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枫语 强势出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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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珩不放心,怕她又冒冒失失地受伤,回去路上就忍不住叮嘱:“陆心,你的凝血功能有点问题,容易造成大失血,平时多注意点,别总冒冒失失的。”
陆心一听有些意外,但想想刚才流鼻血的事,以前也看过这方面的例子,也就点点头,倒没太放在心上,除了刚才因为江芷溪心情有些受影响,她平常一向比较稳重,陆景珩又教过她一些拳脚功夫,身手比平常人敏捷,一般不会出现磕伤的情况。
“还有,别再让我看到刚才那样的画面。”等电梯时,陆景珩又加了一句。
陆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画面?”
“你和江亦成。”陆景珩点明,“你是有男人的人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亲密画面。”
陆景珩吃醋的样子让陆心很受用,很乖巧地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晃着:“知道啦。”
陆景珩犹不解气,侧头看她,视线从她脸上打量到脚下,又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都长成这样了,你说你怎么就还能招些烂桃花回来,嗯?”
“难道我很丑吗?”陆心一听就不乐意,在电梯里就拉过陆景珩一起照墙镜,越看越不要脸地觉得自己比和陆景珩站在一起很般配,比江芷溪般配。
“陆景珩,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也挺般配的,是吧?”盯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陆心扭头望陆景珩,很认真地下结论。
陆景珩也很认真地点头:“嗯,把你这张脸遮住,从身高差的角度来说,是挺般配的。”
陆心直接给了他一个右拐:“陆景珩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打击我,你那么优秀我是真没自信能和你一直这么走下去的。”
“傻丫头。”陆景珩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把,“我亲手打造的标配,除了你,还有谁敢说适合我。”
陆心总觉得要陆景珩说一句甜蜜的话真不容易,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很让她惊喜,至少不是她死皮赖脸逼着他说的,心情又因此雀跃了一下午,一整天心情很好,工作时眉眼都带着笑,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能感觉到陆心的好心情,却一个个误以为和江亦成有关。
上午陆心撞伤鼻子江亦成贴心的举动大家都看在眼里,至少在众人看来江亦成对陆心算是特殊照顾了,亲自给她止血,手掌还亲密地贴着脸,总难免让人想歪。
因此下班时,关于陆心和江亦成的流言蜚语就开始在公司里流传开来。
哥哥担任公司高管,董事长女儿可能会成为未来嫂子,如今又攀上了总经理这么一支高枝,运气一好说不定以后还能晋升为公司老板娘,瞬间陆心在公司的身价百倍,下班时一个个看着陆心除了欣羡嫉妒外,更多了一份热情。
陆心一直待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这些小道消息,众人的热情让她有些吃不消,一脸莫名地跟着陆景珩上了车。
“发生什么事了吗?”陆心问,直觉陆景珩知道,因为一路下来他都是绷着张俊脸。
“都在忙着巴结未来的老板娘。”陆景珩侧头望她,解答了她的疑惑,一边启动了车子。
陆心和江亦成的事一个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公司,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底下的人碎碎念。
陆心一听有些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澄清:“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陆景珩淡应,侧头望她,“不过公司碎嘴的人多,你和江亦成还是要保持些距离,整天听说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样,再假的料听多了也会影响判断,关心则乱。”
“当然,我是希望你能考虑辞职。”末了,陆景珩又加了一句。
“现在不行。”陆心下意识拒绝。
“为什么?”陆景珩望她,陆心回答得太快,他倒不知道她对这份工作这么执着。
“我喜欢这样和你天天一起上班下班的感觉。”陆心说,原因一半的一半,如果不是自家公司,其实像这样情侣同在一个公司并不好。
陆景珩没再说什么,带她一起去买了辆车,她要常陪江亦成出去应酬,总不能每次都让江亦成送她回来。
想到陆心以后还是要经常陪江亦成出去,要到三更半夜才能回来,陆景珩心里总放心不下,想逼陆心辞职,却又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闹僵,只能尽快解决帝新的事。
他这次进帝新来,就是冲着调查它的经济问题来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就近看住陆心。
他能在国内待的时间不多,按眼下的安排来看,明年下半年还是得飞一趟海外,只能借着插手这个案子多空出些时间陪陪陆心。
之前就有接到匿名举报,帝新涉嫌大宗走私和逃税避税等犯罪行为,甚至可能涉嫌军火走私和危及国家经济安全的情报交易,但一切只是猜测,截至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帝新存在经营上的问题。
帝新的问题两年前就陆陆续续有人举报,但所有的调查都不了了之,没有任何的证据显示,帝新有问题,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空穴不会来风,既然有人锲而不舍举报,有些事还是需要防范于未然。
之前有听丁老提起过,上边有派人在暗中调查,帝新在陆景珩经手的案子里属于小案子,本来丁老和上边是不同意他牵涉进来,毕竟有些大材小用,但看他坚持,也就同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陆先森终于表白了,
有木有像心心一样被感动哒~
、第二十八章
解决帝新的案子从眼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还是需要些时间;但陆心却是不能放任着让别的男人觊觎的。
陆景珩琢磨了一下午;买完车回家路上;经过超市时;顺道带陆心进超市去拎了一大袋的喜糖喜饼出来。
陆心被陆景珩的举动闹得一头雾水;帮着他把那一大袋的东西拎上车时忍不住扭头望他:“你买这么多这些东西干嘛?”
“派发啊。”陆景珩不紧不慢地说;启动了车子。
陆心自然知道是用来派发,两个人哪里吃的玩,问题是;帮谁派发?
第二天陆景珩就给了她答案。
当他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拎着那一大袋的喜糖喜饼走进办公楼时,时值上班高峰期,同事正三三两两地往电梯奔,一看着架势都有些愣,也没摸准状况。
陆景珩很客气地与大家打招呼,拉着陆心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陆心,一会儿陪我去派发喜糖。”陆景珩吩咐,又加了一句,“我们的喜糖。”
“……”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陆景珩拉着陆心,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下,将那一袋袋的喜糖派发到了每个部门,每个同事的桌上。
尤其在给江亦成时,陆景珩特意多给了两包喜糖。
“江总,很感谢你昨天对陆心的照顾,她这个人平时有些冒失,还希望江总以后能多担待些。”派发喜糖时,陆景珩很客气地对江亦成道,言辞间充满感谢。
江亦成坐在座位上没动,视线从桌上的几包喜糖移往两人,语气有些不确定:“结婚……喜糖?”
陆景珩含笑点头。
“你们不是兄妹?不是都姓陆?”尽管从两人平时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两人的关系已经超出兄妹范畴,但江亦成倒宁愿相信,陆景珩对陆心只是关心过度,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显然不是。
陆景珩和陆心都很认真地否认。
“陆 姓只是当初为了让她入户口念书方便些,她本姓宁。”陆景珩解释,避重就轻。陆心本名宁心,这也是陆心对过去唯一的记忆,当初被陆景珩救回家后,她只知道她 叫宁心,其他任何有用的讯息都提供不了,甚至连家在哪里父母叫什么名字兄弟姐妹全名叫什么都没有意识,因为家人从没告诉过她。大概是看她年纪小,没这个意 识,却没想到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她找不到家。
江亦成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了?”
“估计得年后才行。年关到了,大家都忙,就趁放年假前先把喜糖发了。”陆景珩说,浅浅笑着,“到时希望江总能赏脸参加我们的婚礼。”
江亦成笑:“一定一定。”
陆心被陆景珩拉着从江亦成办公室出来时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结婚还没提上日程先派发了喜糖的。
“我们两个也就差了那本证而已,结婚是迟早的事。”中午吃饭时,陆景珩替她解惑,“但是婚礼不能办得太仓促,我们两个现在都忙,近期都不是举行婚礼的好时机。而且现在爷爷和爸妈那边还不知情,这都需要先花点时间,但这段时间总要先绝了别的男人的念想吧。”
“……”陆心对陆景珩的这套理论不敢苟同,最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向我求过婚了?”
话刚完便见陆景珩不紧不慢的一个眼神瞥过来:“我们两个还需要那些虚礼吗?”
当然要。
陆心没说出口,但用力戳着的牛排显示了她的不快,陆景珩连表白都是她逼问的,一辈子就嫁一次人,连被求婚的惊喜都没了。
陆景珩的手伸了过来,在她脸颊上捏了捏:“又生闷气了?”
“当然。”陆心望他,丝毫不扭捏。
丝丝笑意在陆景珩深黑的眸子中漾开,陆景珩手掌在她脑后轻轻拍了下:“又犯傻了。我可舍不得让你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嫁给我了。今天这些喜糖就是要封住那些人的嘴,省得一天到晚把你和别的男人凑成双。我的女人就应该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的身边。”
陆 心被他说的有些窘,心里却似喝了蜜般,要听陆景珩的甜言蜜语真不容易,不过他这一招确实不错,一整个下午,整个公司的八卦风向都变了,没再把她当成未来的 老板娘,反倒都落在她怎么从陆景珩的妹妹摇身一变成了陆景珩的妻子,回到办公室时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在好奇,却没敢多问,因为**oss今天心情不佳。
外面一句闲聊都被叫到里面训半天,因此整个办公室里人人自危,连远在楼下的陆景珩都因为一点细小的数据被找碴。
一起找碴的还有江芷溪,从收到陆景珩陆心的喜糖开始,江芷溪一整天都黑着张脸,陆景珩今天的做法无疑当众在她脸上打了一耳光。
从陆景珩进公司第一天,整个公司谁在传,陆景珩是帝新的乘龙快婿,他陆景珩是傍着她的关系进来的,尽管事实是,陆景珩被录用后她才发现陆景珩进了帝新,才申请调回来的。
但从一开始,整个公司的人都将两人绑在一块,哪怕是昨天,所有人都在说他们是一对,今天陆景珩就不动声色地打了众人的脸,也打了她的脸,这让她很难堪,只能将这种难堪化作怒气撒在陆景珩身上。
陆景珩只是不痛不痒,该干嘛还是干嘛,工作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会议照开,该进行的策略该给的方案一个不少,而且给出的方案很让江远东满意。
陆景珩是江远东破格招聘进来的,他对陆景珩的工作能力很满意。
下午会议上看江芷溪有意无意地刁难陆景珩,还为此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陆景珩只是尽责地开完会,下班时间一到便和陆心先回去了。
白止过两天要出国,估计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约了陆景珩丁陵等几个一道出去喝酒。
因为要谈的问题可能涉及到机密内容,陆景珩没带上陆心,陪陆心吃过饭后就独自出去了。
白 止和江芷溪挺熟,最近对帝新的事也比较关注,也听说了陆景珩早上发喜糖的事,一看陆景珩过来就忍不住拿他开玩笑,不过也有些担心,陆景珩进入帝新毕竟是别 有目的,这么一闹反倒和江芷溪江亦成的关系闹僵了,把自己置于被动位置,甚至可能是,他随时面临着被开除的风险,这很不利于他的深入调查。
“这 个问题我不是没考虑过。”对于白止的担忧,陆景珩仅是浅浅一笑,轻晃着酒杯,“其实利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