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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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先躺下再说。”行千里张嘴便是浓重的酒气,使得莫如云难shou至极,心道,都说酒是蚀骨的毒药,果然不假,只是闻着,就让人头晕!
“粟……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家伙隐瞒……”被莫如云扶上了床躺下,行千里生怕他离开似的猛的抓紧了他的衣袖,一拖,双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胳膊,含含糊糊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是与他同罪的……”
“隐瞒什么?”听行千里这么说,莫如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在床侧坐了下来,心道,原来害哥哥醉成这样的人是血罂粟!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会让哥哥这么难过?
“你……不要装傻了……我……我都……都知道了……”见紫色的身影坐了下来,行千里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伸手一抱,环住了莫如云的腰,把头枕在了他的膝上,“就……就是你……你帮邪冥隐瞒……隐瞒欺瞒之罪的事……我……我都知道……”
“欺瞒之罪?”听行千里这么一说,莫如云的心本能的绷紧了起来,他的哥哥他最是清楚,他是从来都不会做对风清水有所隐瞒的,可是,现在,他竟然在知道了邪冥和血罂粟都犯了欺瞒之罪后,佯装不知!怪不得前几日风清水会突然抱着自己哭,难道,她突然跟自己说的那些奇怪的话里,那个亲近的人,是指行千里?
不,不对,不应该是指行千里,行千里是今日才突然喝了这许多酒的,于理,他应也是刚刚知道才对,难道,风清水说的那个亲近的人,是血罂粟?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会让风清水那么激动!
“当,当然是欺瞒之罪……”行千里把头往莫如云的小腹上拱了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他……给自己用春药骗……骗水儿去……去宠爱他……还……还借……借此骗水儿跟……跟他去天……天狼族领地……难……难道不是欺……欺瞒之罪……还……还有你……你明明知道……还……还与他们同……同去……难……难道不是同……同罪……”
莫如云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突出,怪不得风清水那日会那么伤心,怪不得她跟自己哭成那样,却不肯跟自己说清原委,这种耻辱的事情,要让她如何说的出口!好你个邪冥!好你个血罂粟!水儿那么真诚待你们,为了护着你们的骄傲,不惜把妖王令都让灵儿给你们送去了,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她的么!
一把推开行千里,莫如云运起仙术,把空气里的水凝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身上。
被冷水猛的一浇,行千里的酒马上醒了,刚要发怒,却见站在他床前穿了一身紫袍的莫如云比他更怒,想及刚才迷迷糊糊时说的话,顿时,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神色,“云,云儿,我,我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你,你别当真……”
莫如云冷冷的瞪了行千里一眼,赤唇之中,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话,“我只道是水儿前几日为何哭的伤心,却不肯说明原委,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她‘忠诚’的!”
听了莫如云的话,行千里彻底愣住了,他没想到,风清水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更没想到,她会在知道了之后,会佯装不知的闷在心里,更更没想到,她为了护着邪冥,宁可去跟莫如玉哭,也不在他的面前表露任何的情绪!什么时候,他的水儿,已经跟他这么疏远了?
“你是如何发的誓,好好想想吧!”莫如云愤怒的拂袖而去,若不是他今日有武技方面不解要来询问,这件事,到底要瞒他多久?!他的水儿,还要被这群混账蒙骗欺负成什么样子!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五章失望'
莫如云和子夜带了隐卫冲入谦妖殿,见是莫如云这后宫之主亲来,所有人规矩的退到一边,不是他们对自家主子缺乏忠诚,而是,在这后宫之中,所有人,最先应有的忠诚,是对妖王和妖王的正室亲王的,其次,才是自家的主子。
“恭迎大祭司殿下,恭迎子夜殿下。”影儿从前殿旁边的一个小屋里跑了出来,慌忙的给莫如云和子夜行礼,子夜的位份虽然低于血罂粟,但是,他却是隐卫长,这一层身份,同样高贵,“不知两位殿下深夜造访,有何吩咐。”
“闪开!”莫如云的眸子里是危险的光芒,看的影儿本能的背脊冰凉。
“大祭司殿下……”影儿紧张的后退了半步,身子却是本能的颤抖,她早就听过大祭司殿下很可怕,可是,却不料,竟是这么的可怕。
“滚!”莫如云一挥衣袖,便有一道劲风把影儿吹到了一边,移步便向后殿走去,“拦路者,杀无赦!”
正在沉睡的血罂粟和邪冥被外边嘈杂的声音吵醒,很是不解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出门一看究竟,却还不及下床,便有人一脚踹开了寝殿的门,抬眸看去,正是莫如云。
“大祭司殿下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感觉到莫如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滔天怒气,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起身下床,朝着他行了一个很标准的拜礼。
“自己做的孽,只当是能瞒得了所有人么!”莫如云一挥手,便有跟在他身后的一众隐卫进了门,把两人围了起来,“你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欺瞒之罪该shou何种惩罚,你不知么?”
听了莫如云的话,血罂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拦下了一脸不服的邪冥,冲着他摇了摇头,柔声道,“冥,那件事,大祭司殿下知道了,我们,领罪吧……”
“你以为陛下不知么?”莫如云原本就攥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想到那日风清水抱着他哭的样子,他就心疼的要命,真恨不得把这两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了才好!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血罂粟微微一愣,想到风清水也知道了自己的欺瞒,顿觉心痛,此事之后,她还会想以前那么信自己,依赖自己么?
“我没有告诉她,她,早就知道。”莫如云愤怒的瞪着血罂粟,若是目光能伤人,此时血罂粟的身上定已是千疮百孔,“你可知,她宁可什么都不说的哭,也要替你们在我的面前隐瞒!你们,可真是对得起她!”
听了莫如云的话,血罂粟和邪冥两人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心里,都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她,知道?她哭了!
“带他们两人去领刑!”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莫如云身上的怒意稍稍消去了一些,转身,对围拢着两人的隐卫们一挥手,低声吩咐道。
尚妖殿。
行千里在床上独自坐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去墨风殿寻风清水,莫如云刚才已经完全失控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劝服的了了,依着宫规,两人每人都应受五百软鞭,邪冥或者能承得住,可血罂粟有了身子,五百软鞭,根本就要他的命!
现在,只有风清水能阻止的了莫如云,实在不行,就得让她下妖王诏赦免了!
想及此,行千里迅速的起身出来尚妖殿,直奔墨风殿而去。
墨风殿的仪官茜儿见行千里匆匆前来,忍不住微微一愣,今天陛下在墨风殿就寝,是大家都知道的,行殿下突然来,这是要……
“我要找陛下,快去通报!”行千里话刚出口,便觉得顾不得许多了,不及茜儿回应,便径直闯了进去,直奔后殿而去,“水儿!”
寝殿之中,两人本正在行欢好之事,突然听到行千里的声音,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滞,伸手把风墨夕从自己的身上推了开来,正处佳境的风墨夕突然被推开,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一抿赤唇,眼看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千里哥哥不是胡闹的人,这么着急的来,定是有急事的,乖,待事情处理完了,我定好好补偿你。”感觉到了风墨夕身上散发出来的怨念,风清水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任凭是谁,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心情好,只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腰侧,一边柔声许诺着,一边起身下床,“千里哥哥,什么事?”
“来不及了!路上说!”行千里一边说着,便已经冲进了寝殿,抓起一件袍子给风清水套在身上,抱起她便出了门,直奔刑室的方向而去。
刑室之中,血罂粟和邪冥都已经被缚了起来,因原本就只着了里衣,此时看来,竟是颇有些重罪之人的样子。
“你们二人,可知罪?”莫如云手执一条软鞭,瞪着被缚住的两人,怒问道。
“所有的罪都是我的,你打我,打我就好了,不要打罂粟哥哥,他的那份,我,我来替他!”看着莫如云手里闪着银光的软鞭,邪冥只觉得从脚底冷到头顶,每人五百软鞭,两个人,就是一千,挨这一千软鞭,基本上不丢了性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却没有迟疑,他挨了,只是有可能没命而已,血罂粟有了身子,却是不用五百,就肯定能要来他的命!
“是谁的罪,就是谁的,我要如何行刑,还轮不到你这个待罪之人插嘴!”莫如云捏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有些犹豫要不要真的让邪冥替血罂粟挨打,血罂粟固然有错,但,他已经有了身子,王族的子嗣向来稀少,若是因为领刑而让子嗣出了什么意外,他可真担不起这个罪过。
“罂粟哥哥有着身子,你让他挨打,是想害死他,还是想害死他的孩子?!”邪冥说的毫不客气,却是更加激怒了莫如云,“身为正室的亲王固然高贵,可是,别忘了,你并不是天生的王族,若是伤及了王族的子嗣,你也一样脱不了罪责!”
“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敢不敢!”被邪冥这么一说,莫如云原本极力压制的火气顿时涌了出来,一怒之下,挥起手中的软鞭便向血罂粟抽了过去。
眼见着鞭子就要打到血罂粟的身上,邪冥猛的运起仙术挣断了缚住他的铁锁,闪身而过,挡在了他的身前。
“啪——”
一声长长的鞭声响起,在邪冥的背上留下了一道从右肩直到左腰的血色鞭痕,邪冥疼得拧紧了眉头,脸色惨白,却竭力压抑着不叫出声来,许久,才缓缓的站直了身子,看向了血罂粟,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罂粟哥哥,你没事吧?”
这一鞭出去,莫如云便已经后悔了,慌忙的丢掉手里的软鞭,后退了两步,一阵后怕,若不是邪冥阻挡,这一鞭定会击碎血罂粟胸口处尚未成型的灵种,而血罂粟,亦会因为灵种的破碎而一并殒命。
“没事。”血罂粟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挡在他身前的邪冥,又抬起头,看了看抽出那一边的莫如云,忍不住拧紧了眉头,他不曾想,刚才,莫如云对他,已经生了杀心,若不是邪冥,此时,他……
在一路上听了行千里的解释,风清水紧张的从他的怀里跳下来,一起赶往刑室,却在刑室外听到了一声令她胆战心惊的鞭响,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冲了进去。
刑室中,血罂粟依然被缚着手臂,满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邪冥挡在他的身前,一道自右肩至左腰的血色已经染红了里衣,莫如云退在墙边,眼中尽是惶恐,一条银色的软鞭被丢在地上,在火把的光辉中,闪着骇人的冷光。
“怎么回事!”见血罂粟没事,风清水略微放心了一些,但是,从邪冥背上的伤来看,血罂粟的“没事”,应也只是千钧一发,想及此,忍不住本能的散发出了令人窒息的威压。
“水儿,你,你要相信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气极了……”见风清水的目光转向自己,莫如云的身子缩的更厉害,看向风清水目光里,尽是乞求,乞求她信自己,乞求她不要怪自己,他真的没有想要对血罂粟下死手的,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