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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辣妹自传:学会飞翔-第15部分

小说: 辣妹自传:学会飞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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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唱上,我们还是没有形成一个整体,但是,匹佩告诉鲍勃和克里斯,再花一点时间她认为她能把我们训练好。

她暗示说一切都取决于让我们的声音融为一体。没有提及我们将在美敦赫德呆多久。“几个星期,”克里斯在电话里告诉我:“一两个月,”鲍勃告诉洁芮。

这所房子是奇克的。它位于一个典型的60年代庄园里,有点破旧,但是最近把它装修了一下,因此,至少还是干净的。那两个梅尔(指梅兰妮·基霍姆和梅兰妮:布朗。梅尔是梅兰妮的简称)和洁芮每次打开一扇橱门都呵、啊一阵,好像这是里兹大饭店,虽然这房子与我住过的任何一处相比都非常小。我想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背景和她们的背景有多么不同。

有两间半卧室;我和米歇尔合住最大的一间。房间里铺着淡蓝色的地毯,略带黄色的印花墙纸,白色的衣柜,白色的餐具柜。很不错,但是被褥不相称。两个梅尔不得不合睡一张双人床。我们称它为“做爱室”,因为房间里的墙是粉红色的,地毯带点红色,而且梅尔·B在主要的灯座上装了一只红色的灯泡。没有灯罩。洁芮的房间比碗柜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垫。浴室只有一间,梅尔·B经常让我们很恼火,都是因为她总是霸占着它,躺在浴缸里泡几个小时,唱着扎内的歌,比如《老一套的事情》。她一天至少洗两次澡。说到洗澡我又和她们不一样了。

她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从来不关门,其他女孩儿会进去小便。我是惟一关门的人。但到最后,我也和她们一样了,也经常当着她们所有人的面小便。事实上我们的关系就亲近到那种程度。

关于这所房子我喜欢的是它的光线。它的窗子大。我现在住的房子还是这样。如果你有点伤感的话,光线和阳光能让一切看起来更好一些。

有地方住,有地方排练——一个女孩儿还需要什么呢?

喔,实际上是一些维持生活所需的钱。有几个星期我们是靠失业救济金得以生存——在那个时候,我们中没有人会那么直截了当地要钱。只是在大约一个月以后,我们才说我们要有点钱花花。他们同意每周60英镑。

没有人说这将继续多长时间,但是我肯定这对“劝说”

乐队很关键。我知道我现在呆的地方正是我想呆的地方。

我们每周训练五天。8点起床,在“三一”录音棚呆到10点。每周两天匹佩来4个小时,其他三天我们自己训练。拥有“三一”录音棚的那个人叫伊恩。他45岁,有点秃顶,络腮胡,一点都不像音乐圈的人——更像你的叔叔,一点也不酷,但是个相当好的家伙。他喜欢我们去那儿,因为我们是第一次把那儿用作录音棚的人——我想它可能曾经是一间老校舍——他正在努力把它改建成一间专业的录音棚。他有一个梦想,我们也有一个梦想,而他确实也深知这一点,在看我们排练的时候很陶醉。甚至鲍勃和克里斯也有一个梦想。

有这么多人在一起努力。

此时,我们已经了解一些有关鲍勃和克里斯的事情。我们不是他们的第一项计划——原来他们曾发现了“兄弟”组合,但是,正当他们快要成功的时候,“兄弟”组合和别人签了约。

奇克不停地对我们讲他如何管理过“三度合唱团”,二个70年代的女子组合。因为这个组合,他知道了关于流行乐坛所有应该知道的事情。我们必须有一个“定位”。定位?我外婆经常为她的头发“定位”,同时要用一种紫色的染发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说。如何让我们登上流行歌曲排行榜的杂志呢?

“你们不要忘了,”他说,“我管理过‘三度合唱团’,它就有一个明确的定位。”但是,接着他就又点燃一支香烟,在空中挥着,眼睛一亮,说:“不过,姑娘们,我想我们在这里已经找到了什么。”然后他邀请我们到布雷他的家用游泳池里游泳。他家背靠着泰晤士河。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我们决定还是不问的好。

特蕾西,他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很漂亮,比奇克小得多。他们有两个漂亮的小孩儿——教养确实不错。奇克是一个地道的浪漫人士——他将他们夫妻二人的首字母T和C组合在一起,用马赛克镶嵌在游泳池底。

就是当我们在他家游泳的时候,他第一次对我的体重提出了批评。

“帮我们一个忙,维珂,”他说,瞟了一眼穿着游泳衣的我,“减去几磅,好吗?”

但愿我当时能立刻消失,我感觉太糟糕了。但是无论如何,我对自己说,我绝对没有梅尔·C胖,不是吗?几天后,梅尔·C告诉我他对她说了同样的话。

为了我们的“定位”,我们要跟着一个试唱歌手灌制的录音带学习3首歌。这些歌虽然不是什么垃圾,但是也并不出色。

没有主唱可没什么好处,每个人都这么说。每个人,除了我们。我们不需要主唱。我们有点不以为然。我们都想成功。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才开始的,也是因为这个才留下来的。我们每个人唱一句或两句,接着我们齐声合唱,然后将由某个人——比如说——演唱歌曲的第一部分,然后回到合唱,再然后其他某个人唱过门,同时,我们中的两个人,举例来说,可以分唱歌曲中部的八度和音。

我们的问题仍然是和声。这基本上要从头开始,学习使用我们的耳朵,匹佩说。听其他每个人唱是非常重要的,听她们的音调、她们的节奏。这一切确实非常难,你得经过严格的训练,学会走上前进行独唱,当其他某个人站在麦克风前面时再撤回来加入和声。

舞蹈对我和那两个梅尔来说比较容易,而米歇尔和洁芮却总是很吃力。米歇尔在节奏方面确实有问题。无论我们做什么好像都帮不了她。所以在跳舞的时候,我们就会对她大喊大叫,拍打她的腿。

“五,六,七,八。”

“抬起……你的……腿。”

“该死的,听着音乐,米歇尔。”

但是,这真让人绝望:她的节奏感连混凝土搅拌车都不如。她的声音还不错,但是没有感染力——你也许会称之为游艇上的歌剧。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对米歇尔有点残酷,但是她却自以为是。当舞蹈动作比较难的时候,她不是认认真真地完成,却突然想起来她的棕褐色皮肤需要补妆,继而就走到花园里去了。还有就是她的背景和我们其他人差别非常大。我的家庭可能比其他女孩儿都要富裕,但是,本质上,我们有许多共同之处。米歇尔就不一样了。她住在牛津,在大学里任职。她和我们的想法不一样。我们的梦想她没有。

洁芮有梦想,但是她没有接受过训练——老实说,大部分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是在敷衍,还希望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所拥有的雄心比我们其余的人加起来还要大,她目标绝对明确,绝对一心一意。有时你只想让她闭嘴。但那就是洁芮。

梅兰妮·C真是很棒,很有耐心,排练结束后花上几个小时帮助洁芮,而洁芮确实也非常非常努力。回到住处,其他人都一屁股坐在那儿看“主场与客场”节目,而洁芮一遍又一遍地复习那些舞蹈动作。是的,假如不是那两个人的拖累,我们可能会进展得更快一些,知道了这一点真叫人沮丧,但是我们能原谅洁芮——至少她在努力。而米歇尔对这些则根本没正眼看。

开始我们自己就此进行了讨论,但是最后我们决定必须要跟鲍勃以及克里斯谈谈。现在我们知道了虽然鲍勃可能看上去十分严厉,但是,你朝他眼皮抖一下,他就可能没主意了。

他们同意了。这个“太阳崇拜者”,我们这么称呼米歇尔,必须得离开。

米歇尔在夏季休息期间离开了。她可以到大学里去任职,因此我们也没有感觉太糟,虽然我希望那时能有机会跟她道个别。我感到特别卑鄙——毕竟,我和她共住一室长达两个月之久——但事实上,甩掉了米歇尔让我们感觉更像一个团队。失去一个人却使得其余的人更加团结,这也不是最后一次。

我们知道我们必须得另外找一个人。即使米歇尔没什么用,但是5个人感觉真好。米歇尔看起来像是我们中的一部分,但是骨子里她和我们不合拍。我们所需要的是一个和我们接近的人——声音大、有活力、有决心、工作有激情——但是要白肤金发的。

我们知道有那样一个人吗?不,我们不知道。但是匹佩知道。几年前她曾经教过一个叫爱玛·邦顿的女孩儿。休息时,匹佩在教爱玛的那所学校里得到了她的地址,并请她来见见面。接着,爱玛去见了鲍勃、克里斯和奇克。他们让她来和我们住一段时间,看看她是否合适,她的嗓音是否和我们其余的人很匹配。最后这就是“我们”组合,或者叫“触摸”,这是的勃、克里斯和奇克为我们定下的名称。

我们不断地跟他们唠叨,让他们给我们起一个名字。

“但是起名字没有意义,”他们说,“你们什么都还没做。”

我很喜欢“触摸”这个名字。

我们决定应该到车站去接爱玛,因此,我们一起挤进了洁芮的汽车。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洁芮穿着紧身短裤,一件短小的红白相间的紧身条纹上衣(这件上衣她如今依然穿着),梳着直立的那种小辫,黑白条纹的袜子,大大的厚底鞋。

什么也不管,这是洁芮的典型风格,她把车停在双黄线处,说她将冲进去把爱玛接出来,而我们呆在车上避免交通警察的处罚。

现在想想那就是我们5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真滑稽。现在我仍然清楚地记得:爱玛和她妈妈一起向我们走来,她穿一件短小的白色连衣裙,白色的齐膝长袜,软底运动鞋,金色披肩发,光洁的皮肤,笑容可掬——似乎她上过舞台表演学校。她也确实上过:在西尔维亚青年艺术学校上了6年。她看起来这么年轻。事实上,她年纪最小,虽然她的工作经验比我们其余的人加起来还要多。她曾经演过《格兰奇·希尔》和《伦敦东区人》。和爱玛见面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融为一体了。看上几眼,点几下头。我们知道这一次找对人了。

爱玛到美敦赫德来是她第一次离家生活。她和她妈妈很亲密——在车站我第一次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手牵着手。她在我房间里住以前米歇尔的地方。和我一样,爱玛发现离开家很难,我们两个经常在周末回家。因为她住在芬奇里,我总是让她搭我的便车。

那是和那些女孩儿们呆在一起惟一不好的地方——这意味着我不能和家人在一起了,至少每周有五天。我卖了那辆吉普,买了一辆雷诺克莱奥。它是黑色的,可以自动驾驶——用它来长途旅行就明智多了。

只有我和洁芮有汽车,每天我们经常挤进她那辆破旧的菲亚特—尤诺去排练,因为洁芮喜欢开车,而我不喜欢,尤其当梅尔·B坐在前面指挥我,而所有人都唱着歌,通常声音很大的时候,我受不了。而且我也为我的新车而非常骄傲,我不断地洗车,不想把它弄得一塌糊涂。车里有一点杂乱都会让我发疯。

我们究竟是如何开到某一个地方的,我不知道,因为洁芮开车非常糟糕。她注意力一点也不集中,有好多次她撞上东西或者撞车,你会感到奇怪那辆车到底是怎么通过旧车性能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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