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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霸道也可以温柔-第2部分

小说: 霸道也可以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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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庆棠的这份好意聂寒云心领了,只因他无论做任何事皆从不假手于他人,更遑论是拓展自己的事业这等重大之事。

“这就好,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是?”

“是这样的,我准备把江南织坊的长慢慢移转来洛阳,打算等时机成熟了,再接我父母前来,到时有伯父伯母陪伴,亦可慰藉二老寂寞。”聂寒云非常恭谨的说。

“你真是个好孩子,明明是怕咱们寂寞孤独,还把话说的如此委婉好听。”卜母欣慰的拭着泪,她唯一挂心的就是优优婚后的生活,而今这一切准女婿都为她想到了。

“别哭了,女人家就是这样。”卜庆棠轻斥爱妻那柔弱的个性,继而又对聂寒云说:“别见笑了。”

“此乃人之常情,寒云能体会。如果伯父伯母没意见,我就不歇息了,趁天未暗,我得赶往东街去瞧瞧他们工程进行的如何。”

“那就快去快回吧!我准备一桌好酒好菜等着你。”卜庆棠送他至大门,直到他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舍得离开。

对于这样的一位女婿,他可真是满意极了。

※※※

“小姐,小姐!”小宣宣踩着愉悦的脚步,兴匆匆的往优优的绣房跑了进去。

“怎么了,又看见蟑螂、老鼠了?”优优叉着腰站在门口,等着推门而入的小宣宣。

她正窝在地上斗蟋蟀,正在紧要关头上,好死不死的却被小宣宣这么一个河东狮吼,那两只不要命的蟋蟀居然落荒而逃了。

小宣宣知道自己闯祸了,赶紧掩住嘴,“好,我不说话了,小姐,你继续吧!”

优优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继你的头,都被你吓跑了啦!我不管,你得再帮我抓两只来,愈肥愈好,斗完了还可以烤来吃。”说到这儿,她忍不住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舔小嘴,真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说小姐,蟋蟀好吃没错,但未来的姑爷重要吧!”

小宣宣最怕吃蟋蟀,每回都是优优逼着她吃,如今一想起那味道,她整张脸都皱成一团了。

姑爷!

这下子,优优脑袋里的重点人物,总算由蟋蟀改换成姑爷二字,不过,看她那不知所云的表情,像是还没意会出这姑爷到底能吃吗?

“小姐!”小宣宣气得直跺脚,真拿优优没办法。

“怎么了,你刚才说姑爷……姑爷?”优优倏然睁大眼,总算开窍了,“你再说一遍,什么姑爷?是那个叫聂……聂什么的吗?你怎么又突然提到他了?”

“哎哟!你问了那么一大堆,教我怎么回答嘛!不过,那个叫聂寒云的姑爷已经到我们家了,听说还住进了西厢房。”

这又是小宣宣从阿香那嚼舌根听来的。

“什么?他已经来咱们家了,这……会不会……会不会是来提亲的?”

一向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优优这会儿倒有了忧患意识,若是爹娘将她不明不白的嫁了出去,岂不是糟透了。

不行,她绝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好歹也得去瞧瞧那个叫聂什么的是圆是扁,配得上她吗?要是歪嘴斜眼、头上生疮、脚底长瘤,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她可不干!

“小宣宣,你说他人现在在西厢房?”一个计划在优优脑中形或,她决定去瞧瞧。

小宣宣肯定的点点头。

“那好,我们走吧!”优优从地上站了起来,正准确去执行她的计划。

“走?上哪儿去呀!”

小宣宣丈夫金刚摸不着脑袋,但还是不敢有半点迟疑,小跑步地跟着优优往西厢房而去。

“小姐,这里是西厢客房,你可不能乱跑啊!要是随便露了脸。可是会坏了小姐的名声。”当小宣宣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优优撩起裙摆,毫不顾忌身份的跑进西厢院。

“嘘,你别大呼小叫的行吗?真像只麻雀。”优优斜睨了她一眼,拉着她一块儿蹲在盆景旁,藉着它以掩身影。“你瞧见了没,站在花园旁的那个男人,可就是未来的姑爷?”

小宣宣搔搔鬓边,一副不肯定的表情,“嗯,应该是吧!听阿香说,咱们未来的姑爷长得可俊得很,又潇洒出众,看来,这位公子样样都具备,我看是错不了。”

哦!真是他。

优优痴迷地望着他,像是从没见过男人一样;坦白说她常常偷跑出去闲逛,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但就没见过如此文质彬彬的传粉何郎。

想着想着,她脸上竟泛起一片红云。

“小姐,走了啦!听说未来姑爷的功夫极好,再待下去,准会被发现的,”小宣宣轻轻拍着她的脸颊,真搞不清楚,这秋风凉意佳,为何小姐会热得双颊发烫。

优优像是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一般,还是对着眼前的他傻笑着。

“你的脸真的愈来愈红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小宣宣可急坏了,她忙不迭的拿起衣袖猛扇着,希望能为优优去热。

噢!羞死人了。

蓦地,被扇醒的优优,双手捂着脸,难为情极了,敢情是她真动了芳心?

“小宣宣,我们走吧!要轻点,别让他发现了。”优优低垂螓首,轻移莲步的走了出去。

小宣宣摸摸头,纳闷的杵在后头。

曾几何时,小姐走路的模样竟变成这样,愈看是愈滑稽……愈不对劲儿。

※※※

自从那天起,优优经常对着窗外傻笑,不仅脑子里、心里,甚至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滋味?

不,还谈不上恋爱,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呢!(嘿!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弄错了对象,还在那一厢情愿着,更不知自己的“心上人”巩王延已打算回太原了。)“什么时候我的优优也学会发呆了?”卜庆棠笑意盎然的说。

他已站在她身旁好—会儿了,她居然一无所觉,这可是十六年来,最为惊天动地的一件事。

“爹,你怎么不吭声嘛,吓死我了!”优优陡然站了起来,露出女孩家娇羞的模样。

优优竟会脸红!这情况对卜庆棠来说,说有多惊讶就有多惊讶。

“优优,你还好吗?没生病吧!”他举起手抚上她的额头。”“爹,你怎么和小宣宣一个样,老说我不对劲。人家可好得很,要生病都难。”她噘起小嘴,看在卜庆棠眼里可真是心疼。

“好了,别逗了。爹跟娘也都是为你好,而且凭爹的财富地位,甭说一辈子,就算好几代都吃不完,怎会怕你吃呢!女孩儿大了就是要走向婚姻这条路,世世相袭,代代相传,这就是人生的目的。”

卜庆棠站起身,轻拍优优的肩,“爹走了,我的话你好好想想,再说,寒云已决定将产业移转来洛阳,到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天天见面,你别操这个心了。”

“真的!”

优优喜出望外的想,这么一来,她又可以为所欲为了;再说,聂寒云天生一副书生样,应该拿她没辙才是。

“没错。好了,我得去忙你的亲事了,你继续作梦吧!”卜庆棠饶富兴味的丢下这么一句调侃的话后,即哈哈大笑的转身离去。

宾果!太棒了,她既不用远离爹娘,又可以和心上人在一块儿,真是天助她也!她手舞足蹈的飞舞着,把她喜悦、欢愉的心情全都表现在肢体语言中。

※※※

“为什么不多停留数日,等喝了我的喜酒再走?”

聂寒云和巩玉延正在酒楼内把酒言欢,巩玉延也趁这机会说明了去意。

“小弟也很想讨这杯喜酒喝喝,怎奈家中老母催促得紧,我看不上路是不行的了。”巩玉延亦非常诚恳的婉谢道。

“既是家中有要事,为兄也不好再强留了,只求他日若有机会,咱们俩再好好聚聚。”

太原距离洛阳虽说沿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但凭两家均为经商世家,常常必须南北奔波,想必这机会应是不少。

“不知寒云兄婚期定了没?”

“初步决定在下个月初六,再来就得看我岳父的意思了。”

其实,他并不急着履行婚约,只不过,家中两老为了这件事,不断地对他耳提面命,教他别辜负了卜姑娘的青春,说什么也要他拨空来完成这桩婚事。

长期被激压的结果,他只好认了,反正父命难违,既然这桩婚事迟早都要办,不如就早点解决吧!再说,他对女人也没什么概念,只要能安份守己、孝顺公婆,长相如何他倒都无所谓。

况且,有关织纺事业的移转,这是他筹备已久的事,最主要乃江南地区的纺织行业已呈饱和状态,往北方发展已是刻不容缓之事,故趁此机会将这婚事办一办,好让他大大的喘口气。

“时间上倒是满紧迫的,伯父伯母赶得来吗?”巩玉延对聂寒云这分秒必争的处事态度倒是十分佩服,就连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如此。

“他们一个月前就已动身,想必也快到了。”

这么说,他前脚才出发,他父母后脚就跟着来了,哇!他对这件事也未免太胸有成竹了吧!

不过,聂寒云向来就是这般,没把握的事他决计不会去做的。

“那我也只能说恭喜你了,这是份薄礼你就收下吧!”

巩玉延自腰际取下一枚如铜钱般大小的翡翠,其色泽迷人、玉质浑圆,堪称上品。

“这般大礼,怎么敢当!”聂寒云摇首推却道。

“莫非寒云兄看不起小弟?若真是如此,玉延也不敢再做叨扰了。”他佯装起身欲走。

“玉延!唉!为兄就收下了,真是拗不过你。”聂寒云无可奈何的收下那翡翠,摇头不已的说。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在我出发之前,咱们再干上一杯吧!”巩玉延露出一抹胜利的表情,举杯一饮而荆

聂寒云亦不服输的一仰见底。

第二章

让洛阳城百姓期待已久的大事,今天终于实现了,因为卜氏金镇铺的卜大爷要嫁女儿罗!

整个城里热闹滚滚、欢天喜地,莫不庆贺卜家小姐妙选东床、凤卜归昌;也不禁佩服起卜老爷的眼光,竟能挑上像聂寒云这等不平凡的乘龙快婿。

洞房内,优优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只要一思及将与心上人见面,继而成为亲密的夫妻,她就差点忘形的想大叫出声。

不知道自己今个儿美不美?会不会吸引他的注意?他会不会像她喜欢他一样,这么的喜欢自己?

喔,天!她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恬不知耻,净想这些羞死人的事!

虽然红巾盖住她的俏脸蛋,但似乎掩不住那份喜气的霞光,只见她整个人都泛着绚丽的色彩,喜气极了。

奇怪,为什么那么久了,还没半个人影进房呢?

活了十几年,她还是头一次乖乖坐在床上将近两个时辰,真是折腾人。

难道新娘子都得这般吗?那岂不是已睡了好几回?

呵!想着想着,自己也都快倒下了。

正当优优禁不住瞌睡虫的诱惑,就要扯下红盖巾倒头大睡之时,一阵门扉的开启声唤回了她的意识。

谁?谁进来了!

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优优的“白日梦”,她顿时抖擞起精神,静默以待。

“优优。”一副极有磁性的嗓音轻唤着她。

记取母亲先前的叮咛,她要假装矜持、顺柔,暂时还不能出声。

忍吧!忍吧!优优逼着自己不能太过兴奋,反正只要撑过这重要的一刻,他就是她的了;她无可奈何的抓紧罗袖,死命的扯着,但愿时间能耗得快些。

“好女孩儿,在我面前不用害怕,我已是你相公了。”

她会害怕!这是不可能的,她只不过是无聊才绞着长袖。

“让你久等了,就让我为你掀开盖头吧!”说着,他已轻轻将她的红巾盖给挑了起来。

他非常轻柔的掬起忧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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