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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嫌妻不下堂-第125部分

小说: 嫌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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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笑她糊涂,她却不知道该去何处道一声委屈。 
素言就道:“既是傻话,我何必要说?你又何必介怀?” 
梁熠沉默着,低头将素言手边沾血的帕子嫌恶的扔到一边,道:“都说夫妻情深,颇为默契,你们经历了生死考验,不如再来一次考验。” 
“什么?”素言不解。 
梁熠耐着性子解释:“每天朕给你们出道题,若是答的一致,朕便放你们夫妻回去。若是不一致,那就一直在这宫里住下去吧。” 
梁熠说完就站起身,道:“来人,给她换了衣服,没的碍眼。” 
一身血腥,空气让人作呕,真难为他怎么就待了这么长时间。可是说句好话就这么难,明明是好意也变成了恶意的嘲弄。 
梁熠对费耀谦就不那么客气了,开门见山:“你有什么打算?” 
费耀谦瘦了不少,精神却还好,中规中矩的道:“一切听从圣旨裁夺。” 
梁熠哼一声,道:“我不耐烦做你心目中的明君,与其现在就让你归家,大赦天下,会使人心浮动,莫衷一是。与其叫史官弹劾你,不如就叫他们以为你死了。” 
费耀谦苦笑,并不辩解,却向梁熠提出了请求:“兰卿无罪,还望皇上饶恕,将他送回。” 
“不劳你记挂。”梁熠打断他。 
费耀谦便又道:“米氏——” 
“她很好。”梁熠不给费耀谦问话的余地。 
费耀谦却自有他的坚持,在重要问题上不会做出一点让步:“我曾许诺过她,夫妻一体,同生同死。” 
“朕此来便是给你们机会的。”梁熠便把他的打算说了,最后无伤大雅的嘲弄道:“世人都传费家婆媳失和,你们夫妻不睦,甚至曾经打算过再娶,不知可真?” 
费耀谦自然不会跟他细说,只推道:“皇上也说是传言,真伪不辩,何必当真?” 
“那好,如果你们夫妻同心,默契一致,这条大赦之路也就算不得朕的人情了。为免朕从中作弊,结果交由兰卿,由他定夺。” 
梁熠说到做到,走后不久就派人给费耀谦和素言一人一张纸笺,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你是谁? 
费耀谦看罢,苦笑一声,搁置一旁。这答案肯定不能一致,写也无益。 
素言却哭笑不得,索性将纸团了扔了。 
第二天又是一张,上面倒多了几个字:从哪里来? 
素言不会天真的以为梁熠是个好奇心强的八卦者,能未卜先知的预料到自己来自未来的时空,便当他是无聊,把千百年来先贤们想不通的哲学问题当成问题来为难她。 
她倒想写“从来处来”,终是觉得这游戏太可笑,仍是将纸团了扔出去。 
费耀谦也一样,无处下笔,恭敬的置于一旁,当成旨意供奉。 
第三天,问题与素言所料一致,是:到何处去? 
第四天,纸上写的是:贵庚? 
素言啼笑皆非。他问完了哲学问题,又开始来查户口了。分明是简单的问题,却没法用默契达成一致,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会为难人。 
第五天:你对他(她)最满意的地方是? 
第六天:你对他(她)最不满意的地方是? 
第七天:你最喜欢的是他(她)什么? 
第八天:你最厌恶(他)她什么? 
第九天:你们第一次…… 
素言哀叹,他越来越八卦的无耻了,堪比娱乐界的记者。这样刁钻的问题,所谓的默契一致要比哈雷慧星撞地球还难。 
……………………………………………… 
没有答案也算默契一致的答案哈。

187、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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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熠大发慈悲,允许费耀宗见见费耀谦。 
兄弟两个相见,平静的出人意料。 
费耀谦像是在家里一样,像是和他天天面见一样,招呼着费耀宗:“坐着说话。” 
费耀宗依言坐下,打量着费耀谦,半晌才道:“娘病了。” 
费耀谦将茶碗推到费耀宗面前,嗯了一声。 
费耀宗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觉得自己的大哥冷酷无情,理性的近乎冷血,而是觉得大哥真的很让人心疼。他牵挂娘,不比自己少,甚至比自己还要多,可他表现的再悲伤也无益,反倒是现在这样沉稳更让人安心。 
费耀谦打量着费耀宗,问:“这一向,都去了哪?” 
费耀宗打起精神,笑笑道:“左右是无事,走到哪算哪,领略了不同于京城北地的风光,见识了不同的风土人情,还长了许多见识,更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从前只像个井底之蛙,抬头只见方寸天空,还夜郎自大,以为自己多么的洒脱,早就看破了红尘。” 
费耀谦脸上慢慢的有了丝微笑,道:“听你说这番话,方觉得你是真的长大了。” 
费耀宗掩饰着心中的不好意思,嗤笑一声道:“说的你比我多大一样,都是说人时自己长,看自己时则短,你和大嫂有什么打算?” 
费耀谦不以为忤,淡淡的道:“没什么打算,如果万岁肯高抬贵手,放我们还家,自然好好的过日子。” 
说的真容易。 
费耀宗很不以为然,道:“我都听说了,那**并不是为了她……她早晚会知道,到时会不会再生芥蒂?” 
就算再爱又如何,总有从狂热中清醒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已经消磨的所剩无几,不然素言又何至于要离开费府,到庄子上住那么久?还刻意的住在她自己的庄子里,大有与费家划清界限之势。 
从前是素言单方面的爱,费耀谦一直在退却,在拒绝,即使结为夫妻,也是一对怨偶。如今怨恨丛生,他和她还能走多远? 
费耀宗一直以为自己的大哥在感情上就是个侏儒。尽管他可能有着强大的心智,尽管他有着非常成熟的控制感,尽管他可能对感情有着非常美好的幻想,但是他在对待爱和对待女人上,实在是太过简单、粗暴和单一了。 
费耀谦却并不太在意,道:“我恪守了我对她的承诺,她会理解。” 
费耀宗抚额哀叹:“大哥,你到底有没有真正了解过一个女人?你从前虽不说,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痛失此生挚爱,现在回想起来,你觉得那是真正的爱吗?” 
费耀谦不屑回答这样的问题,从前只会轻蔑的一笑,说不定还会反唇相讥,这次却没有,沉静的答了句:“不是。” 
费耀谦对妻子有个大致的标准,等到真正娶了妻,真正拥有了女人,才发现实际和想像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人和人相遇,其实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没人能预料的到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因为什么而产生交集。 
也许一见钟情的惊艳让人终生都不能忘怀,也许求而不得让人终生都牵念,也许得而复失让人以为除却巫山不是云,但是有另外一种,是细水长流,慢慢浸入心田,再到四肢百骸,拥有时觉得天经地义,失去时才发现那是肢解之痛。 
他从前觉得自己了解人性,了解女人,所以对女人不必花费太多心思,因为她们的心思很简单,很容易猜,也很容易掌握,可现在他反倒惶惑了,因为他可以料到对方的反应,却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以及心动。 
他现在仍然不知道什么是费耀宗说的“爱”,他也不确定他对素言又是属于哪一种确定的情感,他更不知道他和素言的路在何方,可他就是坚信着他能和素言相濡以沫,携手终老。 
费耀宗倒引以为奇,问:“那么你对大嫂,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费耀谦岔开了话题:“你见过皇上了?他有什么打算?” 
费耀宗摇摇头:“梁熠这个人……”见费耀谦不甚赞同,便改了口道:“皇上这个人,行事一向出人意料,他既说要和你们玩这个游戏,想必态度上不甚在意,也许只是在拖延时间。” 
费耀谦见费耀宗也这么说,不免露出一点失望来。他心中有所猜想,却实难拿出来与费耀宗讨论。 
费耀宗虽不曾深入了解过这个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一直深沉、成熟的大哥,但经过一番历练,又遭此家族灾难之际,到底不比从前,便知道自己所言并未触动费耀谦,不由的就问:“大哥,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费耀谦却只是笑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我的一点瞎想罢了。你什么时候回府?娘那里……” 
说到老夫人,费耀宗不免露出凄然之色,道:“也真难为娘了。那日娘一直在城头,亲眼所见发生的一切。可她自始至终都确信你们无恙,谁说也不听,就是不肯在家中举幡,更不接受知近友好的吊唁。” 
费耀谦了解自己的母亲,知道自从父亲过世,她又天性要强,自然轻易不肯与人诉说苦楚,也就要比常人多受一分苦。 
与其说是她确信儿子、媳妇不曾身死,不如说是拒绝承认这一恶耗。 
想到这看着费耀宗道:“我没事,你早些回去陪着娘。切不可轻举妄动,只以安稳为要。” 
费耀宗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早间出来,我跟娘说会早些过去,还特意捡了几样我爱吃的菜,想着有点事做,会转移一下娘的注意力,也不至于太过担心,这会都过了正午了,我再不回去,娘不知道该如何担心了。” 
说到这又忍不住问道:“到底皇上是如何为难你和大嫂的?” 
费耀谦露出一个无可耐何的笑道:“他竟出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让我们作答,又要答案一致,哪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倒也不必担心,在这里倒也清净,人身安全无虞,不必替我们担心,倒是娘那里,要好生宽慰才成……” 
兄弟俩又说些话,费耀宗这才告辞离开。 
临行前少不得又去看米兰卿。 
问及家中诸事,米兰卿不禁默然。同样是父母,同样痛失亲子,父母的痛苦,他能体会,可是费老夫人凭着心中一点执念犹不肯放弃希望,怎么自己的父亲这么快就纳了新宠,要为米家延续香火了呢? 
费耀宗安慰:“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这种椎心之痛,如今有解语花伴着能稍为纾解,也算是一件幸事,你一向是再大度、豁达、开朗不过的一个人,何必做那种狭隘之态,让自己郁闷呢?等皇上怒消,放你还家,岂不是意外之喜?” 
米兰卿勉强笑笑,道:“我自是懂这个道理,你也不易,为免伯母担心,就别在此耽搁了。” 
费耀宗一离开皇宫,就快马加鞭,直奔费府。 
门口的小厮一见他回来了,顾不得行礼,上前拉住马缰绳,道:“二爷,快进去看看吧,老夫人都哭晕了几次了。” 
费耀宗一听,心头猛跳,撩起袍子就往府里跑。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进了长青院,正听见小丫头在报:“老夫人,您快醒醒,二爷回来了,二爷真的从宫里回来了。” 
费耀宗镇定了下心神,放缓步子,雍容的推门进去,大声喊着:“娘,我回来了,肚子好饿,可以开饭了么?” 
老夫人撑着想起,半天竟没能起身,玫红在身侧一用力,老夫人这才借着她的力量起身,还不忘快速的用帕子将脸上的泪痕拭的干干净净,脸上露出一个从容的笑来,道:“是耀宗回来了?” 
费耀宗笑嘻嘻的走过来扶住老夫人道:“是啊,娘,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听了保准胃口大开,今天的午饭能多吃两碗。” 
费老夫人仔细打量着费耀宗,见他脸上的笑纯真诚挚,不似假装,一颗悬到底的心这才缓缓的提了上来,笑道:“好,你说,不管是什么消息,只要是我儿耀宗说的,娘一定开心。” 
费耀宗扶着老夫人坐下,伸手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热帕子,道:“娘的脸色不好,先擦擦脸。” 
老夫人如今终于安了心,便也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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