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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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有么?”风清水斜倚在行千里的身上,一边与行千里调情,一边用手中的一柄玉如意在莫如云的下身上轻轻摩擦着,“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嘛,嗯,不算有错,我的胸却是要比那个女人的要小一些。”
“恩,刚刚好盖的过来。”行千里一脸坏笑的舔了舔风清水的唇,得意的咂着嘴,双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了她胸前的波澜,极尽挑逗之能事,“文妖言那个家伙说的果然有理,这种宛若为自己的手量身打造的大小刚刚好。”
“嘤——”风清水被行千里邪恶的手挑逗出了感觉,肩膀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吟,“千里哥哥,不,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行千里抿嘴而笑,松开了一只手,俯身舔了上去,“这样可好?”
“水儿,哥哥,放开如云吧,如云真的知错了,真的不敢了……”看着这种令人足以鼻血喷溅的香艳,莫如云的眼也隐隐的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情色雾气,嘴中吐出的求饶也微微的染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如云愿意领罚,愿意领罚到被饶恕为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行千里缓缓的抬起头,轻轻的舔了舔自己赤红色的唇,低头看向了腻在他怀里的风清水,“水儿,你可听见了?”
“既然如云哥哥已经有了要领罚的觉悟,我若是还继续刁难的话,似乎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呢!”风清水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原本绑缚着莫如云的藤蔓便缓缓的从他的身上退了下来,缩回了风清水的手中,变成一根短短的藤条,“知错了么?”
“知,知错了。”莫如云轻轻的喘息着,凑到了风清水的身边,有些紧张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以后还会再犯么?”风清水用手中的藤条抬起了莫如云的下巴,媚眼如丝。
“不,不会了。”见风清水没有拒绝,莫如云的胆子也稍稍大了一些,伸出他纤细的手,朝着风清水的胸前探去。
地道中的莫名月用力的捏紧了拳头,指甲刺破了手掌,也浑然不觉,“我原想要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救你们出来,我本想要护你们周全,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你们情愿跟她一起死,那么,我就成全了你们!”
'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十三章暗伤'
日上三竿,风清水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以手撑床,坐起身来。
“原来懒惰是可以传染的,大婚的次日,你可是天没亮就溜走练功去了呢,如云哥哥。”看着还在沉沉的睡着的莫如云,风清水抿嘴一笑,伸手靠近了他的肩膀,一道泛着金边的绿色便从她的指尖溢了出来,缠绕上了莫如云的身体,顷刻之间,便把藤条在他身上留下的淡淡淤痕消去。
“恩,水儿,我要……”莫如云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吟,翻了个身,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你这纯良型的魅惑,比起启言,怕是也不差多少了。”风清水笑着摇了摇头,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悬浮起来,缓缓的飘到了床的一侧,落到了地上,拎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灵儿。”
“陛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要沐浴么?”灵儿似是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听到风清水的呼唤,忙上前一步,低声询问道。
“甚好。”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缓步向浴房的方向去了,“鬼府的人可还安分?”
“回陛下的话,未有人离开远风殿半步。”灵儿小心的跟上了风清水的步子,恭敬的说道,“一个时辰之前,血罂粟大人来过,见陛下未醒,便离开了。”
“有留什么话么?”风清水的脚步停了停,转头看向了跟在她身后的灵儿。
“血罂粟大人说,他想闭关一些时候,请陛下恩准。”没想到风清水会有这样的反应,灵儿先是一愣,忙退后半步,把血罂粟让她转达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风清水,“血罂粟大人说,他感觉自己与云之境已经很近了,在跟情云大人比斗的时候,偶尔也会找到一些使用规则的感觉,可是,一旦停了下来,就仿佛又找不到了。”
“知道了,由他去吧。”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浴房,她感觉血罂粟要告诉自己的绝不仅仅是这种事情。闭关?他不闭关的时候,自己一个月里又能见到他几次?再说了,血罂粟那种做事随心所yu的人,会需要自己恩准了,才去做什么事情么?
沐浴停当,整理好妆容,风清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行千里和莫如云,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寝殿,“子夜,你不用跟来了,睡成这样,留别人保护他们,我不放心。”
“那你呢?”子夜轻轻的点了点头,站住了脚步,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风清水。
“你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跟血罂粟学了不少东西呢!放心吧,遇到什么危险的话,打不过,跑我还是能跑掉的。”风清水浅浅一笑,踮起脚,在子夜的嘴角印下一吻,转身向妖王殿的门口去走,“灵儿,去告诉血罂粟,我在第一演武场等他。”
“不用麻烦灵儿姑娘了,血罂粟已经听到了。”一道紫色的身影突兀的从屋顶上飘了下来,似一片轻羽般没有重量的落在了风清水的身后,未扬起一丝纤尘。
看了血罂粟一眼,风清水轻轻的拧紧了眉头,叹了口气,转身向偏殿的小院走去,“子夜,你的房间,借我一用。”
“把衣服脱了。”进了偏殿,风清水径直走到了屏风之后,睨了血罂粟一眼,低声吩咐道。
“陛下,若是还需人侍寝,又不想要子夜的话,血罂粟可以去帮您请文殿下。”微微一愣,血罂粟眼中的欣喜一闪即逝,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嘲的笑容,伸手关好门,向后倚在了门页上,不再向前半步,“如果文殿下也不合陛下的意思,血罂粟还可以去帮陛下请其他的侍君来,血罂粟,只是您的侍卫,并不觊觎其他。”
风清水微微一愣,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缓步到了血罂粟的面前,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媚眼如丝,“我有说过要让你侍寝么?嗯,你不说我还当真没仔细看过,原来血罂粟这株带着毒的花,也有这么好看的时候。”
“陛下,请自重。”血罂粟有些尴尬的别过头,不敢看风清水的眼睛。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风清水见血罂粟的脖子都红了,知自己玩的有些过了,浅浅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是。”听了风清水的话,血罂粟才明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自己跑到妖王殿来,不就是为了让风清水帮自己看看,跟情云打斗时留下的伤为什么用了药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么?怎么风清水一说让自己把衣服脱了,竟然先往那种事情上去想了!
看着血罂粟宽衣解带,风清水有些玩味的眯起了眼睛,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有趣呢?他竟然会害羞?子夜不是说,血罂粟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么?奇怪啊,以前的时候,蝶千舞整天的坐在他的肩上,也没见他会脸红啊!
“陛下。”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正在盯着他发呆的风清水,血罂粟背过身去,褪去上身的最后一件里衣,露出了他那还泛着丝丝寒气的黑色伤口,伤口长达半尺,深半寸有余,虽然已经不再出血,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森感觉。
“怪不得不敢找如云哥哥帮你医治,原来是暗杀之术留下的。”风清水拧紧了眉头,伸手抚摸着血罂粟伤口旁边的皮肤,叹了口气,“切磋而已,有必要这么下狠手么?”
“切磋的时候,不拿出真本事来,又怎知面对真正的敌人的时候,能有几分胜算呢?”血罂粟感觉被风清水手拂过的地方一阵燥热,想要躲开,却又有些不舍,心里叹道,那个封印,只要不与女子发生关系就不会被损坏,能像现在这样,被陛下碰触到,应该已经我此生能得到的,最奢侈的东西了吧……
“背上有这么深的伤口,刚才还敢倚着门站着,你难道都感觉不到疼么?”看着血罂粟背上的伤口,想到他刚才竟然还敢用背抵住门站着来警惕自己,风清水感到一阵齿冷。
“习惯了。”血罂粟背对着风清水露出了带着苦涩的笑,在心里说出了另外的后半句,“跟我的心所承受的痛苦想比,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一股温软的气息喷到了血罂粟的背脊上,引得她的肩膀猛的缩进,连带着气息自身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了起来,“陛,陛下,你……”
“别动。”风清水轻轻的拍了拍血罂粟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些,“我可不会什么银针封穴,疼是肯定会有的,忍一下,我帮你把寒气吸出来。”
不及血罂粟有所反应,风清水的樱唇便贴到了他后背的伤口上,以舌为引,小心翼翼的吮吸了起来。
一丝隐隐的痛,夹杂着丝丝凉意,如水般自后背倾泻而出,血罂粟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十指紧紧的扣住了木门上的花格,脑中“嗡”的一声,原本就紊乱的气息,顿时更加紊乱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了。”片刻之后,风清水的唇瓣离开了血罂粟的后背,扭头,把一口污血吐在了地上,满意的看着血罂粟背上已经不再是黑色的伤口,柔声说道,“以后受了不敢让如云哥哥帮你医治的伤,就来找我吧,虽不敢说妙手回春,但总要好过那些只知道给你外伤药的老匹夫吧!”
“是,多谢陛下。”风清水的话让原本还处于失神状态的血罂粟恢复了理智,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就要捡起地上的衣服来穿。
“急什么,才刚刚把寒气去掉,伤口还没有愈合呢!”风清水伸手一拦,阻止了血罂粟,在指尖凝起了绿色的光,碰触到了他的皮肤,“我记得千里哥哥说过,我的生命之术与别人的略有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呵呵,却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说的,能帮人突破境界的瓶颈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在你身上,应该也是会有效果的,我看得出来,你已经是天之境的巅峰中的巅峰了,只是还差一个契机,就可以触摸到云之境的初阶。”
血罂粟没有说话,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更另他感到惊讶的,却是随着风清水的生命之力的涌入,他开始对自己持有的力量有了些许领悟,一直禁锢着他进入云之境的枷锁,似乎也开始慢慢的松动了。
“看样子,你已经有些明白规则的力量了。”看着血罂粟的身上开始渐渐的泛出金光,风清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伸手把他紧扣着木门花格上的手拿了下来,扶着他在圆桌旁边坐下,“不要着急,闭上眼睛,慢慢的去尝试你刚刚领悟到的力量,你跟我一样都是神语者,应该比别人理解的更轻松才对。”
“陛下,不要走……”被风清水扶着坐下,血罂粟突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风清水的手,脸色绯红,小心翼翼地辩解道,“陛下在旁边的话,血罂粟可以感觉到,陛下已经领悟到的规则的力量……”
'第三卷妖王侧 第二十四章来意'
“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领悟到云之境初阶的规则力量为止。”见血罂粟的目光中尽是乞求,风清水轻轻的点了点头,朝着血罂粟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动了动手指,那衣服便缓缓的飘到了她空出来的那只手上,抖了抖,给血罂粟披在了身上,“来,先把衣服穿上,你的伤口刚刚愈合,受不得凉。”
血罂粟就只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