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演戏的坏心恋人-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竟然还有吃的。”太久没吃正式的东西,看到这些我口水都流了下来,“竟然还是我喜欢的,太感谢你了。”
好几天未进食,我吃到这些只觉得味美得不行,啧啧感叹世间竟然能有如此好吃的东西,做出它们的巧手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嘛。
狼吞虎咽着,我便看向那个上帝的杰作,发现上面包着几个创口贴,细瘦细瘦的,骨头微微凸着,心下一酸,口中的食物突然也就没那么美味了。
我把嘴里的米饭咽了下去:
“有机会走就别留这里,沈风没多少好脾气。”
小姑娘木讷地点头,有些不懂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这里钱拿的多呢,吃点苦没什么。”
哎,都是钱惹的祸。
接下来几天我好过许多,有人偷偷给我开小灶,我没有之前那么难捱,只觉得人生又燃起希望。
受多这个小姑娘恩惠,我越发觉得她不错。
我觉得我应该放低些要求,以前总是追逐千惠和沈翔那种外貌条件出色的,弄得自己一身伤,吃力又不讨好,最后还没办法抱得美人归,何必呢。
这种平凡女孩儿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性格还挺好的,很听话,又懂得照顾人,娶来当老婆正合适。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我高兴地大口吞咽着滚热的肉饺,皮有些烫,一进胃里立刻疼得跟什么一样,我沉住气咬了咬牙,一点没变脸色。
在小姑娘前面也不能失态啊,搞不好她正崇拜我呢。
“这个这个……”她看着地面嗫嚅起来,手指掰着衣角。
“怎么了?”我又夹起一只肉饺塞到嘴里,“不能说吗?”
别说她暗恋我很久了,那不是正中我下怀,我眉开眼笑地看向她。
“是别人告诉我的。”她终于说道,“他让我来给你送吃的。”
“……”
哎,看来我又想多了,她对我没那个意思呢。
“还是谢谢你了。”我勉强挤出点笑,为自己的没趣无语。
小姑娘摇摇头:
“没事,你不问我是谁吗。”
我拍了拍手,将吃完的塑料碗丢给她,站了起来,
“没什么好问的,我没兴趣知道。”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明天你不用再过来,让原来的人送就行。”
“可是你?”
“死不了。”
我的语气应该很糟糕,小姑娘被吓了一跳,胆颤地跑走了。
送酒的果然又换成原来的人,我照例要开始继续受刑,想是已经痛习惯了,再空腹喝它竟然觉得可以忍受。
其实可以忍受它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只是进一步说明我的胃肠系统在坏死。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干脆自我了断,就算现在死皮赖脸活下去,将来也是废人一个,与其以后再叨扰关心我的人来照顾我,还不如干脆留个潇洒的坟头给他们拜念。
我不是没有留恋的人,我放不下我的前妻,她脾气太好,很容易被欺负,她老公现在对她挺不错,谁能保证就一直对她好呢,那个男人又不是我。
我还放心不下我的小舅子,他只有我和他姐两个亲人,他一直活在我们事情的阴影里,所承受的压力未必就比我少,我从没见他笑过。
仔细一想,我留恋的人和事其实还挺多的,我甚至想到了当初把我逐出家门的名师父母,他们严厉的面孔瞬间变得和蔼起来,突然也就不是那么想了断自己了。
好死不如赖活,看来我还是得继续撑下去,答应公鸡探望他母亲的事也没做,是男人就不能失信,即使我已经没多少诚信可言。
沈风好像突然得到公鸡的行踪,他火速去了G城,我也终于可以不用被他每天例行折磨。
其实他对我拳打脚踢时,我很想对他说,你被公鸡囚禁时我好歹帮你说过话,看在那个份上也不用对我这么狠吧。
亏我还帮你找了个□有快感的方式呢,否则你到现在都是性无能。
我坐在墙角摇头叹脑感慨世间无情时,门锁便是响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看了门口一眼,我便把头垂了下去,死气沉沉地。
我对沈风固然记恨,对他已经是连记恨都不想了,多看一眼都觉得烦,恨不得把眼睛挖了。
“为什么不让小铃送吃的给你?”来人走到我跟前。
我还是垂着头,并不想搭理他,哼都未哼一声,恍如未听到。
站着的人好像也有些生气,伸手过来粗鲁地捧我的头,让我去看他。等我抬起头,他才尴尬停住,愣愣盯着我。
“吓到你了,抱歉啊。”我客气地,然后识趣地又把头垂下。
“沈风这几天不会回来。”他又捧起我脸,“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
我想说算了,处理了还得加重的,却因为喉咙疼痛硬是咽了回去。
他招来两个人,扛起了我。
竟然有幸能洗了个澡,还是在沈风的浴室里,他如果知道我私自占用他的地方,用他的沐浴露,还穿他的浴衣,不知道会把我怎么样。
清洗完被拉进一间干净房间,他把准备好的药箱拿到我跟前,从里面取出药和棉签,很细致地给我擦拭脸上的伤口。
对上日思夜想的脸,我不知怎么地,一行泪就这么滑了下来。
我到底还是思念他的,即使我不想承认。
给我擦药的人显然也是一愣,然后呼吸便有些急促,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到床上。
Chapter 37 。。。
我浑身都是伤,胃里也跟火烧一样,几乎动弹不得,试着反抗他,没有能成功,知道继续下去也不会改变什么,我索性叹口气,躺平了由着他上。
终于得逞的人似乎很高兴,脸上结了层细汗,鼻端都是晶莹水珠,好看的眉眼充斥着风情,本来就深邃的眼眸比平日更深沉了点,看去竟然很深情。
他一边在我身上律动,一边喘息着催促我:
“喊我名字,快点。”
沈翔吗……
有些不习惯啊。
他低头捧住我的脸,道歉地在我脸上亲来亲去,像只动物一样。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我和他关系真的不好,我们几乎不会往来,而且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我不送你过来你只会死路一条,不要生我的气。”
多大的气在他这种磨功下也会慢慢消散,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把腿打开一些:
“要上赶紧上,下次没机会了。”
做的过程中他是很热情的,目光更是吞噬人的深情和陶醉,好像这是件多么妙不可言的事,即使我并没有多少感觉,不是没感情,只是心太痛了,其他相比之下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这种陶醉的表情维持了大概仅有一场性,爱的时间,等到热情冷却,他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用手托住额头,脸上满是焦躁。
“还是……还是算了吧……我们分手好不好……”隔了许久他颤颤说道。
我朝他看了眼,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答道:
“行。”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多少还是有些难过,很是舍不得,可是却没办法。
如他所说,他的确没有刻意欺骗我,他和沈风的关系算不得秘密,连公鸡是小混混的时候都能知道,我只要稍加调查肯定也能查到,他把我交给沈风也许的确是为我好,否则我很可能早早饿死在墓地,或者干脆被沈风解决。
我会忽略他姓沈的事,只是因为我把关注的焦点都放到他其他方面,比起他姓什么,我显然更在意他和什么男人来往。
我甚至派人去查了那个叫苏和的,巧合的是,这个叫苏和的男人恰巧就在我胞弟工作的书店打工,我很容易便弄到他的资料和照片。
在看到照片前,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喜欢苏和所以才移情我,看到之后我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不是喜欢那个苏和,也不是喜欢我,他只喜欢和他那个儒雅父亲相像的男人罢了。
我一度以为我好不容易遇上个对眼的人,他看得上我,我也挺喜欢他,我终于可以不用再苦哈哈地等待。到头来却是空欢喜。
他崇拜他那个父亲,又潜意识地憎恶他,找到和他相似的男人便会心理畸形地急于想上,等到事后,他又会矛盾地陷入自我厌恶,强迫症一般强行斩断这种一夜情关系。
他的情史可谓丰富,我这种只喜欢和一个人长期交往的人几乎目瞪口呆。
其实如果我足够强势,他应该不可能上得了我,我们的关系也能保持久一点,倘若我运气再好些,说不定磨蹭下去便能和他磨过一辈子。
可惜的是,我实在太背了。
我的爱情又一次被我的霉运一笔带了过去。
一个人霉到极端基本就会开始转运,我在背到极致之后,终于开始走上坡路。
肖家有人出面跟沈风保我,沈风碍于上次公鸡在T城搅的风雨,如今已经忌着肖乾五分面子,肖家要人,他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只能表面痛快答应。
其实T城这场风波在我坐上沈风位子后便停止了,我没有让公鸡继续和许言他们胡闹,也用沈风的走私交易转移了所有注意力。
在沈风被关这段时间,他的收入其实只增不减,他上位之后也没遇到多少麻烦,因为都被我顺手清理了,在管理方面,我其实挺有才能。
肖家来的人自然是我的小舅子和肖家小少爷肖月,是谁通知他们来救我我多半已经猜到,然后便有些心痛,很是想念那个人。
他就算和我撇清关系,还是没有忘记帮我一把。
他本质其实不坏,甚至可以说很好,体贴,温柔,脾气好得不像话,对自己严格对别人却很宽容,大度又豁达,他的优点多到可以写满一张纸都写不完。
他唯一的不好,只是待感情无法专一而已。
我一般受伤一段感情,便会急于想逃离这座城市,上一次是和千惠,我们在L岛离别,然后我去了Y城避世,如今我旧习又犯,我不想继续面对T城这个伤心地,我决定和我的小舅子他们一起回L岛。
我饶了一圈,最后还是要回去起点。
临走前我去了沈风给我的公寓,他竟然没有没收这里,我的钥匙依然管用。
屋内的摆设几乎没有动过,沈翔送我的那些衣服配饰依然还在,我看了眼衣柜,又把它合上了。
在房里绕了一圈,最后走到床头那里,看到拍立得下面压着几张照片,拿起一看,发现竟然是和他兴起合的,我们都裸着上身,还有一张是直接热吻的,我犹记得他抓拍时的兴奋样子。我斟酌了下,将它放进口袋。
下面压着的千惠照片也被我一同收到衣服里。
记性好的人其实多半比较吃亏,别人花几天或者几个月便能忘记的事,我得花上几年,甚至更多。
上一次的感情让我耗费了十多年的时间来忘记,如今我又有事可做,我得花上一段时间去忘记他。
如果真的可以从起点重来,千惠和他我都决计不会再招惹,因为我不想再心痛。
回去L岛的旅程很霸气,肖月先是喊来一辆直升机,我们在空中飞了许久,无奈我晕机晕得要死要活,一直在吐。
再吐下去,怕要机舱不保,于是小舅子便体贴地提议下去乘坐油轮。
乘船的路途比较漫长,但是却没有无聊,肖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幅牌,我们三个人围到一起斗地主。
我的牌技不用说,毕竟老本行,肖月据说是平日无聊,在网上打得太多,技术也厉害得很。只有我的小舅子对打牌比较木讷,给我们虐得满脸黑线,还强忍着继续陪我们打。
肖月挺活泼,比较健谈的类型,我们边打牌边聊天,话不多的小舅子只在一旁听,间或插几话。
“我说你和千惠姐挺好的,干嘛分手呢,要是我我就把她抢回来,多好的女人啊。”
“她都结婚,我总不能逼她离婚吧。”我说。
“结婚怎么了,照样移花接木啊,喜欢她怎么还能把她让给别人,死也要抢回来。”
“这个……”
“我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