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风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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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哼哼!”
原没想到方语纤还想做什么,偏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她翻过娇躯,但当后庭菊穴被方语纤纤指轻启时,萧雪婷不由娇躯一颤,这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可惜已无力制止了。
幸好她生性好洁,即便菊穴之中也是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佛珠送了进来,异样的触感仍令她忍不住娇斥出声;偏偏她愈骂方语纤却愈是高兴,不时和她对骂几句,口上一点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动得愈发快了,余下的佛珠竟是迅快无比,一颗一颗地钻进了萧雪婷后庭菊穴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帮她着好了裙裳,等到站起身子的当儿,萧雪婷才知奸人之计究竟有多么过分可恶。原本佛珠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串在下身仅余的两颗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隐隐有些诡异的快感,这也还罢了;萧雪婷久练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抬头挺胸,幽谷和菊穴中的佛珠,竟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彷佛自主地在她体内滑动磨擦,痛楚羞恼之中,还有种无可言喻的感觉,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难想个词出来形容。
这样步行根本就快不起来,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崩溃求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彷佛自主活动着一般,在她前后两穴内不住磨擦揩动,不过几步已是浑身发热,异样的感觉不住冲击心窝,幽谷之内竟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不只如此,连菊穴里头也似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异感咬到了心里,若非双手被缚,真想不顾一切解脱裙裳,将那害人的佛珠给拉出来。
想到接下来的漫漫长路,萧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白芒,彷佛什么都看不清晰,步子愈来愈小,身体的感觉愈来愈紧,将那佛珠紧紧吸啜,会阴之处勒得尤其厉害,若非萧雪婷自幼习武,意志坚韧,又是自幼高洁惯了,怎也出不了口求恳,只怕早要开囗告饶。
真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用在此处竟是如此折磨人,萧雪婷连心里都似白茫茫的一片,思绪乱成一团,便咬着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从方家姊妹和他的话分辨,方家姊妹真不知他就是杀剑明山的凶手;是另有其人呢?还是公羊猛连方家姊妹都骗了过去?光这诡异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对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处的公羊猛禁不住啧啧连声称赞;没想到强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风雅之辈,这小院做得如此精美,颇得天然之趣,虽只是小小院落,却也五脏俱全,隐居于此确是人间至乐。
可借几人中向来最是风雅高洁、以眼界自高的萧雪婷,此刻却苦于佛珠之害,喘着气闭目休息,酸软的腿差点撑不住身子,若非整个人靠着门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语妍时而飘过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逼得萧雪婷太过;虽说已是亲密无间,但方语妍除了床第之间外,日常行事却还带着几分侠女风范。纵然复仇事大,该对这萧雪婷迫供,但若用这等手段逼迫太紧,难保心软的方语妍会否弄出什么事来。
此事事关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渐进才是。他伸手搂过了方语妍,对着她发红发烫的小耳轻声细语着,“好妍儿帮个忙,把这位仙子带进去……若要如厕之时,就先解了这宝贝吧!其他时间可不能解下……若仙子肯早日明说令师所在,在下自不会再多过分;哪日仙子明言,哪日便全解了这东西……听懂了吗?”
被缚的玉箫仙子偏过螓首不肯理他,方语妍看得不由暗里摇头。她虽是站在公羊猛这边的,可看一路上萧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事关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饶过萧雪婷这一回。可这玉箫仙子心气高傲,即使落败被擒,又受了这种“苦刑”仍是不肯松口;两方都倔,犹如针尖对上麦芒,堵上了可真不知该如何解劝才是,只能先将萧雪婷带进去再说。
“怎么……”
见方语妍已带着不堪行走的萧雪婷进了内院,方语纤转向公羊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连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诡异,“不忍心了?好嘛!这玉箫仙子确实美若天仙……”
“胡说。”
心中微微一紧,偶尔风姿吟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抚。公羊猛微微一笑,将方语纤搂进怀中,她只象征地挣了几下便松了手,任公羊猛轻咬小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娇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会将她夸上天去,其实若论美貌,她又岂比得土我的好纤纤……”
“讨……讨厌……你……哎……坏蛋……你这吃软饭的……”
十余里路走下来,以方语纤的功力,还不至于背上生汗,但被公羊猛这样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虽知这男人生性如此,在破身后那几日的山中,也不知和他这样不知羞耻的淫乱了几回;可终是重见过人世,矜持之心一回来,又给他这样搂着怜爱,方语纤不由娇羞,可又不敢挣开,深怕他真去找那萧雪婷。毕竟玉箫仙子确实美貌娇姿,若论品貌方语纤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得那般快活,“哎……还这样……别……别逗了啦……”
也不知这样逗了多久,等到方语妍出来,“啊!”
的一声惊呼打散鸳鸯时。方语纤的脸早红得透了,倒是公羊猛脸皮雄厚,竟将方语妍也抱了过来上下其手一番,直到方语纤忍耐不住,也凑了过来,被他大施轻薄,逗得两女都脸红耳赤了才肯放手,“讨厌……相公……嗯……坏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方语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进内院,“师兄……你……你真要继续逼供下去?妍儿看那萧姑娘只是心气高傲,也不是坏人,若我们好言相求……”
“难。”
摇了摇头,公羊猛叹了口气,“玉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传扬不久,这萧雪婷看来年纪不大,最多大我个两三岁,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为有名师教导,最多加些异宝神物扶持,绝非当日凶手本人;从出手来看,想来那凶手必是她的师父或师伯叔什么的。这女子的性子你们也看到了,不说就是不说,此事兹事体大,不能有所违误,光好言相求怕是没有办法……”
“嗯……这样……”
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实开口之后,方语妍便知自己所说不过一时心软;这女子看来确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段太过诡异,就连萧雪婷这等高傲之人,进了房也忍不住瘫了,看得她心中不由有些着慌。
突地,一个想法浮现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呃……若是师兄同意……妍儿倒有个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儿说出来参详参详,”
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逼供的……”
“这个……”
脸儿一红,方语妍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细,头也愈来愈抬不起来,“师兄床上功夫厉害……妍儿和纤纤尝过滋味,都……都有些经受不起……若师兄干脆……干脆把她给收了房……用师兄连战连胜的床上功夫收服于她……让她服服贴贴……说不定……说不定能让她乖乖和盘托出……”
“那怎么行?已听方语妍这话,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旁边的方语纤更是已瞪大了眼,看着姊姊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我逼供是为了家门之仇,可不是见色起意,这话再也别提。”
见方家姊妹望向自己的眼色虽是复杂,但都带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险,这一关总算过了。
其实以萧雪婷品貌容颜,犹胜方家姊妹一筹,足可与风姿吟、花倚蝶各擅胜场,那高洁出尘的气质,更令人不由涌起将她征服的冲动。公羊猛难免有些动心,但这诡异手段既出了手,必使方家姊妹有所怀疑。花倚蝶之事可还不能外传,若公羊猛当真动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姊妹也不知会有什么举动,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
反正自己的手段还有不少,慢慢来总可搞定萧雪婷此女,毕竟那些可都是魔门所向无敌的淫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染地将方家姊妹的心全都收了过来,到她们对己再无疑虑之时,仍有大把机会弄萧雪婷上手的,现在还是以迫供为先。
“妍儿、纤纤……师兄这儿还有几招,得要你们帮忙……”
听公羊猛小声说明接下来的手段,方家姊妹脸儿愈来愈红;这些手段都是她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闲的邪魅诡异,若非公羊猛全交给她俩,摆明了不会亲自对萧雪婷施刑,显然对这沉鱼落雁的玉箫仙子没有色心,完完全全只为逼供之用,怕方家姊妹还真不敢对她动手哩!
被方语妍带到了小池边,也顾不得羞耻,萧雪婷连忙宽衣解带,和方语妍一同入浴。虽说山泉沁凉,萧雪婷又无法运功护身,触水时当真冷得一颤,但现在还是暑热之时,虽是山闻入夜,凉风习习,可白日里仍是热得一身汗,加上身受奇异酷刑,身子足足发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尽解束缚,萧雪婷哪里还能矜持?只将娇躯冷冷地浸着,一点不敢妄动。
见本来高洁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萧雪婷虽还是一语不发,可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却带着些许谢意,方语妍也不多话,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来,芳心里头却不由忐忑。
即便复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这回用的手段实在太过特殊,虽没在萧雪婷身上造成一点痕迹,但无论如何,身受这种“酷刑”萧雪婷便是生离此处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她真不知道公羊猛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杜明岩之事她虽也听公羊猛提过,但怎也想像不到,一个连内功都无法练就之人会身怀此种诡异手法!偏生每次想问,都给公羊猛顾左右而言他地混了过去,心中真是一堆疑惑。
不过同样浸浴水中,虽不像方语纤那般顽皮,可与萧雪婷裸裎相见,方语妍私下也不由数番比较,却是愈比较愈心虚。萧雪婷较她还要高得些许,肌肤莹白如玉,方语妍虽也是白皙美人儿,可两相衬映之下,肤色却显得黑了些,再加上萧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洁出尘的气质,方语妍不由自叹弗如;也难怪方语纤会忍不住下手整治她,间中恐怕还夹了几分嫉妒。
唯一让方语妍可以胜她些许的,就只剩下宽衣之后的火辣曲线,毕竟方语妍受过公羊猛的宠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抚爱过的痕迹,还是阴阳调合后的自然改爱,峰峦之间愈发起伏,前凸后翘处引人眼目,就连向来高洁的对他人不屑一顾的萧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惊;虽掩饰得好,却瞒不过方语妍的眼睛,连着几次发觉到她偷偷看着自己,眼光中带了一丝欣羡,好不容易才让方语妍的心儿稍微稳了下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她可真怕会变的和妹妹一样,靠整治她来出气。
这池子在小院旁边,虽是露天毫无遮挡,但周边都特地筑墙围住,只上方仰视苍穹,加上小院处在人迹罕至之处,浸浴其中无须担忧他人窥视,倒也有一番风致;尤其边浸浴边听着山间虫声唧唧,泉水出入淅沥声响,确是一番享受。
当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对付此间强人时,方语妍心下就决定,迟早要在此间好好浸浴一番,如今好梦得偿,看着空中星子明闪、美不胜收,耳听山间蝉鸣,一时间竟舒服得不想起来;偏偏等到她浸得也够了,日里的暑气也散得一丝不剩,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时,萧雪婷却还浸在池中,似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偏又抗不住她的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