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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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然紧紧地拉在一起,脸上带笑,毫无顾虑地冲向敖庆和他手下,竟是豪情万丈,淡笑风云!
第三卷 亢龙有悔 第二十一章 … 提议
阿诚和敖离联手对上敖庆和他手下那些虾兵蟹将,虽然以少打多,却是尽占上风,阿诚因为敖离在旁边,不好全力施展本领,但在敖庆手下自保却是不难,而敖离虽然比不上敖庆,但对付那些虾兵蟹将却并不困难,再加上那些虾兵蟹将顾忌她的身份,自然不敢对她下重手,有些甚至索性站得远远地,只出声吆喝,虚晃手上兵刃,却不敢上前,因此敖离更占便宜。
不过一会,那些虾兵蟹将便伤得伤,躲得躲,与敖庆一起围着阿诚和敖离的也没剩下几个。阿诚用力隔开敖庆的方天画戟,拉着敖离跳到一边,对敖离说道:“阿离,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去和小双他们呆一会?”
敖离虽然正在兴头上,有些不情愿,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开心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她也知道其实阿诚并不需要她在旁边帮忙,甚至于因为有她在,阿诚才不好大展手脚,而阿诚刚才之所以冒着被动让她在外面一起御敌,也是有想让她亲自出口恶气的想法,而如今虾兵蟹将所剩不多,阿诚也该专心对付敖庆了。
等阿诚把敖离拉进戒指中,顿时感觉一阵轻松,一声长啸后,气势陡涨,闪电一般冲向正朝着他冲来的敖庆和他十多个手下,使出了一招霹雳流星。
他形如鬼魅,身周四面八方还到处都是虚影一般的棍花,整个人像三头六臂一般,在与敖庆和他手下甫一接触,就听到一阵金石之声和惨叫,敖庆手下那些虾兵蟹将顿时兵器断折,身体也跟着倒飞了出去。
只有敖庆还算好一些,他刚冲向阿诚时,却见阿诚身边的敖离突然失踪,心中不由犹疑,脚上也慢了几分,反而是最后与阿诚接触,当看到阿诚如一道龙卷风卷飞他那些手下又闪电一般卷向自己时,也看不清阿诚的招式和身法,心中大惊,只得咬了咬牙把把方天画戟也当作棍子来用,在自己身边舞得滴水不漏,几乎把自己全身都罩了起来。
阿诚一招霹雳流星眨眼间挑飞那十多个虾兵蟹将后,最后到了敖庆这里也是有些势颓,打到敖庆舞得如一条棍子般的方天画戟上后也只是把敖庆震开了几步,并没对敖庆造成什么伤害。
不过尽管如此,敖庆被阿诚一棍震开后,也是用方天画戟在身后一拄,才把连退不止的身形给止住,见到阿城突然发力,一招之间便打消掉了他剩下的那些手下,还一反往常被动,一下子把他给逼开,心头的震惊是无以复加。
刚开始阿诚一手拉着敖离,一手拿着棍子与他交手,处处被动,他但见阿诚竟然能够接住他的兵器,也还是稍稍吃惊,因为在他印象中阿诚本来只不过是个病恹恹的废人而已,不过就算如此,他的吃惊也并不太大,只是敖离突然一消失,阿诚突然展现了他真正的实力,并一举转被动为主动,让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大惊失色,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敖庆手下那些虾兵蟹将躺满了方圆十多米的地面,呻吟不止,惨叫连连,搞得整个东海龙宫都如修罗地狱一般,被打斗声和叫声吸引来的那些侍女和下人们都惨白着脸,远远地躲在一边偷看,就连那龟丞相最多也就站在敖腈旁边,小心翼翼地询问事由,心中却焦急万分,想要来阻止,但见一方是以蛮横不讲理出名的敖庆,也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阿诚却并没有趁势追击敖庆,否则在这敖庆震惊之时正好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拄起棍子停在原地:“怎么样,敖庆太子,还想再打吗?”
阿诚也有点息事宁人的意思,希望敖庆能够就此罢手,放过敖离,本来他确实是想好好教训敖庆一顿,不过或许刚刚因为打伤了不少虾兵蟹将又一招逼退敖庆,心中恶气稍出,也不再如刚开始的怒气难抑,再加转念一想,他又不能真的把敖庆给杀了,就算下手太重,到时候也会让敖离难做,毕竟敖庆怎么说也是她半个亲人,低头不见低头见,仇怨能少当少。
不过他却偏偏没认识到敖庆的性格,如果了解敖庆性格的话,他就不会说这句废话了。敖庆身为东海龙太子,在四海甚至整个龙族同辈之中都是佼佼者,一向眼高于顶,自负得很,本来就不怎么看得起阿诚,就算刚刚阿诚一棍逼退他,让他落于下风,他又怎肯就此罢手,更难承认弱于阿诚这么一个凡人。
而且现在不止他带来追捕敖离的那些手下虽然受伤的受伤,逃遁的逃遁,却都还在看着他和阿诚,另外还有那些下人和侍女也都在偷偷看着,也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对他和阿诚指指点点,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如果他就此罢手,那就相当于变相认输,不过多少时间,他打不过一个凡人的消息也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龙界,那到时候他东海龙太子的颜面又该往哪儿摆?
因此阿诚那带有罢战意思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甚至说还有点认为阿诚是因为占了上风故意在讥讽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名邪火。
敖庆本来好面子,也好战,如今阿诚横空出现,展现了惊人实力,他也感到了一丝兴奋,把先前的轻视都丢了去,蓄势准备跟阿诚好好斗上一番。此时,能不能抓着敖离在他心中早已毫无紧要,与阿诚大战一番,争个你高我低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敖庆右手托着方天画戟,左手抵在方天画戟最后,方天画戟直直朝着阿诚,竟是以戟代剑的招式,方天画戟也像条毒蛇一般紧紧盯着前面的阿诚:“你叫阿诚是吧,我现在承认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现在我俩就正式比试一番吧!”
阿诚见敖庆根本不听,也不再多言,收起罢战之心,脚下一踢棍子尾端,顺势抬起棍子,以棍代枪指向敖庆:“来吧!”
“看招!”敖庆一声大吼,脚下发力,人便消失在原地,一个眨眼后他便已经到了阿诚跟前,那速度比起阿诚也丝毫不逊色,同时他左手一推,方天画戟如条毒蛇一般刺像阿诚,用的竟然是剑招里的突刺法。
阿诚见敖庆话一说完便突然消失在原地,顿时瞳孔紧缩,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随之条件反射一般,豪不犹豫地飞速向后退去。
正等他刚刚启动,敖庆已经跨过几十米距离,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里方天画戟也向他身上刺来。
阿诚在疾退的同时,心思一转,手上棍子顿时快速变大,像条正在迅速长大的树木一般里在他的身前,而在一瞬后,敖庆的方天画戟也终于追到,却正好刺在了已经变成了木桶粗细的棍子上。
只听扑的一声,几乎同时,阿诚和敖庆竟然都惊咦出声,只因为敖庆的方天画戟竟然刺进了阿诚手上棍子化成的大树,不过阿诚惊奇的是他这棍子是千年铁桦木所制,硬比钢铁,这棍子通过木术变化出来的大树也是一样的坚硬,上次那牛大的托天三股叉也刺不进它分毫,没想到敖庆竟然能够一下子就刺进去,想来敖庆实力不是牛大可比,而他这方天画戟也不是牛大那托天三股叉可比。
不过敖庆惊奇的却是他本以为自己势如破竹的一戟定能刺透阿诚变化出的树木,并且最终刺到阿诚,却没想到方天画戟刺到大树里后却已势颓,再也无法继续刺透树木,更不要说刺到阿诚。他没想到阿诚这棍子所变的大树竟然坚硬如斯,连他这堪称神兵利器的方天画戟都无法一下子刺穿。难道这根不起眼的木棍子也是件宝贝?
敖庆见方天画戟再也无法继续刺进,马上后退一步,接着一声大吼,左手一掌拍在方天画戟尾端,想借助突发掌力刺透过去;不过阿诚见状,却是突然收起了棍子,那棍子所变的大树立刻缩小回了原状。
而敖庆一掌巨力拍出,方天画戟立刻又向前突刺,只是却刺了个空,他右手也差点抓捏不住,方天画戟几乎脱手而出。
阿诚收回棍子看了看,发现棍子中间有条白痕,像似裂开了一般,倒也有些心疼,毕竟这棍子虽然算不上宝贝,但好歹也是木先生送他的第一件武器,也幸亏刚才棍子变成了大树,棍子本身是包裹在树心里没有被方天画戟直接刺到,否则这棍子只怕是要被当场折断。
他舍不得再用棍子,于是把棍子收回了戒指,又拿出那把草雉剑来。
敖庆见阿诚突然拿出把青色小剑,也暂时收住方天画戟,问道:“怎么,想换种打法吗?”
敖庆的方天画戟长近三米,比他的个头还要高,阿诚的棍子比起它来也是显得太小,更不用说这草雉剑,而敖庆以为阿诚拿出这么把小剑是想换凝重为灵动,想以巧取胜。
阿诚却笑了笑:“换没换,你看了就知道!”
说着他一跃而起,双手持剑砍向敖庆,他狂运真元,那草雉剑发出阵阵白光,竟然似乎连青色剑身都快速地变成了白色,而剑头处也白色剑气吞吐,与草雉剑浑然一体,草雉剑也似突然变大变长了好几倍,而这一招正是乾坤一击。
敖庆见阿诚出手,发现阿诚还是想以硬碰硬,不过他也不惧,反而暗中嗤笑,一声大吼,也腾空而起,一戟劈向阿诚的草雉剑,想要靠着方天画戟势沉,磕飞阿诚的草雉剑。
兵器相交,只听叮的一声,阿诚和敖庆同时被对方震着退出了好几步远,看来两人实力也是伯仲之间,不过说来,还是敖庆占了便宜,毕竟他的方天画戟势大力沉,而他本来也是想能够直接震飞阿诚草雉剑的。敖庆也自然了解这些,不由有些吃惊,对阿诚更不敢小视,不过当他收回视线查看自己的方天画戟时,却大惊失色,原来他发现他那方天画戟的顶端一边月刃上竟然被砍进了一个缺口,虽然那个缺口很小,却也是心疼得他一阵心肝胆颤,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这把是什么剑?!”敖庆心疼地收回方天画戟,暂时停住,问阿诚道。
“草雉剑。”阿诚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不好说的,便直接回道。
“草雉剑?”敖庆疑惑万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神兵利器?于是他又问道:“你哪里得来的这草雉剑?”
“……,朋友送的。”阿诚回道,其实应该算是抢的,不过这个就没必要太老实地说了。
敖庆无语,心想什么样的朋友肯把这样的厉害宝贝拿来送人啊?
不过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好奇归好奇,对他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此时此刻他却终于开始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跟阿诚打下去,在目前看来,阿诚手上的草雉剑优于他的方天画戟,而且阿诚的修为也并不见得比他弱,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占便宜,若真要分个胜负,至少也要很长时间(当然,这是敖庆自认为的,真要继续打下去,其实他是有败无胜,也因为如此,所以他才要犹豫,怕输了没面子),除非他也像敖酩说的那样,让阿诚跟他去天界比,那阿诚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那对于他东海龙太子来说是更不屑了,邀一个凡人去天界争斗,不说有没有可行性,笑都要被那些神仙笑死!
不过就这样罢手,敖庆又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毕竟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他先提出休战,那便是他自认技不如人,输阿诚一筹,于是他有些犹豫起来,站在原地话也不说,人也迟迟不动手,想着阿诚能够先开口罢战才好。
不过阿诚先前已经开口过一次,此时却没什么心情再说,而是也站在原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