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赎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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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比。。。波比。。。我知道了。。。”邓布利多被庞弗雷夫人咄咄逼人的口气弄得一窒,赶忙息事宁人。“那么。。。波特先生。。。”
“邓布利多校长,恐怕您还得处理那个。”波特的手一指,正是邓布利多最感兴趣的那个茧,“马尔福和斯内普在里面。”
“梅林啊!”庞弗雷夫人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银色的茧一眼,紧接着她的脸色变了,眼睛也死死的盯着邓布利多笑得满脸慈祥的脸:“阿不思。邓布利多!”她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邓布利多也有一瞬间的惊诧,他看了看庞弗雷夫人的脸色,苦笑道:“这我可真是不知道了。”说着,他尝试靠近屋子中间的大茧。没问题,邓布利多接着伸出手打算触摸它,就在邓布利多的手碰到它的时候,在几厘米的位置上他再不能前进,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隔了他的靠近。
邓布利多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可真是弄巧成拙了,如果只是一个斯内普倒也罢了,现在马尔福家的族长也在这里,要是不处理好的话,不到明天中午,“马尔福家家主在霍格莫德被狼人袭击”就会成为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到时候不仅卢平的身份瞒不下去了,他自己的威望也将受到很大的影响。
想想看吧,他可是让一只货真价实的狼人入了学的。
几个转念间,邓布利多已经拿定了主意。“波比,通知米勒娃和霍拉斯,鉴于卢平先生和斯内普先生分属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
在等待的时间里,邓布利多挥动魔杖,跟庞弗雷夫人一起给狼人止血,波特则跑到了西里斯的身边,帮着他的好哥们儿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
“阿不思。。。哦,梅林啊!”先到的是米勒娃,这位敬业的格兰芬多院长每每在月圆之夜都会自觉减少
睡眠时间以备不时之需。果然,在阿不思传讯之后她直接就赶了过来。
“到底。。。狼人!”斯拉格霍恩几乎是前后脚到的,身上的巫师袍虽然有些凌乱,但是不是不整洁,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出现得也不匆忙。邓布利多注意到了这样的小细节,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斯拉格霍恩一眼。
“收起你的魔杖,霍拉斯。”麦格教授拉住准备施咒的斯莱特林院长,“那是莱姆斯。卢平。”
“卢平?莱姆斯。卢平?”斯拉格霍恩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格兰芬多的级长竟然是一个狼人!而且你们还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斯拉格霍恩的话,麦格教授的脸上像是火烧一般,要不是格兰芬多这一届实在是不争气。。。唉,唯一老实的一个还是狼人。不过,这个秘密不应该公开的,想到这儿,麦格教授询问地看向邓布利多。
“霍拉斯,我想现在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邓布利多当然知道麦格教授的意思,但是他现在别无选择。“我想你的一位学生现在在那儿。”
斯拉格霍恩和麦格顺着邓布利多的手看过去,只有一个一人高的银茧。
“阿不思。。。你是说。。。”斯拉格霍恩隐隐有了个猜测,他虽然只负责一个小部分,但是作用人是确定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邓布利多像是没有注意到现在场合的异常,仍是一副平常的样子,“你的学徒。”
斯拉格霍恩沉默了,眼前的景象已经告诉了这个敏感的斯莱特林太多的信息,斯莱特林从来不缺乏阴谋诡计。但是他也明白,有些事情知道得越清楚,死得就越快。“阿不思,你得解释下为什么西弗勒斯会在那个茧里面?”斯拉格霍恩明显避重就轻。
“其实。。。还不只是斯内普先生。”邓布利多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梅林啊!莫非里面还有一个学生?”麦格惊呼,她的脑海中已经能够开始排查跟斯内普关系好的学生了。
斯拉格霍恩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跟斯内普关系好的,据他所知,好像只有一个。
“小马尔福先生据说也在里面。”邓布利多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去,他看着斯拉格霍恩和麦格吃惊的表情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试过了,我跟本就没有办法靠近它,同样也没有办法打开它。”
两位院长沉默了,他们知道邓布利多的魔力是多么的深厚,如果说他都没有办法。。。斯拉格霍恩显然想得更深一些,要是让那位大人知道小马尔福先生也在。。。斯拉格霍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听说小马尔福先生将是布莱克家的女婿。
“阿不思
,你的意思是?”还是麦格先问了出来,同属于凤凰社的她知道马尔福家投靠了Voldmort的事实,现在对方手下的“得力干将”被封在了一个茧里面。即便麦格再不了解贵族的生活,她也明白作为一个家主是不可能长期不出现在公开场合的,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瞒不了多久。
“米勒娃,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我需要你帮着波比把波特先生和西里斯一起先带回医疗翼,我跟霍拉斯在这里守着,等天亮再将卢平先生带过去。”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他的办法倒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于是庞弗雷夫人只是狠狠的瞪了邓布利多一眼,就跟着麦格一起离开了。很快尖叫屋棚中只剩下了邓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
“霍拉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邓布利多诚恳地说。
“阿不思,你需要我做什么?”斯拉格霍恩倒也没拿乔,现在的状况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告诉那边马尔福先生最近需要来霍格沃兹呆几天,他的毕业证还有一些手续要办。”邓布利多当然知道这个借口烂到家了,可是现在情况不明,他不能放任小马尔福和斯内普在他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之前落到那边。
“阿不思,你能给我什么?”斯拉格霍恩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是在自己面前挑明了?
“我想,你愿意这学期结束之后就退休?”邓布利多试探着说,他本不想现在就让斯拉格霍恩离开了,可是这个变化来得太快,而他必须掌握主动。
“我还是喜欢自己研究魔药。”斯拉格霍恩点点头算是答应,心里却没有半点的高兴,他转身走出去,在临走的时候,斯拉格霍恩还是忍不住问:“阿不思,你凭什么让他们相信?”
“他们不会出现在霍格沃兹的,因为我是校长!”说到这儿的时候,邓布利多的气势陡然凌厉了起来,斯拉格霍恩恍惚间看见了Voldmort。
斯拉格霍恩也离开了,只剩下地板上昏睡的狼人、静立的茧子,以及邓布利多自己了。
“马尔福,斯内普。。。”邓布利多低喃,“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尖叫屋棚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一团灰色几乎跟杂物完全的混在一起,随着主人的呼吸,娇小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反应
且不说斯拉格霍恩是怎么跟Voldmort还有奥赖恩解释的;纽蒙迦德在第二天就收到了事情的大致线报。
如果说事情是发生在霍格沃兹圣徒们还没有办法的话,作为霍格莫德有名的“景点”,尖叫屋棚绝不是什么保密的好地方。更别提这次的事,他们的王根本就没办法给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找到任何的理由。
以前是他们说什么王都不听,现在终于在王愿意关心外界的消息了。还不算这次的事情直接将他们的王新晋关注的热点——马尔福家拉下了水。小马尔福先生到底在哪儿可不是他邓布利多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说了算的,在英国也就是蒙蒙那些不明真相的巫师了;即便是Voldmort他们也不会相信的,要不是霍格沃兹是白巫师的地盘;说不定Voldmort早就带着人进去了。
在这一点上,圣徒十分的看不上邓布利多;你说你要是对名利、权利都没有追求的话就老老实实当你的校长不好么,非得每天来来去去的,不是威森加摩开会了;就是魔法部部长相邀,比起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可差远了,最起码后者在成为校长之后就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家学校的一亩三分地上。
可是你要说对名利、权利有所追求的话,你就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嘛,虽说外形和品味欠佳,但是那张脸偏偏一般的没什么脑子的热血巫师也还是够了。但是邓布利多两条路都不选,挂着羊皮卖狗肉,偏偏英国巫师界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德国巫师贵族每每想起来就都撇撇嘴,他们的王可比邓布利多强多了,最起码圣徒们控制的德国还算是清明不是么?大家各司其职,小打小闹在所难免,但是总体还是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以前他们的王不愿意相信倒也罢了,现在邓布利多正撞在枪口上,圣徒们那叫一个激动啊!据说消息传到的时候大家一片欢腾,最后还是找了一个会擅长写诗的人来执笔,力求做到跌宕起伏,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还原”给他们尊敬的王。
这也是为什么盖勒特在收到今天“特别版”的时候脸色格外扭曲了,你真不能要求一个出身于贵族的前黑魔王面对厚厚一摞精致的。喷满了香水的。使用上好的龙墨水。写满贵族花体字的羊皮纸时保持镇定。尤其是第一页上面还有用粉红色加粗的“纽蒙迦德日报”,背景是无数的星星月亮…
盖勒特一脸黑线的看着床头那厚厚的一摞,之后像是每天早上一样起床、用早餐,一切收拾停当后盖勒特舒舒服服的坐在了阿布拉萨斯的对面,他最新养成了在他对面看书的习惯,这样他每次抬头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的朋友在“陪”着他了。
今天
也不例外,甚至盖勒特还是有些期待的,圣徒们只有在有关于马尔福家的消息的时候才会大动干戈,而跟阿布“聊聊”马尔福家的新闻也是盖勒特最喜欢的。
“阿布,看来又有你们家的新闻了,莫非小马尔福先生又跟谁订婚了?”盖勒特笑眯眯的问,跟阿布拉萨斯诡异的“友情的建立”成功的让一向护短的前黑魔王将卢修斯看做自己的子侄。
“阿布啊,我可是的好好说说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多信任阿尔一点,Voldmort当然不值得信任,估计你现在的状况跟他绝对有关系,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可是单干也是不行的,偶尔让阿尔帮帮忙没什么不好,阿尔可是最善良的了,他…”盖勒特后面的话卡住了,他几乎是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一行行华丽的辞藻后面勾勒出来的“真相”。
月圆之夜——狼人——独行的未来魔药大师——莫名其妙出现的马尔福家家主…以及最后来的庞弗雷夫人、麦格和斯拉格霍恩。圣徒们的描述的确有些夸张和不尽不详的地方,可是盖勒特是什么人啊!他早在青年时期就是魔咒上少有的天才,遗传自格林德沃家的精灵血脉更是让他成为了不为人知的炼金大师。这样的一个人,对于信息的去粗取精、去伪辨真自然有他的一套办法。从圣徒们的字里行间,盖勒特自己的除了他自己的真相——邓布利多利用了斯内普引小马尔福先生入套。
盖勒特不知道霍格沃兹的格兰芬多级长其实是一个狼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明白邓布利多的计划。别告诉他一个未来的魔药大师会轻易地以身犯险,且不提这里面的事情,但就卢修斯的出现就显得很诡异了。
想到这儿,盖勒特拿着羊皮纸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了,他周围的魔压开始不受控制的增加,离他最近的咖啡杯“砰”的一声碎了。
“阿尔…阿尔…阿尔…”盖勒特连着低声喊了三声“阿尔”,记忆中那个红棕色头发、笑得很温和的青年看是慢慢的变淡,是不是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将他的阿尔看清楚。
当年他们分开了之后他的阿尔又遇到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学了什么,盖勒特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