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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下无雷 by 七佾风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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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唇枪舌剑,不知不觉走到五教,聂锐宁想起昨夜种种不爽,暗啐一声扭头就走,却被林冉一把拽住。

“怎麽了?”
“不怎麽。”
“不怎麽干嘛不进去?”
“关你屁事,八字不合。”

林冉双手抱胸,目光意味深长,“话说我之前就想问,吕慕今天怎麽没跟你在一起?”
聂锐宁反问,“他又不是我家的狗,为什麽要天天在一起?”
林冉大笑勾上聂锐宁的肩,“你我认识这麽久,数你这句话最对我胃口。”

作为聂锐宁的临时债主,林冉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了,坚定不移地非要在五教上晚自习,聂锐宁只能暂时委曲求全。整整一幢教学楼,林冉偏偏看上了六楼那间阶梯教室,聂锐宁拖拖拉拉跟在林冉身後磨蹭半天,被他拽了手腕一把扔进教室。

撞开教室大门,世界陡然一静──林冉傻了,聂锐宁也傻了。
平时少有学生的阶梯教室,今天竟然黑压压地坐了百来号人,讲台上一名年轻的老师正在调试投影仪,白花花的灯光下,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的聚焦在突然闯入的两名不速之客身上。聂锐宁虽然久经沙场,这等场面却是从没经历过的──众目睽睽之下,林冉那只狗爪子竟然巴在他手上没有丝毫撤退的迹象,聂锐宁囧,非常囧。

此时善解人意的讲师终於出声为他二人解围,“是来上课吗?”
“是的,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
林冉率先回过神,冲那位女讲师风情一笑,大模大样地拖著聂锐宁往最後一排的空位上走。

毕竟是公共场合,心中将林冉生剥活剐了千百遍的聂锐宁无法大展拳脚,只能任林冉牵迷路小朋友过马路一般将他拉到座位上。

“你有病?我又没有选这个课!”
甫一沾凳,聂锐宁就压著嗓子冲林冉吼,林冉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老神在在的掏出课本,左手顺势指了指聂锐宁的左边。
聂锐宁顺著他的手指看过去,隔著一排宽宽的阶梯,对面同排坐著的人,正是吕慕。

聂锐宁的目光毫无防备的与吕慕望过来的眼神撞在一起,聂锐宁心脏猛然一跳,随即看见一位女孩坐在吕慕左手边,长长的黑发扎成了一束马尾,正托著下巴咬笔杆,青春又可爱的模样──是昨天吕慕救下的那个。
聂锐宁刷地一下转开视线。

聂锐宁两眼直视前方黑板,林冉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麽,他一个字也没听见,呆坐半晌,突然察觉书包里的手机在震动,掏出来一看,一条新进来的短信。

──怎麽和这小子一块儿来?
发件人吕慕。

聂锐宁冷冷一哼,将短信按掉,塞回书包里。

一分锺後,手机再次震动,聂锐宁假装没听见,掏出英语单词书来装模作样的看了十多分锺,手机安静了。

此时讲台上的老师正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讲到情绪激昂处随手点兵遣将,“洛诗诗,刚才我们放这个电影片段是用的什麽手法?”

聂锐宁对电影这门艺术是丝毫不通的,却看见全班一大半男生的头都在向後转,他随著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吕慕旁边那位美少女正略微慌张地站起来,显然是众多未听讲人士中的一员。

不愧是美女,连名字都起得很诗意。
聂锐宁不著边际地想。

洛诗诗有些局促的站著,微低著头,几缕发丝随著她的动作滑落下来,衬得她脖子处的皮肤白皙如雪,果然美女就算答不出问题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聂锐宁望著洛诗诗想,然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低声道,“蒙太奇。”

──是学生会长大人英雄救美。

聂锐宁见依葫芦画瓢答完老师问题的洛诗诗趴在桌上,冲吕慕吐舌头,吕慕微笑著拿笔敲了敲她的额头,聂锐宁虎一下转过头冲林冉道,“我不听了,你走不走?”
林冉朝聂锐宁左手边看了一眼,笑得很暧昧,“吕慕什麽时候交的女朋友?”
聂锐宁不耐烦,“你到底走不走?!”
林冉将左手腕递过去,“少爷我们才坐下来五分锺,至少要等到课间休息啊。”
此时老师和煦的目光正朝他二人扫射过来,聂锐宁翻了翻白眼,只得竖起课本挡住了脸。




天下无雷 10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不过每周2更的承诺没有打破哦!
嘿嘿!
吕少爷回来了
谢谢美人们的票票和礼物,熊抱~

第十章

聂锐宁觉得,纵然地球从猿猴进化到人类,也不如今晚等待课间休息的过程漫长。
原因之一是,林冉同学尽职尽责地扮演著性骚扰的角色,一会儿在他耳边吹气,一会儿在他腿上揩油,聂锐宁想,想当年老子翔育响当当一条好汉,如今任你搓捏搂抱真当老子是包子不成?聂锐宁朝林冉露出阴森一笑,右手一翻如九阴白骨爪猛探林冉裤裆,“姓林的,信不信老子将你命根掐断?”

那气势,那眼神,那语气,入册满清十大酷刑也够班了,林冉笑嘻嘻从课桌下握住聂锐宁的手腕往自己裤裆上靠,“好呀,锐宁爪下死,无蛋也风流。”

聂锐宁两指做勾在林冉裤裆处用力一弹,再抽回手,镇定自若地在林冉衣服上来回擦了擦──世界顿时清净了。

原因之二是,坐在他左手边的两个人,从进教室以来,就没怎麽认真听过课。

聂锐宁正襟危坐的目视前方,利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左手边二人的动静。只见洛诗诗趴在课桌上奋力地写什麽东西,过了一会儿,递给吕慕一张小纸条,吕慕打开看了几秒,淡淡一笑,低头写了几个字递回给她,然後美少女的脸蛋就红霞飞了……

妈的!狗男女!奸夫淫妇!有伤风化!

知不知道现在是在上课!知不知道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俩都坐得跟连体婴一样了还鸿雁传书写色情小纸条,死吕慕老子认识你这麽多年都没给我写过小纸条……聂锐宁心中愤愤不平,自动将每次期末考试吕慕传给他的爱心小抄的记忆从大脑中统统抹去,又想起吕慕昨天怀抱美人小心翼翼的神情,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几乎就要拍案而起,这时候,下课铃响了。

聂锐宁几乎与下课铃声同步站起,抓起书包夺门而出,他从小就是飞毛腿,这时更是如臻化境,众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一道黑旋风从身边刮过,大门!当一声,人已经不见了。

林冉捂著隐隐作痛的蛋,不禁感叹,高手啊高手。

话说聂锐宁一路飞奔回车铺,将书包一丢就倒在床上,後来迷迷糊糊睡著了,睡梦中吕慕无限温柔地搂著洛诗诗的腰,笑意晏晏道,锐宁这是我女朋友……聂锐宁骂了声操,醒了过来。

他醒来才发现胸口压著手机,难怪刚才做这麽变态的梦。他这两天的思维异常混乱,只道吕慕重色轻友,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於是也没想明白凭什麽吕慕正正经经交个女朋友就是变态了。

这时手机欢快的响了起来。

聂锐宁瞪著手机,白晃晃的屏幕闪呀闪个没完,他打定主意不接,对方仿佛也打定主意不挂,两个人隔著一只手机比耐力,对峙半晌,手机终於消停了,叮咚一声进来一条短信。
“锐宁,接电话。”

吕慕你大爷的,你让老子接老子就得接吗!
聂锐宁不看短信还好,一看更是火上浇油,他干脆关了手机,半分锺後,车铺铁皮卷帘门粗暴的呯呯响起来。

“哥,怎麽这麽吵啊?”
聂晴揉著眼睛睡意朦胧地从里屋走出来,聂锐宁这才想起今天车铺是妹妹值班。
“你先去睡,我去看看。”
聂锐宁恨不得将门口敲个不停的家夥拖出去五马分尸,好不容易将聂晴哄去睡了,气势汹汹地杀到门口。

卷帘门只打开了中间小门的一道缝,聂锐宁瞥见门外人的脸,抬手就想把门拍上,对方格住小门用力一推,闯了进来。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你们家不用睡觉的吗?!”
背对吕慕,聂锐宁恶声恶气道。
等了半天,身後的人一句话都没说,聂锐宁忍不住回头瞪他,吕慕正安静地看著他。
“锐宁,你在生什麽气?”

搞半天是老子傲娇了不成?聂锐宁气得简直要笑了,一张嘴,满肚子委屈愤怒就像火山爆发似的往外喷,“吕慕你他妈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点音讯也没有!你英雄救美跟美少女一见锺情再见倾心老子没意见,大爷也不是没了你就活不了!可你就算是养条狗人间蒸发也得知会一声不是,你他妈直接消失连个招呼也不带打,我这边担心你担心得要死,结果你倒好,上教室跟人家眉来眼去!你他妈到底把不把我当兄弟!”

聂锐宁发泄似的一通狂吼,吼完之後眼睛红红的,兔子似的瞪吕慕,却发现对方不解的看著他,像是完全不能理解聂锐宁的怒气从何而来。
沈默半晌,吕慕轻声道,“昨天晚自习之前我的手机就没电了,今晚又有电影赏析课不能陪你上晚自习,昨天不都告诉过你吗?”

聂锐宁像被人提著板砖在後脑勺上猛地一拍,醍醐灌顶了。
昨天晚自习睡得人事不省口水横流的时候好像吕慕是跟他说过这件事,他那会儿半梦半醒的哪儿记得那麽清楚,转头就记忆力清零了。

於是聂锐宁就傻了。

吕慕若有所思地看聂锐宁,聂锐宁目光闪烁不敢看吕慕,两人一黑一白如黑白双煞似的杵在车铺里,画面异常诡异。

好半天,吕慕说,“锐宁你吃醋了。”
他低沈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悦耳,用的是确定的语气。
聂锐宁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反驳,又听见吕慕轻轻地补充了一句,“你喜欢诗诗吗?”
湿湿,老子还干干呢!才认识一天就叫这麽亲密,聂锐宁非常不爽,骂了声,“喜欢个鸟!”
吕慕笑了笑,低声道,“那你是喜欢我吗?”
聂锐宁愕然地瞪大眼,见吕慕表情促狭,闷声道,“吕慕你又来这套无不无聊?”

吕慕笑了起来,走上前,伸手撸了把聂锐宁的脑袋,“好了好了,只是个小误会而已啊,明天一块上自习?”边说边往聂锐宁的房间走。“困死了,锐宁今晚跟你挤挤啊。”

聂锐宁愣了一会儿终於反应过来,爆喝一声,“滚你丫儿的老子是单人床啊!!”




天下无雷 11

请大家看标题什麽叫禁欲攻?禁欲攻就是禁欲的攻!
所以,想很快看到肉肉的孩子们,要耐心等候哦~
哇卡卡卡
这是本周第一更,要省著点吃哦^^

第十一章

聂锐宁一手叉腰,一手颤巍巍指向自己房间里唯一一张宽度一米二的娇小单人床,“大哥,你觉得这家夥能扛得住咱俩巍峨的身躯?”
吕慕前後打量了那不胜娇弱的小床一圈,点点头,“可以啊。”
“可以个屁!”聂锐宁压著嗓子暴喝一声,不是顾虑到隔壁间的聂晴,他当场灭了吕慕的心都有了。“你想明早起来看见老子变成纸片吗?”
吕慕幽幽道,“咱俩从小一块儿睡到大,每次被压成纸片的好像都是我吧?”
聂锐宁恶狠狠道,“大爷就是睡相不好,莫非你今天才知道?”
吕慕淡淡一笑,“我知道啊,”他将聂锐宁往床上轻轻一推,顺势单腿跪上床去,“所以我都没意见了,你挣扎什麽?”

此时,聂锐宁车铺里的挂锺时针正稳稳当当的指向12点,月黑风高,霜寒露重,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窗外偶有野猫窜过,惊悚的发出喵的一声。聂锐宁跌坐在床铺上,由於床太小,他两条长腿呈大字型吊在床外,吕慕膝盖微曲跪在他两腿之间,两人鼻尖相碰,嘴唇之间的距离不超过1公分。

聂锐宁被迫抵靠著墙壁,因为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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