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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我家后院是唐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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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村子李愔就细细观察着这些村民,比起益州城内的百姓,这些百姓的生活水平直降了几个档次,基本穿着褴褛的衣服,稍微好一点的也是周身补丁,脸色苍黄。

路过一户人家,李愔看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老妇人正在捆扎着手中的木柴,李愔上前问道:“阿婆,我是路过的商人,能讨口水喝吗?”

老人勾着腰,闻声,看向李愔一行人,脸上的皱纹凑成一团,笑道:“等一下,我这就给你取去。”,说着,进了茅草屋,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瓢出来道,“小郎君喝吧!”

老人纯净的眼神让李愔顿感亲切,他接过水瓢,道:“阿婆,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我还有一个儿子呢!”

“那他怎么没在家?”

“哎,今年的收成不好,家里没了口粮了,他跟村子里人去打猎了,这刚走还没多久!”

李愔喝了口水,道:“我听说益州富庶,阿婆家怎如此穷困,当今圣上的已颁布了《均田令》,难道这里的官员没给你们分够田地?”

“分了到是分了!”,阿婆叹息道:“只是这好田都被益州的官员和望族分去了,剩下的才轮到我们这些百姓,这些地又都不是灌溉田,收不了多少稻米,而且,今年征收秋粮又比去年高了两成,哪还能剩下什么?”

李愔皱起了眉头,这田地分配不均倒是罢了,这几年大唐休养生息,又没有战事,不降税赋倒罢了,怎么还可能还提高呢?

“谢了阿婆!”李愔随口问了几句就得到这样的信息,越想也不对劲,他把水瓢还给阿婆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阿婆,最近蜀王在益州城征召劳役,干一天活可以得到三文钱,还提供吃食,你不妨让你家郎君去试试!”

“真的吗?”阿婆震惊道,他还没听说劳役还能领钱的,这三文钱,都可以买下一斗米了。

“真的!”李愔笑道,又和护院向其他村子走去。

李愔前脚刚走,一个精瘦的青年带着一脸的失望之色走进院子,妇人见了,道:“铁牛,你怎么回来了?”

“别提了,这附近的野兔,山鸡都快被吃光了,转了半天,我们什么也没找到,干脆就回来了。”

“哎,抓不到就算了,待会娘再去找点野菜,咱们将就着吃算了!还有娘捡的这一捆柴,你明天背到益州城里看能不能卖掉。”妇人说完,接着道:“对了,刚才一个过路的商人说什么蜀王在益州城中征召劳役,一天给三文钱,也不知道真假,要不,你去益州城看看?”

“娘,这益州的官员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他们恨不得喝咱们的血吃咱们的肉,怎么可能还给我们钱,估计又是在骗我们,上回给高家挖水渠的事情你忘了吗?最后拿到什么了?”

老妇人心想儿子说的也有道理,不再提这话。

离开后,李愔又走了十几个村子,直到夕阳快要落山才回到益州城,这次寻访再一次证明他见到的繁华只是上层社会的奢靡,底层百姓的生活依旧很苦。

“殿下,你这是?”上官仪诧异地看着满身泥泞的李愔。

回到益州城李愔就把上官仪叫了过来,他有很多问题需要问他。

“殿下今天去了益州城外,私访了几个村子,这才刚回来!”金大谦摇头叹息,他整整担心了一天。

“这!”上官仪怔了一下,“殿下,这事让下官去就行了,你怎么还亲自去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让下官如何心安?”

李愔道:“有护院们随行保护,能出什么事情?对了,你现在插手益州城的政务对益州的情况了解多少了?”

提起这个,上官仪脸忽然涨得通红,“殿下,这几天我首先和益州司马王银龙接触了一下,这是个寒门出身的士子,在益州一直不得意,我稍稍暗示了殿下对高权等人不满后,他便将高权这些年鱼肉百姓,利用职权为自己氏族牟利的恶行全部说了出来,其中私占良田,强霸民女,私自提高税赋,府库之外设置内库等等言而不尽呐!”

“有证据吗?”

“这…没有。”上官仪义愤填涌,但李愔一句话就把他打进了冰窟。

第八十七章 影卫

“你继续和王银龙接触,他毕竟在益州的官场上混迹多年,也算得上是半个地头蛇,上回高权邀我去酒宴的时候,我就察觉到高权和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尽量能让他能为蜀王府效力。”

“臣下也是这样写的,只是这个王银龙非常油滑,虽然在臣面前痛斥了一番高权的所作所为,但面对臣的拉拢却是左右而言他,似是准备坐山观虎斗。”上官仪锁起了眉头。

李愔轻笑道:“一个没有背景的寒门士子能在益州把这个司马安安稳稳地做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是一个莽撞的人,他小心谨慎也是正常的,你可以许他以重利,就说等蜀王府取代刺史以后,可以让他出任益州长史一职,或是十四个县城,他可以任意挑选一个做县令。”

“是,殿下,有殿下这个许诺我相信王银龙肯定会好好考虑一番的。”上官仪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高权在益州如此胡作非为,利用职权为自己和地方望族谋利,简直就是把益州当成了自家的后院,而这些事朝廷一直被蒙在鼓里,这说明在朝中必定有人替他遮风挡雨,这一点,李愔不得不考虑,这个人到底是谁?

此时的刺史府歌舞升腾,欢声阵阵,艺妓们穿梭于益州的官员中间,媚眼丝丝,乐姬们轻击着乐器,靡靡之音回荡在空中,笑谈间,觥筹交错,一些县令高兴之余,扭动肥硕的身体混入艺妓中间,上下摸索,引得一片逢迎地娇笑。

高权坐在主位,端着酒杯不时和一些官员遥遥对饮,高元志拉起高权道:“大哥,我们也去跳舞吧!”

“不了,你们去吧!”高权的心情不是太好,推辞道。高元志觉得高权有些异常,平日里他是最喜欢这种场合的,于是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高权放下酒杯,道:“今日早上蜀王扮成商旅私下访了一些村子!”

“什么,这么说我们抬高税赋的事情他知道了?”高元志不是蠢笨之人,高权一点便明白了。

“估计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下午有人还看到蜀王府的长史去了王银龙的宅院,这个王银龙我们一直把他排在我们的圈子之外,对我们早就不满,难保不会把我们以前的事情抖出来。”

“那这怎么办?”高元志吓得一身冷汗,那些事情把他的脑袋砍掉一万次也够了。

高权瞪了他一眼:“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现在蜀王还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毕竟这益州城上上下下都听咱们的,唯一怕的就是折冲府那些兵,万一蜀王把这件事禀报朝廷,拿到可以随意调遣府兵的兵符,我们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可是蜀王知道这件事情必定会上报朝廷,要求彻查益州官员,这一来一回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高元志分析道。

“那就看这个蜀王是不是个聪明人了,是个聪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可以分一点利益给他就算了,如果不是个聪明人,就别怪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了!”高权把眼睛眯了起来。

高元志惊道:“你是打算用把那个高士廉赶走的方法来对付蜀王,可是这不一样,益州可是蜀王的封地,而高士廉被贬斥来这里只是为官而已。”

高士廉是长孙无忌的舅舅,也是长孙皇后的舅舅,贞观元年,高士廉升任侍中后来,黄门侍郎王珪将密奏托付给高士廉,让他呈递给李世民,而高士廉却将密奏扣下,李世民大怒把他贬斥到益州都督府长史,那时候蜀地百姓都害怕鬼怪厌恶病人,对病情危重的父母大多不亲自伺候,而是用棍棒挑着事物远远的喂着吃,高士廉深恶这一习俗,因势诱导使得风俗得意改观,后来他又在汶江挖掘了一条新渠,让蜀地百姓大获其利,只是贞观五年,高士廉突然回了长安,那时候据说蜀地的磨些蛮作乱,长孙皇后担忧高士廉年老身弱,求了李世民,这才让他回了长安,而之后传出高权平定了磨些蛮,因功被提拔成了益州刺史。

“那我们就让磨些蛮攻入益州城,杀了蜀王,接着上表蜀地磨些蛮作乱,蜀王身死,就算是皇上再英明也想不到是我们做的。”高权眼中露出疯狂地光芒。

高权一番话让高元志冷汗津津,“大哥,那些磨些蛮也不是一些善茬,若是他们留在益州城烧杀抢掠怎么办?”

“你是想你死了,还是死几个贱民?”高权喝道。

高元志立刻泄了气,不再说话,而坐在高权身侧侍奉的一个艺妓这时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接着又恢复了明媚的笑容。

蜀王府,李愔提笔给李恪写了封信,述说了益州的事情,让他在长安打听谁和这个高权有来往,接着他又写了一封密奏给李世民,要求彻查此事,赐予他调遣府兵的权利。

一开始他还奇怪这个高权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来自什么地方,原来他在益州犯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罪过。

他写的时候崔莺莺就站在旁边,眉头轻蹙,李愔道:“这些天,你每日和这些本地的望族夫人小姐打交道,可知道哪些望族能为蜀王府所用?”

“说起来,真正和高家关系密切的也就王,程,赵,李四家,其他望族虽然表面逢迎高家,但内里对这五家的飞扬跋扈早就看不惯了,只是畏惧于这几家的权势而已。”崔莺莺肃然道,接着在李愔对面坐下来,“殿下,这益州是高家的天下,我们的一举一动莫不是在他的眼皮子地下,今天的事情他高权未必不知道,也许他正在看我们准备怎么做呢?”

李愔明白她说的是密奏的事情,他道:“我明白,所以这信件我不会让蜀王府的人送出益州城,我们必须秘密拿到兵符,至少我们得有自保之力啊,至于收拾高权,还是按照以前的计策来,哎,本来我以为这是益州本地官员对我的排斥,没想到,益州已经糜烂成了这个样子!”

写完密奏,李愔离开卧房,准备把密奏交给影卫,这影卫就是苏沫儿建立的情报部门,其实也就是明着是记者,暗着的里却被称作影卫,这益州城中早就有了盛唐商报的记者部,专门负责收集地方信息传递到报社,而在李愔来益州前,苏沫儿又专门派遣了几个精英过来为李愔收集情报。

第八十八章 取信于民

趁着夜色李愔拿着密奏到了王府的侧门,这里有块石头是松动的,入驻蜀王府后,他就让金大谦制作了这个暗盒,只要拿开就可以看到里面有个槽子,李愔把密函放在里面就回去了,这个密函李愔是让直接交给李恪的,按照正常的程序,密奏都会先到中书省,再由中书省转呈给李世民,但这些部门里,李愔一个值得相信的人都没有。

回到南院,李愔见崔莺莺还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忧色,李愔心中愧疚道:“让你受苦了,和我来这个地方,现在又让你身处危险中。”

“殿下说笑了,莺莺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殿下,先是受了那般冤枉被贬斥到蜀地,现在到了这蜀地还是不得安生,处处提心吊胆。”

李愔揽她入怀,安慰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在长安我就是过的**逸,所以这祸事就临头了,在这益州虽说面临着困难,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

崔莺莺仰头看着李愔:“殿下还真是看得开,这哪来的什么好事?”

“本来我还头疼如何将这益州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现在高权不正是给了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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