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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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小颜终于收起了嘴,十分紧张地问她:“娘,怎么会有小弟弟小妹妹?你和阿十睡过了么?”
噗!她好久没喷了好不?只是她家的这丫头能不能不要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有小弟弟小妹妹就代表着她和阿十睡过了么?这孩子的逻辑也太惊悚了一点。
一巴掌拍到了小颜的头上,小羿酷酷地道:“笨死了,娘说的是大兴叔和玉娘婶婶的孩子。”
小颜被莫名拍了一巴掌,本还觉得委屈,一听哥哥的话,当下眼睛就发起了光:“真的吗?玉娘婶婶要生小弟弟小妹妹了么?”
被自己这萌宝女儿闹得没了脾气,华青弦忍着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是啊!你乖乖的和芍药学做女红,等玉娘婶婶生宝宝的时候,你就能送给宝宝你做的袜子小帽子了。”
这话一出口,华颜苦了脸:“可是,我连针都穿不进去,怎么帮宝宝做这些?”说完,华颜很是苦恼的样子,那一脸为难的模样逗得整间屋子里的人都笑了,唯有泌兰微笑的眸底闪动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担忧,阿十是什么人?小颜怎么会突然说那样的话?
会不会是……
笑闹了一阵,华青弦要给大兴和玉娘写回信,云妈妈怕吵到她,便和泌梅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华青弦伏在案头写了好一阵,这才将信写好交给到泌梅的手里:“托人送去西山夹河镇上的保和堂。”当初她离开吊子沟的时候,就担心王府这边不如她想的那般顺利,这才叮嘱玉娘和大兴,要给她写信就让人送到京城的保和堂,她也会时不时地写信回去,都会托人送到夹河镇上的保和堂里,他们去取便好。
“郡主……”
华青弦抬头看了泌兰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颜小小姐说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要不然……会出事的。”泌兰说得隐晦,但华青弦却听懂了,一笑:“我会抽空跟小颜讲的,她不如小羿聪明,有很多事,不知道不能说。”
“那,阿十……阿十是谁?”
问这些的时候,泌兰一阵心慌,前不久她晚上吃坏了肚子要起夜,走出屋子便看到郡主去了那边的月华亭。她心里担心,便跟过去看了,结果看到……
“也是该跟你们讲讲我在吊子沟的事了,你先去送信,回来后就将云妈妈和泌梅都叫来,我仔仔细细跟你们讲一遍。”
泌兰听罢,似是松了一口气,转身便出门送信去了。泌兰送信回来,真的叫了人去华青弦的屋子里说话,华青弦也未保留,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交待了,听完那些,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传来泌兰隐忍的哭泣声:“郡主,您受苦了。”
“哭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比起泌兰,泌梅似要稳重得多,只抿着嘴道:“奴婢都不知道您和孩子们过的是那样的日子,要不是方妈妈隐瞒了真相,说不定王妃早就派人去接您回来了。”
华青弦意外地看了泌梅一眼,她的意思应该是王妃不舍得两个孩子这么受罪吧?
“现在还说这干嘛?我反正都回来了,只是,我说的这些你们心里要有数,搞不好有人会大作文章,到时候,你们也该机警点,就算不为我着想也为你们自己想想,不出事最好,出了事,大家一个都跑不掉。”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来了这里当差,无论甘心与否都只有一条道走到黑,若是忠心护主的,她以后自然有赏,可若是有异心,那么……
“郡主放心吧!奴婢会好好跟颜小小姐说的,那些话,必不会再讲。”云妈妈到底是经过事的人,最快反应过来,华青弦点了点头,却听泌梅也道:“我也会看着颜小小姐的。”
两个人都只提了小颜,却没有说小羿,可见她那个女儿有多么能闯祸,多么让人搞不定了。不过,小颜毕竟才四岁多,这样的年纪也正调皮,为防万一,也只能让人盯紧一些了。正这么想着,屋外突然一阵骚动,华青弦抬起头,便听到泌竹清脆的声音:“郡主,香妈妈来了。”
香妈妈来了?这么晚?
看着香妈妈带来的东西,华青弦眸光闪闪:“这是怎么了?祖母怎么会突然给我这些东西?”
“也不是突然的。”香妈妈说着,将手里的两张贴子交到了华青弦的手上,眸光中略有几分深意:“左都御史赵大人的夫人和尚书令刘大人的夫人都给您下了贴子,邀你去长公主府上看荷花呢!”
这两位夫人都收了她的蛋糕,会给她回个礼什么的倒也不奇怪,可下贴子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还是同时邀她去长公主府上看荷花。荷花是那么好看的么?荷花乃花中君子,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世人皆晓,要是五年前她收到这样的贴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可如今她是什么身份?又怎能随随便便去赴约?
“长公主府上的荷花宴么?怎么会请我?我去岂不扫兴?”
京都勋贵之家的盛宴有三,长公主府上每年一次的荷花宴,威北侯府上每年一次的梅花宴,还有平郡王府上春秋两季的填词诗会。这些,笙华郡主以前都参加过,而且有几次还博了头筹。只是,她五年前出过那样的大事,莫说勋贵之家的小姐,便是普通人家的小姐都不会多看她一眼,请她去那样的地方,除了让她出丑以外,她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
只是,没道理啊!就算那两位夫人想为柳侧妃出气,应该也不至于会搭上自己,她是她们请去的,万一出了丑她们的面上也无光,怎么会出此下策?还有老夫人,明知这样的场合自己不适合出面,却还让香妈妈送东西过来,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样厉害,能说服老夫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正胡思乱想着,香妈妈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郡主勿需担心,王妃和侧妃都会去的。”说着,一顿:“奴婢的意思是让觅珠小姐也跟着您一起去,老夫人同意了。”
庄觅珠?她回府这么久她都不曾和自己说过半句话,现在却愿意陪自己去长公主府上?也太善解人意了。
“这套新衣是奴婢亲手为郡主做的,您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的话,奴婢再给您改改。”香妈妈还是那个香妈妈,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自己,每年每季的新衣也少不了。现在,所有人都对自己退避三舍,也只有她还记着给自己做件新衣裳,那布料那花样都是顶好的,至少也忙乎了一个月了,想来,是知道自己要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做了吧!
反手握住香妈妈的手,华青弦温柔在笑着:“以前香妈妈就给我做过不少的新衣裳,哪有一件是不合身的?”
“那是以前,郡主现在瘦多了。”说着,香妈妈眼一红,看着华青弦尖尖的下巴,脑中似又想起了许多往事,忙用帕子擦了眼。
“香妈妈莫要再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是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疼惜地看着华青弦,香妈妈又坐着和华青弦说了一小会儿的话,大多是嘘寒问暖,华青弦也都柔柔静静地答了。香妈妈心头一动,又拉了华青弦的手,依依不舍道:“总想再陪郡主多坐一会儿,可老太太那边还等着我去回话,得走了。”
华青弦温顺地点了点头:“妈妈得空再来。”
“好。”
说着,香妈妈起了身,华青弦送她到了门口,看着她走远了,这才目光一沉:“让泌梅明早去跟她姐姐要个花样子,就说我想要绣几个香帕。”
泌兰点了点头,眸间已多了几分慎重。
——
归月阁内,一灯如豆。
流苏上前剪了灯花,那烛火摇曳了一下,终又亮了起来。
这时候,荣妈妈一脚迈进了柳侧妃的屋子,见她眼神微闪,柳侧妃玉手一挥,流苏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荣妈妈见了,这才阴着脸凑了过来:“侧妃,不好了。您那两位相好的夫人给郡主下贴子了,要邀请她去参加长公主府上的荷花宴呢!”
“好事啊!”
本以为又出了什么夭娥子,一听是这个,柳侧妃反倒是笑了。见她一笑,荣妈妈一头雾水,本该雷霆大怒的柳侧妃,怎么是这样的反应?荣妈妈心里一愣,嘴是也轻轻地‘啊’了起来。
知道荣妈妈不明白,柳侧妃笑着解释道:“是我让她们来的贴子,笑语笑然也有。”
一听这话,荣妈妈急了:“侧妃,您这是要干嘛?那样的场合,多少勋贵子弟,还有那么多的高门贵妇,万一有人看上郡主,那威北侯家的亲事岂不是要黄了?”
闻声,柳侧妃恨恨一咬牙:“呸!谁会看上一双破鞋?不嫌膈应么?”
“总是个露脸的机会,让郡主去了,八小姐和两们孙小姐万一被被比下去了怎么办?”话说得含蓄,可荣妈妈心里跟明镜似的,要不是五年前郡主出了那样的丑事,恐怕整个京都未出阁的小姐都列出来,亦无一人能比得过郡主的才情。
柳侧妃撇了撇嘴,似是对荣妈妈那一声被比下去了有些不满,却也没有怪责荣妈妈的直言,只道:“我的小八还小无所谓,至于笑语和笑然,也不比她差多少。再说了,她才情出众又如何?五年前,她还是清清白白时都无人问津,五年后她带着两个拖油瓶还想得人欢喜?恐怕是只能博得满堂奚落声了。”
想想柳侧妃说的,荣妈妈心里也是一松,只讪讪地道:“能避免总是好的。”
“这就是威北侯夫人的意思,她们家二爷也会过去的,到时候……”说到这里,柳侧妃笑了,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荣妈妈也是个精明的人,一看就明白了好几分:“您是说……那可是在长公主府上?能行吗?”
毕竟是做那样的腌臜事,长公主又是金枝玉叶,怎么就肯?
“长公主又怎样?不也得看太后的脸色?”
说着,柳侧妃又是一笑,只是这一次笑容里多了几分阴森,心中更是怨毒地想:只要华青弦那小贱人和那薛家那二傻子出了事,看她们这亲事还结不结得成。
第六十五章:花宴,极品打不停
盛夏的夜晚,天空像是一块洗净了的墨蓝色锦缎,星光洒在上面,有若点点碎金。
这样如诗如画的夜晚,夜云朝的房里,将军夫人却正在长吁短叹:“娘知你素来不喜参加这样的宴会,可是,驸马都亲自下了名贴,指名要你过去的,怎好拒绝?”
他不为所动,只淡淡开口:“就说我身体不适。”
“你都告病在家这么久了,驸马会不知道你身体不适?可他还是着人送了名贴,听那老管家的口气,是一定要你过去一趟才行。”
将军早逝,大房子嗣单薄,只得夜云朝一个独子,他倒也争气,自从军开始便一路高升,年纪轻轻便做到了幽州总兵的位置,更获封骁云将军。这些年以来,将军夫人虽成天提心吊胆,却也一直以儿子为傲,岂料,十年戍边,她英姿勃发的儿子送出去,回来就成了这般模样,腿也残了,眼也伤了,甚至连兵权也要丢了。将军夫人只要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钻心的疼。可她们家毕竟是外戚,宫里还有个曾经风光一时的太皇太后,虽然儿子告病在家失了兵权,但却有恭王和雍王两个亲侄子,是以,朝中之人莫不争相巴结,这不,就连长公主府上的驸马也盯上了他。
“母亲,我去不合适。”
他怎么会不知道长公主府上的意思?只是,他这一去,不透些口风恐怕就难以脱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趟混水他不太想趟。
“娘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