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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公主万岁万万睡-第38部分

小说: 公主万岁万万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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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我死缠烂打,撒娇耍赖之下,皇宇硕答应让俞林每个月来见我两次,但却是全程监视着我。

我很是不解的问他为何?

他居然阴恻恻的来了一句:我若不看牢你,又给他机会让他带你上屋顶看星星呀?

我顿时气结加惊愕,但转瞬却又释怀,这院中,恐怕哪朵玫瑰花凋谢他都是知道的吧?

一个月当中,我试过无数次乘他不在的时候偷溜出门,但每次推开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反正门口都会有一个黑面阎君在把守。

我想过爬墙,但摸摸滚圆的肚子之后最终放弃了。

我就纳了闷了,这整个院子只要皇宇硕不再,便只剩下我和丫环芙蓉,还有一个半老的厨娘,它怎么就能在我每次抬起左脚准备跨出时,都会从天上降下人来?

十四次,每次都精准得没有出一丝差错。

有一次,我试着先跨出右脚,没人阻止。

我心里一乐呵,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影。

但我左脚正抬要跨出时,唰一下从我头顶的树上如蝙蝠倒挂一般落下一个人来,险些吓得我三魂丢了七魄。

在我第十五次出逃被堵回去之后,我怏怏的躺回了床上,抱着锦被欲哭无泪。

皇宇硕不在,但整个房间却都充斥着属于他的艾草气息。这一个月,我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每天陪他吃饭,晚上陪他睡觉。

还好,因为怀孕的关系,他不并动我,只是每夜将我紧紧的禁锢在怀中,而他浑身如着火一般的滚烫会让我舒适的入眠。

他就像一个天然的火炉,让我暖和得有些不知所以。

有的时候,我会坐在院子里望着那一园的玫瑰发呆,心里想着,这样平淡而幸福的生活着也没有什么不好。

皇宇硕是个深情的男人,他的深情总是能够让我动容,却也让我警醒。我,不过只是一个替身!
转眼已经入冬,我的肚子也挺得越发的傲人了,宝宝每天都会在我的肚子里闹得十分欢腾,皇宇硕也喜欢隔着肚子和他拍手掌玩。

孩子很机灵,当你的手在肚子上轻轻拍两下之后,他会反应很快的用小手或是小脚尖来回应你,很是有趣。

每当这时,皇宇硕都会兴奋得一声声的教他喊:爹爹。

而我则会冷冷的来上一句:别教坏孩子,他可是你叔叔的孩子。

每当这时,他脸上的神情都会很冷,手亦会僵在我的肚子上。

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有揭穿我撒下孩子是皇宇毅的这个谎言,反倒是迫不及待的期盼着他的降临。

其实,不是我不想告诉他真相。而是我害怕,因为我知道他的所有柔情都是给另一个女人的,他不会爱我。我害怕,害怕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之后会带走孩子,留下孤伶伶的一个我。

我害怕一个人,害怕没有亲人!

而孩子,是我唯一的骨血与亲人!

临近年关的时候,皇宇硕离开了,虽然他不说为何离开,但我知道,身为帝王,有太多的政事需要他去处理。

而且,他去哪里也没必要向我交待。

和他相处的几个月,白天他总是会陪在我的身边,看似很闲的哄我开心或是和肚子里的宝宝玩。但晚上陪着我入睡之后,他便开始了真正的忙碌,好几次天际泛白之时,我仍看到他在书房伏案批阅奏折。我想,他定是一个好皇帝吧!

临行时,皇宇硕亲吻着我的额头,告诉我,告诉宝宝,一定会赶回来和我一起过年。我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对于过年,我其实是很期待的。

失忆后再记不起从前过年的光景,只能天天翘首以盼这过年是如何的热闹,如何的喜庆,如何的焕然一新!

年三十的这天晚上,俞林来探望我了,芙蓉说年三十是团圆的日子,一家子要坐在一起吃年夜饭,送走过去的一年,迎来全新的一年。厨娘刘婶做了满满一桌的菜,我叫了芙蓉和刘婶坐下跟我和俞林一起吃,也算是一家人团了年。

虽然,这一家子显得有些东拼西凑。但起码,不是我一个人!

开始时,她们诚惶诚恐,万般不敢,我一再游说之下,她们才拘谨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给他们每个人都夹了菜,还以茶代酒的祝福他们新的一年越来越好。

年夜饭吃了很久,我的谦和与随意令芙蓉和刘婶很快就放松开来,笑着说起以前过年时的趣事和热闹。俞林一直没有说什么话,笑着吃下我给他夹的所有菜。

半个月没有见他,他看起来清减了许多,疲惫了许多,脸上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别人的年也许过得是热闹的,喜欢庆的。但我的年却被紧紧圈在了这个不大的别苑之中,始终没能知晓过年到底有多喜庆,有多热闹。

饭后,再在我的百般要求下,俞林才肯带上大腹便便的我再次爬上了房顶。今夜的星星很明亮,晶莹的星星点点无声诉说着恒古不变的浩瀚。

坐在房顶上,俞林轻轻为我披上保暖防风的银狐轻裘,很漂亮,很暖和,是他送给我的新年礼物。

聊了一些不着边的话题之后,俞林向我这个幕后老板汇报了玄玉阁两间店的近况。

三个月前,俞林开始到庆陵洲进来上等羊脂玉胚雕刻加工,不止让玄玉阁的玉器品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还成功吸引了帝都那些眼光颇高的好玉者。

现在那些陈色及收藏价值极高的玉器已经被一些高官和大户商贾之家全数购空,还有大部份人交了订金预购,等待下一批货源的到来。
而他,将在明天,大年初一,再次到庆陵洲进货。

玄玉阁在他的打理下,四个月已经盈利接近二百万两,这个数字让我过于惊讶,以至于我不敢相信眼前坐着的人真的是俞林。那个我第一次看见时让我感觉到柔弱带着书生气息的男子。

这么多年来,他暗藏峰芒,隐而不发的躲在那个小店里,到底是为何?而我硬是将他逼到了这条路上,到底是对是错?

“哥,你后悔吗?”我伸手轻抚上俞林苍白的面颊,他的眼圈有深陷,一看就是疲惫至极。

俞林轻握上我的手,“你叫我哥,不是吗?”他的手泛着冰凉,让人心中没来由的恐慌。

我就那样看着他,看到眼眶发酸,看到眼泪终是忍不住的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他用指腹轻轻抚去我眼角的泪,修长的臂膀绕过我的肩,将我紧紧拥在了怀里。

真想,他不要那样疲惫,永远都像这一刻这般的柔和。

我的头顺势往他的肩上倚去,刚要落下时,他身躯猛的一震,双臂扣紧我的身体从房顶上向下一跃,继而平稳的落到了地上。

他刚将我放妥,身后便袭来一道凛冽的剑气。俞林便不改色的出手相迎,藏青色的衣衫在夜风中飘飞,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

我捂着肚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院中两个修长的身影已经大打出手。身形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一开始俞林还处于上风,但渐渐的便感觉他已经是体力不支,出招的力度明显的力不从心。

他的身形有一刹那的停顿,也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他胸前的衣料已被大片的鲜血染红,血水顺着衣襟一滴一滴的落到地方。

他们前先的打斗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对方明明没有伤到他,但他为何看起来已经是受了极重的伤。

联想到从今天看到他时就苍白的脸,我突然意识到,他定是来这里之前便受了重伤,在这翻打斗之下,他伤势加骤。

对方因着俞林这一刹那的停顿而抓准机时一剑再来,眼见下一秒剑刃便会刺入俞林的皮肉,我已不顾不了硕大的肚子挺身而出,在利剑刺入的前一刻挡到了俞林的身前!

“公主,你。。。”剑并没有刺入,但距离我心脏只有分毫的距离。这时,我终于看起了和俞林打斗的那一张脸。

年龄不大,约摸二十岁左右,五官虽算不上极致的俊朗,却是刚毅刀斧雕刻下的一般。身型修长挺拔,亦算得上是美男子一个。只是,他的身上杀伐之气太重,令人心生畏惧。

这张面孔并不陌生,甚至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赫然便是我从明月奄偷跑出来,然后在夜宴茶楼与他共坐一桌的男子。

他冷血残酷,一剑割掉了说书老者的舌头,只因那说书人说了郁宁公主的不是。

而他刚才的那一声公主,瞬间将我的心打入了万丈深渊。不止是皇宇硕,连他也将我当成了那死鬼公主的替身吗?

原因?

难道我不止名字的音与她相同,连长相都相同?

所以,他们都把我坐当成她?

我突然想起前段时日在皇宇硕书房偶然间瞄了一眼的画像,当时皇宇硕见我进屋,神色有些凄凉的迅速将那画收了起来。

虽然瞧得并不清楚,但那隐约是一个女子的画像。

现在,那幅画成功吸引了我的好奇,郁宁公主的容貌更是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我扶住手捂着心口的俞林,鲜血仍是大片大片的往外涌,刺痛着我的眼睛。

回身,愤恨的瞪了那男子一眼,“我叫王灵,请别再把我当成你们那已经死了的死鬼公主!”

“我。。。。。。”男子欲言又止,立在原地看着我将俞林扶进了屋,找了药箱要给他包扎。

伸手欲解开俞林衣服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他强撑着身子坐好,声音有些虚弱的对我说:“灵儿,我自己来就好。太血腥的东西,对孩子不好!”

我不答话,挣脱开他的手,恼怒的再次去解他的衣物。他捂着作品蓦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我不解的目光中摇晃着走到门口,深深的看了一眼立在我门口的男子之后,不等我出声阻挠,他已经越过墙头离开了。

我没有追出去,俞林身上有太多让我疑惑的谜。我在等,等他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别过头,我目光如炬的瞪着立在门口的男子,“是皇宇硕要你们来监视我的吗?”

男子没有回答,我当他是默认了。原本想为难他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他亦是奉命行事,为难他又有何用?

“你该呆哪呆哪去吧,我想休息了!”我轻捂着滚圆的肚子,走到门边关门。

“新年快乐!”男子的脸有一刹那的微红,突然让我觉得莫名的熟悉。

“谢谢。”我语气冰冷的回答他,用力关上的门扇险上打到了他的脸上。

他转身离去,在门只剩下一条缝的时候转身对我说:“灵儿姑娘,我叫葛蓝文!”

“葛蓝文。。。”我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关好门,上床睡觉。

离临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身子越发的臃肿起来,连弯腰脱鞋都变得有些吃力。

原来服侍我起居的事都是芙蓉在干,但今年吃饭时高时,我让她喝了些酒,看她有些微醉便让她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全是葛蓝文刚才的那一声公主。想得心里难受了,我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穿好鞋向书房走去。

书房并没有落锁,我轻轻一推便开了。

书桌上还散落着皇宇硕平时翻看的一些书籍,我走过去,轻轻摩挲着,仿佛此刻他就坐在这里一般。

心口一痛,我猛的惊醒过来,摇了摇头,恼怒的责怪自己胡思乱想。

我放下手中皇宇硕曾经看过的书,在他当日放画卷的书架上翻找起来。

找了半天始终没见那幅画卷的影子,脚尖还因身子的笨重掂得有些生疼。

虽然没找到画卷,但一叠被整理装订得极好的一本宣纸手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从书丛中取下那本手记,眼神瞬间定格在上面。

看字迹是皇宇硕的,上面的记录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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