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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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可也没有比这更好地。有时我真忍不住,多想唤醒她,带着她远走高飞,再续前世情缘。
可是每当这种想法一出现,脑中就出现她临时前那痛苦的画面。”声音低哑忧伤,带着淡淡的苦味。
“为什么不赌一次,也许这次能享受一世呢?”我好奇地问道。
“赌?”他转过脸,带着丝嘲讽的笑,“我敢赌吗,如果输了又该怎么办?”
“……”我答不上,只好默默地别过头。
“如果是你,你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依旧沉默。
我不知道我会怎么选择,我做不到他的伟大,但也不会自私的罔顾心爱人的性命。
“哈哈~”他仰天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你不会,我们都是痴情种。”说完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知道他去清音阁了,突然觉得有些羡慕叶茹雪有多少人能为一个女子这般痴情。
“我们都是痴情种。”我喃喃地重复着他的那句话,扪心自问我痴情吗?
一口一口地喝着酒,身子微微发热,夜风吹过也未觉得丝毫寒冷。
我苦恼的大笑,却何人能听见,如今不过是一缕魂魄,抓不住摸不到。
斜靠着树干,朦朦胧胧的夜色,婆娑的树影,眼皮开始打架,人渐渐进入梦乡。
耳边一片喧哗,我微微睁了睁眼夜色渐淡,天却依旧昏暗,是上朝的时候了。
是上朝的时候,我猛地想起什么,脑子一下清醒,忙睁开了眼。
灵魂不知何时已回到身体,打量着黑压压的人群,由于天还未亮,我又本处在阴暗之中,倒是无人注意。
我舒了口气,自是不愿被看到这般落魄的景象,由其是他们三个,我不希望任何人为我愧疚。
天色渐渐亮起,大殿外一片寂静,叶落有声。偶尔几声鸟叫,却更显得寂寥。
天空的大雁南飞,一群接着一群,已是深秋了,又是离别的日子,落叶归根。
望着升起的太阳,我咽了咽口水,昨夜喝了一晚的酒,此时喉咙正如火一般灼烧,干渴得厉害。
殿内想起退朝的声音,人群蜂拥而出。我挪了挪脚下,想着尽量躲在阴影处,让人注意不到。
可是这么大一个活人,又明晃晃地跪在地上,哪是说不注意就不能注意到的。
偶尔有几个士大夫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的打探,有些只做未看见,也有些幸灾乐祸一笑。
我低下头,不是自觉低贱,而是不愿再看这些人各色目光,只当未曾看见,至少心里落个清净。
只觉几道目光死死锁住我,盯得我全身毛骨悚然。心中不免有些来气,抬头怒目而视。
人一下就愣了,是太子、三王爷、容渊。他们的目光让我有些错乱,太子的疼惜心痛,三王爷的愧疚,容渊的冰冷嘲讽。
…………
☆、探望
三人缓缓从身边走过,好似一阵清风,却激起千层波浪。
身子一个趔趄,我忙用手撑着地,我还是不敢置信。
容渊的冰冷嘲讽的眼神把我打入了谷底,在心中的那个借口被轻易击碎,他就这般怨我恨我。
又是黑夜,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边揉着双腿,一边我哎哎地叹了口气,这种日子有没有尽头。
黑夜中有个人影躲躲闪闪,轻手蹑脚,站在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一眼便认出是菊香,看来她是急了,才冒着如此大的险偷偷溜来。
我向四周打量,确认无人注意我这,才忙着摆手让她回去,不能在拖累了她。
可我越摆手她越是靠近,我急了,做着口型道:“回去,赶紧回去。”
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站到近处,低声急道:“昨晚姐姐一夜未回,我就觉得没对,后来王福说带你话,说有事,我也就罢了。
怎么今早一起来,就听说姐姐出事了,光天白日的我不敢来,怕反而惹了害了姐姐。可到了晚上你还没有回来,我实在急了。”
话是我让王福带的,就是担心着她来找我,反而涂惹了事端。
“既然厉害关系你都知道,那就快回去。”我忙推着她让她快速离开。
她也是个倔脾气,哪里肯听我的,死活说着要陪我。
“姐姐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我带了几块糕点,先垫着肚子。”她四下瞧着,从怀里偷偷拿出糕点。
我接过吃了几个,口里干涩却害怕她担心,还是硬生生的咽下去。
“东西我也吃了,你赶紧的给我回去。”我摸了摸嘴角,怒道。
“姐姐~”有些犹豫。
“你当我姐姐就听着,否则反倒害了我。”我又推了推她的脚,她这才缓缓离开。
看着她走远,我才松了口气,也难怪她这般担心,已经一天一夜了,若是普通人早已受不住了。
因为刚刚咽下几口糕点,我实在干渴得厉害,忍不住咳嗽几声。
实在不行了,我得去找水喝,只得又灵魂出窍。回头看着身子仍是木木地跪在地上,我才放心离开。
飘着灵魂想进殿内喝水,却发现殿前的牌匾闪着金光,一靠近便万千穿心的痛。
我只得另寻其他,一路随风飘着,今夜的风吹得有些急,灵魂本就轻盈,让我有些不受控制。
一眨眼间已飘过御花园,来到一个活泉边。口如火般灼烧,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捧起一手的水,敞开嗓子大喝了几口。
背后传来细碎的声音,一个激灵忙回头望去,一个黑衣人从身边错过。
我轻轻一笑,差点忘记,现在的我只是灵魂,其他人是看不见的。
这身形怎么这般眼熟,心中按捺不住好奇,跟着人影飞速而去。
身形闪过,如鬼魅般神出鬼没,看来武功不在司徒将军之下。
不一会,那影子停住,正落在皇后寝宫之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窥视着里面的动静。
我蹲在他身侧,这才辨清楚是慕容俊,其实我早已猜测出来,这身形、这功夫除了他没有谁。
☆、容渊
他猛地抬了抬头,环视了四周,一脸的莫名的不解,好似察觉出有人盯着他,却四处打量根本不见一人。
他的身子稍稍侧着,并未遮挡完口子,我俯着头望去,见皇后正穿着寝衣坐在榻上,和她的贴身侍女说着些什么,听不清。
面容阴冷,看样子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外出怎么设计陷害别的嫔妃。
不一会有人端来一碗汤药,慕容俊的目光猛地一亮,紧张地看着皇后的动静。
我好像猜出什么,想阻止又罢了,其实在我心里也是恨她入骨的,只是太子……
我该如何呢,如果让太子知道我见死不救定是恨我的,但如果被容渊知道我破坏了他的计划,也定是恨死我了,他本对我成见已深。
还有静妃,我该怎么对着这亡魂解释?
在我犹豫间皇后已喝完药,碗稳稳地递在宫女手中,并未异样,难道我猜错了。
可分明慕容俊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万分不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打探情况,他们还没有查出直接证据证实是皇后杀了静妃。
继续跟着慕容俊的身影,他却并未出宫也未去见容渊,只是绑了张纸条在信鸽上,然后离开。
我一心好奇到底纸条里写了什么,便一路跟着信鸽,在经过树梢时我拦住了信鸽。
打开纸条一看,“计划执行中。”到底他们在密谋什么计划?
复又把纸条绑到信鸽上,跟着信鸽一路而且。扑哧着翅膀飞出宫墙,没有片刻停留。
很明显这是去七王爷府的路,府中灯火辉煌,看来容渊还未入睡。
越过院墙的刹那,让我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记得头一次下山寻找容渊也是如此。
越院墙,飞过庭院,落入房顶,顺着走廊而去,一切都熟悉都让我有些颤抖。
容渊坐在亭中,一人一壶酒,还有那凄凄凉凉的月色相伴,冷俊的脸上满是愁容。
我缓步而去,凝视着他的脸庞却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曾经阳光的少年已不复存在。
他从信鸽上取下那张纸条,一眼一笑,不是开心的笑,反倒有些清苦。
纸条在手中化成火蛇,灰烬随风落入泥中。他的眼神空洞地落在前方,突然凝视在一起,轻轻一笑。
他到底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分明是三分幸福,三分纠结,三分相思,一分怨恨。
我走进蹲下,望着他的眼,深邃的眸中有些阴冷,你到底是怎么了?
壶中的酒慢慢见底,他一口饮尽再喝时已无半滴,他有些愤愤,顺手使劲地扔掉酒壶,“嘭”的一声碎了一地。
他已经微醉,脚步趔趄,摇摇晃晃地往回而去。远远地看见紫嫣拿着见外衣跑来,微微笑着替他披上。
对于他醉态好似已经习惯,并无丝毫指责,只是安静地笑着。
肩上的衣服忽然落地,容渊伸出他修长的手紧紧搂住紫嫣,她只是甜甜一笑,笑得幸福却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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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
嘴开始肆无忌惮往脖间探询,紫嫣的衣服被硬生生的扯开,她乖巧的顺从着,眉宇间却蹙着。
我忽的转过身子,嘴角笑笑,他终是有自己幸福的。
“夕颜,夕颜~”
正欲离开的身子不由得一怔,恍惚间听到我的名字,柔情而霸道,待我回头时他却已抱着紫嫣离去。
是在叫我吗,不可能,只是我听错了吧?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在与妻子缠绵时叫着别人的名字。
望着屋中熄灭的灯火,我好似听着喘息之声,低头一笑,是的,一定是我听错了。
一路都有些恍惚,在回到大殿时,我惊异地发现我的身子不见了,难道是有人趁人之危坏了我的身子。
可是如果这样,我的灵魂也定会有所预感,我有些慌张的四下张望,哪里去了。
周围环境并无异常,秩序井然,也毫无打斗拖曳的痕迹,想着应该无大碍,才稍稍放下心。
指尖化成利爪,在手腕处轻轻一滑,落下几滴鲜红的耀眼的血珠,凝结在半空中。
红光一闪,血珠消失顿时拉成一条若有若无的红色丝线,牵扯着我往前而去。
这条血线是妖的命脉所在,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奇妙的地方,它可以带着我找到肉身所在。
血线弯弯曲曲,绕着皇宫左拐右拐,走了好半响才发现这是朝清音阁的方向。
北院中有女子哽咽的哭声,痛侧心扉。心跳猛地加速,纵身飞速飘入。
菊香趴在床头,俩双泪眼悲伤地盯着我,身子被平放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气息。
“姐姐~”菊香泣不成声,摇了摇我的身子,试图唤醒我。
太监总管李德喜来回踱步,神色紧张,额头挂满汗珠,时不时地用袖子擦着。
“来了~来了~”王福从院外跑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菊香应声回头,脸上浮起一丝希望,太监总管李德喜一步跨出门外,急道:“王太医快点~”
原来是被他们当死人看了,不禁觉得好笑,竟没料到出了这么一茬。
我一看这太医寻常不是只为皇家人看病的吗,今日竟兴师动众被请了过来。
王太医手里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本来年岁以高,刚刚定是又一路走得急,脸胀的通红。
“怎么不早点找人呢?”见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忙走到床前也不顾诊脉的规矩。
“……”
李德喜管想说些什么,但见王太医一脸怒气,又看了眼床~上毫无气息的我,最后仍是放下在半空中欲拦未拦的手。
“怎样?”话语间打颤,望着拧着眉头的王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