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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狄夫人生活手扎-第243部分

小说: 狄夫人生活手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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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拉着长南的手就可惜地问,“真是你们家的啊?”
长南看着这时蓬头垢面,跑得连气都不顺的小侯爷还不忘打探美人消息,哭笑不得,“少侯,还是出去了再说罢,你看可行?”
前 面只感觉迎面就是冷风的萧玉珠被人背着跑了好一阵,她听了一路那小姑娘跟她说的话,说到末了,小姑娘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喘气声了,萧玉珠只得去止嘴巴跟脚步 一样一路没停过的小姑娘嘴里的话,她替她顺着背,嘴里温温柔柔地道,“不急,你先歇会,回头等坐下来,我再听你慢慢言道也是一样。”
火凤凰一听,转头就去看萧玉珠,火光中,她对着萧玉珠就是明艳一笑,“长福说得不错,您是这天下最最温柔不过的女子了。”
“往后我跟您学,您别嫌我,我定会学得好的,我学什么都快。”火凤凰眼睛亮得发光,萧玉珠感觉如若她还不是背着她,这小姑娘定会放下手拍着胸脯狠狠跟她保证一翻。
**
当夜时分,通往城外的路已被发现狄家一干人等失踪的王府中人封死,但他们直等到这日太阳西下,也没见到一个与狄家有关的人。
那一厢,跟着旧将出冕地狄家一干人连夜前往关西,途经三日,逃过后面跟上来的追兵,在那里见到了一直等候狄禹祥的旧日门生。
狄禹祥在带人离开前,特地走到了董凤凰面前。
董凤凰一身汗,头发衣饰都乱,见到狄禹祥走到她跟前,她顿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她紧张得很,在叫狄大人和叫爹之间徘徊不止时,就听她那个温和未来公爹说,“我把我夫人和小女交给你,你可能让我放心?”
“能,能,能,能,能……”董凤凰不纠结怎么叫人了,点头如捣蒜,“您就放……放心好了,我定会带夫人小姐出去。”
“劳烦你了。”
“不劳烦的。”火凤凰又摇头摇得头就像快要掉下来了。
狄禹祥失笑带着旧部走了,他暗中筹谋这么久,现在该临到他出面了。
他一直以后南海之战之后,天下再无战事让他领兵,没想,最后却是他的故己让他再骑战马。
狄禹祥留下大儿部署关西兵马,他则和紫王带着人通过当年他们在关西所建的佛寺的地下暗通,当日悄然离开了大冕关西之地。
他们离开的速度非常快,而萧玉珠要紧随其后,她要带着女儿离开,但不舍要留下的长南。
“娘,走罢,不用多久你就能见到我了。”长南在她离开后就要去忙,见母亲舍不得走,心间也蓦然难受了起来。
那一边,长怡看着要留下来的蜀光,笑得眼中都带泪,“你看,我还是能着活着嫁你,你也是能活着娶我的。”
蜀光看着她的娇容不眨眼,等长南没两声就催她们走,他舔了舔嘴唇,涩然地问她,“我能摸摸你的眼睛吗?”
“嗯。”长怡去拉他的手,把他的大手放到了眼睛旁。
“你等我回去娶你。”蜀光轻触着她的眼角,很是肃穆地道,“是我娶你,我会打胜仗回去娶你。”
他会用他的战功去求娶她。
长怡笑了,眼泪流了下来。
这一趟大冕,从来不哭的她学会了哭,却也,学会了爱。
火凤凰在一旁看着他们看得目瞪口呆,看了半会,她回过头,忍不住朝那温柔妇人郁闷地道,“长福跟我从来不这样,我说要走,他说好,他说要离开,我说那行,怎么跟小妹妹和她的情郎告别差这么远?”
萧玉珠听得好笑,温柔地拔好她耳边因汗湿乱的发,轻声道,“人跟人是不一样的,长福跟心爱的人告别,都是说得少,看得远。”
“这倒是,”火凤凰想了想,“我走多远,回过头去都能看到他在原地送我,他对我是极好的,只是要最好的东西他都会留给我。”
看着心满意足笑起来的小媳妇,萧玉珠也笑了,心道这一次来得也不冤,至少她知道她的小儿子得了一个想要的小媳妇。
这时十一月二十三日,崔山知州狄禹祥再领天下大统帅兵符,皇帝封他为君帅,下旨令他领二十万大军,伐叛王易王。


、第280章 
萧玉珠带着护卫撤到了蓠南州的一个小城;住在了一个临时被充当官驿的小客栈。
董凤凰热情地请她去蓠离城;说她爹娘肯定欢喜见到她。
萧玉珠牵着热情似火的小姑娘的小手;笑着与她道,“我要等你伯伯回家呢,不能隔得太远。”
董凤凰一听;竟叹息道,“你们真恩爱呐。”
萧玉珠好笑不已;长怡在一旁嘴边也满是笑看着她这个小嫂子;觉得她似火一样炽烈明艳的小嫂子可有趣极了。
小姑娘以为萧玉珠是不想离开这离大冕最近的小地方,离狄大人不远,长怡却是知;母亲在等京里将来的信。
这厢京里的王公伯侯也是跟着狄夫人撤到了小客栈;有想凑热闹;想讨点战功在身的伯侯要过去跟着打仗,也有吃不了苦的王侯想回京。
这些救出来的伯侯一分为二,没两天回京的回京,去战场的就去了战场,官驿里,就留了一个没走的老皇公燕北王与萧玉珠作伴。
“温北萧军要是强打过来,这小地方也不保险嘛。”这日早茶,老皇公喝着狄萧氏孝敬的好茶,坐在暖和小翘椅上,一下一下地晃着,惬意至极。
这狄萧氏,也还是真能干,没两天,吃的用的,看着不起眼,但可真不比京里享受的差。
“不是您也在吗?”萧玉珠接过桂花送过来的红枣桂圆汤,帮老皇公的那碗吹了吹,放到了他手中。
“我顶什么用,早前不就被抓了。”老皇公嘿嘿笑。
“您呐……”萧玉珠失笑,这群王公伯侯有哪个是简单的,就是看着最纨绔的小侯爷,也是杀人只一举,眼皮都不带跳的。
这一次他们是被拿下了,可如若不是老皇公带着这一群人随机应变,自行把身边监视的人放倒,他们哪这么容易出得来。
姜是越老越辣,萧玉珠可不敢在皇族最年长的老皇公面前有失礼之处。
“我说你留下来,不是萧家还有想救之人罢?”经过几日与狄萧氏的相处,老皇公也与她有些熟了,有些话也能开口猜测了。
“不是。”萧玉珠摇头,拿起她那碗喝了一口。
“那是……”透过碗,老皇公抬眼瞥她。
“老皇公,”萧玉珠放下碗,听着外面寒风吹得树梢嗖嗖作响的动静,她听了一回,回头与燕北公继续道,“皇上都道我夫君乃天下君子表率,有些事,谁人都做得,独他做不得,他做不得的事,总得有人去做,您说是不是?”
老皇公蹙眉,一时半会没想明白她的话,不过他也不能让小辈觉得他一把年纪了连句暗话都听不明白,遂也没再问了。
只是到了半夜,卧在床上沉思现在战势的老皇公突然想明白了狄萧氏的话,不禁拍了一下床铺,摇了下头道,“这妇人,这心思周密得,难怪那狡猾的老小子一生都要藏着掖着。”
妇人智,家宅平,家族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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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冕叛地之战,隆冬还未过就歇停了,这时皇帝所说的二十万大军,仅到了八万,而温北萧家军将领一等,还在半路上,就被萧王带领的一百枢密院密使暗中刺杀,一个不留,头颅挂在了他们勤易王的旗杆上示众。
民间传说,萧王事后对近三万伏首请罪的温北萧家军从头至尾,仅不屑地说了一句乌合之众之话。
而一百人降伏三万大军,任谁听了都哗然。
这事传进冕地,易王军心也是大动,萧王威名他们听了一辈子,然后他们面前还有一个百战百神的战神狄禹祥,后面还有其子护海大将军一路从关西横扫逼近……
又在城门被攻后,易王军军心溃散,竟有一半士兵私自投降。
这场战场,从君帅接过兵符不到一个月就结束了。
易王易佑,在这天向狄禹祥主动投降,也不出狄禹祥所料,他要求见他们父子。
佑王当着易军所有战士投降,这让易军大军振臂欢呼,高呼君帅威名。
佑王的投降,让狄禹祥不能不见佑王,在京里的皇帝会想让他见,他的士兵们也想让他见,他们都想看到易王俯首称臣,易王的屈辱,就是大易军队的荣耀,更是皇帝至高无上的威严——无人能挑战他的君威,哪怕那个人曾是大易的第一王。
狄禹祥不得不见。
这是他们夫妻早早就已经预料过了的。
在见之前,狄禹祥秘密接了妻子过来,见到她,他苦笑道,“这一生最为难的事,竟皆是你为我出头。”
“不是这样算的,”早对今日有所准备的萧玉珠朝丈夫摇头,轻声道,“你保护我们的家,我保护我心上的人,我们都在做我们想做的事,没有谁轻谁重,夫君你说是不是?”
狄禹祥还能说什么,妻子的温言软语已经让他笑了起来。
**
易佑看到萧玉珠的那一刻,脸上有说不出的无尽失望。
他看着萧玉珠的第一眼,那一刻他完全无法掩饰他眼睛里的绝望。
如果之前他对狄萧氏的了解还不够深刻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完全明了她是个心有多狠的女人。
她来,是来断他的后路来的。
仅看着她现在尤带着伤疤的脸,他就不能轻易提出让狄家父子保小世子的话。
在这个被他折辱过的妇人面前,他要是在狄家父子面前说出相求之话,那他身为易王的那点尊严也会消失殆尽。
“婶娘,你来了。”易佑看着萧玉珠惨笑了一下,无奈至极地合了合眼。
真是荒谬,他现在再回想起来,也知他父王是给他留了后路的。
只是因一己之私,他还是给断了。
他要是没侮辱过她,狄家父子会想法设法保他这一家唯一的那根独苗罢?
佑王一生从未这么绝望过,他从未想到,要在他手里,断了他祖宗的根。
他之前从未想到过。
“这就是你的谋逆?”偌大的王殿里,只有他们几人,萧玉珠坐在大儿搬过来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易佑淡道,“让外面为你们卖命的三万军士为你父王母妃陪葬?”
一场大仗,死去了三万人,佑王没打过仗,他不会知道真正的战场上,死去的人绝不会活过来……
“你父王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要是输了,你们会死多少人?”萧玉珠看着脸色苍白易佑,甚是不解地问,“你可以想不到,但你父王想不到?”
“不,他想到了,因我告诉他,”易佑笑了笑,对这妇人平静地道,“我不想成为一事无成的易王,昭和帝能做到的,我也想做到,我告诉他成王败寇,输了我也甘心,我希望他能最后帮我一把,因我是他的儿子,他不为我尽心,他此生还能为谁尽心?”
有些话说出来了,接下来说下去也不难,易佑越说语气越平和,他甚至还朝萧玉珠笑了笑,道,“只是我不是个太听话的儿子,他对我的忠告,我只听了我愿意听的,像不能要胁你,像不能为难义兄,这些我都没做到。”
“婶 娘,其实再来一遍,我也不会做到,”易佑长长地吁了口气,看着萧玉珠的脸满是惨然,“我太想成功,也太想为我母妃做点什么,我这一生,从记事的时候就在 想,为什么母妃就活得那么不高兴,看到我,她除了哭就想哭,我小时候就暗暗发誓,这生一定要做许多让她高兴的事,可我做了许多,她一件也没有高兴过,后 来,我终于等到了你来,你不知道,从知道你来的那一天开始,我每天都在想,我终于能做一件让她高兴的事了……”
“婶娘,”易佑微笑地叫着萧玉珠,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了下来,他凄凉地看着萧玉珠,惨然地道,“或许我应该叫你姨娘,姨娘,你说,我算不算半个我娘的好儿子?哪怕她一生没对我做过一件好事。”
长南听到这,鼻子酸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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