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之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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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复出?没弄错吧?”王玉婷向英狄比利斯摆摆手,“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个‘善于推卸责任’的首领,还有人愿意跟我干?”
酋长叹出口气,“虽然你打了败仗,但并没的抹煞你用胜利换来的名声,当时的状况下不允许人冷静思考,或许大家都有些浮躁,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后,就能理解对方了。其实许多酋长仍在观望中,如果你能重新振作,他们一定再次聚集在你的身边。你现在的窘境不过是自寻烦恼。”
“这是,我和我的朋友得出的结论。”英狄比利斯看向身旁的青年,他们相视点头。
王玉婷又一次注视着这个男人,又是他,从酋长对他的态度来看,他在这些野蛮人中的地位不低。贵族千金的情人,雇佣兵,现在他又多了一重身份――酋长的朋友。金发青年依然没有话语,猜不出他是没有资格说话,还是不屑于与她对话。
“小姐看来真的很累了。不应该继续耽误你休息的,请去休息吧!你的房间没有变动,仍是从前那间,每天总有人为你打扫,所以不用担心,随时可以住进去。每个人都很期待‘卡彼坦尼亚妖女’再次发威呢!”
酋长的话又一次唤回了发呆的王玉婷,王玉婷只好点头,她也不愿意停留在有奇怪家伙的房里。
离开酋长的房子,关上房门时,王玉婷听见了两人的低语,声音很模糊,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突然,一个黑影罩上身体,她被抱了起来。王玉婷立刻弯曲身子,蹬踢袭击下腹。抱住她的人反应很敏锐,及时将她扔了出去,才免于受伤。
“混蛋!什么人?”
“你老子!”
王玉婷回头望去,亲切的大胡子窜进她的眼睛,胡子下的嘴大笑着。王玉婷先是一惊,随后吃惊变为惊喜。“爸爸!”她整个人扑了过去,父女俩牢牢拥作一团。
“让我看看!变瘦了!”王重阳把女儿抱起来,掂量了两下,感觉轻了。“走!我们进去说。”他拉着王玉婷跑进房间。
当王玉婷再一次见到陈志和居阿斯时,异常惊讶。“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不仅有王重阳,就连本应在新迦太基的这两人也出现于卡彼坦尼亚。
陈志很平谈地回答说:“我们不能来吗?你这个小偷做得真是了不起,你知不知道惊动了多少人?”
“什么意思?”王玉婷不解地看着王重阳。
王重阳已经变得平静许多,他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焦急,只是对王玉婷问道:“有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你有没有对人说你是迦太基元老院派来的什么鸟密使?”
“有。”王玉婷的回答很干脆。她却很快看见了三人哀声叹气的情景,这让她更加迷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闯祸了!知道电视里冒充钦差的人是什么下场吗?”王重阳把手掌横放脖子上,轻轻一抹。
王玉婷略微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有什么下场显然她是明白的。她委屈地大吼起来:“你们根本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我又不是自愿的!当时刀架在我脖子上,酋长拿着戒指问是不是我的,如果我说不是,那么他一定会问从哪里来的,我要怎么回答?捡的?在哪儿捡的?偷的?贼呀!就算不把我‘咯嚓’了,也会变成残废!所以我只好承认是我的。但谁知道那是什么鬼密使的戒指,莫明其妙就成了密使!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应该只拿珠宝走人,玩什么顺手牵羊呢?”
“真有趣,明明做了骗子还喊冤!居然还有被逼行骗的说法,而且被‘逼迫’了这么久,这么舒服。”陈志挖苦说,“其实你早就把它当成自己的东西了,不管有没有刀架上脖子,你都会说那是你的东西。你就是这种人。”
“好啊,陈志!就你正直是吧?我祝你将来见义勇为时被当作歹徒同伙,乱刀砍死!”
“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收拾这个骗局!”
“本小姐先收拾了你!”
王玉婷左右搜寻,没找到剑。因为刚才见酋长时在门外竟被收了武器,出门后又忘了要回,所以没带在身边。没有剑,即使拳头也要挥过去。陈志也没躲的意思,这个不可一世的女孩应该教训一下。
拳头忽然被握住了,不是陈志,而是爸爸的手掌。王重阳推回王玉婷的拳头,对她说:“算了,别跟他计较。我已经找到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了。”
“真的?谁呀?”王玉婷压住怒气,问。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你没将情况告诉他?”王重阳有些意外,“没关系,我会把事情告诉他的,他知道为我们处理。对了,那天我们捡到的信还在吗?”
“还在。做什么?”
“把它给我们。”居阿斯要王玉婷交出信件。
王玉婷把他拒绝了,“这可不行。这封信现在由我保管,我要亲自把它送到收信人那儿,谁也别想碰。”
“固执的小姑娘,竟然还不明白那封信是灾难根源!”居阿斯嘀咕着。
“好了,你们聊,我去休息。改天再为你们讲我的故事。”王玉婷露出倦意,把房间还给了三名男性。
自从离开新迦太基后,她从没有这样放心休息过了,美美地睡上两天。这两天里,她除了睡觉与吃别人送来的食物外,就想着要怎样给那些使她失败的人还以颜色,她要怎么样才能再聚集一批人马。躺了两天的筋骨不禁感到酸痛,她不得不出去散步。
踏出房门,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她感到流逝的精力又回来了。村子依然如往常一样,人们平静地生活着,没有一丝变化。她四处走走,凡是遇上她的人都热情地向她问好,王玉婷很满意他们的态度。闲逛后,她决心去父亲那儿聊天。
也就是在她将把决定变为行动时,有人叫住了她。“你好,总算又见到你了。”
王玉婷回过头看去,叫住他的人是位金发的男青年。她吃了一惊,那人就是等在酋长身边,不说话,身份成迷的家伙。“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见你。我爸爸说是你带他们到这儿来的,而且你能帮我。怎么称呼?雇佣兵卡拉那斯?你究竟叫什么?”
金发青年微笑着伸出手,“汉尼拔――我的名字。如果方便,我想和你谈谈。”
“随便。正好我现在有空。”王玉婷握住了这只手。
第三十八节试探
王玉婷没有邀请汉尼拔进屋去,两人如同散步般在村里闲逛,边走边谈着些听似无关紧要的事。
“你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不像普通人。”王玉婷摘下路旁一根长长的草叶,把它握在手中舞动。
“你还不知道吗?王没有向你提起?”
“这两天我在睡觉。”为了补回战争期间欠下的瞌睡帐,王玉婷回到部落后,两天两夜没出门,也不许任何人打扰。她又打出个呵欠,似乎还没睡够。
汉尼拔微微摇了摇头,浅笑中有些嘲笑这条懒虫,“你们到迦太基来做什么呢?”他问道。
“喂!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先问的。”王玉婷大声喊道。其实她脑中正疯狂地琢磨着汉尼拔的问题。他们到迦太基来做什么呢?她应该怎样回答才能敷衍过去。
“你可以问你的父亲。我是干什么的他很清楚。”
“我们到迦太基做什么,你也可能去问我的爸爸,他更加清楚。”王玉婷把难题推给了王重阳。
“你父亲告诉我说,你们到迦太基来做生意的,是这样吗?”
“对,是这样没错。”王玉婷立刻顺着王重阳的意思答话。
“应该不是这样吧?”汉尼拔否定了刚才的话,“事实上你的父亲说他是来旅行的。”
手里的草叶迅速被打成了一个结,王玉婷抽动嘴唇,骂了句娘,依旧笑着解释说:“不,我们是来做生意的,只不过赔了钱。我老爸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生意失败,因此说自己是来旅行的。”
汉尼拔点点头,似乎是肯定了她的回答,可事实上,王重阳什么也没说。汉尼拔没有继续揭穿她的谎言,把话题移往别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吗?”
“记得!那次多谢你了!”王玉婷说到“谢”字时永远没什么诚意。
汉尼拔接着说:“首先我得道歉,我不应该没征得同意就把你这个未婚小姑娘带到陌生人家里。你在安娜特家住得惯吗?与她的家人相处怎么样?”
“她家很不错,很有钱。只是床硬了点,食物味道淡了点,不过也没什么,现在我已经习惯了。离开她家这么久,老实说,我还怀念起了她家厨子做的点心了,现在想吃也吃不到。”
“那当然,安娜特小姐的家族可是迦太基的富甲。她的父亲汉诺是元老议会领袖,三十人委员会的成员,同时也是百人士师团的成员,身兼数职,位高权重,有许多人想见他一面还得送礼打通,排队等候。不知道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王玉婷一惊,没想到汉尼拔会提到安娜特的父亲。王重阳提醒过她,这个人知道她是冒牌的元老院特使,所以有关元老院的一切她必须谨慎回答才行,不能再特意夸大事实,也不能露出冒牌特使的马脚,让他抓住更多把柄。
“你说那老头儿吗?哼!”她故意拖长鼻声,让语气中灌满不屑,“他太小气了,我只不过摘他两朵花,竟然整天对我不满。他越是不满,我越是要摘,气死他!”
“没错,汉诺家种植有各种东方花卉,不过敢当面摘他心爱花朵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汉尼拔忽然笑了,可能他想到了自己政敌哭笑不得的模样才露出笑意,“汉诺没把你赶出门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你年纪小,他不和你计较;二是你与他关系非常好。会是哪一个呢?或许两种可能都有。”
“我与他的关系一般吧!经你这么提醒,汉诺老伯似乎是处处让着我,他一定见我活泼可爱,很喜欢我。”王玉婷又撒了谎,她想警告这个知道太多的人——她与元老院议长关系不错,别想打她主意。但可惜的是,她并不知道汉尼拔与汉诺是死对头,否则就算十把钢刀架上她的脖子,她也不会套上这层关系。
“你还见过其他议员吗?特别是三十人委员会里的。”
“没有。什么‘三十人委员会’?我一个也不认识。”
“那么,你为什么会来卡彼坦尼亚?你父亲告诉我说,你是来送信的。”汉尼拔又一次改换话题,“那封信能让我看看吗?”
“给你?为什么啊?这封信是给哈斯德鲁巴的!”
“我不是向你索要,只是想看看,会还你的。”
“那也不行。写给将军的信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看。你有那种资格吗?”王玉婷再瞧瞧身旁的人,装束平凡无奇,顶多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吏。
汉尼拔平淡地对她说道:“其实我与哈斯德鲁巴是兄弟。他是我的弟弟,我是哥哥。”
“你们是兄弟?”
汉尼拔点点头。
“原来有个做将军的弟弟,难怪这么嚣张!”王玉婷低声自语,接着对汉尼拔大声说,“兄弟怎么了?有什么能证明你们是兄弟吗?”
汉尼拔想了想,“的确没有。”
“没有就少来这套!”她义正词严地说起来,“既然我决定要送这封信,不管遇上多大的困难也会把它送到!任何人都别想动摇我的决心!”
“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勉强了。希望你能早日送到目的地。千万别送错了。请你意志坚定,不要因受到诱惑而弄丢了它。”
“放心,丢了命,也丢不了它。”王玉婷夸张地回应说。对这封神秘信件的好奇心又增加了,为什么人人想到得到它?一定得找个识字的人念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