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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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一定,他是被薛怀锦的人逼落山崖的,那人紧随其后也跟着跃了下去,也可能是在我的人到达崖下之前就将你阿爹掳了回去。”
阿宝怅然道,“那么,也有可能还是在那禽兽手中了?”
展鹏又说,“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被山下樵夫所救,现下隐居山林。阿宝姑娘,往好了想吧,三皇子都没有放弃搜救,你可不能先自乱阵脚。”
阿宝泪眼朦胧的看着朱航,说,“阿航,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可是还要留在那禽兽身边?”
朱航自然不忍看到阿宝流泪,心里将薛怀锦骂了千遍万遍,又为自己不能护得她身边之人周全而自责,他一向嘴冷,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是狠狠将阿宝抱在怀里,不停的用下颌蹭着她的额头,像一只雄狮亲昵的爱抚自己受伤的爱侣。
这时周围不知打哪儿跑出一群村野妇人,个个手拎一筐烂柿子臭鸡蛋,对着相拥的阿宝和朱航一阵猛扔。
朱航用身子护住阿宝,喊道,“哪有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乱丢东西的?有话先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虐薛的呼声很高,那就开始征集虐薛的方法,凌迟还是五马分尸?毒死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或者是弄残?要不就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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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四十七章:被陷害~~ 。。。
朱航用身子护住阿宝,喊道,“哪有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乱丢东西的?有话先说清楚!”
这群人根本听不进朱航的话,手里动作不停,嘴里还骂道,“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打的就是你们。”
展鹏上前一步,洪钟般的声音吼了出来,“都给我住手!镇北大将军展鹏在此!谁若是再敢胡闹军棍伺候。”
那些妇人们神色稍微一顿,一个微胖的黑大嫂似乎是领头的,对停滞的众人喊道,“快扔!打死这对奸夫淫妇,把他们浸猪笼!”
众人便跟着喊道,“打死这对奸夫淫妇,打死这对奸夫淫妇!把他们浸猪笼,把他们浸猪笼!”
一拨一拨的秽物如雨点般袭来,朱航用自己的后背做盾牌,将阿宝仔细的护在怀里,沉吟片刻对那领头的黑大嫂喊,“你可知我是谁?”
那人微愣,然后故作蠢钝的模样,“谁?淫妇的姘头呗!”
她这一说又引来众人愤怒的吼叫,朱航看她言辞闪烁,分明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想来这一出必然又是那薛怀锦使的奸计!于是大喊了一声,“门主来了!”
众人皆回头去找,朱航这才冷哼一声,道,“这一计使得卑鄙,不过和他薛某人的卑鄙程度比起来也丝毫算不得什么。”
那领头的黑大嫂见身份暴露也并不慌张,抬腿轻轻一跃便跳上了桥头,看着轻灵劲儿显然是练过功夫的,她俯视众人,见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微微一抱拳,大声说,“在下名叫盖萍萍,是薛府一名下人的家眷,听我家那口子说曾撞见过薛家少奶奶与当朝三皇子的丑事,当时心里便觉得愤愤不平,但家夫胆小,不敢声张,我便遂了他的意,将此事埋在心里,怎知今天和一纵姐妹逛七夕集市,却意外撞见这一对奸夫淫妇紧紧抱在一起,这样明目张胆的偷情,难道不该打吗?若不是念在他是皇子的份上,大抵连那猪笼也是浸得的!听家夫说薛家少主对夫人极其宠爱,对她的要求不但千依百顺,还时常搞些花样来哄她开心,而此女却背地里和三皇子做出如此勾当,难道这不该打?再说这三皇子殿下,身为皇室不为百姓做出榜样也就算了,偷偷搞别人的娘子,也不知羞?这般看来,这一对狗男女即便是被打死也不为过!大家说是吧?”
齐宋虽然民风开放,但对于男女忠贞却十分看重,这黑大嫂一番话下来,集市上的人们已是群情激奋,纷纷朝着中心的两人扔起了手中的东西。
朱航原来还能护住阿宝,现下四下里全都是飞起来的物件,什么荷包,玉佩,簪子,手绢的,杂七杂八分来飞去。
阿宝刚伸出头看了一眼额头便被什么东西砸中,当刻便起了大包,朱航心痛万分,扭头去找展鹏却再也看不到人影,也不知是被人群冲散还是见乱逃走了。
正无措时,朱航感到阿宝柔弱无骨的身子更加紧密的和自己贴合在了一起,阿宝的小脸贴在他胸前,淡淡的说,“若是我们今儿就死在这万人的唾骂声中,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没的浑说,什么死啊活啊的,有我在,你甭想着死!”
在一片吵杂声中阿宝黄莺般的声音稍显尖刻,她趴在朱航的耳边说,“即便到了阴朝地府我也不怕,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不怕被五马分尸。阿航,只是遗憾都没能好好和你在一起待个一年半载。每次见面都匆匆离去,一言不合还要吵上几句,现下想来真是后悔,拥有的时候总是不知道珍惜。”
朱航听她说道自己身子依旧清白很是诧异,虽然他不计较那些,不过从她口里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让他热血沸腾,他不在乎,但会永远珍惜。
朱航再次收紧了自己的臂弯,痛得阿宝嘤咛一声,紧紧相拥的两人对望一眼,无语凝噎。
众人但见一片秽物织成的飞雨之中间谪仙般的两人不理外界纷扰相拥而立,男子冷峻女子娇俏,玉一般的一对人儿。
这时原本压在天际的乌云被风吹散,露出银河璀璨的星光,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牛郎织女下凡了!”
随即天边划过两颗相继陨落的流星,堪堪在阿宝与朱航身边消失殆尽,原本跟着起哄扔东西的人一个个全都愣住了,觉得自己刚才简直玷污了神仙。
领头的黑大嫂见形势不妙又是一声高喊,“什么牛郎织女?明明是一对奸夫淫妇!齐宋朝有这样的皇子早晚是要亡的,大家不要被表象迷惑,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的人又怎么会是神仙下凡?”
众人一阵骚动,确实没人再敢轻易扔东西了,这时有人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周围无声无息的多了许多骑着高头大马的兵士,将围观之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黑大嫂显然也发现情况不对,但却想故意引起纷乱似的又朝朱航与阿宝扔起了秽物,她领来的那群乡野村妇也紧随其后,直到外围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大吼了一句,“将作乱之人都给我拿下!”
于是看热闹的群众开始没命的往外逃去,兵士们也不阻拦,目标只是里圈包围着阿宝与朱航二人的黑大嫂的那些人马。
可围观人数量实在太多,拥挤下难免发生肢体碰撞,只听哎呦哎呦的惨叫声不时传来,有人受伤怕是在所难免。
黑大嫂临危不乱,再一次跳上了桥头,喊道,“三皇子自己乱了纲常却为了堵住我等悠悠众口痛下杀手,齐宋朝有这样的皇子显然气数已尽,亡朝已是早晚之事,大家且不要再对当朝皇室抱有幻想,他们除了做些祸乱宫闱的丑事外还做过什么?看看我们的日子,官肥民瘦,劳累一年却无足够的粮食可以裹腹,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们要反抗,我们……”
黑大嫂话未说完惊觉自己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低头一看胸口竟然查着一只明晃晃的黄金箭,远处一人立于马上,看着她的目光疏离而冷淡,仿佛杀人不过是弹指般容易的事情。
直到她胖胖的身体坠落在淡水河后,那人才冷冷亮出一笑,伸手扇了两下风,道,“这天好热。”
这人正是展鹏展将军,他自然没有趁乱逃跑,镇北大将军的名号可不是个摆设,当年两军对垒敌强我弱之时他都没有害怕过,今天这区区小场面,怎能吓得倒他?
黑大嫂中箭落水之后那群村妇也纷纷往河里面跳,展鹏的镇北军欲继续追捕,朱航却抬手喊停,只见万籁俱寂的夜幕下一地狼藉,被踩伤动弹不得的人们趴在一地的秽物上哼哼呀呀的叫唤,河里黑大嫂的人一阵扑腾,转眼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早已想好了退路的。
朱航对那些都恍若未闻,只是低下头仔仔细细的将阿宝头上的秽物捡下,轻声说,“对不起,阿宝,累你受苦了。”声音低沉而哀伤,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阿宝抹掉脸上粘的鸡蛋汁,毫不在意的说,“这算什么?哪里有那么娇气,再说就算是连累也是我连累了你,这样一闹,你父皇必然要责罚你吧?”
朱航心道今日一事不只当朝形象在百姓眼中会大打折扣,他和展鹏的关系也必然曝光,大哥以后会更加的忌讳他,父皇的责罚自然也轻不了,一石二鸟,薛怀锦此计好毒辣!
心中虽是想得严重,嘴上却不敢对阿宝说,那些后果他作为男人自该担起,并不想让她心烦担忧,于是他摸着她乌漆墨黑的小脸说,“父皇最是疼爱我,顶多责骂两句,不痛不痒的没什么大不了。”
阿宝这才放下心来。
“三皇子,软轿在后头胡同里,里面备了干净衣服和净水,你和阿宝先去整理一下,我来收拾这堆乱摊子。”
说话的正是展鹏,朱航听后拉着阿宝往桥后胡同里面走,两只手紧紧相握,谁也不肯放松半分,待能看到前方软轿,交握的两只手都已酸痛不已。
两人分别帮对方冲了头发手脸,又轮着去轿子里换了干净衣衫,朱航吩咐轿夫起轿,准备先送阿宝回府后自己再回去。
在轿中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朱航不禁责怪自己太过轻举妄动,薛怀锦阴险狡诈,又怎么可能轻易让阿宝出了府呢?
也不知妞子的身份暴露了没有,若是暴露还要想办法将她安全的接出来才行。
值得庆幸的是今日虽然被百姓围攻,却没有遇到宗道府的人,宗道府是一个民间组织,信仰光洁女神,传说光洁女神为等待出海打渔失踪的丈夫每日站在海边礁石上从早到晚的等待,一直等到白发苍苍身材伛偻,直到有一天老死在礁石之上,尸体化作一块石头,永远的留在了海边。光洁女神对丈夫忠贞不二,一生守候至死不渝,光洁女神的信徒们自然视红杏出墙的女人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遇到,非要闹到浸猪笼的地步不可,此组织虽然是自发的,但由于信仰的人甚多,强力打压势必会遭到猛烈反弹,所以当朝皇帝对这一群人一贯的做法便是怀柔,只要不闹大,一般不予理会。
行至薛府正门口,阿宝抬腿下轿,黑暗中冷不丁窜出个人影来,一把将她狠狠撞入怀中。
闻着那味道阿宝便知是薛怀锦,于是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她越是挣,薛怀锦便越是紧,几下子阿宝便连声呼痛。
朱航闻声几步跨下轿来,一把将薛怀锦拉开,狠狠甩在地上,怒道:“她不欠你的,有怒气你冲我来。”
阿宝惊魂未定,一下子扑到朱航怀里,扭头对薛怀锦说,“你强留我在薛府时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你关得住我的人还能关住我的心?”
薛怀锦哈哈笑了两声,尖锐的说,“我是你男人,你不留在薛府还想到哪里去?关?不关住你你便连人都要飞了!”
朱航看着薛怀锦扭曲变形的脸,有些替阿宝担心,也不想再激怒他,安抚道,“今日你已大获全胜,我朱航在百姓面前名誉扫地,就连齐宋皇室的脸都被我丢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躲在门口纠缠什么?”
“纠缠?夫妻缠绵也纠缠?我倒要问问三皇子,你们两个在集市上又搂又抱的又叫做什么?”
朱航沉声说,“你情我愿才叫缠绵,一方用强自然就是纠缠。我二人的情意除了我们自己怕是就要数你最为清楚了,郎有情妹有意,无奈有悖伦理纲常,不受世人认可而已。至于你说的又搂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