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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当女配遭遇炮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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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玩意难道要用剪子剪开?”孟世爵在连翘露出的肩上咬了一口。

连翘身上不太有力气,听见他这样问,就有些嗔怪的说了一句:“不这样能防得了你耍流氓么?快把我手解开。”她的嗓音略有些沙哑,明明是命令的口吻,听起来却有点娇嗔的意味。

果然孟世爵不当回事,只用手在那胸衣前后找结点,终于在腋下给他找到解开来,将最后一层阻碍扯掉了。孟世爵伸手揉了几下被束缚的有了痕迹的水蜜桃,埋怨道:“本来自己都觉得小了,怎么还又束起来了?”说着贴上去亲了亲,又含住顶端的敏感点轻咬。

连翘的呼吸还没平复下去就又急促了起来:“在,在营里,不束好了,怎么行呢?”

孟世爵改用舌尖去舔,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回:“那也不用这么紧,看着怪可怜的。”又用手抓住了另一边揉捏,“你就放过它们吧!”

连翘无语,这叫她怎么回答啊,她觉得身体里的火苗似乎一点一点的被点燃了起来,最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真想要就松开我的手,我不喜欢这样。”

孟世爵一开始没回话,还在那柔软馨香的部位流连了半晌,然后才抬起头去看连翘的眼睛:“你说真的?”一边问一边又去亲她的嘴角。

连翘拱起了腿碰了碰他胯下:“你总这样憋着,我怕你憋出毛病来。”

“……,你真是宁肯这样也不答应先成亲?”孟世爵对这一点十分的不理解。

连翘皱眉:“我不在乎名分。”

孟世爵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可我在乎!”

……,连翘有一种性别错乱的感觉,到底谁是男的谁是女的啊?!她也恼了:“随便你,成亲暂时不行,想要就快点松开我的手,不想要就滚蛋!”

孟世爵听完反而笑了:“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想要就起身走人,这样放着你?”说完欣赏了一下连翘双手被绑在头顶,衣襟大开的模样,又摇头,“不行,万一有人进来捡了便宜怎么办?”调侃完了,还是伸手去给她把手上的束带解开了。

等把带子解开丢到一边,却发现连翘的手腕因为挣扎而留下了一圈红色的印记,又伸手给她揉了揉,还问:“疼吗?”

连翘抽回手坐起身来,先把衣襟拢了拢,然后趁孟世爵不备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说疼不疼?”

“唉,疼!快松手!”孟世爵伸手抓住连翘的手腕,可连翘捏的紧,他也不敢使劲挣扎。

连翘又使劲揪了一下才松手,还是觉得有点气,就又凑过去在他耳朵上使劲咬了一口:“是不是好长时间没打架了,你现在想翻天啊?”

孟世爵捂着耳朵咧嘴:“谁还和你打架啊!有那力气不如干点别的。”然后又伸手抱住了连翘,“那我可真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了啊?”

连翘挑了挑眉,然后抬起屁股坐到了孟世爵腿上,用行动代替回答,吻上了他的薄唇。手上也配合着行动,伸到他的腰间,把他的衣带解开了。两个人缠绵拥吻了半天,连翘忽然退后了些许,伸手轻轻抚了抚孟世爵的脸庞:“我答应成亲,如果有了孩子的话。”

她不在乎名分,但孩子需要在正常的家庭长大。既然她不能下定决心,那就交给天意好了。

孟世爵一怔,接着就笑了出来:“那我可得好好卖力呢。”说完又吻住了连翘,还想就势把她压倒,可惜连翘完全不配合,反把他压倒了,“我不要在底下。”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的情形却有很大反差,孟世爵神清气爽,连笑容都不吝啬了,反观连翘,却有些腰酸腿软,神情恹恹,而且每当她看见孟世爵那得意的笑脸时,就更加的不爽。

铃铛不明所以,对于孟世爵留宿这事,在临淄她就习惯了,可是为什么自家将军会这么不高兴呢?不过她也很机灵的没有去连翘跟前问为什么,反正自家将军过一会儿就好了的。反而是孟大元帅那副跟捡了金子一样的模样,让她好奇得很,于是到下午看见孟世爵进来,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哼着小曲的时候,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元帅这是捡了金子了?怎么这样高兴?”

“哈哈,捡金子算什么?这件事可比做皇帝还让我高兴呢!”孟世爵一边说一边看着脸已经全黑了的连翘,笑得更大声了。

ps:

非常时期,只能如此,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审核呢

正文 第一章 饯行



再到了晚上,连翘说什么也不让孟世爵碰了,“再过来我真动刀子了!”

孟世爵举手发誓:“我保证什么也不干,就抱一下还不行么?”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太过了些,没办法,忍了这么多年了,金风玉露一相逢,哪里还能控制得住?

连翘赶不走他,但也只肯让他隔着被子抱着自己,她自己裹在被子里那叫一个严实,孟世爵清咳了两声,问:“这么热的天,你也不怕长痱子?”连翘不理他,躺下不说话。

孟世爵脱了外衫,也上了床铺,放下纱帐,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昨日是我太孟浪了,我以后再不会了,别生气。”

“本来就热,你松开一点儿!”连翘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孟世爵只得松开了一些手,对她这难得有的小脾气却很受用:“好好好,松开一点儿,这样好了吗?”

连翘哼了一声,没说话,孟世爵也知道她昨晚累着了,就也闭了嘴慢慢培养睡意。他躺了一会儿觉得口渴,又爬了起来下地去喝水,喝完回来见连翘没动静,还以为她睡着了,于是就轻手轻脚的上去,又轻轻拥她到了怀里,正要闭眼睡去,怀里的人却忽然开口了。

“昨晚,没有落红,你怎么都不问我?”

孟世爵看不见连翘的脸,就干脆起身翻到了里面和她面对面:“这有什么好问的?我们这些年刀枪战阵的往来,还能四肢完整就不错了,还求什么别的?”

听见这个回答,连翘终于有了点笑模样:“你要是敢嫌弃,我就打断你的腿!”

孟世爵拿鼻子去撞她的鼻子:“咱们巾帼英雄还会在意这个?”

连翘拿手推他:“本来不在意的,因为是你。”因为是你,才在意。在意你的看法,在意你心里有没有不舒服。

孟世爵心里暖暖的,握住连翘的手亲了亲:“你说我们儿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连翘:“……”

准备工作一切就绪,孟世爵进宫去跟夏宏辞行,顺便又去见了太子,太子十分想跟着去北境,可惜夏宏和众臣不答应。孟世爵就把教授太子的差事又交给了徐辽,徐辽直喊苦命:“扔下我不说,还给我添这么多差事,你们两个有没有良心?”

“没有!”孟世爵答得干脆。“等你儿子大一些了,可以送来我帮你看着,起码到七八岁吧!”

徐辽哼了一声。然后想起一事:“对了,孩子满月和百日你们都没赶上,正好你们要走,就连饯行一块吧,我请你们吃一顿酒。你们定了哪日走?”

孟世爵答道:“四天后。饯行可以,要有好酒好菜,不然不去!”

徐辽要不是顾忌着打不过他,真想抽他了:“你爱来不来,我请阿乔他们喝!”

孟世爵出了宫往大营里回返的时候,连翘这里却有个客人来访。“好久没见了,冷不丁一看,我都没认出你来。兰溪,你近来怎么样?”

“我很好,连将军你呢?我听说你在临淄受了伤,一直想来看你,只是他们都说有军令。不放我进来。”兰溪确实变了很多,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沉稳内敛。不再是从前那个腼腆害羞的闺阁女儿了。

肯定是孟世爵捣的鬼,连翘笑答:“我也很好。伤早就好了,只是他们不放心,还叫我多养着罢了。”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连翘问了她这一年来的生活,又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兰溪腰背挺直的坐在椅子上,答道:“连将军,请让我跟你一起去北境吧!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大门不出的闺阁女子,我能自保,能自食其力,靖北军教会了我许多,我想为靖北军尽一份力。”

连翘神色不动:“尽力也不需要去北境,张大娘她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你要是不想回家,就还留在张家好了。对了,这一两年,也没什么人能入了你的眼?什么年纪就做什么事,你也该成个家。”

“靖北军在哪,哪就是我的家!”兰溪很坚定,“将军若是觉着有什么合适的人,尽可替兰溪做主,兰溪对要嫁什么人并无要求。”

连翘被堵住了,她无奈的笑了笑:“你呀,看着是个温软的姑娘,其实性子最倔强。北境可比不了这里,风沙大,一年里有半年是冬天,冷起来的时候穿多少都不管用。吃的粗糙,住处寒朴,而且我们回去是要时刻备战的,没人能照顾你,北蛮人不定什么时候就来劫掠,兰溪,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兰溪略微觉得有些被刺痛:“我不需要人照顾,我可以帮着照顾伤员,帮着做饭缝补,我现在什么都能干了。”

连翘终于放弃了说服:“不行。兰溪,我要的人是要有战斗力的人,只能照顾自己是不够的!你也看到我营中女兵们都是什么样子,她们战时能上马杀敌,闲时一样洗衣做饭,你说的那些事这营里每一个人都能做,北境是前线,各种物资都缺,我不能带没有战力的人去。”

兰溪脸涨得通红,眼中泪珠滚来滚去,就是强忍着没落下来,连翘狠了心,转头吩咐铃铛:“你送兰溪回去。”又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路上再劝劝兰溪。

“连将军!”兰溪忽然开口,语声哽咽,“我,我知道自己没用,你多保重,千万别拿自个不当回事,有很多人心里挂念着你,盼着你万事平安!”

连翘看着她的泪眼心中一叹,点头:“我会的,放心。”兰溪深深看了连翘两眼,再也没说什么,跟着铃铛出去了。

又过了两天,到了徐辽请客的日子,除了孟世爵和连翘,还留在京里的张山、王远、刘柱等也都一同去了徐府里喝酒。开席之前,徐辽亲自抱着儿子出来显摆了一圈,然后让人把孩子送回去,才请大家入席举杯祝酒:“唉,我是真不愿提起这杯酒,饯行酒一喝,你们就要走了。”

连翘失笑,插嘴:“不喝我们也要走的。”

徐辽瞪眼:“不许插话!”连翘立刻用手捂了嘴,以示不会再插嘴,然后徐辽继续说:“咱们兄弟姐妹们,一路从北境浴血奋战过来,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有今日,实是万分不易。如今你们要回去继续奋战,我徐辽只想在此给元帅立个军令状,但只要有我在一天,后方京里的事,就不用元帅操心,我必定要为大伙守好了!”说着一仰脖喝了那杯酒,“兄弟们都是见证。”

大伙都收了嬉笑神色,孟世爵端着杯站了起来:“辛苦你了,徐大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徐辽,倒把徐辽叫愣了,孟世爵碰了碰他手中的空杯,也是一饮而尽,“凡事不要勉强,只要尽力即可。”

“正是这话。敌进我退,敌退我打,老徐啊,别逞强!”连翘坐在孟世爵另一面,故意笑嘻嘻的说出这话,想缓和一下气氛。

徐辽也笑了起来:“什么老徐?谁老了?快点,喝了你的酒,我和元帅都喝了!”

连翘不喝:“你又没说敬大伙,那是你和元帅喝的,要我们喝你得再敬一杯。”张山王远几个都跟着叫好起哄,徐辽无奈,到底又倒了一杯敬大伙。

大伙心里都知道,明日一别,再见不知何期,甚至能不能活着再回京城来都不一定,所以都敞开了量要喝的尽兴,没人有什么顾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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