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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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希望能够得到几文赏钱。
这年头,开热闹的事儿人人都愿意往前凑,可是掏钱的事儿,那都是避之不及,乞丐刚刚拿起斗笠,便有不少人散开,等到乞丐伸出斗笠讨要赏钱的时候,所有人刚才那种兴奋的情绪立刻消沉下来,毕竟东海城的百姓远远谈不上富裕,自家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里还愿意搂钱赏人。
乞丐转了一圈,也不过得到十几文铜钱。
“驯马的,你这匹马多少银子卖?”一个看起来还有些阔气的公子道:“你开个价,我出银子买下来。”
乞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只是托着斗笠,在所剩不多的人群转了一圈,终于来到韩漠面前,探出斗笠。
他的脸'色'黝黑中带着枯黄,身体很单薄,看起来似乎营养不良,额头微微凸起,长相很平凡,是那种丢在人堆里也不会吸引任何人注意的那一种。
韩漠笑眯眯地问道:“你是一个堂堂男子,有的是本事,这样在街头卖艺讨要赏钱,不觉的有失颜面?”
乞丐抬起头,瞥了韩漠一眼,声音如冰一样冷淡:“我自己做事卖力气,得到的银钱不丢人!”
“好!”韩漠嘻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他正要'摸'银子,忽地想到自己的银钱方才全都给了韩掌柜,于是向韩青道:“你带了多少银子,都给他!”
韩青一愣,但很快就'摸'出一两碎银,道:“少爷,就这么多。”放进了乞丐的斗笠中。
乞丐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韩漠手中的阴阳棍一样,眉角微微跳动,转身走开。
“少爷,为何给他这么多银子?”韩青低声问道。
韩漠托着下巴道:“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混到这个样子,恐怕是落难了,一两银子或许能帮他一帮。”心中却在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乞丐领回府中,毕竟拥有这种神乎其技的驯马高手并不多见,带回去教习自己习练马术,倒也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他正想上去请乞丐到酒楼坐一坐,却听身后有人叫道:“黄班头来了!”
围观的人迅即闪开,本来被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此时早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人。
韩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黄班头是东海府衙的护卫班头,算得上是东海郡守萧幕瓒的亲信,他本身更是萧幕瓒当初上任时从燕京带过来的。
韩漠扯了扯韩青的衣裳,二人走到了大树后面,往远处望去,只见黄班头一身皂衣,领着三四名手拎杀威棒的衙差正悠悠然向这边行来。
人群中有好心的对着乞丐轻声叫道:“驯马的,快些骑马走吧,待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
乞丐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叫声,竟是回过头来,对着那提醒的人微微一笑,他本来冰冷的脸庞,却因为这一笑而温柔的多。
乞丐收拾好东西,黄班头已经领人到了,几名衙差立刻将乞丐围起来,嘿嘿地笑着。
黄班头腰间挎着一把刀,走三步晃两步,眼睛一直盯着那匹骏马,满是贪婪之'色'。
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这匹骏马是地地道道的魏马,而且是魏国骏马中的上品,脚力和速度那是顶呱呱的,拉到马市上,就算贱卖,也能值两三百两银子,那可是大大的宝贝。
“打哪儿来啊?”黄班头瞥了乞丐一眼,淡淡问道。
乞丐依旧如同一块岩石,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淡淡地道:“魏国!”
“就知道你是魏国人!”黄班头嘿嘿冷笑:“你脚上的破靴子,也只有魏人才穿的习惯。”
乞丐脚上穿的靴子已经很是残破,但却和燕国的靴子大不相同,除了又高又深,最显眼的就是靴后有一个弧形弯卷,就像月亮一样,看起来还颇有些美观。
黄班头又打量了乞丐两眼,才继续问道:“来东海郡做什么?”
“讨生活!”
“讨生活?”黄班头冷笑道:“魏国活不下去了?”
乞丐抬起头,眉角微微一紧,淡淡地道:“大人,我犯了什么燕国的律法吗?”
黄班头握着刀柄,冷声道:“你一个魏国人,穿得破破烂烂,却有这样一匹上等好马,在我东海郡意欲何为?嘿嘿,该不会是魏国的探子吧?我听说魏国有一个衙门,叫什么‘黑旗’。那黑旗部众遍及各国,打探他国情报,暗中破坏他国秩序,我看你就是黑旗部众。”
“我不是!”
“不是?”黄班头便要上前去拉骏马:“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走吧,和咱们去衙门一趟,是不是,你和郡守大人说去。”
他还没有碰上马缰,那骏马忽然打了一个响鼻,一声长嘶,两只前蹄抬起,便要向黄班头踩踏下来。
黄班头吃了一惊,好在他还有几分本事,就地一滚,躲过骏马这致命的一踩,虽是如此,但是一场大雨刚过,地上早已泥泞不堪,这就地一滚,整个衣裳顿时泥污一片,好不狼狈。
“妈的!”黄班头恼羞成怒:“弟兄们,给我打这个魏国的'奸'细!”
几名衙差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冲向乞丐,抡起杀威棒,对着乞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那乞丐却似一块岩石,也不还手,任由杀威棒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只几棒子打下去,乞丐的额头便被打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少爷!”韩青一攥拳头,便要冲过去,却被韩漠拉着,轻声道:“等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有多大的忍'性'!”
第33章 抓到了
萧皇后也不再推托,说道:“好,这两道旨意本宫下。只是不知道刘大人将来要如何安置本宫?”
这句话其实是明知故问。前朝皇室中人,从来都不会有太好的结局。萧皇后自己原来是西梁公主,西梁亡国以后,她被选为晋王妃,其余族人都被流放,直到她当了皇后以后,萧铣才被象征性地委了个县令之职。至于南陈皇室的人就更加悲惨了。那些后妃公主,要么被充入掖庭,要么被赏赐给功臣,所有的男性成员则一直被流放在威武等西边荒凉之地,至今都没有能够返回中原。即便如此,萧皇后仍然忍不住要问一问。
刘子秋却不知道那些规矩,而且他也没打算欺负这一家孤儿寡母。听了萧皇后的话,他不由沉吟道:“娘娘自然还是先住在大兴宫里。真等到了杨倓禅位的那一天,大兴宫自然不方便再让娘娘居住了。不过,杨广在京兆和河南二郡修了那么多行宫,娘娘大可从中选择一处。各种饮食、供给,刘某保证绝不短缺。”
萧皇后叹了口气,说道:“到时候本宫听凭刘大人处置便是。本宫还有两点请求。”
其实,这都是刘子秋的一番好意,只不过萧皇后理解错了。按照刘子秋的想法,既然萧皇后一家是皇室中人,那就很难过得惯普通人的生活。行宫虽然比不得皇宫,却也十分豪华,杨广过去就喜欢住在那里,让萧皇后一家搬过去,也算给她们一个良好的归宿了。而在萧皇后眼中,行宫也属于皇帝的禁地,刘子秋把她们安置在那里,形同软禁了。
刘子秋当然不知道萧皇后还有那么多的顾虑,笑着拱了拱手,道:“娘娘请讲,只要刘某可以做到的,绝不推诿。”
萧皇后脸上现出慈祥之色,缓缓说道:“本宫的长女南阳不肯随本宫迁到长安,并且坚持要和宇文士及和离,就请刘大人遂了她的心愿。还有,本宫的次女婉儿年幼,先帝未及赐与封号,就请大人替她拟个封号,择一良人嫁了。”
杨倓、杨侑是杨广的嫡孙,刘子秋接受禅位以后,也肯定会对他们严加防范,萧皇后并不指望他们能够得到善终,她放心不下的只是两个女儿。南阳公主心意坚决,恐怕要和她断了母女关系,就连原本恩爱的丈夫是宇文家的人,也不肯再见面了。萧皇后知道劝不动她,只想刘子秋能够保她衣食无缺。而小女儿才九岁,懵懵懂懂,萧皇后倒是想为她讨个封号,将来好风风光光地嫁个人家,幸福美满地过完一生。
刘子秋见过南阳公主一面,知道她有意遁入空门。对于南阳公主的这种想法,刘子秋并不认同,只是他和南阳公主非亲非故,也不好勉强她。听了萧皇后的话,刘子秋便点了点头,说道:“刘某和禅宗四祖道信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他日若有机会,刘某会请道信大师开导与大公主殿下。至于小公主,娘娘定个封号便是,刘某会照顾好她的。”
萧皇后想了想,说道:“先帝素喜游历江都,就封婉儿一个淮南公主。”
刘子秋这才知道,小公主便不叫杨揽月,而叫杨婉,她也不是揽月公主,只是因为住在揽月楼,才以揽月自称。
该说的事情都已经说过了,萧皇后也没有什么担忧的了,当即写下两份旨意交给刘子秋。刘子秋并没有细看,就派人分别送往岳阳和洛阳。
这两路使者都由杨广手下的旧臣担任,派往洛阳这一路由虞世基为正使。虞世基是虞世南的哥哥,本是南陈旧臣,为人最擅逢迎,为杨广所喜,委以重任,在大斗拔谷和杨广一直受到袭击,后来归顺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被刘子秋击败以后,虞世基和其他一些文武都做了俘虏,被带到威定城。这次重返长安,正是用人之际,许多文武官吏也被带了过来。刘子秋选派使者,在名单中看到了虞世基,想起虞世南现在正受李渊重用,便点他做了正使。
虞世基最是贪生怕死,知道这次接了个苦差事,心里颇不情愿,只是刘子秋的命令他却不敢不从,不得得硬着头皮离开了长安。刚刚出了潼关,虞世基的车队就被李渊部下拦住了。
镇守弘农的是刚刚从洛阳调过来的李孝恭。听说从长安方向来了一支车队,李孝恭策马赶了过来。李孝恭却认识虞世基,知道他是昔日杨广身边的一个弄臣,不由冷笑道:“虞大人这是要到哪里去?”
虞世基当年跟在杨广身边何等的风光,哪里认识李孝恭这种底层的小官吏。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李孝恭手握重兵,气度自然不凡。虞世基不敢大意,连忙拱手道:“小人受人之托,带一封信给洛阳的李大人,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李孝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要见的哪位李大人?”
虞世基慌忙说道:“是李渊李大人。”
李孝恭哈哈大笑道:“我叔父现在已经晋封唐王了,你难道不知?”
虞世基吃了一惊,脸上却堆满了笑,说道:“那小人要恭喜李大人,噢,不,应该是恭喜王爷了。”
李孝恭冷哼一声,说道:“你带的什么信,先拿来让本帅看看!”
虞世基迟疑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卷黄绫递了过去,说道:“将军请看。小人只是受人之托。”
黄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李孝恭不用看,便知道那是一份圣旨,不由哈哈大笑道:“皇上分明还在洛阳,你竟敢假传圣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啊,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
皇上只能有一个,如果李孝恭承认虞世基手中的是圣旨,那就相当于他不承认洛阳的杨杲是皇帝了。这种错误,李孝恭怎么会犯。其实虞世基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只说送信,并不说传旨,结果还是大难临头。虞世基忍不住大叫起来:“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将军,你不能杀我!”
李孝恭冷笑道:“本帅问你,你到底来自哪一国?”
虞世基不假思索地说道:“小人自然是来自大隋了。”
李孝恭笑了起来:“你既然承认是大隋人,又何来两国交兵之说?你替杨玄感卖命,和杨玄感一样都是叛逆而已!”
虞世基慌忙喊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