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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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倒是合理,只是,最后一条,为什么呢?”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影忍不住轻轻点头,的确,他原本已经做得足够完美了,此刻听血罂粟这么一说,才觉得确实是有诸多漏洞的,心中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你是如何看出来,他是男人的?”
“呵呵,我是血族,闻一下味道,就知道了。”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活动了一下肩膀,站起身,低头看向了邪冥的脸。
只得二十岁,久居与世隔绝之地,稚气尚未全然褪去,倒是美好,天赋优异,小小年纪,便已是云之境初阶的修为,他,着实是有着骄傲的资本的,只是,这种傲气,有些不合事宜,长久这般,只会毁了他,这样的一个人,毁了,着实可惜,血罂粟默默想道。
“第一件事,我答应。”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半步,与血罂粟保持了三步左右的距离,以缓解自己需要仰视他的尴尬,他从小被痛恨他的娘亲虐待,虽然已经二十岁了,身子却还是没有完全长开,此时,他只堪堪能到血罂粟的耳垂,与风清水想比,也不过只高出了眉上的部分,“第三件事呢?”
“调教。”血罂粟笑得依然妖魅,但说出的话,却是让邪冥的身子本能的一滞。
只一滞的工夫,邪冥便蓦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坚实的妖族植物只几个呼吸之间,便缚住了他,双手困于身后,双脚微微离地。
“你,你要干什么!”知自己的境界不如血罂粟,挣脱断不可能,邪冥心中的紧张更甚,心道,他应不是要用恶劣的手段除掉我才是,须知,刚刚我邀请他进来的时候,已然有那么多的人看到了,他应是个极聪明的人,既不是要除掉我,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都告诉你了,是要调教你,你怎得还问呢?”血罂粟妖魅的笑着,走到了邪冥的近前,伸手一勾,便把他的腰带解了开来。
腰带落地,双手被缚于身后,袍子自然是由着惯性向后滑了开去,只余了一层里衣,遮着邪冥那泛着苍白的身子,胸口的两枚朱果,亦是若隐若现。
“你,你想干什么!别,别碰我!你,你再碰我,我可就喊人了!”邪冥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不喜风清水之外的女人碰触他的身子不错,可是,他也不喜欢男人啊!
“喊人?喊谁?你的仪官和侍卫们?”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伸手,解开了邪冥的里衣,向两边推开,露出了他美好的身子,“你希望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围观?”
“别,别碰我,神仙妹妹若是知道了,定不会饶了你的!”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开什么玩笑,被那些下人们看到,那他以后还要不要活了!无奈之下,只得搬出了风清水,希望能使血罂粟有所忌惮。
“你应是看过宫规的吧?”血罂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触上了邪冥胸口处的一枚朱果,轻轻一捻,便刺激的它变硬了起来,“妖王的亲王之间,交流房中之术,是被允许的,哦,对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千里和如云,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同侍寝的吧?”
朱果处传来的刺激让邪冥忍不住轻吟出声,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是不那么排斥血罂粟对他的挑逗的,当然,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他竟觉得,血罂粟揉捏他胸前朱果时,对他所造成的刺激,比风清水给他造成的愉悦更销魂。
虽然身子觉得愉悦至极,邪冥的嘴上却依旧是死鸭子嘴硬,薄唇轻咬,装出一副对血罂粟的话恍若未觉的样子,只惹得血罂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吧?”血罂粟松开邪冥胸前的朱果,站直了身子,眼中没有一丝情yu,对邪冥强自忍耐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罢了,这种事情,你不愿,强迫也没有什么意义,白费一顿力气,还要遭你怨恨,不划算。”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束缚被撤去,邪冥微微一愣,本能的睁开眼睛,看向了血罂粟,见他眼中一片清明,不禁更是害羞了起来,心道,人家只是来与自己探讨如何服侍妻主的,自己怎竟这般促狭,偏往那不该想的地方琢磨,真真是丢人至极!
“我走了。”血罂粟深深的吸了口气,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丢在圆桌上,转身往寝殿的门口走去,“你自己看吧。”
邪冥的目光本能的往桌上的小册子看去,触及封皮上的“房中术”三字时,微微一愣,一个箭步到了血罂粟的背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虽依然羞涩,却也勉强说明了自己挽留的意思,“别,别走,血罂粟,教,教我,我……我看不得这个……那……那上面交欢的女子……我……我一看就会想……想吐……”
血罂粟本就是真的要离开的,未曾料邪冥竟突然改了主意,被他一个猛扑撞到了门上,顿时心生恼怒了起来,心道,这人的性子,怎这么麻烦,别人好心想与他探讨的时候,一副生怕被人占了便宜去的样子,人家想走了,他倒是又不肯了,不肯也就罢了,还主动的扑上来,平日里,跟水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么?!
“血罂粟,我,我,刚才,是,是我促狭了,对,对不起,我……”见血罂粟不曾转身看自己,邪冥顿时有些慌了,自己看不得春宫图,此时好不容易有个位份跟自己相同的人要与自己探讨,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虽然知道妖王的亲王之间相互探讨房中之术是很正常的,但是,以自己的性子,绝不可能做出跑到别人的封殿,跟别人提出探讨房中之术的要求,“你,你别走……我……我……”
“你平日里,也是这般要风就是雨的么?”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拿开邪冥抱着自己腰的手,转身,看向了他的脸。
“对,对不起……”邪冥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声音微若蚊蝇。
“罢了。”血罂粟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自幼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了,听得、看得都是别人的仇恨,也难怪你会多心。”
“谢,谢谢。”邪冥缩了缩脖子,重新抬起了头来,褪掉了身上的袍子,看向血罂粟,“你是知道,我看不了这个,才来的,是么?”
“是。”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毫不避讳,“我爱水儿,我希望她能享shou到的愉悦,是完美的,而非现在这般单纯的付出,她是你的妻主,而非你的奴隶,单纯依靠那些小计谋,终有一天,会伤了她的心。”
'第四卷妖王治 第五十九章调教邪冥(上)'
“为了神仙妹妹,你竟不惜做到这种地步么……你的爱,很无私……”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再一次羞愧的低下了头,一个对风清水如此痴情的人,自己竟去怀疑他对自己有不轨之心,难怪他会生气,“我,或许,永远都做不到像你这样。”
“总有一天,会的。”血罂粟妖魅的笑着,轻轻摇头,“我感觉的到,你爱她,胜过爱你自己,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教你这种事情。”
“或许……以后会吧……”邪冥的手稍微紧了紧,知血罂粟定是在看着他的,所以未敢抬头,“我……可以像神仙妹妹那样……叫你罂粟哥哥么……”
“可以。”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挑起了邪冥的下巴,“与水儿欢好之时,从未见你主动吻过她,可是因为不擅吻技?”
被血罂粟这么一问,邪冥顿时满脸羞红,这种隐秘的事情,他都知道,想来,自己与风清水欢好的情景,他都是了解的了。不擅吻技?他当然不擅吻技!在蔽日峰长大,哪里如普通的世家子弟那般,研习过这些!
在仙国,若是普通的世家子弟,只要是家中财力及得上,便会在男子十岁左右的时候,找来下人,在他的面前演习接吻的技巧,十二三岁的时候,更是会演习床技。除了那些面容姣好,有望成为上仙族夫侍的男子,大多数都会在十六岁行成年礼的时候,被家人赠与几个侍寝的侍女,便是些微执拗的,也不过是到十八岁。
像邪冥这种,二十岁之前,连接吻都未亲见过的,却是连平民家里的孩子,都不曾有过的尴尬。
见邪冥羞红了脸,血罂粟便知是被自己猜中了,浅浅一笑,不再询问,只道是,“我教你,尽量多记一些。”
不及邪冥做出回应,血罂粟便头微微一侧,吻上了他的薄唇,灵舌轻探,撬开了他的贝齿,长驱直入。
突如其来的吻,使得邪冥的身子忍不住滞愣,但一想到,血罂粟刚才所说的,便忙认真的识记了起来。
血罂粟的吻技是极好的,带着罂粟花香的灵舌,时而摩擦上邪冥的舌侧,时而缠绵在他的舌中,时而又挑逗上他的舌尖,每每滑过一处,便勾起他那一寸的愉悦,而他亦是由开始的被动接受,慢慢的转为了情迷的迎合。
许久,血罂粟才松开了扶住邪冥后脑的手,退了开来,看向了他的眼睛,见他的眼中一片情动,不禁无奈的摇头,这个孩子的身子还真是敏感,明明有告诉过他,这只是研习吻技的,他还是忍不住沉迷情色了。
感觉到了血罂粟审视的目光,邪冥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羞涩的低下了头,自己刚才明明是做足了准备要好好记住的,可是,血罂粟的吻技实在太好了,只一小会儿,自己便被引得沉迷了,莫说是识记,便是连迎合,都变成了本能,更丢人的是,刚刚,他松开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会那么的不舍,就像要离开的那个人,是风清水一样!
再看血罂粟,目光依然清明,丝毫不染分毫情色,想来,他此时一定是在笑话自己了。
“你的身子很敏感,会沉迷其中,没什么可奇怪的。”血罂粟轻轻的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了圆桌的旁边,转身看向了邪冥,“记住了多少?”
“大,大概,三,三成。”见血罂粟并不笑话自己,邪冥忍不住微微感动,虽依然羞涩,却不再如刚才那般恨不能找根地缝钻进去了。
“过来。”听邪冥说差不多记住了三成,血罂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近前。
见血罂粟唤自己过去,邪冥忙快步走近,莹润的身子泛着苍白,羊脂玉一般令人心醉。
“吻我。”血罂粟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仰起头看着邪冥,似是在说一件普通至极的事情,眼中,毫无情色。
邪冥原本就只到血罂粟的耳垂高,若是血罂粟站着,邪冥是定无法吻到他的,此时,他坐下了,角度却是刚好与先前他吻邪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呼唤。
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他那如血般唇瓣的柔软,带着罂粟花香的灵舌,刚刚他已尝过,那种滋味,说让人忍不住以死相换,也是丝毫都不为过的!况且,他的吻起那般的好!他说,让自己吻他,那是不是说,自己也可以像他刚刚征服自己一般,让他的眼中露出情迷的模样?这种挑战,太有吸引力了!
“不要想没有意义的事。”看到了邪冥的眼中,那跃跃yu试的兴奋,血罂粟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孩子的征服yu也这么强,自己教了他,对他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恩。”邪冥似是直接无视了血罂粟的提醒,不及他再说什么,便吻上了他的唇,依着自己记得的,在他的口中肆虐了起来,手也是学着他曾做过的那般,扶住了他的后脑。
唇舌缠绵了一阵,邪冥便用完了自己记得的那一部分,顿时技穷了起来,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服软,只得重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