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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霸道也可以温柔-第12部分

小说: 霸道也可以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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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完全错估了,本来嘛!谁会喜欢一个骄纵任性的千金大小姐,只除了爹娘外。说的难听点,他们也是逼不得已的,谁要他们生错了人呢!

优优深吸了一口气,不想让他看出她心中的痛,看样子,他已打定主意休了她,想不到她卜优优还真的成为洛阳第一位“下堂妻”!

“谢谢你。”说的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还真不愧是块演戏的料。

也只有聂寒云这个楞小子听不出她话中另有弦外之音,还为这三个字难过的撇开头,“好好歇着,等你身子复元后,我会护送你去巩贤弟那儿。”

什么?优优气急败坏的想,想休了她也不用那么急嘛!更离谱的是他竟已将她的出路、接手人给想好了,还一心一意、快马加鞭的想送她走!

什么跟什么嘛!就当她想一语反诘的同时,聂寒云陡地将一块冰凉的东西塞进她手中,“这是巩贤弟赠予你我之新婚贺礼,这下已用不着了,我就把它转交给你,有了它,也可以稍稍安慰你思念已久的心。”

话一出口,他扬起衣袂,头也不回的旋身走出房外。

优优看着手中的翡翠,到了口边的话语也倏地冻结了,天呀!如今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唉!她垂下眼睑,轻轻逸出一声悲叹,向来自尊心强的她是不可能率先低头,坦白自己的爱意的,难不成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

谁要自己对感情之事反应的那么迟钝,真是呀!

头好重啊!不去想它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他既说自愿陪她去太原,就意味着在到达太原以前,他绝不会撇下她来个离奇失踪的。

有了这份安心后,她才闭上眼,让层层睡意席卷而来……※※※

“大当家的,小三看得出来,您最近茶不思饭不想的,是不是还在想念着破庙里的那位姑娘?”

三小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时机,适时进馋言,想起自己已废的右手掌,一股不平之气更难消除。

“想又有何用,又吃不得。”刘昆叹了口气,倚在长椅上啃着鸡腿,一副脑满肠肥的德行。(呵!这叫茶不思饭不想吗?)“倘若大当家的真喜欢她,可以将她掳回来呀!”小三旁敲侧击的问道,看样子,复仇雪耻的日子已离他不远了。

“你说的可比唱的好听,他身旁的那个男人你难道没见过?耍起功夫宛若游龙,尤其手上那把利剑更是已到出神入化之境界,你瞧你那只手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刘昆笑他异想天开。

小三咬着牙捺住愤怒的性子,看看自己那只已无知觉的手掌,一股报仇的火焰更是高涨。

想他小三虽是个小喽啰,但依他的聪明才智,迟早有一天可以爬上大当家的宝座,而今,他的梦想全被聂寒云这小子破坏了,谁会立一个残废者为大当家呢!教他怎能忍气吞声的憋住这一口气!

“大当家的,咱们硬的不成,可以智取呀!相信凭您的聪明才智,一定扳得倒姓聂的家伙。”小三发誓,他绝不会死心的。

刘昆虽不是个聪明人,但也不笨,老早就看出小三那灼燃的恨意,于是,他摇摇头道:“小三,省省吧!别在那儿穷献殷勤了,你有什么目的我会看不出来?死心吧!聂寒云的来头咱们洛阳城境外方圆十里以内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又何必用鸡蛋去砸石头呢!”

“您当真愿意放过那个美人儿?”小三急促的问道。

刘昆大笑出声,“小三,我看你是傻了。那换我问你,你觉得美人重要,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小三的一张脸顿时没了生气,他那双涣散的眼神说明了他的泄气与不甘心。

“好啦!别傻了,要是真能打倒聂寒云,我才不会乖乖的将美人儿送在他手中,早就一把将她抢了过来。”

蓦地,小三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狞笑道:“大当家的,我若有办法可以斗得过姓聂的,您可愿意帮我?”

“帮你?”刘昆半信半疑的说。?“不错,帮我打倒他,事后,那美人儿就为大哥所有。”他狡狯地扬起唇角,眼中闪过一族邪恶的火花。

刘昆显然有些被他的自信打动了,说:“我得先听听你的计划。”

“大当家的可曾听说过“醺天蜜”?”小三心怀不轨的问道。

“醺天蜜?这不是华山派掌门所提炼的独家秘方吗?听说经常服用可以永驻青春、增进百倍功力,是不是有这回事?”

刘昆此刻心里想的即是这个曾在数年前江湖上甚为流传的小道消息。

“没错,但您可能还不清楚这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小三附在他耳旁窃窃私语的说。

“喔,这么说,你知道这秘密?”刘昆经小三一怂恿,也兴致勃勃了起来。

“当然知道。”他还卖着关子。

“那还不快说!”

“大当家的,您别急,听我慢慢道来。”小三得意地笑了两声后,随即搬了把椅子坐在刘昆的面前,简直忘了自己目前是何等身份。

刘昆亦一心想得知所谓的秘密为何,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刘昆没好气的瞅他一眼。

小三轻轻扯了一下笑嘴角才道:““醺天蜜”的确有延年益寿、永驻青春的功效,然而,华山派掌门冷笑天也没那么笨,将它放在家中让人来与他争宝,于是,他在着手制造研究这妙方时,故意在其中动了些手脚。”

“什么手脚?”这下子,刘昆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趋上前紧张的问道。.

“江湖上黑白两道都知道华山派以剑法著称,但却没几个人知道冷笑天深谙“锁魂功”,此乃他精心设计、苦心钻研,准备独步江湖的深层内功。”小三煞有其事般的渲染道,因为事实真假他也不太肯定。

“华山派乃名门正派,掌门冷笑天怎会有这种想法呢?”刘昆牛信半疑。

“称霸武林,谁不响往?管他名不名门、正不正派。”小三嗤之以鼻的说。

“但锁魂功与醺天蜜又有何关联呢?”

还亏刘昆是堂堂一座山寨的大当家,竟也被小三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三顿了一下,继续说:“您有所不知,“醺天蜜”中囊括了两种成份,一种即是能让人受益颇多的良方,另一种则是深含剧毒。”

“这是哪门子笑话,有毒的话,冷笑天还天天拿来服用,这不是慢性自杀吗?”

“大当家的别激动,这就和“锁魂功”有莫大的关联了。因为能与“醺天蜜”上的毒药相克,而成为有利其药方吸收的成份就只有它了。”小三娓娓道出这最后之关键。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身怀锁魂功的冷笑天,没一个人能服下醺天蜜,因为那必死无疑?”刘昆总算开窍了。

“没错!”小三得意不已。

“可是,绕了一大圈,这跟我们要对付的聂寒云八竿子打不着呀!”

“大当家有所不知,咱们可以拿“醺天蜜”来对付他。”小三眼里射出冷芒,一种非得置聂寒云于死地的恨意闪动着。

想不到刘昆却用力敲了下小三的脑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是不是想报仇想疯了,你难道不知道醮天蜜乃冷笑天的宝贝,他会随意送人,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此刻的小三却笑得很邪门,“这一点用不着大当家操心,小三认识华山派门下的一个小徒弟,况且,我有恩于他,他会帮我的。”

“话是没错,就如你所说的,他只不过是个小徒儿,又怎能在冷笑天面前下手呢!”刘昆还是觉得他太过于天真了。

“偏偏那个小徒弟就是替他炼药之人,您说有没有办法?再则,冷笑天已经算定天底下没人敢打醺天蜜的脑筋,因此,他并未防范得太紧,这正是最好的机会。”

“但又怎么让姓聂的那小子服下?”刘昆这下才发觉平常无所做为的小三竟是个危险人物,瞧他处心积虑、用心良苦的安排一切,看在刘昆眼里,还真是有些胆战,想想这小子不除,事后必成大患。

“到时候就看我的。”得意忘形的小三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优优一早清醒,顿觉精神为之一振,舒爽极了。

昨夜的烦忧也撇于脑后,她决定了!为了弥补前衍,让聂寒云再次欣然接受自己,她准备来个锲而不舍的倒追计划,不管用啥法子,即使软硬兼施也无所谓。

此时的优优像极了如沐春风般的小女人,因为她仿佛已看见前路一片美好,连窗外的鸟儿都对着她笑呢!

不知何时,她的床头竟多出一件翠粉的流苏裙,外加一件雪纺纱罩衫,美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是他吗?是寒云为她准备的?

他又怎会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翠粉色及雪纺纱的衣裳?可见他对自己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偏偏自己又像是个呆头鹅,完全不懂郎心。否则,就不用像现在还得上演一出“女追男”的戏码才行。

拾起床上那套美得令人眩目的衣裳,不知穿上它后是它好看,还是自己好看?

怀着雀跃不已的心情,她很快地将它换上,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暗忖道:他会为她心动吗?

会的,一定会的!

不对,好像有某个地方不对劲儿……哎呀!就是她的头发啦!

一连几天全为男妆打扮的她,只将头发梳上脑后绑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再罩上一顶帽子,简单得可以,难怪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坐在妆台前,面对着铜镜,将头顶的一支固定用的发簪取下,刹那间,一如黑潭似的青丝缓缓滑落下来,披在双肩上,宛如一光滑柔软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收不回目光。

若再加上小宣宣的一双巧手,必能为它更添一笔妩媚之姿……小宣宣!天呀!她是烧坏了脑袋吗?怎么会忘了小宣宣呢!

她人呢?她人呢?

优优想起来了,那天夜里她一个人逃出去搬救兵,但回来的只有寒云一个人,那小宣宣呢?

完蛋了,她一定是在路上又遇上那些山贼,被抓了,一定是这样的!

“寒云!寒云!”她声嘶力竭地嘶喊道,在万般无助的情况下,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他。

“优优,优优,你怎么了?”

甫进门即看见优优哭得像梨花带雨似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揪得好痛,昨晚她不是睡得好好的,他一直在门外等她睡着了才进房陪她,也直到四更天才离去,这其间,她一直很安稳的沉睡着啊!

“优优,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拥得她好紧好紧,想借此安慰她纷乱的心。

“小宣宣不见了!她不见了!我竟然忘了她的安危,怎么会有我这种主子!寒云,我想去找她,你陪我去好吗?”她波光盈盈的大眼,不停地闪动着动人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青丝斜挂下来,真是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她要他陪她去!

可见在她心中,他还是有几许份量的。聂寒云欣慰的想。

看着聂寒云唇边挂的一抹笑意,只是一个迳儿的摇着头,优优更慌了,一早起来那清晰的思维也都在此片刻全乱成了一团。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不理我,也不管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小宣宣的感情比亲姊妹还深,虽然平时我喜欢对她颐指气使的,但这全是玩笑的成份居多,你懂是不懂?”

聂寒云扬眉,深深望进优优波动不已的眸中,原来过去她只不过是只仁慈的“纸老虎”!

由前晚在破庙内,她好心地赠予小男孩儿一支价值不菲的珍珠金钿的那一刹那起;他不是就已能看出她的仁心了吗?

“聂寒云,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陪不陪我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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