命。

思想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伸出手无力的抓着,无力地挥着。

恍惚间,似乎又是那件红衣闪过,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香,无力再睁眼,只是干涩的喉咙卡出两个字“好…。疼”

顿时陷入黑暗的世界。

这里没光,四周黑漆漆的,阴冷的风直直地吹进自己空空的心脏。

好阴冷的地方,这是哪里?为什么没有光亮。

为什么心总是空空的,自己怎么做都是徒劳。

怎么填都是空空的。

“再过一会儿就得醒了”

耳边有着模模糊糊都声音,脑海里缓慢的碎片连续起来,她看见一把闪光的匕首向自己袭来,亮白色的光晃花了双眼,在来不及躲闪间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

是梦吗?可是胸口还是那么的疼。

“醒了,大夫你看看,忍冬醒了”

看着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忍冬睁开了眼睛,七旬老者立刻走上前搭着忍冬手腕,把着脉。

一手抚着自己下巴的胡须,点点头,神色稍有欣喜“姑娘醒了就无大碍了,现在你气血不足,”老者走到桌前拿起笔墨纸砚“待我写副方子,立刻去抓药”

紫苏唤进翠儿进来拿了药方出去。

“大夫,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还请帮我保密”忍冬平躺在床上,说话都小心翼翼,牵扯着伤口都疼得龇牙咧嘴。

“放心吧,我早已经交代过了”紫苏坐在床沿,将她外露的手腕盖回被子里,眼泪又忍不住掉“都是怪我。”

翠儿送了大夫出去,紫苏哭的厉害,忍冬却没办法制止,只是轻言慢语的安慰她别哭。

伤口连说话都疼,这一刀挨得真是不浅啊。

炎煜慌慌张张的疾步走来,紫苏识趣的让开。

忍冬只是静静看着炎煜,他眼底的焦急她能看见,突然间发现,这样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炎煜看见忍冬不说话,只是望着他,脸色苍白如纸。

“还很疼吗?我看看伤口。”说着就要掀开被子查看伤势。

忍冬一急,扯到了伤口又疼得冒冷汗。

本是掉泪的紫苏,看着面前急躁又心疼的三王爷,也止住泪水朝忍冬调侃地笑“三王爷且慢,大夫说只要忍冬醒过来就无大碍了,虽然伤口很深,但是幸好未伤及内脏,现在伤口上了药正是愈合的时机,可别动才好”

听得紫苏一席话,炎煜放到被子上的手又收了回来。看着面前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心疼不已“我不碰,你躺着别动。”他细语哝哝的说,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插拭着她额间疼出的冷汗。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在呵护一件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早知道就该斩草除根,以免连累了你”

忍冬微微一笑,像开在寒风夜的昙花,美丽却哀伤“两国相交,不斩来使,这也无可奈何”

那脆弱的一笑,笑得炎煜心凉。他肯定很疼吧。当时匕首刺向他时一定很疼,看看弱弱小小的,身子哪能这么折腾。

“是我害得他沦为丧家之犬,他恨我,也是必然的”

炎煜替她掖好被子,将她的手放回被窝。

“傻瓜,说了这么久的话会不会累?”

忍冬只是微微摇头,看到他温暖的笑突然发觉自己的伤口被填满了暖意。

“突然间我觉得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

炎煜轻轻点着她的鼻子,温和地说。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般呵护着妹妹一样呵护着她。

“你是不是会魔法?”

“嗯?”炎煜突然的一问,忍冬没明白过来。

“还记得那次寿宴吗?寿宴上那堆蜜蜂怎么会那么听你这小鬼头的话呢,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呢”

“我哪会魔法…”忍冬微微地笑笑,俏皮可爱,又道“那是妖法,因为我是妖精”

炎煜做出恍然大悟般“果真是个淘气的小妖精”水晶般的双眸盈满了笑意,“坦白从宽,说,使了多少妖法危害这世间”

“不说”忍冬看着夸张的他,心里知道他是想通过分散注意力的方式减轻自己的伤痛。

“等你伤势好转了,看我不将你这小妖精打回原形”

“妖精负伤了,现在你下手来得更快呢”忍冬怪笑着看他。

连一旁的紫苏看了都忍不住笑,这王爷还真是没架子。谦逊温和,儒雅温润。

“不舍得啊”

炎煜坐在床沿,紫苏坐在凳子上,两人静静听着。

其实之所以蜜蜂会这么听她的话,是因为她之前考察了巡抚府园的地形,发现鲜花特别多,蜂绕蝶舞的,所以上台之前就将镜面刷上一层蜂蜜,刷成‘寿’字的模样然后上

台袖子的那一挥,刚好就是一层花粉。由于烈日下,镜面会反光,所以看起来才会金光闪闪。

说着说着,忍冬许是累了,慢慢沉睡了过去。炎煜笑着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拉进被子里盖好。

紫苏起身离开,走到门外将门关起来。

“是你?”

紫苏看着一身是血的娄月泽站在门外,一身红衣的他在月光下俊美的难以言说。

红衣上的血渍看干涸的程度该是忍冬的,难道他就这样在门外站到了月上中天?

“他没事了吧”

话出奇的平淡,就像在问你吃饭了没有似的。

紫苏奇怪的看着娄月泽说道“你不进去自己瞧?在外面傻站着。”

“我只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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