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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部分

天定风流-第378部分

小说: 天定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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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燕卫士哪里在沈梦沉的眼底,他手挥目送,几个微笑瞬间,这些人便倒了一地,沈梦沉拎着君珂,从一地死尸间穿过。

祭坛前,正在看地图的梵因忽然抬起头,道:“各位请速速退后。”

其余官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都听话地向后退,身形还没站稳,忽然幽蓝光影一闪,仿佛一道小型旋风,卷向祭坛方向。

那人来势极快,众人隐约看出那是一个人影,手中还提着一个人,但速度太快,看不出是谁,只有梵因,忽然脸色一变,衣袖一拂,摆放在地宫图边的金刚杵霍然飞起,金光一闪,直奔那人胸膛。

那人似乎也不敢硬接金刚杵,腰身诡异一扭,已经避开了金刚杵的攻击,金刚杵在空中一个回旋,泛开一抹回旋的金光,从君珂身前擦过,随即回到梵因手中。

那人正自石雕地图上方飞过,头一低,已经将图都扫在眼底,随即低笑,“原来如此……”一扭头,发出一声呼啸。

远处隐隐有呼哨声呼应,一波三折的诡异声响,有人大惊,道:“红门教!”

半空中发出传呼的沈梦沉微微一笑,头也不回越过石雕,顺着甬道尽头的道路直奔,脚尖一踢,面前忽然出现一道九龙屏风,沈梦沉三折两绕,在这座巨大屏风前点了几点,轰隆一声,地面下陷,他人影已经不见。

“圣僧,有人闯入,好像是沈梦沉!”眼花缭乱的官员们此时才来得及惊呼,他们自然认识这位大燕最大的叛徒,往昔的沈相。

梵因立于原地,衣袖无风自舞,没有说话。

“他怎么那么快就找到进入地宫的通道……”

“他刚才看见了地图。”梵因淡淡道。

“就那么一眼……”钦天监首座捂住了嘴——一眼之下,纵观全局,这样的记忆太可怕。

“地宫图并不准确,里面还有蹊跷。擅自闯入,只怕能进不能出。”梵因目中露出忧色,“我原本打算推演出正确地图,再交给太孙,不想……”

“刚才沈梦沉手中拎着的是谁?”忽然有人惊呼道,“看着也眼熟啊!好像是那个……是那个……”他拼命思索,却始终想不起来名字。

君珂离开燕京已有一段时日,这些人一时想不起,也不敢往那方向想。

“是君珂!神眼君珂!叛出大燕的那个女统领!”忽然有人想了起来,大声惊叫。

“天啊!”

“糟了,太孙还在里面!”

大燕官员面无人色——外人从来不允许踏入的大燕皇陵,如今竟然接二连三被人闯入,更糟的是,闯入的人,还都是大燕的生死之敌,大庆皇帝,尧国皇后!

然而他们限于严令,无论如何不得踏入皇陵一步。

“所有人不得离开,死守皇陵入口!并将此事立即回报国内!请求调动驻扎在边境的神风军!”

“是!”

“想办法通知太孙,那两人下去了!”

“没法通知,太孙先进入了皇陵,而我们不得靠近祭坛之后一步!”

话音未落,地下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地面震动,梵因面前的石板内镶嵌的那颗圆珠,霍然又下陷几分。

圆珠一陷,石雕地图上的线条又一阵流动,这回流动的范围比较小,只在几个关键范围内进行了修改,但展现的新地图,已经迥然不同。

“这才是真正的地宫图。”梵因闭目叹息。

大燕官员面面相觑,遥望着那发出巨响的地方,那正是地宫入口所在。他们想着错误的地图导致的后果,嗅见一股奇异的,令人心生不安的气息。

人人面无人色。

天定风流之笑忘归 第二十三章 风云际会

回到巨响发生之前,沈梦沉刚刚进入地宫甬道之时。

地门开启,两人都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往下直落,一开始什么也看不见,但随着身子降落的过程,四壁竟然渐次亮了起来,映出青黑的石壁,壁上一盏盏飞鹰状铜灯,随着他们下降的气流卷动,无声点亮,火苗幽幽,一跳一跳地延伸下去,隐约映出底下深邃的黑,泛着晕黄的光斑,让人恍惚觉得,这一落便落入九幽之下,人间深渊。

他们落到哪里,灯便亮到哪里,倒似照路一般,仿佛黑暗深处有人在掌控一切,注视着他们的举动,君珂不禁生出几分不安和压抑的感受。

砰一声,沈梦沉夹着她脚落实地,落地那一刻,所有灯立即又灭了。

君珂仰头看着顶上,入口已经再次合上,感觉里这下降的甬道不短,但未必就代表皇陵深入地底,有些地宫其实建在山腹,但为了迷惑盗墓者,墓道会修向地下,把盗墓者引向危险地域。

不过这次君珂觉得应该不是有诈,大殿前的石雕地图是梵因开启的,没可能做假,而沈梦沉出现得突然,一眼看清地图,也没可能出错。

何况这个时代,盗墓似乎是很少见的事,大燕人很忌讳进入坟墓,除了为人子者在父亲入葬时要亲自下墓铺土之外,燕人不会靠近任何墓葬。

不过君珂可不知道,她和沈梦沉看见的地图,还差最后一个契机才是正确的。

沈梦沉一直将她拎在手上,倒不是粗鲁,而是他也不敢将现在的君珂背在背上或抱在怀里,君珂的武功和他相差不远,行事也十分狡黠,今天如果不是他慎重取出了武器,运气又好,只怕也着了她的道。

如果十里禁地没有解开禁制,杀机还在,君珂一脚将他踹进去,他便已经受到伤害,哪里还有余力使用黑鞭上的金环再套回她?

沈梦沉连拎着她的手指,每根指尖都对准了君珂的背心大穴。

倒是君珂,一直安安稳稳在他手里,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她眼睛盯着前方,四通八达,无数道路,复杂得迷宫也似,每条道路有宽有窄,幽深无际,倒有点像云家假山之下那些密道,不过更多更复杂。

君珂在前行中,总觉得听见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非常细微,细微到并非耳力可以捕捉,只是一种直觉,但是当她运足目力对四面扫视时,却又一无所获。

也许人在黑暗里特别敏感吧,她想。

沈梦沉并无犹豫,进了一个洞口,在刚才的地图标示里,那是唯一的生门所在,通往地宫正门。

他进了那个洞口,里面和外面一样,青石石壁,幽深无际,分出许多岔口,这些岔不像后天生成,倒像天生地貌,被燕人利用做了密道,沈梦沉在那些岔道里转来转去,毫不犹豫左穿右射,速度之快连君珂都不禁暗暗佩服——这么复杂的通道图,他只扫了一眼,居然记忆得这么清晰!

她也记得大半的图,感觉已经接近了地宫宫门,忽然无意中眼光一扫,心中一惊。

黑暗之中,她自然而然调动了眼力,隐约看见一片墙壁有点异常,发出淡淡的金光。

再一看,哪里是金光?分明就是金黄的细沙!

君珂目光一掠,发现前方不远,甬道两边的墙后,都是这样的沙,体积容量,足够将那处长十丈宽一丈的通道填得一丝缝隙都不留!

而眼看着,沈梦沉就要踏入这方地域。

君珂不知道这些细沙会被什么触动,但很明显,只要踏入这地域,沙墙一定会出现!

一瞬间心念电转——提醒?不提醒?

提醒,便等于救沈梦沉一命,这样的通道,一旦前后堵死落下细沙,瞬间就可以让人窒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

不提醒,沈梦沉必堕陷阱,可自己也很可能跟着被埋!

君珂心中紧张地计算——有没有可能在沈梦沉中伏那一霎脱身而出,越过沙墙?

推算的结果是,不可能。

沈梦沉就算当时制不住她,但他有长武器,他的鞭长四尺,鞭上那金色带子还有伸缩性,可以弹出更长,如果沈梦沉一心要她陪葬,绝对来得及将她拉到身边!

君珂的眼睛飞快地在四周搜寻,随即眼睛一亮,发现地面一点异常。

她的眼光顺着地面那点异常,往上延伸,渐渐露出点恍然神色。

此刻沈梦沉的靴尖,已经踏到了通道边缘!

“慢!”

君珂声音不高,还带一点犹豫,沈梦沉却立即停步,低头看她。

君珂眼珠一转,道:“我……我内急。”

沈梦沉眉毛微微斜挑,神情似笑非笑,古怪地道:“内急?”

“人有三急,有什么奇怪的。”君珂撇开头,“你如果不放心,拿你那黑鞭子上的金丝,远远捆住我就是。”

沈梦沉手腕一振,金丝绕在了君珂手腕,随即放下君珂,背过身去。

他点的是君珂软麻穴,可以做一点细微动作,不怕她跑掉。

“你这样我怎么……怎么解决?”君珂又气又急。

“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沈梦沉笑意柔和,好像这不是什么事儿。

“不行。”君珂脸皮发红,“你靠这么近,我没法解决。”

“那就不解决。”沈梦沉作势要收回金丝,君珂皱眉道,“沈梦沉,你非得逼我埋汰你?”

沈梦沉笑一笑,眼神流光闪烁,微微向后退了退。

两人是在通道口停下的,退向的方向,自然也是那流沙夹墙的通道,君珂看也不看一眼,眼角却扫着他的靴子。

“再退一点。”

沈梦沉又退了一步。

“再退一点。”君珂皱眉,“拜托,男人爽气点行不?我已经被你制住,这点距离,你怕我跑了?”

“我倒不是怕你跑了,我怕你……”沈梦沉又退了一步。

君珂心中一跳,嘴上随意地问,“陛下也会怕我?再退一点!”

“我说了,我怕的不是你,”沈梦沉似乎被她的话题吸引,一边回答一边自然而然又退了一步。

君珂低着头,眼神一闪——只差一步!

只差一步,他会踩到地面之下的连动机关,然后机关会带起上头的铁锤,然后铁锤摆荡,击破夹墙!

“你怕的不是我,我怕你才对。”她嘴上胡言乱语,叹气,“再退一点,然后背转身,陛下,你金尊玉贵,我可不好意思污浊了你。”

“你对我还有不好意思的?”沈梦沉轻笑,脚跟抬起,向后。

君珂垂下的脸眼神一闪。

就是这里!

背上肌肉绷紧,压低心跳,蓄势待发,算好马上冲出去的路径和方向,眼角盯着沈梦沉即将落下踩到机关的靴跟。

沈梦沉的靴跟,忽然一停。

他靴子悬停,离那机关只相差一指距离,但就那么一指,他不动了。

“我忽然觉得,我离你似乎太远了些。”他轻轻松松笑着,上前一步。

君珂深深吸了口气。

随即展颜一笑,“是吗?我可不觉得。”

沈梦沉飘身上前,金丝一抖,将君珂送入隔壁一个洞口,道:“你看,这样不是更好?”

君珂叹一口气——算了。

隐藏在雪地里的白狐,生来给人制造危险,对一切危险也有野兽般的直觉。

“好了吗?”沈梦沉在隔壁问。

君珂脸红了红,“嗯。”

一团柔软的雪白的东西飞了过来,君珂抬手一接,脸色爆红。

这好像是手纸?

不过比大燕女子常用的普通手纸要高级多了,大燕女子用的草纸,粗糙厚硬,君珂每次用起来都要怀念现代的卫生纸,她穿越后大多数时间奔走漂泊,也没什么时间来研究这种闲事,此刻手中软软一团,乍一入手几乎以为是丝绸,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草木浆精制而成。

“女人对自己要好点。”沈梦沉在隔壁淡淡地道,“否则容易得病。”

君珂扶额——这话从沈梦沉嘴里说出来,实在听着感觉怪异。

她并没有真的方便,却将纸收起,这样雪白的东西,是不可能淬毒的,为了掩饰尴尬,随口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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