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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31部分

小说: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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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倾让一行人中的四名老兵负责射箭,她们可以多只箭同时搭弓,一松手,多箭齐发,换箭的速度也非常快,能够以一敌多。新兵还远不如她们的熟练。

可惜这次带出来的箭支数量有限,刚刚临阵削出一些坚硬的树枝充当,但能坚持的时间也不长。

此时热尔族人停下了脚步,老兵将箭搭在弦上,随时都可以放箭,紧紧盯着热尔族人的举动。

然而她们的停止前进是短暂的,毕竟以凶悍着称的热尔族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仇人而不施以报复,她们的凶悍表现在死亡面前的前仆后继。

在一名年轻首领的“叽里咕噜”几句话的鼓动下,手持利器的热尔族人蜂拥着冲上前来,此时她们的疯狂、吼叫、拼死架势,几人在出发前的战场上见识过。

对阵不要命的攻击,也要还以不要命的反击,她们本就人少,若连气势也输掉,便坚持不了多久。

以宋明珍为首的四名老兵已经退到了后排,给前排的三人让出挥舞大刀的空间,留在这个战场的三人是闻人倾、小静和宗政澜。

裴正和虞初颜并不在此,她们被安排了别的任务。

只见三柄砍向敌人的大刀挥舞的果断、迅猛、狠厉,她们的气势丝毫不逊于充满仇恨的热尔族人。

四名老兵踩在用兵服装上沙土后做成的沙袋墙上,因此位置比三人高出不少,不断从她们手中激射而出的箭支冲向位于中间的热尔族人,很快造成的伤亡和混乱阻止了后面之人的继续上前,也为激战中的三人减轻了压力。

三人中,闻人倾自不用说,不变的冷然和镇定,充耳不闻那阵阵惨叫声,以快、狠、准的杀招迎向一个个逼近的热尔族人,她的冷酷和熟练就像是演绎一幅用刀光和鲜血挥就的图画,此时的她,就像是为战争而生的人。

小静的黑瘦让其在平时显得其貌不扬,但也正如闻人倾认为的那样,这只常敛锋芒的黑豹一旦露出她的利爪,便不容小觑。

宗政澜惯常情况下总带着几分睡意的身姿和半眯的双眼在这场杀戮中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修长身形爆出的凌厉气势和含威的双目,这位镇东将军嫡长女默默无闻的背后可是隐藏着不凡的实力。

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有多少热尔族人丧命在几人的刀下、箭下,她们凭借着锋利的大刀、先前训练练就的身手、以及默契的配合打退了热尔族人。

在首轮交战中,她们保住了阵地,“阵地”一词出自闻人倾之口,她说,这就是她们的阵地,要在午夜前保住这块儿阵地,她们的掩护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之后再伺机脱身,争取活命的机会。

逃出狼窝

此时的天空已经完全漆黑,但背后丛林的火光越发明亮,首轮杀戮过后的战场到处都是鲜血、残肢,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不敢有丝毫放松的七人屹立于丛林之前,老兵的弓箭也搭在弦上,瞄准着热尔族人,随时准备与疯狂扑来的热尔族人展开下一轮的厮杀,因为她们看到了对方此时变得血红的眼睛。

但是,小静和宗政澜的情况不算乐观,她们俩在首轮厮杀中都受了伤,小静的右腰以及宗政澜的小腿都被热尔族人的利器刺伤,只是此时她们身上的血衣掩盖了自身的伤口。

麻烦的是,面对虎视眈眈的热尔族人,她们不能弯腰去包扎伤口,不能让她们察觉到七人中有人受伤。

对面的敌人毫不掩饰的释放着仇恨的目光,空气中的紧张、不安愈加明显,第二轮的战事似乎在首轮结束没多久就要展开,然而,一名中年热尔族女子的出现,压住了一触即发的战事。

就闻人倾的观察,她们胸前挂着的兽骨项链是身份的象征,这名中年女子胸前的项链就彰显了她的高贵身份,硕大兽骨串成的项链是其它人胸前项链所无法比拟的,或许她就是部族首领,周围人们对她的尊敬也能可以看出一二。

一名热尔族人将先前鼓动族人发起进攻的年轻首领的尸体交到了中年女子的手中,就见在场的热尔族人纷纷跪下,双手高举胸前的兽骨项链,口中念念有词,似在超度亡灵。

之后中年女子不知说了一句什么,众人才起身,有人将地上的尸体继续搬出战场,也有人怒视着七人。此时的狼群也不再上前叼走尸体,还是夹杂于热尔族女子的队形中,不断的低吼声增添了些许悲鸣。

闻人倾想着第二轮厮杀时,把受伤的小静和宗政澜换到后排,前排的打斗换成老兵,到时后排的弓箭威力可能有所减弱,就由前排人员尽力挡住扑来的热尔族人。因为此时两人的情况确实不好,失血过多,脸色和唇色都渐渐变白,不免让人担心。

但对面的一道目光让闻人倾不得不收回思绪,再次将视线落在了那名首领身上,她怀里已经死去的年轻首领大概是她的女儿,不然的话她眼中爆射的凶残和仇恨怎会那么浓重?让人心颤。

她也没让手下的族人把她怀里的尸体如同别的尸体一样搬离战场,就那样抱着,直直的盯着七人,但没有下令族人发起第二轮的进攻。

许是首轮厮杀热尔族人伤亡很大,许是首领不愿杀她女儿的仇人便宜死去,她的意图似乎是短时间内不会发起进攻,而是要把她们困在这里,等到几人力竭的时候,把几人活捉后再为女儿报仇,她眼中的残忍似乎就是述说着逮住几人后施以的残酷报复。

闻人倾心中轻轻松了一口气,对方要困死她们这一行人,殊不知她也等待着接近午夜时的逃脱,期间最好不要再有厮杀发生,在这场双方力量悬殊的战事中,战事的频繁对她们这方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她希望能维持现在这种僵持的局面,直到午夜。

或许她的心愿被老天接纳,在双方耗神耗力的对视中,时间也在一点点流走,终于,抬头可见弯弯的月牙快接近中天,应该是午夜前后了,墨一行人也应该出了热尔族人的领地,下面就轮到她们开始逃亡了。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闻人倾比划一个手势,七人转身奔入身后燃烧的丛林。她们的举动立刻引起了热尔族人的骚动,但进入丛林的几人已经顾不得身后的敌人,只管在热浪中尽力的奔跑,奔向出口。

脚下的小路她们事先做过处理,先将枯叶烧干净,成为光秃秃黑漆漆的一条路,小路两旁树木伸展出的高枝也被砍落移走,抬头可见天空,也能防止丛林燃烧时有树枝掉落下来影响小路的通畅。之后,她们才点燃了这片长带状的丛林。

当炙热的气浪让几人有些窒息时,便听到了裴正的大声呼喊。迎着她的声音,几人终于跑出了丛林,依稀有热尔族人的声音传来,大概也有人进入了燃烧的丛林。

在这里接应的裴正和虞初颜,一眼就看出几人的狼狈,但此时一人也没少,这让两人齐松了口气,之后便领路向对面的海滩跑去,几人紧随其后。

丛林边缘到海滩大约有二百步的距离,期间有稀疏的树木,两人在这段路程中间挖了很多陷阱,陷阱里插入削尖的树枝,上面再盖有树枝等掩盖,此举是为了拖慢追赶之人的脚步。

所以几人一定要紧跟两人的脚步奔跑,排在队尾的闻人倾在接近沙滩时,果然听到身后传来凄厉的喊叫,怕是有热尔族人掉进陷阱了。

她也没有回头看,心中知道她们一行人暂时脱离了危险。

海边有三只木筏,是裴正和虞初颜用岩钉和木头钉成的,将木筏推入海中,几人陆续爬上木筏,漂离岸边。

每三人一只木筏,裴正和两名老兵一只,虞初颜和另两名老兵一只,闻人倾、小静、宗政澜共享一只。

此时远远的岸边聚集了影影绰绰的人影,也有怒吼声传来,裴正得意的摇头摆尾,让拿她们没则的热尔族人对她们可望不可及,眼巴巴的瞅着吧。

远离了海边的浪花,漂浮在海面的木筏很是平稳,但海面的寒意不减,她们刚刚入海湿了大半身的衣服,一会儿就察觉出侵入身子的寒冷。

裴正建议三人背靠背取暖,闻人倾撕下上半身未湿的中衣给小静和宗政澜包扎伤口。寒冷的海面、潮湿的衣服,对二人的伤势都不利,但热尔族人还守在海边呢,只能熬到明早再做打算了。

大家后背互相依靠,闭上眼,紧绷了两日的神经开始松弛。

另一条木筏上,裴正询问着此前与热尔族人打斗的过程,有一人应答,静谧的夜色下,这几个历经生死的年轻女子互相取暖、期待度过着寒冷的夜晚,低语声、浅浅的呼吸声、远处的海浪声交织于一起,清冷而安宁。

只是不知,在岑国边界河水中撒下药粉的阿毛现在何处?

天大的胆子

闻人倾一行人漂泊在夜色笼罩的海面上,寒冷却也静谧。

然而,远在大海西北方向的青国大将军军帐和东北方向的岑军主将的军帐却并不安宁。

青国这边,老王爷紧急召见了虞副将、袁副将、卢副将以及虞无恕。

三名副将并不知道闻人倾一行人去执行任务了,在老王爷的简单叙述下才了解了大概,同时也惊叹闻人倾居然真的带着一队人攀越了南部被称作天然屏障的陡壁。

今夜是闻人倾一行人离开的第二夜,墨带着两名士兵回来了,和她们同行的另三名士兵为了缠住热尔族人,怕是凶多吉少,留下牵引热尔族人的闻人倾等人目前生死未知。

她们改变了原来的计划,闻人倾等人更是冒着性命危险掩护墨回来送信,这个重要的消息就是:岑国的护京军随时都有可能大举进犯青国。

这可是个令人心惊的消息,她们都知道护京军一向驻守在岑国京城周边,如今却千里迢迢的调派到西南边陲,此时又恰逢水狼军进攻青国,牵引住青国南部绝大多数的兵力。

一旦护京军大举进犯,南部驻守大军在毫不知情以及有限兵力的情况下,极有可能让南部就此失守,令岑国大军长驱直入。

这个消息真是传的太及时了,否则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而这些功绩都离不开一个人,镇西将军嫡女:闻人倾。

就算是以前对闻人倾颇有微词的卢副将,也不得不承认闻人倾此番可是为青国立了大功。

从第一次见面就对闻人倾印象不错的袁副将更加赞赏此女的作为,直言她能活着回来就好了,否则就太可惜了。

虞副将与闻人倾有较多的接触是缘于“神力丸”一事,当时她曾怀疑过,后来不得不庆幸闻人倾及时的发现神力丸的危害并揪出了葛副将的秘密,如今,这已经是闻人倾第二次帮到娘亲、帮到镇国大军了,这样出色的女子,她当然希望她能活着回来。

虞无恕在听闻他惦念的人如今留在热尔族领地、生死不明时,眼前一黑,习惯性的咬紧牙关和握紧拳头来压制心底不断翻涌而上的恐慌。

他无声的呐喊着:“她一定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

片刻过去,他从黑暗、恐慌、呐喊中回到真实的世界,回到烛火通明的军帐。

眼前不再黑暗、嘴里有铁锈的味道、耳朵里听进了副将议论的声音、手心里传来微微的刺痛,他重新感觉到了这些真实的感觉,而之前的那一瞬,他似坠入了地狱。

原来,在他心中,她已闯入那么深了?

不愿去想她能否回来,尽管压不住心底的恐慌,却唯有选择相信,并去毁灭令她陷入险境的那个人的图谋。

宫伊竺吗?就算自己要承担罪责,他也会给宫伊竺一个教训,更不会让她的图谋得逞。心中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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