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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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会了,嫂子也是很喜欢银子的……”
华青弦正亲热地拉着玉娘的手,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咕咚’一声,她下意识地竖起耳朵一听,结果又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大兴也听到了声音,觉得是什么东西落了她们院子里的井里,于是站起身来:“嫂子,我去看看。”去了不一会儿,大兴就回来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好像是二兴过来了,扔了什么东西到咱们家的井里,看见我便撒腿跑了。”
一听说是王二兴来了,玉娘也站了起来:“他又想使什么坏?害得咱们还不够么?我找他去,问问他到底又想干什么坏事儿。”
华青弦扯住玉娘的手不让她去:“算了,你问他也没用,不会跟你说实话的,今晚上大家都小心点就行了,那井水这几天就先别用了,万一喝坏了肚子可不好。”
听到这话,玉娘和大兴脸上又是一变,想说什么的,却都只是红着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摊上这么样的亲兄弟,真是……丢人啊!
——
被王二兴那么一闹,那天晚上华青弦怎么也睡不着,生怕家里又出什么事。
在床上翻腾了半天后,身边的小颜咕哝着翻了个身,眼开眼瞅了一下她,又睡着了。华青弦怕自己会吵到女儿休息,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披上外衣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点了灯,她又在家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跑去看了看阿十,见他睡得很沉,华青弦便没有打扰他,刚想要退出去,手上一紧,她便被一股力道直接带到了他的床上。
“想我了吗?”
被压倒在床上,华青弦抬眸便是阿十清亮如星的黑眸,他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投下淡淡的黑影,迷离了他的目光,让她一眼望去,心旌荡漾。尼玛,这货生太实在是太‘可口’,她都有些HOLD不住了。双手,下意识地挡在他的胸前,怕伤到他那‘豆腐渣’一般的身子骨,也不敢太大力的挣扎,只能红着脸咬牙:“想你个头啊!快放开我。”
“不放。”
他笑,亮闪闪的黑眸间,有她惊恐不安的脸。
炽热的眼神下,华青弦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被融化,受不了,所以她慌乱地别开了头:“你可是读书人,非礼勿动还用我教?快点,放开我,要不我可就喊人了。”
“要喊你就喊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相公。”理直气壮地说完,他又弯起眼来一笑:“再说了,你眼中我什么时候是读书人了?不只是个没用的病秧子么?”
她没好气地瞪他:“还是病秧子呢!力气这样大。”
“力气不大,你就跑了。”
“你……”
跑,她要跑得了才有鬼了,被他这样压着,她感觉自己脚都要软了。尼玛,这货到底有没有‘自我保护’的意识啊?她会这么抗拒,根本不是担心他,其实是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反将他吃干抹净好不好?
“不放。”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红到深,红到透,他眸间的笑意更甚,说出来的话也就更加暧昧了:“除非,你帮我揉一揉。”
揉一揉?揉哪里?华青弦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里立马一片马塞克。
“你……下流!”
一听这话,阿十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吐的血,现在胸口闷的厉害,让你帮我揉一揉就骂我下流?阿弦,你好没良心。”
“原来是揉胸口啊?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揉什么?嗯?”他又笑了,还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哼了一口气,华青弦被他的动作搞得浑身一阵颤栗。刚回他一记杀人般的眼神,他却又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表示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有做。
华青弦觉得自己要疯了,噢!这妖孽,快来个人把他收了吧!
“说啊!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华青弦大囧,脸上都快能滴出血来了,但神色仍旧故做镇定,还推了他一把,假做正经地问:“你胸口不舒服么?又想吐血了?”
阿十捂住心口:“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毒?这是咒我再吐血了?我可是你相公。”
“挂名的。”她很无情地提醒他这个事实,提醒完还无情地翻了他一个白眼,让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在她的眼中是多么的幼稚。
其实,大多时候阿十都是正常的,至少不会这么轻易说出自己是她的相公之类的屁话。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抽抽风,比如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热得几乎能将自己化掉了。华青弦想了想,于是抬首摸了摸他的额头,心想着,这厮莫不是生病后发起高烧来了吧?
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他目光幽深,渐渐变得迷离起来:“看来,你对我这个挂名的相公意见很大啊!要不……今晚我们实至名归一下?”
“滚!谁想跟你实至名归。”
“我想。”
说罢,他忽而俯下身来,她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英伟的面容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放大,直到她满目都是他的柔情蜜意的眸光,直到,他冰冷的薄唇温柔地覆上她的脸庞……
------题外话------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说滴!
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一章:男女授受不清
强壮的身体紧压而至,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那小小的一方天地。薄唇,顺势而下,含住她蜜汁一样的丰润小嘴。他的吻,带着试探的性质,似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激活。她的唇,柔软异常,他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探寻,灵活的舌趁着她张嘴之际,趁机溜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嬉戏缠舞。
敏感的肌肤,隔着衣料热力摩挲着,她觉得全身都似要燃烧起来。她闭着眼,朦胧间似乎还能听见浑厚的低笑声。
笑,他在笑她?
一声浅浅的笑,忽而便似一桶冷水灌上了她的头顶,刺激得华青弦猛地清醒了过来。倏地张开双眼,她下意识地要去推他,岂料,她的手才刚刚触及他坚硬的胸膛,臀部却猛地一痛。
“啊!”
她叫得太‘销魂’,甚至眸眶中还有泪意,这样的华青弦反倒让阿十愣住了,他还没怎么着她吧?她也叫得……太……用心了。正纳闷间,身下的女人突然用力一个翻身,阿十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回神,她竟已反客为主将他狠狠压在了床上。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眼前的变故,阿十的心头‘百味陈杂’,也不知道是惊喜呢!还是惊讶呢!还是惊诧呢!还是……
“阿弦,虽然我很高兴你能主动一点,只是,我还是更习惯在……上面……”
“上你个头啊上,我被蛇咬了。”说罢,华青弦又是一个翻身,只是这一次,却是直接从阿十的身上滚了下去。阿十还在回味着她的话,那厢华青弦已是挥舞着棍棒打蛇去了。
女汉子就是女汉子,就算是面对着那样滑溜溜的冷血动物,照样收拾不误。
看着地上那条头被打成了不规则形状的大花蛇,阿十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状了:“阿弦,你真的是女人吗?”
这样弱智问题,华青弦拒绝回答,回头,她虚弱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的,只觉得嘴唇都有些麻。迷离的灯火在眼前晃动不止,额头上都是汗,她喘息着,微弱地张开了嘴,刚说了一个我字,便觉得眼前灯火开始四下飞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阿弦,你没事吧?”
“我手麻了。”她以前看过一个关于蛇毒的试验,将蛇毒点一滴到血液里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血液便凝结成块了。想一想现在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马上就要变成那种‘果冻’状,华青弦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抖。
“你真的被蛇咬了?”
他妹的,这种事还能开玩笑的?她又不是他,哪会那么无聊?
“让我看看伤口,我好帮你……”
阿十的话未说完,华青弦已是伸手软软地推了她一下:“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然后让大兴再找找家里还有没有这种恶心的东西。”
“让我帮你看看,这可是剧毒的蛇。”
“我说了不用了,你去帮我叫玉娘过来就行了。”说话间,华青弦目光闪烁,脸却又是不自觉地微微泛着红。
“阿弦,这时候你还跟我拗?”
拗你妹啊拗,她哪里是那般矫情的人,要不是她被咬的地方实在太难以启齿,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废什么话,让你去叫就快去叫,算了……我自己去……”说罢,华青弦就要起身,岂料,双腿才刚刚落地,便跟弹簧似地一软,要不是阿十眼疾快,她就直接又摔到那蛇头上去了。
她的态度太反常,这让阿十心里颇有些不爽:“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这时候可以这样胡闹吗?”
“你特么吼什么吼?老娘被咬的是屁股,你也要看看?”
“什么?屁……”最后的一个字,阿十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想一想她被咬的地方,阿十的脸也微微起了些变化。只是,他目光清明无华,倒也不似华青弦想象中的那般猥琐,她正尴尬着,忽然感觉阿十又要过来扶她,她惊得往后一靠,阿十却顺势将她推到了床上。
于是,华青弦的呼吸又乱了。
“你,你想干嘛?”
闻声,阿十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用力一推,将华青弦整个人都按趴在他的床上。
“不行,你不能看……不能看……”华青弦急了,手脚发麻却还是用力挣扎着,她虽然是个现代人,以前也拍过偏大尺度的写真,但那毕竟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事。可现在,她已到了古代,就得遵循古代的游戏规则,男女授受不清,她和阿十只是挂名夫妻,挂名的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可是,咬她的也不知道是条什么蛇,毒性竟然那样厉害,她扭着扭着竟开始大喘气儿,喘着喘着竟觉得心肺都似被堵上了一般,眼神都开始有些炫散了。
“这种蛇是剧毒,再拖下去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说罢,阿十一把掀开她的布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失礼了。”
伤口不大,只是深深的两个牙印,印在她的雪臀上,看上去份外的招人。阿十眸色微沉,看着那两个还在渗血的小红点,原本脑中的清明,已被一股子热血冲得迷乱,他一直都很有自制力,无论是何等绝色在他的面前,他都可以做到视若无睹,唯有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女人,每每只要靠近她,他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着,对于接下来的动作,他有些抵触,但隐隐也有些期待。
如果他还有凝止丹,只要一粒就可以解决掉所有问题,可偏偏他将余下的都交给了骆惜玦,所以,此时此刻,他想要帮她解毒必须要亲手调配出解药。但,在此之前,他得先将毒血吸出,以免扩散到她全身以至于回天无力。
吸……吸毒血,在那样的地方……
阿十内心无力地呻吟着,有一种脑血即将要冲破头顶的感觉。
与此同时,同样内心在煎熬的华青弦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只恨不得就此打个地洞钻进去才好。虽然,阿十只是将她的裤子褪至了胯骨处,虽然,他可能只窥视得到双丘间的一条小沟,可是,华青弦还是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
尼玛,还敢再坑爹一点不?咬哪里不好咬,非要咬她的屁股?
头很晕,身体很僵硬,华青弦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越流越慢了,可阿十那厮还在迟疑,还在犹豫,还在举棋不定。有那么一刻,华青弦很想冲动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