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山寻宝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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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继斌
【由文】
代序
代序
古彭徐州拥有六千多年的悠久历史。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不仅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目前素有“五省通衢”之称;她兴旺发达的社会经济孕育出了灿烂的文化艺术,闪烁着繁星般的文化瑰宝;她的山,她的水,她的土地,养育着她勤劳、善良、不屈不挠的一代代儿女,在历史长河中掀起一波波狂风巨浪;她是伟大民族的发祥地之一。作为家乡人,我爱徐州!徐州也值得同胞们去爱!而《云龙山寻宝记》的作者出于对徐州,对徐州云龙山的最爱,将她大气磅礴,荡人襟怀的情结跃然以书,更值得振臂欢呼!
云龙山位于古彭南部景色秀丽的风景区,素为徐州名胜之冠。此山由九节山头组成,蜿蜒起伏,状似神龙;它仰首向东北,曳尾于西南;山上常有云雾缭绕,故曰云龙山。云龙山是苏北一带的名山,目前是徐州自然风景区重要风景山林之一。它山势巍峨,曲折回旋,巨石嶙峋,林壑幽美,颇有诱人之处。春夏之交,草木际天,鸟语花香;秋冬雪月,层林尽染,千里一色。古彭以“千古龙飞地,一代帝王乡”著称,而徐州云龙山也以“绿、奇、秀、幽、野”名闻遐迩。它的容姿亘古以来就被文人骚客和艺术大家们讴歌赞赏,也曾吸引了中外游客的目光。
云龙山的名胜古迹甚多,佛教文化源远流长。东山腰有北魏时期傍山依岩雕琢的巨佛一尊,明代宣德年间扩修寺院,取名“兴化寺”。据考,亘古至今有关兴化寺触神动祖的故事鲜为人知,而作者笔下的《云龙山寻宝记》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拓展开一幅美妙的画卷。以致兴化寺的故事可以同驰名中外的少林寺相媲美,相共鸣。作者高亢的呐喊响彻于兴化寺上空,久久地回荡在云龙山峰谷。相信滴滴汗水会滋润得云龙山上的树木、花卉更加郁郁葱葱,姹紫嫣红。尽管他追溯的是那个让华夏儿女引以为荣的唐代。
唐代是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一段时期,它所创造的灿烂,至今还闪耀着熠熠光辉,并将作为民族遗产精华的一部分,长久地被后人传扬;其科技、军事、医药、建筑等方面的发挥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唐代近三百年的历史,国势由弱而强,又由强而衰,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过程。其中留下了许许多多说不完、道不尽的故事和佳话。
人非草木,孰能无过。李世民继承帝位之后,面对的是一个百废待举的局面,他以其雄才大略,发奋图强,平定了边疆;在内政方面,由于实施了一系列开明的政策,史称“贞观之治”的繁荣景象便出现了。虽然功不可没,但是,一段时间里他贪婪安逸,听信身边人的谗言,遍敛横财,荒淫无度,专横跋扈,丧失了民心,以至败在一个“高句丽部落”之手,这一点是他没有谋略到的。尽管他幡然醒悟之后很快收复了失地。
谋略是通往成功的蹊径,但不是先验的必然结局。不论自然界还是人类社会,盛衰消长有制约他的内在规律,也有制约他的内在因素。舍弃了决定世事成败的物质基础和人心向背,必将事与愿违。作者笔下的《云龙山寻宝记》正是演绎了李世民在这一短暂时间里贪财贪宝,以致与兴化寺树敌,丧失了民心,江山毁于一旦。全文以其寻宝为主线展开了独特、新颖的构思。与他那些短篇一样,文章主题突出,运笔徜徉恣肆;人物塑造个性鲜明,各有千秋;情节蹙金结绣,情文并茂;语言如行云流水,不蔓不枝,言之有序。作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作者在这方面应用自如。
八十年代初结识作者。当时误认为他只是写诗词的,现在看来他不仅是一位作家,而且还是位诗人。这一点毫不夸张,他的诗词在《云龙山寻宝记》中贯穿了整个章节,相信你拜阅之后定会有同感。一曲“醒世歌”,让人读之思绪万千,彷徨之中找到了安然面对生活的途径,受益匪浅;看那咏竹词,在小有旁征博引之后,加以形象的拟人手法,将竹子的无悔无怨刻画得恰到好处,堪称妙笔生花;集众咏竹词之精华的前提下,又将它不为人知的无私奉献精神勾勒出来,堪称咳唾成珠。
作者对我说过,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寺不在大有灵性则闻名。兴化寺、兴化寺的前身没有故事不“火”,没有惊天动地的喜怒哀乐的故事不“红”。他的旨宗是为提高云龙山、兴化寺的知名度,为光大山门尽心尽力。夙愿定能成真!
正是:
千古龙飞地,一代帝王乡。
虎炳英雄史,惊世轶华章。
空门盈雾獐,念佛不疯狂?
当工龙凤斗,看君诉大唐。
赵本夫
第一回 世民钟爱藏古董 宗马领命赴古寺
开篇醒世歌一首
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到处随缘延岁月,终身安分度时光。
休将自己心田昧,莫把他人过失扬;
谨慎应酬无懊恼,耐烦作事好商量。
从来硬弓弦先断,每见钢刀口易伤。
惹祸只因搬口舌,招愆多为狠心肠。
是非不必争你我,彼此何须论短长;
世界由来多缺陷,幻躯焉得免无常?
吃些亏处原无碍,退让三尺也无妨;
荣华终是三更梦,酸甜苦辣自承当。
人从巧计夸伶俐,天自从容定主张。
谄曲贪赃坠地狱,公平正直即天堂。
话说唐代皇帝李世民一度喜爱收藏古董。他听一位刚中了进士的年轻人说,东汉光武帝刘秀的金矛在他的后裔明空方丈手里,几次派手下索取皆空手而归。
传说这把金矛是刘秀做了皇帝之后,国泰民安,上得苍穹,下得民心,赢得上苍青睐而赐:一日子夜,一缕耀眼金光映照寝宫,睡眠之中的刘秀猛然苏醒,发现书桌上放置一把金光璀璨的金矛。这把矛一尺余长,矛把一拳可握,上面雕刻“救驾金矛”四字,刘秀朦胧间迟疑地把它纳入袖中。突然,随着门外两名侍卫低沉的哀叫,一个刺客破门而入,一把解腕尖刀顶住了刘秀的喉囊。那刺客见对方手无寸铁,正欲开口质问什么,却见刘秀胳膊肘一抬,金矛闪电般从袖筒飞出,直插刺客肺腑,那人顷刻间一命呜呼。从此,这把矛被神化得沸沸扬扬,传言有随心所欲,出神入化,驱邪防身,甚至修身养性之神韵。听说金矛几度易手,后来杳无音讯了。想不到落入兴化寺方丈手里。
这天,李世民把刚提拔的大内副总管宗马找来商议此事。宗马说:“明空和尚与众不同,太固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也不承认身有金矛。臣看这事务必智取,不可强求。”李世民微微点头,说:“知我者宗爱卿也。当年朕与太上皇在云龙山上的寺内避难,兴化寺有恩于朕,如若强求必遭僧人唾弃。你我君臣不谋而合,智取为上策。宗爱卿足智多谋,是朕的智囊人物,要想方设法给我把金矛弄到手,事后绝不会亏待于你。”宗马思忖良久,最后似乎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
宗马找来那位年轻的进士,按照他的描述铸造了一把铁矛,经过打磨镀金,那进士说与真的不相径庭,李世民看了也大加赞赏。准备停当,马快把宗马送到云龙山的兴化寺附近,他装扮成一位寒酸的书生,身背用布袋装着的一把铁质刷金短矛,这一天来到了兴化寺大门前的小楼子集镇,寻小店住了下来。
云龙山上的兴化寺坐南面北,门前山麓下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路北的小楼子集镇与兴化寺隔路相望。只因罗成带兵讨伐隋寇时曾在此大道上下马紧鞍,故曰“紧鞍道”。
第二天,宗马想接近刘秀的后裔明空和尚,便来到徐州云龙山下兴化寺门前。
但见这座寺庙院门高大雄伟,金碧辉煌,灰褐色的琉璃瓦闪烁着光彩。“兴化寺”三个古铜色的大字苍劲有力,飘逸间呈现出潇洒,行书间显露出庄重。大门两侧的石狮子青面獠牙,雄风抖擞。面前梵宇僧楼坐落在高台之上,与那靛青如涂的苍松翠柏高下相间;远近枫叶摇曳,烈如火焰。寺内钟声敲响,余音犹如涟漪久久荡漾开去;寺院上空香烟缭绕,袅袅回旋升腾。隐隐传来的诵经声和祷告声绕耳不绝。
宗马在寺门外徘徊,正想着如何接近方丈明空。这时,一个双手提着两桶水的胖和尚正要进寺内。这和尚不过而立之年,高大魁宏,胖乎乎的圆脸,稀眉小眼;僧褂敞开大襟,露出胖胖的大肚子。宗马迎上前拱手施礼说:“请问小师傅尊姓大名?”胖和尚打量着宗马说:“你就叫我增成好了。施主是……”“小师傅,”宗马说,“在下从云南来,眼见京城开考,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小住几日攻读诗书,贵寺可行方便?”增成和尚摇摇头,对他说:“施主若是烧香许愿,自然不在话下,你看这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去自由。若是住进寺内恐怕难达夙愿,方丈有言在先,外人晚上不得越雷池一步啊。”
宗马故作紧张:“兴化寺清静之地,还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和尚扫视一眼四周,回头低声说:“你不是本地人大概不知道,不久前有个外地白面书生也在寺内读书,后来京城开考他中了大官,不知道为何把方丈有金矛的事告诉了当今皇上,皇上又是派大臣又是派丰县县令来取金矛,师父铁了心肠,软硬不吃,宁死不承认有金矛。幸亏兴化寺有恩于皇上,否则朝廷早动干戈了。”
“噢?”宗马问,“方丈有没有金矛呢?”
胖和尚正要回答,这时寺院门口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吆喝胖和尚赶快送水。胖和尚努努嘴说:“他就是方丈明空师父。”
宗马觉得接近明空很难。回到店里要了两碗白酒自斟自饮,思考着策略。
这时,店小二走来说:“客官,外面传言今日有一书生想住进兴化寺,方丈明空到处找他,只因天色已晚才没有到本店来,说不定明天还会来。他是不是找你呢?”宗马问:“他找那位书生何事?”店家说:“听说明空认为那书生是县令或者京城派来刺探金矛的,他想领教领教,看他耍什么花招。”说着,向宗马拱拱手,“恕小人多嘴,如果找的是你,好心劝你赶快躲一躲,方丈虽然一心向佛,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万一顶撞了他,凶多吉少呀。”宗马说:“谢店主关照,他有何能耐?大家如此怕他?”店家笑笑说:“他是个怪和尚,文武双全,尤其是棋艺高超,前一阵子找不到对手,气得把棋子都砸碎了。”听到这话,宗马喜出望外,他笑笑说:“我等他,我倒想见见这个怪和尚。”
果然,第二天一早有一老一少两位和尚气势汹汹地进了宗马的房间。增成和尚指着宗马说:“昨日就是他。”老和尚正是方丈明空,他观宗马皮肤白皙,五官看起来分外鲜明,一身书生打扮。正想向前说话,却见宗马在一个一个地吞食棋子,伸脖子瞪眼,一副怪异模样。明空诧异,心里暗自琢磨,这棋子岂能吞食呢?莫非此人痴傻不成?我倒要问个清楚:“先生,你这是?”
“唉——”宗马叹口气,“千里难逢对手啊,早听说云龙山有一位明空师傅棋艺绝伦,在下本想与他比个高低,谁知一打听他是个臭棋篓子。如今还要棋子何用?”
明空听了,心里很不服气,冷笑道:“你认识明空?”
宗马道:“大名如雷贯耳,未曾见过面。”
增成和尚嘴快:“师父就是。”
宗马故作吃惊,他端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