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赎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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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话还没有说完，波特就第一个叫了起来：“邓布利多校长，是他们污蔑我，就是那个该死的鼻涕精，全是他们这些邪恶的斯莱特林搞的鬼！”
“我想，波特家就是这样的家教？或者波特先生明白什么叫做诽谤？”卢修斯拉长的咏叹调里全都是阴冷，很好，当着斯莱特林污蔑斯莱特林，而且还那么称呼西弗的名字，詹姆。波特，你不要落在我手里！
“闭嘴！詹姆！”波特夫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瞥了老波特一眼，后者脸上有些讪讪的。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莉莉看着波特，突然有些害怕，她不自觉的像小斯内普那边靠了靠，卢修斯的眼睛颜色更深了。“我跟西弗勒斯在车厢里面说话，之后门突然开了，波特就站在门口，然后说。。。说。。。”女孩儿没说下去，不过在场的人都能从刚才波特的表现里猜想到他们的谈话。“之后波特就举起魔杖，说了句‘藤蔓’什么的，我就被西弗勒斯推开了，在之后就是有人使用了保护咒，再之后级长就来了。”
“是‘藤蔓缠绕’，”斯内普恶意的补充，“马尔福级长使用了保护咒。”
“那不过就是一个魔法，”听到斯内普的话，波特就像是点着了的炮仗：“我根本就不会用黑魔法的。”
“憎恶、厌恶、仇恨。。。这些发自于灵魂中最黑暗的力量才能够驱使黑魔法。”卢修斯在一旁不紧不慢的
补充。“我说的对么？斯拉格霍恩教授。”
“完全正确，斯莱特林加2分，为了马尔福级长的博学。”斯拉格霍恩反常的咄咄逼人。“多瑞亚，你怎么说？”
“霍拉斯，我会查清楚的。”竟然是波特夫人接下了话。“詹姆，你从哪儿学到的这个咒语？”波特夫人的语气里面完全没有慈爱的成分。
“母亲。。。”波特瑟缩了下：“我是在父亲书房的一本书上看来的。”
“查勒斯？”依然是那样的语气，斯内普惊讶的发现自己对波特家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
“多瑞亚，这没什么，你知道的。”老波特的语气中甚至有一些讨好。
“父亲，他们为什么说我使用了黑魔法，明明就是。。。”
“住嘴！犯了错误就要承认！跟伊万斯小姐道歉！”老波特转头面对自己的儿子立马化身怒吼的狮子。
“对不起，莉莉。”跟莉莉道歉波特心甘情愿，他甚至直接跑到了莉莉的面前。
“这就是波特家的教养？”卢修斯懒得掩饰自己的不屑，心理面开始盘算跟波特家合作的几个项目该停就停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不耐烦的瞧瞧自己的魔杖，一贯挂着笑容的胖脸上板起来也有着几分贵族的冷漠。
“那么，格兰芬多扣五十分，波特先生一个月的劳动服务。”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看着。
“当众使用黑魔法可是重罪。。。”
“马尔福级长。”斯拉格霍恩的声音，卢修斯皱起眉，这个想来讨好贵族的院长从未这样对他说过话。
“多瑞亚，你的意思。”斯拉格霍恩不看邓布利多，只是盯着波特夫人，慢慢的卢修斯的眼神变得诡异，老波特往前走了一步，连其他几只霍格沃兹的小动物都觉得不对劲来。
“霍拉斯，詹姆只是个孩子。”波特夫人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没有变化，可是言辞中还是流露了一个母亲的请求。
斯拉格霍恩教授盯着波特夫人很久，突然开口：“格兰芬多扣100分，半年的劳动服务，两年之内不允许代表学院参加魁地奇。”
“凭什。。。”
“好。”波特夫人先答应下来，“阿不思，我跟查勒斯还有些话要跟詹姆说，跟你添麻烦了。”
“哦，这没什么，多瑞亚。”邓布利多依然笑眯眯的，仿佛被扣了100分的不是格兰芬多，被罚的人不是他的得意门生一般。麦格教授在这个过程里完全插不上话，只能陪着波特夫妇跟波特一起走出了校长室。
“哦，斯内普先生，请你先留一下，当然，还有斯拉格霍恩教授。”等他们走得看不见人影了，邓布利多才又开口。
“院长，我先回去
了，斯莱特林应该已经完成分院了。”卢修斯倒也是识趣，他想着一定要问问自家父亲斯拉格霍恩教授跟波特夫人之间的关系。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脸色仍不是很好看，“还有什么事？阿不思，我需要进行新生训话。”
“别着急，霍拉斯。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还记得上学期期末我当应该你的惊喜么？”
邓布利多镜片后面的眼睛闪啊闪的，斯内普觉得要是他认识麻瓜传说中的圣诞老人，他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是的，邓布利多校长。”
“那么，你愿意承认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学徒么？”
这是斯内普今天第二次听到类似的问题了，不同于第一次的欣喜、复杂，第二次听到他只觉得可笑，最大限度的发掘自己的价值么？想到这儿，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当然，”斯内普让自己的脸上显出些惊喜：“做学徒很难么？”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尤其是想到马尔福家的血线草和邓布利多满满一瓶的独角兽血，最重要的还是斯内普这个人，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魔药大师！梅林啊！有什么比亲手培养出一个魔药大师更荣耀的呢？
“当然不难，只要有人愿意为你做担保就成，我想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不会拒绝一个渴求知识的孩子的。”邓布利多不用强调他的付出，他相信眼前的斯莱特林自己会弄明白，而那时远比他自己说出来的效果要好。
“我当然愿意，可以吗斯拉格霍恩教授。”斯内普带着明显的期冀。
如果不是马尔福家出面作保，斯拉格霍恩还没有注意到眼前的黑发斯莱特林是如此的会作戏，他也很愿意配合。他当时不会跟邓布利多结仇，但是能给邓布利多顺便添堵的事情他也很愿意做。“你当然可以，斯内普先生，等你通过了我的考试。”他转身对邓布利多说：“不过，阿不思，你不用承担担保的风险了。”
邓布利多吃了一惊，面上不显：“霍拉斯，你已经收到了独角兽血。”
“是的，但是马尔福家已经签了担保契约，你知道的，梅林做主。”斯拉格霍恩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邓布利多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能怎么说，出于谨慎他打算先得到斯内普的感激再签订契约，谁会想到马尔福家竟然横插一杠！
“那邓布利多校长，我还能做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学徒么？”斯内普现在万分感激自己的这幅四年级的皮囊，上一世到这一世，能像现在这样堵得邓布利多说不出话来绝对是他的梦想之一。
“哦，我的孩子，你很幸运，你的愿望梅林会为你实现的。”邓布利多一脸的神棍样。白巫师的脑子很快，
他马上就想到只要能争取斯内普的心，马尔福家的担保将会是他深入斯莱特林世界的护身符。
“斯内普先生，你很好。”两人在出了校长室后斯拉格霍恩教授这样说，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觉得对自己这个未来学徒感到更满意了。“期待你的考试成绩。”
斯内普恢复了一贯的表情，“我会的。”他声音不大，但是坚定地说，即便为了卢修斯，我也会的，他在心里补充。


、级长的特权

四年级的开学没什么可新鲜的，斯内普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时候人都已经散了，“斯内普学长。”一个声音怯怯地说。
斯内普回过头，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他当然认得这就是上学期被卢修斯安排进自己寝室的“罪魁祸首”。“科特先生，”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危险，显然他想起了这位先生跟波特相似的名字：“你有什么需要告诉你卑微的级长么？还是科特先生终于想起来应该为自己的鹊巢鸠占感到抱歉。”
“斯。。斯内普学长。”科特小蛇瑟缩了下，作为斯莱特林里少有的几个见识过斯内普的蛇王气势的人，他很知道眼前的这个斯莱特林混血并不是因为皮相被马尔福关注的。“你的宿舍现在又是你的了，马尔福级长刚才在新生的讲话之后公布的。”科特现在还能听见当时斯莱特林里面几乎掩饰的不住的笑声，有些贵族家的小姐，即便没有笑出声，但是脸上的喜色是隐藏不住的。
伴随着斯内普被“赶”出马尔福级长的寝室的消息是马尔福级长正式搬进级长宿舍了，不同于大部分小蛇认为是斯内普“失宠了”，科特看得很明白，眼前的混血斯莱特林可不是好捏的柿子，他跟马尔福级长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不是大家以为的那样。
“那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斯内普眯起眼，掩饰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的不自在，他的气势没有隐藏，毕竟眼前的小蛇见识过不是么？
“没。。没什么，就是我觉得应该告诉斯内普学长这个消息。”科特努力挺直胸膛。他当然知道斯内普会遇到什么，嘲笑、蔑视、落井下石。。。斯莱特林从不禁止内斗，尤其对象是那些贵族们觉得毫无威胁的混血。
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要来得更好，科特牢牢的记得祖父的话，这也是为什么即使科特家族只是一个小贵族，可是他依然活得自在。从上次斯内普学长和卢修斯级长的反应看，科特敏感的觉出了些不同，所以他在后续的整人活动中明哲保身。现在马尔福级长虽然表态了，但是科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祖父教给他的第二课。
遵循自己的感觉，科特特地留了下来，警告斯内普他即将面对的境遇。
“那么，我应该说谢谢？”斯内普挑眉，该说不愧是斯莱特林出品么，即便是“詹姆斯”也远比那么格兰芬多的蠢狮子来的聪明得多。
“并不需要。”科特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说完后立刻消失了。斯内普
学长的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还是赶紧走吧。至于其他的小蛇？哼，他可没有义务去警告他们，就让那些笨蛋们去试试斯内普学长的斤两吧。
斯内普独自离开空荡荡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再次进到自己“特殊”的宿舍时斯内普的心情有些复杂。
不同于想象中的自由和愉悦，斯内普难得的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有些别扭。火车上卢修斯的举动还历历在目，很明显不会是想那些脑子被巨怪踩过的小贵族们猜测的“失宠”，那么，卢修斯为什么这么做？是出于保护？还是出于什么别的目的？其实斯内普都可以理解，只是他不舒服的是这件事竟然不是卢修斯主动跟他说的，通过第三方知道这个消息的感觉糟透了！
行了吧，西弗勒斯，他在心里使劲儿的唾弃自己！你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混血罢了，不过就是魔药强一点罢了，难道你还希望卢修斯现在就想上一世一样信任自己，别做梦了！这就是警告，马尔福家继承人就是在警告你不要过分，别以为自己有了担保就是不可替代的了。
类似的话斯内普在心里说了好几遍，黑曜石般的眼睛渐渐空洞起来，脸色也恢复了一贯的僵硬，或者是，更加苍白阴森？
很快，斯内普就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总是自己住惯了的，再把自己扔到床上钱斯内普下意识的看了眼浴室，于是他瞥了瞥嘴，嘲笑自己即便被警告了仍然下意识里不想让卢修斯失望。他接近自暴自弃的走进浴室，一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未来的导师一个好印象。
挥动魔杖，简陋的浴室几个呼吸间变成了斯内普上学年浴室的样子，斯内普把自己泡在浴缸了，第一次觉得热水其实是有抚慰作用的。
“西弗，你。。。”层层的水汽中竟然传来了卢修斯的声音，斯内普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