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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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她倒是绝对符合听梵对处子的要求,而且只要自己说一声,阿蛮对献出自己的处子红丸必定是千肯万肯。但是堂堂一个男人能出尔反尔吗?既然允诺了在她突破‘七宝莲花’的‘红莲境界’之前,绝不取其处子红丸,就该言而有信。
雷瑾将阿蛮排除在外,再想想从江东家里带出来的那几个小丫头,现在也渐渐长成了,修为功力的增长也能符合听梵所提的要求,但想想还是罢了手。
似乎只有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可供选择了,这两位峨眉高手也是绝对符合听梵对处子的要求,而且与阿蛮一样,是处子中的极品。
雷瑾虽与这两位峨眉美人年前就成了婚,但雷瑾一则是前一阵军政外务烦心,一则是正与这两位峨眉美人暗暗较劲,斗法‘挑情’,斗得不亦乐乎、大有情趣,以至雷瑾竟然将采取这两位美人儿处子红丸的大事儿一延再延,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到现在也还是处子之身,雷瑾也算是错有错着了,好运气在这个春天仍然站在了他这一边。
但是她们两位,我该选谁呢?
有得选择,也令人苦恼,雷瑾这下,是连好运气也帮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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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5发布
第四章 春之醉(中节)
轩敞精舍幽深静谧,灯光幽暗朦胧,外厅上紫铜香炉里燃烧着檀香,清清淡淡的香气,宁心安神,利于入眠。
内间,十二扇‘湘水渔歌’屏风曲折,灯光低照,粉艳柔和,云隐雾笼的帐幔下美人静静春睡,幽暗中的金兽炉烧着安息香,淡淡香气,袅袅升腾,无处不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外厅紫铜香炉里的檀香已被换成了另一种虽然清清淡淡,却透着些许暧mei的奇异香料。
轻盈细巧大大方方的步声,令刚刚朦胧入睡的栖云凝清完全没有警惕。如果脚步声鬼鬼祟祟,她倒反而会立时警觉了。
轻盈细巧的步声停在了金兽炉旁边,细微的掀动炉盖的声音,想是在往香炉里添加香料。
丫头添香料怎么添得这么勤快?栖云凝清朦胧想着,慵懒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她现在除了每日必修的功课,也有点儿贪恋着锦褥软被的舒适了,其实以她现在的修为,睡觉休息已不是必需。
栖云凝清的家里其实家境相当殷富,并不是因为贫穷才让她到峨眉山出家当女冠的。栖云凝清很小的时候也是一家人的掌上明珠,锦衣玉食自是不在话下。但是她家与峨眉派渊源极深,她的父亲是峨眉派的正传俗家弟子,母亲也与峨眉有着极深渊源。当栖云凝清的绝佳根骨,天赋资质被峨眉长老会看上的时候,她出家成为峨眉女冠就无可改变了,她也就注定在十几年里与奢华生活无缘,在峨眉山上清观清修炼心,修习峨眉上乘绝学‘峨眉刺’而至大成,近几年又陆续开始兼修峨眉七绝中的‘金刚杵’和‘白云桩’,可以说她的生活就是不断的修行,不断的修完师傅以及其他长老传授的心法,完成师傅给她定下的似乎永远也修不完的功课。
虽然在栖云凝清的功课中,有一种心法,就是‘巫媚之术’,内媚之术的一种,这让她对男人有相当‘深’的认识,但是她实际上在奉命与雷瑾接触打交道之前,几乎没有接触过其他任何年青男子。
栖云凝清等人修行的内媚心法,虽然还叫‘巫媚之术’,其实已经是峨眉派的长老们收罗了其他不少内媚秘术加以全面改良后的内媚心法,应该算是峨眉派的秘传心法了,只是峨眉派非要掩人耳目,偏偏还是叫‘巫媚之术’,不承认是峨眉心法。
反正,这种心法教会了栖云凝清如何最大可能地利用自己身为女人的每一点天赋,一颦一笑,一个婉转眼波,一句娇腻软语,一个看似无心纯出自然的小动作,以至无形的气息,无以言诠的风韵,只可意会的气质,令男人心醉目眩,神魂颠倒,心荡神驰,不克自持,从而达到惑心迷魂,‘擒之为我所用’的目的,惑心迷魂如果修行到化境,甚至一个眼波就能让人束手就擒,而且还男女通杀;
这种内媚之术也教晓了她男女欢爱是怎么一回事,长老们拿给她‘朝夕揣摩’的那些套色印刷精美绝伦的俗世chun宫册页,细致入微地让她‘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儿,同时内媚之术也教晓她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譬如不慎失手遭擒被困,敌方使用了烈性春药欲图淫辱,且敌方心志坚凝,惑心迷魂也因她功力未深而对敌无效,实在逼得无可奈何之时,在被迫与敌人云雨交欢之际,如何忍辱负重以退为进,依靠内媚采补之术反击脱困或者反噬反制敌方,比如令敌方元阳尽丧功力尽废或者精尽脱阳而亡,身为女人的无奈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地步,作为峨眉派精心栽培的‘利刃’,没有自尽的权利,即使遭受奇耻大辱,也必须坚强的继续活下来,继续战斗下去;
不少长老在传授内媚之术时,还顺便给她讲了许多江湖上的种种鬼蜮伎俩和许多下三滥的害人之法,譬如给她讲了‘淫贼’是如何编造阴谋,以种种手法和谎言诱骗美丽女子入彀,玩腻之后即弃之远去,从不负责,最为可恶,而‘采花贼’则如何利用迷药等,潜入宅院、客栈强暴良家女子或者掳掠到他处加以污辱等。
长老一再叮嘱她,女冠行道江湖,一定要谨慎小心,一定要有保护自己的警惕,尤其不要被‘淫贼’的谎言和诡计所骗,也不要予‘采花贼’以可乘之机。更不要贸然就相信一些道貌岸然的江湖名人、大侠剑客、白道英雄、名门前辈的说辞,这些人中可能就有人面兽心之辈,也许平时没有显露其丑恶嘴脸,突然间恶念膨胀,见色起意,起了谋害之心也不见得有什么稀奇。行道江湖,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不要太倚仗武技,对一些不深知底细的‘同伴’一定要警惕,站在明处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同伴’从背后暗算你。之所以要传授内媚之术这种‘旁门左道’以及其他各种杂学,也是为了增加女冠行道江湖时,对抗鬼蜮伎俩的本领,总而言之,以防患于未然为上,尽量不要落入恶人奸徒的圈套和诡计之中,一个女冠,尤其一个年青美丽的女冠,如果落入到恶人奸徒的诡计暗算之中,所受到的伤害总是特别的屈辱和痛苦。
然而,不论是诱惑男人的惑心迷魂之法,还是内媚采补之术,栖云凝清修行的内媚术功课虽然令那些女冠长老非常满意,但实际上还是纸上谈兵的成分居多,口诀上千,要点若干,但两个女人之间的无数次袒露相对私相传授,又怎么及得上一次真刀真枪的实践更直接更深刻呢?
栖云凝清虽然接受了峨眉派名目繁多的行道江湖秘学训练,但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也许永远也没有机会再去实践那些学到的行道江湖的庞杂本事。那些对行道江湖有助益的大部分秘学杂学,相对于栖云凝清等人而言,更象是习之无所用的屠龙技。
栖云凝清在与她平生接触的第一个年青男子——雷瑾,面对面的打过一次交道后不久,就与其他精选出来的峨眉同门一起成为雷瑾的护卫,她更是成为了雷瑾的贴身护卫之一。
栖云凝清再没有机会去接触其他年青男子,她朝夕相对的年青男子,年岁与她相仿的男子就只有雷瑾一人。
雷瑾的权势、地位、家世,本来就是许多深闺少女做梦的对象,且雷瑾无论长相、性情、脾气,还是体贴、细心,在栖云凝清的感受中一直以来都是相当良好的,所以在雷瑾与峨眉的‘交易’中,栖云凝清并没有象翠玄涵秋那样曾经有激烈的反对言辞,她的师傅闲月子在耐心安抚了翠玄涵秋之后,曾经称赞她‘顾全大局’,其实连闲月子都不知道栖云凝清的内心秘密——她已经喜欢上了她接触到第一个年青男子,也是她唯一能经常接触的年青男子,西北的土皇帝雷瑾,这或许是她先入为主和别无选择吧。
年前她与雷瑾成了婚,正式成了平虏侯府的一位侧室夫人,但是雷瑾一直忙于公务,虽然经常与她打情骂俏的调情,让她不时心生涟漪,却也不免让栖云凝清暗生幽怨,偏又说不出口,羞涩难言,这就不免让她更加慵懒,更加的贪睡,一有机会就歪到那张大榻上大睡特睡,这春天正是春思萌发的季节,得不到春风春雨滋润的女人有一点郁郁不乐喽。
那丫头往金兽炉里添完了香料,却绕过屏风,直接走到低垂的绣帐之前,掀开绣帐,站在了床头,随后甚至坐在床沿不走了。
栖云凝清朦朦胧胧的想着,这丫头,不去睡觉,偏来看我,还坐着不走了,这是个什么事嘛?
栖云凝清倒不怕那丫头坐在床沿不走有什么坏心,以她对那不谙武技的丫头的认识,就是给那丫头一口利刀,也砍不着她半根头发。
拥被坐起,栖云凝清正要赶那丫头回去睡觉,却赫然惊觉,阑珊幽暗的光影中,坐在床沿的哪里是她以为的丫头?
分明是雷瑾笑嘻嘻地侧坐床沿,身上披着件白色博袍,头发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挽在头上松松地结了个懒人髻,一根玉簪子斜斜插着,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澡豆的味,定是刚刚才洗浴了。
栖云凝清慌忙道:“快上来罢,穿这么少,别冻着了。”
栖云凝清突觉不对,这口吻分明就是小妻子痛惜自己的郎君嘛,而且她住的这儿哪里能冻着人?地砖下砌着密实地龙,将整个屋子烘得暖意融融。而且,而且,我为什么要叫他上榻来?他刚刚分明是装丫头来骗我!坏蛋。
雷瑾倒是老实不客气,甩了脚上的芦花暖鞋,就滑进了轻软宽大的锦被,栖云凝清哪里经过这场面?还没反应过来,早让雷瑾搂了小腰儿并头睡在了锦绣双鸳鸯枕上。
“爷,你刚才骗奴家!”栖云凝清从来没有与雷瑾这么亲密的接触,浑身一点点的火热。
“这哪里是骗你?爷是给你提个醒,别太过于相信你所熟悉的脚步声了。你看,爷不是模仿着你所熟悉的人的脚步声把你蒙骗了过去吗?武技高手的耳力大多惊人,但是在某些时候也会被人利用他的耳力蒙骗住他,使他作出错误的判断。”雷瑾在栖云凝清耳边低声说道。
“奴家记住了。”栖云凝清倒是相当认真,雷瑾说的这个在理嘛,有理就得认。
雷瑾嗯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凝清,爷跟你商量个事。这事关乎爷的生死存亡,你要想好了才答应。”
与雷瑾并头睡在一起的栖云凝清瞪大了眼睛,颤声道:“什么事儿这么关系重大?”
“凝清,你有点着急了。不要紧张,你听爷跟你说。”
越叫人‘不要紧张’,其实往往让人更紧张。如果换个说辞,比如说‘冷静’,效果就可能不同。雷瑾这是在蓄意刺激栖云凝清,以达到最佳的效果。
雷瑾慢慢说道:“爷今儿晚课练功,发现长期停滞难进的武技瓶颈期,极有可能在一两天之内得到突破。”
“这是好事啊,怎么又关乎到爷的生死存亡了?爷,你可别跟奴家开这种玩笑。”栖云凝清松了口气。
“爷还没说完呢。但是爷又发现,降伏已久的‘亢阳真火’、‘六欲倾情蛊’躁动不已,似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啊!”栖云凝清这下是真着急了,能够得到突破瓶颈的机会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是多么重要,她现在也处在瓶颈期,所以深知在瓶颈期徘徊不前对武者是多么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