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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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缠绵了一阵,邪冥便用完了自己记得的那一部分,顿时技穷了起来,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服软,只得重复起自己刚刚已经用过了的技巧来。
知是邪冥在死要面子,血罂粟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撬开了他扶住自己后脑的手,把他扯到了自己的膝上,便被动为主动,从他没有记得的部分开始,重新演示了一遍。
“唔……罂粟哥哥……”被血罂粟松开的邪冥尴尬的低下了头,两人的唇间,拉长了一条晶莹的水线,“我,我是不是很笨……”
“这次,记住了多少?”血罂粟的眸子依然清明如常,并无分毫改变,没有情色,亦没有嘲笑。
“大,大概七,七成。”邪冥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他赤着身子,坐在血罂粟的膝上,袍子上的纹绣摩擦着他的身子,带着微微的刺痛,让他的身子忍不住有了反应。
“继续。”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掐着邪冥的肩窝让他站起身来,低声命令道。
“好。”邪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把薄唇凑近血罂粟,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唇舌纠缠,较之刚才,已熟练了不少,待到他用完了记住的,血罂粟便又如刚才一般,把他扯到了膝上,重复了一遍他不曾记住的。
“可能记住九成?”松开了邪冥,血罂粟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赤唇,认真的问道。
“能!”邪冥用力的点了点头,便要再吻上去,证明一番,却被血罂粟阻止了,不禁一愣。
“能记住就行,不用试了。”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捏着邪冥的肩窝,让他站起来身来,“等与水儿在一起的时候,才慢慢练习吧。”
“哦……”邪冥低低的应了一声,自己都不曾感觉到,声音里竟带着些许遗憾,“那,接下来,学什么?”
“调情。”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站起身,看向了邪冥,“每个人的身子都是不同的,但是,有一些地方的感知,却是一样,接下来,我会教你,身子都有哪些敏感的位置,你要尽量克制情yu,我只教一遍,你能记多少,算多少,不会像刚才那般反复教你了。”
“好。”
见血罂粟的眼中依然没有一丝yu望和邪念,邪冥忍不住有些微微失望,我的身子竟这么没有吸引力么!连让他产生一丝邪念,都不能么!意识到自己竟然会有了这样的想法,邪冥也忍不住微微一愣,忙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可怕的想法甩出去。这,这是怎么回事?平日里,自己不是唯恐别人觊觎自己的身子么?!此时,怎竟会对他没有觊觎而感到不满了呢!
看出了邪冥的心思,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上了他的额头,“别怕,这种想法,我也有过,那时,我也曾以为自己疯了,待到时日久了,才明白,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那时之所以会那么想,只是想在那个人面前证明,我和他一样优秀罢了。”
“那个人?是行千里么?”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的脑海里本能的浮现出了行千里的身影,眉头微微一拧,似是本能的问了出来。
“是。”血罂粟毫不避讳,眼中缓缓的浮现出了笑意,“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即便证明了,我和他一样优秀,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赢来一句赞美罢了,虽然,我知道他的那句赞美是由衷的,但是,却依然会觉得不值。我想做什么呢?只是想告诉他,我也有爱水儿的权利么?呵呵,多么可笑,爱一个人,本就是没有高低贵贱的,她若爱我,哪怕我如乞丐一般困窘,她也依然会爱我,她若不爱我,哪怕我像妖王一样尊贵,她也依然不会多看我一眼,她,与别人是不同的,或许,我爱的,亦是这种不同……”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章调教邪冥(中)'
“乞丐一般困窘,也依然会爱,妖王一般尊贵,也不会多看一眼……”邪冥低声重复着血罂粟的话,眼中亦缓缓的露出了一丝暖色,“呵呵,是呢,骄傲如她,又怎会在意那些尊卑与虚名,神仙妹妹,她,从来都是如此的呢……”
“继续么?”见邪冥已不再露出疑惑的神色,血罂粟浅笑着到了他的近前,柔声问道。
“恩。”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颇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继续吧。”
“不同的位置,shou力的方式不同,大小不同,造成的愉悦也会不同,尽量记住每一处的愉悦,不要沉迷情色。”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了邪冥的下巴,吻上了他的颈子,向下至锁骨,再到胸前的朱果,一手扶住他的腰侧,一手在他的背脊上的几个位置揉捏按压了起来,“我现在要改变shou力的方式了,可能会刺激比较大一些,别紧张。”
邪冥的身体非常敏感,血罂粟每碰触上一处,都会引来他的一声轻吟,眼睛虽是闭着,情迷之色却是越来越重。
“恩——”邪冥终受不住血罂粟以舌中舔过他胸前的朱果时造成的刺激,而低声吟喔了出来,“罂粟哥哥,好,好舒服……用,用力一点……”
“小声点。”听到邪冥肆意的求索,血罂粟微微一愣,继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是怕下人们听不到么?”
“唔,我,我小声……”感觉到了自己失态,邪冥尴尬的咬紧的薄唇,犹有些不放心的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唇上,眼中的yu望,却似山峦般稳固,驱赶不去。
“还继续么?”血罂粟轻轻的叹了口气,拿掉了邪冥压在唇上的手,柔声问道,“若是身子忍不住的话,我就先帮你纾解一下,这样强忍着,对身体的伤害很大的。”
听血罂粟说要帮自己纾解,邪冥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知为何,与风清水在一起时,需要吃痛才会昂扬起来的冲动,此时,竟傲然而起,横在了两人的中间,看样子,已是坚硬如铁。
“好……”
邪冥低声应着,声如蚊蝇,他从刚才就有些忍不住了,不然也不会动情的求索出声,此时得了血罂粟的应允,自是不再拒绝,他所接shou的教育之中,虽然跟普通的世家子弟一样,也觉得被别的男人狎玩私处是一件很耻辱的事,前日在无意间碰触到邪渊的那活儿时,亦会举得恶心,但是,不知为何,却并不抵制血罂粟碰触他的,甚至有些觉得,能被他碰触,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背过身去。”没想到邪冥会答应的这么毫不迟疑,血罂粟也忍不住一愣,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邪冥听话的背过身,却久不见血罂粟近前,问又不好问,只得安静的等着。
直过了好一会儿,血罂粟才从背后靠近了他,一手穿过他的腰间,一手揉弄上了他胸前的朱果,“能记多少,算多少吧,情迷之中,强求不得。”
血罂粟的话音落下,附在朱果上的手便加重了力道,背脊之上,也传来了湿漉漉的舔舐,邪冥的身子微微一僵,似是本能的抓住了血罂粟一只附在他腰间,不肯向下滑去的手,引着他,向自己的昂扬移去,“罂粟哥哥,给,给我。”
“恩,给你。”血罂粟的手被邪冥引着碰触到了某物,微微颤抖了一下,触感的坚硬,可以猜测到他的难忍,不得不硬着头皮握住了,揉捏套弄了起来。
“恩——”下身的愉悦引来了邪冥的一声轻吟,紧接着,身子便毫无征兆的酥软了起来,倒在了血罂粟的身上,“罂粟哥哥,我,我……”
“站不住了是么?”感觉到了邪冥的脱力,血罂粟有些尴尬的拧紧了眉头,“从昨天食用过春药之后,与水儿欢好过几次?”
“三,三次……”知自己此时的样子甚是丢人,邪冥羞得恨不得把头钻进地缝里。
“每次多久?”感觉这样撑着邪冥站着也不是事儿,血罂粟便扶着他走到了圆桌旁边。
“忘,忘记了……”邪冥有些赤着身子,直接坐在冷硬的凳子上绝不可能,见血罂粟已经坐下,不得不以手扶着圆桌,继续站着,“大,大概每次都有两个时辰的样子吧……”
“也就是说,你们除了用膳,几乎都没有停?”看出了邪冥的尴尬,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伸手把他扯到了自己的身边,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膝上。
“差,差不多吧……”邪冥本就脱力,被血罂粟这么一扯,更是失了重心,一个趔趄,便倒向了他,本能的伸手,却好死不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胸口的朱果,更是巧得不能再巧的凑到了血罂粟的赤唇旁边,“神仙妹妹离开之后,我,我小睡了一会儿。”
“该死!怎么不早说!”凑到唇边的朱果,散发着风清水身上特有的忘忧草香,引得原本保持着灵台清明的血罂粟也忍不住心跳加速了起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含住了邪冥胸前的朱果,啃咬起来,“帮你纾解完,赶紧休息!”
血罂粟的突然袭击引得邪冥忍不住吟哦出声,感觉到了不妥,忙赶紧用双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先前邪冥不说,血罂粟尚感觉不到他身上沾染着的风清水的气息,此时说了,却是越发觉得浓烈了,血罂粟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冲动了起来,为了避免邪冥看到自己的丢人模样,双手一用力,便把他掰得背对了自己,双腿分开,架开了他的双腿,让他的昂扬更加方便掌握了起来。
再次碰上邪冥的那话儿,血罂粟的手也忍不住有些颤抖,邪冥因为愉悦而微微扭动的身子,此时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某物,使得本来就被风清水的味道蛊惑的,他的某处更加冲动了起来,胀痛之感,亟待得到释放。
许是有些纵yu过度,只不多会儿工夫,邪冥便一泄如注,大口的喘息着,向后倚在了血罂粟的身上,“罂粟哥哥,好,好舒服……”
“你休息吧,以后再教你。”血罂粟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强自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与平日里无异。
“抱我去床上好么?我,我脚软。”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邪冥的唇角突然滑过了一丝坏坏的笑意,不过,他没转身,血罂粟也未看到。
“好。”血罂粟轻轻的点头,想到把他送回床上,就可以离开,不禁有些急切了起来,伸手到他的腿弯,把他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床边,放了上去,“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我不要罂粟哥哥走!”刚刚还一副萎靡神色的邪冥突然发力,抱住了血罂粟的颈子,硬生生的把他扯倒在了床上,然后,栖身而上,吻上了他的唇,手,也毫不客气的探向了他的冲动,“罂粟哥哥还不曾检查我的学习成果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走掉呢!”
“别闹,邪冥。”血罂粟颇有些费力的摆脱了邪冥的薄唇,把头扭向了一边,伸手,抓住了他探向自己冲动的手,“你该休息了。”
“帮你纾解了,我就休息。”邪冥不依不挠的把另一只手探了过去,附上了血罂粟的昂扬,“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有了反应,但是,就如你说的,强忍着,对身体有害,唔,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
邪冥嘴上说着好听的,心里却在邪恶的想着,哼哼,刚才让你折腾我,现在,你也有反应了,要是就这么放了你回去,我岂不是凭白放过了一个报复的机会!想走,没门!反正我丢人的样子都已经被你看到了,索性再丢人一点,换来看你丢人的样子,不亏!
“邪冥,别,别闹,恩……”冲动被邪冥抓住,血罂粟的赤唇之中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松,松开。”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