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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穿越时空:遗恨-第29部分

小说: 穿越时空:遗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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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不用在接任务了,无道古寺的舍利子,他们势在必得。

米栗儿肠子都悔青了,赶紧捂住了眼睛,他们纵然是死,可也别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死啊,她担不起这罪过,自己那个年代,杀人可是要坐牢的,她米栗儿绝对是个鼠辈,胆小的很埃。

不出一会,只听得几声惨叫,她不自觉的朝身边的牙羽獠靠了靠,老天啊,救命啊,不要再让她看到这种暴力画面了,少儿不宜啊。

“走吧,胆小鬼。”耳边传来破隐调侃的话语。

米栗儿拉着牙羽獠的衣角不说话,杀人凶手四个字在她的脑中根深蒂固了。不可否认破隐的武功真的很好,七八个男子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干掉后,身上竟没有留下一滴血渍。

造的什么孽

“哎我的妈呀,老娘的腿快走断了。”望着眼前矗立着的客栈,米栗儿就差没有泪流满面了。

天已经大黑了,终于走到某城某客栈了,谁让这牙羽獠有这个癖好,不要骑马,只爱走路,可自己总不好意思一路都让他背着吧。她小米子快赶上红军的长征了。

“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厚脸皮的女子……”

“停停停,我知道你想说都是你们家少爷背的我是吗?够了够了,一路我都不知道听多少遍了,杀人凶手,麻烦你能换句新鲜点的台词吗?”

掏掏耳朵,米栗儿一脸痞子相,她真的很想找个算命的算一算,自己与这个破隐是不是八字不合,为什么他总那么不待见自己呢。

“我说的不对?若不是你拖拖拉拉,怎会这个时辰才到吉安城。”

自家少爷喜欢的这个女人,可与当年的夫人有着天壤之别。粗鲁,小气,没品,刁钻,脸皮厚。老天不长眼,这女人以后真要当他们的少夫人吗?

“怎样?你家少爷都没说话,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杀。人。凶。手。”

“……”

天哪,来个雷劈死这臭丫头吧,受不了了。

“小米。你累了,我们还是进去休息吧。”牙羽獠宠溺的牵过她的手,语气温柔的要死。

“恩,小牙牙我饿了,咱们吃烧鸡好不好。”米栗儿满是戏谑的笑,朝身后生着闷气的破隐瞄了瞄。

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米栗儿脖子间立刻架着一把剑。

“我今天就为民除了你这个害。”

破隐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他快被这个女子逼疯了,一路上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叫他杀人凶手他也忍了,如今居然叫他们家少爷小牙牙,如此厚脸皮的人,真的是个女人吗?

米栗儿闪身躲到站在身边的牙羽獠的后面,轻轻推开破隐的剑。“干……干干嘛啊,我胆小,您别吓我。”

“破隐,去安排客房。”牙羽獠淡淡吩咐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微微一使劲。“走,去吃烧鸡。”他不在乎她任何的小性子,无论她要做什么都随着她。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

恨恨的将剑插入剑鞘,破隐好看的眉毛几乎皱在了一起,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进了客栈,三人找了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米栗儿先回二楼客房洗澡了。一路走来,虽说是冬天,也走的她浑身大汗。

等清洗完毕,米栗儿下楼时,牙羽獠静静的打量着她。

一身淡绿的长裙。未施丝毫粉黛的素面挂着一抹调皮的笑。青丝不及平常女子一般黑长,仅用一个银簪挽着,素雅不失大方。

破隐也朝着米栗儿看了几眼,这个女人安静下来,也并没那么惹人厌。

只是米栗儿接下来的行为,让破隐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啊。”米栗儿一只脚架在长凳上,对着破隐一阵调侃。似乎能惹怒他已经成了她最大的乐子了。

破隐揉了揉眉心,不生气,他不生气。

“别以为你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就不知道了,你打心眼里嫉妒我聪明可爱美丽善良。”若是要数脸皮厚,她米栗儿绝对是第一。想当年,她跟叶夏一起,完全靠着这张厚脸皮,横行沁阳高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吃得开的很。

破隐扭过头不答话,若想好好活下去,她米栗儿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威胁,没准哪天就被她气死了。这是他哪辈子造的孽居然会遇到她。

“小米,吃饭吧,菜凉了。”

“恩恩恩,给我留着鸡腿呐。”

看着满桌子的菜,米栗儿终于将目标转移了。

遇刺  (一)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中,依旧没有一片云。星星也不知道躲去哪里了,竟看不见一颗。

米栗儿趴在客房的窗户上,托着腮看着窗外,身上披着一件白色披风。下午有意无意的曾被破隐说是断背之后,就不乐意再穿男装了,一路上,虽然牙羽獠不介意,她也看到不少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了。

天气凉了,不知道叶夏好不好,还是和以前一样逃课吗?自己不在了,就算逃课她要和谁一起呢,爸爸妈妈好吗?爸爸一到冬天就会感冒,这会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有,杨在好吗?他有没有想过自己呢。王王妃的身体许是康复了吧,王爷还恨自己吗?如今自己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了吧,还多了一项畏罪潜逃的罪名呢。

“小米。怎么还没睡,房中为何不点灯。”

牙羽獠本想下楼喝酒,见米栗儿房门开着,屋内却一片黑暗,不由好奇走了进来,却见米栗儿一个人呆呆的倚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呃,没啦,白天睡了好久,现在反而不困了。”说到白天睡觉,米栗儿不禁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如此正好,不如陪我喝一杯吧。”

“好!”

牙羽獠拿着一壶酒,点亮了屋内的蜡烛便自顾坐在了圆桌边,拿起桌上俩只杯子,静静的倒满。

米栗儿走过来坐下,伸手拿起一只酒杯,这充满了香味的液体对她很是诱惑,可喝醉的感觉却是难受的不行,仰头,辛辣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刺激的她不停的咳嗽起来。

“何必喝的这么猛。”牙羽獠拍着她的背,一时不知让她喝酒是对是错。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米栗儿侧头。

“小米,我有话想对你说。”

注视着眼前的女子,牙羽獠心中一阵温暖,想娶她,想要她陪着自己一辈子。酒只是给自己壮胆,何时他变得这么怕被拒绝。

“呃?”

“若是我说,我想娶……”

牙羽獠话未说完,闪身带过一边坐着的米栗儿,移了位置。

“何人!?”

牙羽獠语气瞬间冰冷。

遇刺  (二)

来人武功很高,只是却逃不出他的眼睛。

米栗儿疑惑的望着窗边,只知道刚才牙羽獠说话的时候,窗户闯进了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若不是牙羽獠拉了一把自己,这会自己早就OVER了。

“好功夫。在下今日来只为取这名姑娘的性命,若是阁下执意阻拦……”

黑人说话未说完,剑便递了过来。此时屋外闪身又进来了两名黑衣人。

牙羽獠不说话,只紧紧将她护在身后,抽剑与三个黑衣人周旋了起来。他们不是皇上派来的,相反的,派他们来的人,就是陷害她为了要置她于死地的人。

米栗儿躲在牙羽獠的身后,不时探出头,观察下情形,心里却是一阵纳闷,自己招谁惹谁了,干嘛要杀自己啊。

“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更无仇,你们干嘛要杀我,我也没对不起你们全家祖宗十八代和你们十八代的邻家吧。”

“哼,我们主子要你死,何须理由。”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道。

“破隐,破隐,你快来,本小姐要死啦。”

牙羽獠一心护着米栗儿,放不开手,只能被动的守着,可见对方三人功夫并不差,{奇}虽讨不到什么便宜,{书}也不至于被牙羽獠伤了。{网}米栗儿情急之下只得唤隔壁的隔壁的隔了很多壁的破隐。

终于没让她失望,破隐拿着剑站在了她的房外。

黑色的眸子,黑色的长袍,黑色的长发。俊逸的身形,轮廓刚毅的脸庞,帅的一塌糊涂。

“叫什么叫,我早听到了。”

“我不是怕你睡过了头,牙羽獠一个人挑三个会很辛苦嘛。”

“哼,是你自己怕死吧。”

不愧是冤家,一见面就斗嘴,即使在这紧要关头也不放弃。

破隐皱了皱眉,抽剑上前,连少爷都应付的有些勉强的人,可见,这三人并非等闲之辈。

有了破隐的加入,牙羽獠便退了出去,专心护着米栗儿。黑衣人亦逐渐处了下风,被逼至窗前,于是踢翻了窗前的桌子,纵身跃了下去,临走留了一句:

“康王府小王爷要你死,你就必须得死,今日不能取你性命。来日必要你丧与我剑下。”

遇刺  (三)

“你,你说什么?”米栗儿推开身前的牙羽獠,跑向窗户。

哪里还有人影,回答她的只有几声虫鸣。

“康王府的小王爷吗?”喃喃的自语了几声,米栗儿无力的靠在窗户上。

她的耳朵是出了毛病了吗,杨在要杀她,那么迫不及待吗,还需派上杀手吗?

一晚上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只知道吵醒了很多人,叫骂声,抱怨声,她却依旧大脑一片空白,牙羽獠没有回房,一直在她房间陪着她,想来是怕几个黑衣人还会再来。

对于刚才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如今的米栗儿,自从听了黑衣人的话,一直是出神状态,似乎跟她说什么都听不进。

“小米,你对那小王爷,真当是如此在意吗?”低语,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床榻上呆坐着米栗儿。

太阳暖暖的照进屋子,屋内俩人一夜未眠,只是各怀着心事。

楼下,破隐正坐在一张桌子边等着俩人。牙羽獠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米栗儿,只能用失魂落魄来形容了。

“臭丫头,你还有什么好想的,定然是那小王爷怨你毒害他娘亲,前来报仇了。”破隐语气充满了戏谑。

“是哦,他要杀我也是必然的。”

“喂,你不会真那么觉得吧,江湖上的事不似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原本是想激怒她与他斗嘴,如今这样的她,真不习惯。只是没想到,她满脸的落寞,神情平淡的让他一阵心疼。虽不知那刺客是否真的是康亲王的小王爷派来的,也想安慰试着她。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们的武功绝非一般。

“破隐,谢谢你,我明白。”米栗儿笑笑。

感激于破隐的话,心中却依然觉得空洞的难受,关心自己,宠溺自己,全世界独爱自己的杨在,会杀她吗?不是他对不对……

“别笑了,丑死了。”

……

  你在哪里?

“可有郡主的消息?”杨在站在书房里,背对着身后跪着的侍从。极具魅惑的脸上全是愠怒。

侍从犹豫了下,才小声回话。“禀小王爷,属下派在振威镖局探风的探子来报说,郡主跟镖局的镖师一同出镖去了。”

“为何不跟?”

原本语气平淡的杨在听闻即刻一阵怒气。语气也变得厉声起来。出镖?她究竟是知不知道,这外面想要抓她的人究竟有多少?

“王爷息怒,属下们跟过,只是那镖师功夫甚好,属下派的人都被不动声色的甩掉了,想来是不想与官府做正面冲突。”

“啪。”杨在狠狠一掌拍在书桌上,即刻一张好好的紫檀红木桌裂开了一条缝、“你是说,如今已经没有郡主的具体下落了是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滚!”

跪在地上的侍从颤颤的从书房内出去,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这段日子,小王爷的脾气又似以前一般,只怕他们一个不小心,就脑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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