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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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所谓的名门大派只要有女弟子或者女俗家弟子,对女弟子行道江湖都是会有所训练的,尤其是姿色美丽的女弟子,这门户的脸面不能丢啊。因为江湖上不仅‘淫贼’、‘采花贼’众多,那些地方豪霸也有很多不是好鸟,一旦见色起意,什么下三滥的阴招都能使出来,老江湖尚且可能阴沟翻船,何况是少不更事的年轻门人呢。名门大派财力物力的雄厚自然不是小门户可比,他们门户中的女弟子,尤其是姿色美丽的女弟子自然有些自保之道。不过,其他中原江南的名门大派都不象峨眉这么邪,连‘内媚’也敢拿来传授弟子,但是从峨眉的观点来看,‘内媚’才是女弟子自保的最佳功法,而最好的自保之法则是清醒冷静的头脑。那些名门大派传授给女弟子的最无奈的自保手段也不过就是‘玉女锁阴’而已,但这‘玉女锁阴’碰上高手仍然是可以破解的,而‘玉女锁阴’在‘内媚术’中不过是雕虫小技,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以‘内媚术’传授弟子?峨眉自有峨眉的道理,而且峨眉一向在西南自成天地,少入中原,峨眉玩点邪乎的倒也少有人说三道四。
峨眉玩邪乎,倒是便宜了雷瑾,譬如倪法胜身材娇小,倪净渊生性恬静,要说两人的姿色在侯府中并不算太过出色,只能说还合乎侯府美人标准而已,但雷瑾常常让倪法胜、倪净渊侍寝,有时甚至比绿痕、紫绡等侍寝的时候还多。无他,倪法胜、倪净渊修习的‘内媚’和‘妙法莲华’比较能让雷瑾尽兴挞伐而已。
不过,在栖云凝清身上的新奇发现让雷瑾如获至宝,他甚至在猜想在翠玄涵秋身上是不是也会有新的发现,在*上有天赋的人,那纯粹是可遇不可求,也只有风liu浪荡子才会注意这些。
雷瑾使出了浑身解数,总的来说,仅仅是内媚术的本能反应就已让他知道,栖云凝清的‘内媚’,正是双xiu采战法门的劲敌。
(删)。
雷瑾不得不主动进攻,因为栖云凝清的元阴厚凝是厚凝,就是太厚凝了,到现在雷瑾也没调动起栖云凝清多少元阴外泄。
连元阴都催不动,更不用说后面的真阴、真阳相激,贯通天地之桥了。
所以,雷瑾还得用尽一切催情手法,一次次把栖云凝清送上极乐颠峰,还得竭力精锁精关,不使泄漏。
原以为是软柿子,谁知道却是硬茬,雷瑾这时方知错,但是骑虎难下也得骑,不骑还不行。
(删)。
然而,元阴不动,不要说采元阴以养躁阳,就是三峰大药的‘月华’雷瑾也休想采出一缕来。
雷瑾也发了狠,仗着自己对‘峨眉刺’有几分了解,决心用自己独创的‘金针制脉术’模拟伪装成‘峨眉刺’的运行气息,对栖云凝清多次登上极乐颠峰后,而一点点从全身厚凝于小腹脉穴的元阴,出其不意的给它一‘刺’。厚凝不过是不通,本侯就给你通上一通。
雷瑾知道,当下只有一处能够让栖云凝清不能产生警觉,(删),那一‘刺’必须从这里刺出!
以‘亢阳真火’束成极细的一束,包裹上模拟的‘峨眉刺’特征的气息,就在不断的旋转磨动,前后chou送中,又一次把栖云凝清送登极乐。
这是雷瑾的预谋,他深知栖云凝清在极乐中会短暂失去一切神智,但是这个时间一般只有一到二息,最多时也不过三四息而已。
(注:本书所有的‘息’,指的是一次平静呼吸的时间,实际应以十六到二十息比较准确,但为简便起见一般取一分钟为二十息,一息约为三秒。)
雷瑾甚至不需要一息的时间,一刹那已经足够。
这一刺,准确地将厚凝于小腹脉穴中的元阴来了一个大贯通,在栖云凝清瘫软如死的那一息,雷瑾完成了许多“事”!
最重要的就是厚凝的元阴终于让雷瑾狠狠地吸纳了出来,栖云凝清这一次的‘极乐死亡’也就特别的‘漫长’,刚刚醒了点神,十几年苦修的精纯元阴狂泄而出,被雷瑾运使霸道无比的双xiu采战秘法尽纳其元阴,那种欲死欲仙销魂荡魄的快感非亲身当受者无法体会,那是一种‘魂飞魄散’的极乐。
栖云凝清双眼流出了清泪,元阴狂泄将尽,(删),这不是qing动的征象,这是气不守经灯尽油枯的征兆。
雷瑾这时心里也有些急噪,如果再找不到藏在元阴中那一点真阳,他就不得不施展逆枯转荣的心法了,他还不想失去栖云凝清这样一位尤物和贴身护卫呢。
凝神内照,雷瑾倒运元阳中那一点真阴,贯入两人的交接处,穿入栖云凝清小腹内的脉穴,以吸引深藏在元阴中某处栖云凝清的那一点真阳。
雷瑾也有了经验,象栖云凝清这样将功力深藏密隐的人,那一点真阳必定也是藏得极隐秘。
找,急切间是绝找不到的。
但是元阳中的一点真阴,却是吸引元阴狂泄后无所凭依的那点真阳最好的诱饵,阴阳相吸,乃是至理。
果然不出所料!
却又大出意料!
真阴果然诱出真阳,两者相激,激发出强大无比的生命元力,甚至已经不需要雷瑾替栖云凝清‘逆枯转荣’。
生命元力瞬息间贯满了两人全身。
雷瑾长久以来,坚持不懈的后天苦修果然没有白费,天地之桥就在那一瞬间贯通,强大绝伦的天地元气无比狂暴地贯顶而入,冲入十二正经,奇经八脉,经外奇穴,只要气血能到之处,无所不届,冲刷扫荡,一切不能被天地元气所容之物全部被摧化。
经脉膨胀欲裂,不断的膨胀,幸好雷瑾连经脉寸断,重新接驳回来的事都已经经历过了,死过翻生的人了,还怕得谁来?只静静的忍受,雷瑾甚至明悟,也许这个过程自己感觉很‘漫长’,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一刹那,守住自己的‘心’就行了!
生死窍倏现已隐,后天凝炼的浑厚真元内息全部转元化质,瞬间升华,所有的上乘心法一一从心头流过。
雷瑾明悟,自己的武技瓶颈终于突破了,从此进入先天之境,武技有了质的飞跃。
这结果来得多艰难又多短暂,一刹那,已是百年身,然而这瓶颈又纯粹是自己自作自受!
只是让雷瑾疑惑的是,在进入先天境界的刹那,自己脑海里怎么会闪现了好一会儿的峨眉派心法?
想了半天,雷瑾突然恍然大悟,这次可能又进入‘神交’一刹那,不,应该是单方面的‘侵略’,而且是残缺不全的‘神交’。不但没有与栖云凝清共享,反而‘拿’到了她脑海中记忆深刻不可磨灭的众多峨眉心法,包括那些对栖云凝清如同‘屠龙技’一般的杂学,几乎没有任何遗留。但是其他方面的记忆却一点也没有。
雷瑾愣了半天,这峨眉派的命脉也让本侯掌握了?
“爷!”这娇软的声音好象非常遥远,雷瑾一凝神,却仍在绣帐之中,身下的栖云凝清有些担心的望着他。
“你没事吧?”
栖云凝清仍然赤裸裸地被雷瑾压在身下,她在一次短暂眩晕之后,发现自己元阴依然厚凝,功力似乎还有了点进步,武技瓶颈似乎也有了要突破的征象。
这个事儿有点怪。
“爷怎么会有事?好着呢,嗯,凝清下面这么湿润,看来是已经完全做好了等下与爷交欢的准备了。”
“不!奴家刚刚破身,爷不要那么狂荡好不好?奴家,奴家怕受不了。”
“爷是很温柔的开苞吧?有没有很粗暴的把你弄得很痛?”
“爷哪里温柔了?那么迅雷不及掩耳的!就是开苞那一刹只有一点儿刺痛,算你手段高明吧。”
“凝清,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与刚破身的美女尽情交欢,是人生一大受用,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哼,又在乱扯了!只要爷不怕奴家的内媚之术,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雷瑾哈哈一笑,“爷的马是早就放过去了,现在也没有离开呢。”
可不,雷瑾到现在就还没离开过栖云凝清的身子呢。
栖云凝清的粉脸玉靥愈发的粉里透红,媚态撩人。
(删)
花样竟然是陡然多了一倍不止,雷瑾心知,栖云凝清被送登极乐不知多少次,‘内媚’之术一经实践,立时已融会贯通大半心诀,这时的‘内媚’威力何止倍增?但对初晋天道的雷瑾来说,这尚不足为惧,只适足增添些交欢情趣而已。
烛影摇红,缠mian无尽,醉入温柔,宛转承欢……
在栖云居的第二重院子里,丫头嬷嬷们彻夜未眠,抹骨牌、打马吊,吃酒,赌博,但没人去歇息。
侯爷和凝清夫人两位主儿云雨战犹酣,她们哪里敢随便歇?尤其是院子里值夜的那些嬷嬷丫头,更不敢歇了,主儿还没‘歇’呢,仆佣奴婢难道比主儿还金贵?
虽然是隔着一重院子,又隔了不知多少重的厚砖墙,但第三重院子起居精舍里的残云零雨之声仍然偶尔有顺风传到第二重院子里的。
每当这个时候,那些嬷嬷就意味深长的一笑,而小丫头们则脸色红红。
“你输了。拿银子来吧。现在儿内宅的卯也点过了,卯正也过了,这会儿辰初一刻了,该认帐了吧?
说你还不信?侯爷是什么人?天上星宿下凡!每夜非御数十女不能寐!就凝清夫人一人侍寝,没几个时辰下来,怕也不会叫人叫热水?怎么样?服了吧?”
“得,你别拿什么说书先生的套词儿说事,给你银子就是。你也别得意,老身只是没想到主儿这么能耐罢了,侯爷神勇,府里谁不知道?各院主儿的贴身丫头,被侯爷收了房的,哪个不是又怕又喜?可没有能一个人侍侯下侯爷的。
真是想不到。难怪侯爷看重主儿,什么都尽拣着好的给呢。”
“主儿本来就是侯爷大礼迎进门的,当然与别人不同些。”
“你们俩个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吃了酒?拿什么赌博不行,骨牌、叶子戏,尽够你俩赌了。这会倒拿着主儿来下赌了,侮慢主儿,有你俩受的。你俩以后别犯错,犯了错若有人翻你俩侮慢主儿的旧帐,别说薛婆婆我没提醒过。赶快闭上你俩招事的臭嘴。儿孙都是黑旗军团里有头有脸的人了,要是恼了侯爷撵出府去,你俩有脸没脸?咳咳!该干嘛就干嘛去,还在这干嘛?一阵不敲打就犯毛病。”
立时满院寂然,丫头嬷嬷们都赶快去忙自己份内的事儿。
第五章 春之客
二月初九。
庞大的孙家送亲队伍抵达黄羊河平虏侯府。
由于孙家小姐这位即将出嫁的正主儿‘失踪’,孙家送亲队伍的处境相当的尴尬,但是这平虏侯府却是不得不去的。
所以,孙家送亲队伍并没有等到二月初才动身,正月二十就在收拾行装了,正月二十五束装上道,启程北往。
沿途的驿道上,一队队身着重甲、刀枪雪亮的守备佥兵,高唱着江南人从未听闻过的雄壮军歌,络绎不绝的从孙家送亲队伍一侧的道路经过,好似在一程一程的‘护送’着孙家送亲队伍一般,而且还是从早到晚没有间断的。
孙家送亲队伍的几个主事人心中有‘鬼’,倒是为此颇担了一阵心思,他们可是素闻雷公爷膝下这位‘顽劣不羁’‘风liu浪荡’的三公子喜怒无常,行事蛮横,不会是意欲对送亲队伍有什么不利吧?
直到后来,那些派到各处去采办食料兼打探消息的下人仆佣陆续回来,才知道现在西北、西南到处都是佥兵在调动,驿道上都是一队队的佥兵在行军,据说是什么“春操集练”,这些主事人这才放了些心。
他们又仔细询问那些下人仆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