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养成教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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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被揉得一个咧且,然后满不在意的站稳了继续走。
分岔路口时,卷卷毛拉了拉男人的手:“后爸,爸爸说今天去小叔叔那吃饭。”
“唉哟!忘了,行,那我们走这边了。”挥了手和林寒止打了招呼,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走了。
林寒止抱着儿子往家里走:“儿子,明天咱也独立点,下来自己走?”
慕容宇三角眼瞪,胖红唇像个花骨朵:“你赚我丑吗?”
……儿子这脆弱的小心肝哟“当然不是了,爸爸还是趁年轻多抱你几年吧”
咦?
林寒止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爸爸?后爸?
额,那家人的生活好和谐哟
亲爸后爸都不打架,看样子,住得还挺近。
不过也是了,都说男孩子像妈妈,那么小个娃娃就漂亮成那样,妈妈还指不定是多美一个人呢!
番外蛋的故事~2
慕容大少周末赶回家里时已经挺晚了,窗口就能看到房子里的灯,刚打开门就闻到浓浓的煮玉米味儿,再一探头,就能看到林寒止搭在长沙发上两只光着的脚。
慕容风后来总觉得林寒止是只披了绵羊皮的猪,真的,没有几个人心态能好到他那样,每天起得晚睡得早吃得又多。
明明知道那家伙睡起来是很熟的,却还是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前。
家里的绵羊是在等他回来,结果睡着了,趴在沙发上,脸向电视侧着,唇角被挤的微微翘着,一只手夹着根烟搭在地上,烟灰一大截。
林寒止终究也没有完全戒了烟,不过烟瘾淡了不少,孩子在家里时基本上不会抽,只有像这样,孩子送回老宅了,他又正好不在家没人管时才会点一根出来。
林寒止去巴黎加上慕容大少出差,两人快要两个月没见面了,慕容风就站在林寒止身边,他工作结束马不停蹄在赶回来,可是就只是站在对方身边,就觉得一身疲惫尽消。
他爱看林寒止睡得熟了,软绵绵的模样。
这是随着最初的新鲜褪去,苦涩牵挂的两地煎熬过去,年龄一天比一天大,日子一天比一天平淡熟悉而保留下来的习惯。
他那样平淡满足不设防,慕容风总觉得,就算让他用任何东西能换来这么一个人停在他身边,都是值得的。
何况这么些年来,自从得到他的认可,一路走来都是静好。
林寒止醒来只晕了片刻就爬起来冲向厨房。
还好没扑!
再一看,火已经关了。
慕容风已经洗完澡了,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来,看林寒止还愣愣的抓着锅把手的两只手。
一只手完全抓着,另一只因为没反应过来的烟头还没扔,只是用两个手指勾着。
看到慕容风似笑非笑的眼神,讪讪的反应过来,“回来好一会儿了?”
“不回来怎么看你演杂技?”
慕容风其实一直记得他刚认识林寒止时那天,他十根手指伤了七根,创可贴一撕全是暗红的水泡。
很多年后慕容风才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事实上这种烫伤并不是一回。
林寒止爱喝汤,他没事就自己煲,然后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没人在家他就偷着抽烟,等来等去就会睡着。
他刚醒来时低血压,反应不灵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要着火!跑到厨房去关火,然后下意识的去用手抓锅,手里烟头没扔,就翘着三个手指头……
林寒止很烦恼并且自责,“不是故意抽的,点着了还没抽两口呢,就睡过去了。”
慕容风发现对方的懊悔完全和自己的心疼不是一件事,伸出手去捏对方的脸:“臭羊。”
林寒止见对方没有再追究的意思了,眉开眼笑的主动上去吻了一下对方的唇,然后把锅子给揭开,喜滋滋捞玉米然后递到慕容大少嘴边儿上:“知道你爱吃,宁宁他们捎来了一麻袋,看看甜不甜?”
慕容风就着林寒止的手咬了一口,还真是挺甜,于是点点头,林寒止也咬了口:“那地方水土好,还有米也好吃,蛋蛋也爱吃。”
于是慕容大少脸就黑了:“你又给他吃多了?”这完全不符合大少爷的养生学,一个儿子给养成了球已经很可以了,不能再胖下去了,身体会不好。
“……没有,好好的送回爷爷那去了。”
大少爷这才满意的哼一声:“这么长时间,使唤我带儿子,使唤我给你赚钱,一口玉米就完事了?我是吃素的?”
“怎么可能!”林寒止三两口干掉手里的货,笑眯眯的凑到对方身边:“澡都洗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呢”
慕容大少:……
他做了多少年的梦,希望这只羊只在偶尔时害羞一点就好,可是,多少年了,只要一……还是梦碎。
索性也不计较这些没用的了,一使劲抱起自己的爱人就往房间里走。
慕容宇在户口上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家长联系人那一栏,留的当然是慕容风的电话。
慕容风会开到一半,接到慕容蛋学校来的电话,说是和同学打架了,没受什么伤,但是好像碰到了鼻子,一直在流血。
慕容风脑袋当时就嗡了一声,血呼呼的往头上涌,眼前黑了一下。
眼前的会议是在给一个年度的主要跟进项目拍板,可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会议,众人依然看到工作中一向冷心冷面的慕容大当家甚至连交待一声也没有,转身迈开大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慕容风坐在车里时还手脚冰凉,慕容蛋不到两岁时那次大病,已经把恐惧埋在他和林寒止心里,随时随地的就会破土而出。
那个丑东西是他们两个全部的心血了,那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手都有些抖的给林寒止打电话,却不敢和他说的严重,只说儿子打架了,快去学校。
那边林寒止也听出慕容风声音有些抖,“阿风,别急,我就在附近,我五分钟就能到学校。”
林寒止抓起东西就往外走,他其实到不了那么快,但是慕容风鲜少有那么情绪不稳的时候,他怕他在路上出事。
两人几乎一起到了学校门口,彼此看了一眼,一前一后疾步向教学楼走去。
慕容蛋和打架的同学都在校医院。
两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沙发两边,身上都有点血,中间坐着校医正在说什么。
慕容蛋两个鼻孔都塞着药棉,被血洇的半红不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喘气,一脸的七不服八不忿,学生身份不一般,老师也不敢怠慢着,骂哪个也不是,一看到家长来了,反倒是松了口气。
老师和校医不知道他们一说鼻血,把两个大人吓成了什么样,只道是现在的孩子好娇气,说了打架,竟然来了两个男人,家长冲过来不说,还叫了人帮打。
慕容蛋一看到两个爸爸都来了,凶巴巴的小脸突然定住了,小嘴角撇撇,眼泪啪哒一下就掉下来了,而后越来哭声越大,两条小胖腿慢腾腾的爬下沙发,一头扑到林寒止怀里,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林寒止是听不得儿子哭的,抱到怀里手都松不开。
倒是慕容风听老师说了慕容蛋的症状,硬是把儿子从他爸怀里给扒出来,抱在怀里把两团药棉给取下来。
等到确认了的确是止血了,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林寒止也看到了,才明白慕容风怎么吓得在电话里声音都不自觉的发抖。
慕容蛋逮到一个算一个,哪个爹都行,又一头扎进慕容风怀里嗷嗷的哭。
这时门口一个声音响起来:“这不是慕容老总吗?你们这哪是养儿子呢,哪有小子这么哭的?”
林寒止转头一看,正是那天他来接孩子时看到的男人。
他脸上带着一股习以为常的煞气,衣服不那么整齐,显然也是来得匆忙。
这人林寒止不认识正常,但一个城市里身在上位的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慕容风是认识的。
“陆总,你儿子也养的好,从小就会欺负人了。”
都是自己家的宝贝孩子,别人说怎么能乐呵,于是陆景也半笑不笑的到沙发边把自己儿子抱在腿上。
那孩子看着有些小,不太像小学生,一张漂亮极了的小脸,一个大大的卷毛头。
被陆景抱起来了安安静静的叫声后爸,然后就不说话了。
老师和校医互看了一眼,本来看两个家长都来了松了口气,结果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形,更让人头疼了。
“等会儿再哭,你哪疼?头晕不晕?”慕容风捧着慕容蛋的丸子脸问。
老师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既然家长都来了——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两个孩子在洗手间里打起来了,具体因为什么,谁也不肯说,但造成两败俱伤这个事实的结果其实是——慕容蛋同志一个头锤撞向叶陆虎先生——结果把他自己撞得流鼻血了,被老师打开了他还不死心的往上冲,然后就弄了两人一身的血。
陆景:……
慕容风:……
慕容蛋还是丑的,肥嘟嘟的倒三角脸,小眼睛,一头软乎乎的小黄毛,一脸凶相——然后哭的一只眼大一只眼小,都成了二五眼了。
林寒止把慕容蛋接过来,确认了自己家孩子只是普通的撞了一下流鼻血而不是什么严重问题,点点慕容蛋的红鼻头,给儿子擦眼泪:“你打了人家怎么还会委屈啊。”
慕容蛋觉得肚子里的气已经差不多撒出去了,渐渐止了眼泪,含糊的开口:“他们拉着我、没、没踹着他!”
慕容风一脸的黑线,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感情他是没打够人家……
陆景睁大了眼,他不敢相信他一个前混黑道的儿子竟然让一个大丸子给揍了,捏着叶陆虎的耳朵问:“平时怎么教你的?”
叶陆虎看着娇娇贵贵那么个小人儿,被他后爸揪了耳朵也不恼,平平淡淡的回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谁让我疼,我就得千百倍的让他疼回去。”
老师囧着脸——有这么教孩子的吗!
偏偏陆景丝毫也不觉得哪里不对:“那你是怎么做的?只挨打了?”
叶陆虎微微仰起脸,像个精致易碎的琉璃娃娃:“他又没打疼我。”
这下连林寒止也跟着囧了,确认了自己家孩子只是普通的撞了一下流鼻血而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好笑的问:“真的不疼吗?”
叶陆虎点点头,抓了两下毛卷头,仰头看陆景:“困。”
于是一场险些酿成人伦惨剧的全武行就以双方家长各为打架的孩子请假一天而结束了。
大人小孩都没在打起来,更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是一路回去的……
至于叶陆虎先生难得被他后爸抱在怀里,幸福的抱着他后爸的脖子嘟囔:“女人真凶”什么的,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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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要爬墙!”慕容大少气哼哼的坐在沙发上;指责:“老子还没死呢!”
绵羊脸上带着黑线条;给大少爷顺毛:“同志家庭本来就少,我听说能过得像咱们这样好的就更少了;所以难得有和酒吧什么都不相关的家庭聚会,参加一下没什么啊!圈子大一点平时生活也丰富些啊;大家都是好基友嘛!”
大少爷这样一听好基友这三个字;心里暗骂这臭绵羊算是中了网络的毒了,反倒气乐了,伸手揪住绵羊的脸颊:“你自己说!你要有多招风?嗯?让你接两天孩子你就交到个好基友?”
“是四个!”绵羊比出四个手指头:“阿风,他们是两对;都是在一起很多年,我们要取彼之长补己之短;探讨学习共同进步是不是?”
“你这真是要降重推出啊!也不怕叶大少回来撂脸子?”郑暖阳拿了一堆碳在那点,他不太会做这活,都用上喷枪了也没折腾着。
“一会儿你见着就知道了,这人挺对味口,长着个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