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姓马名文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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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匆匆冲出去的祝清风,马文才没说话,皱着眉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了好大一会儿,不经意间抬眼看到了一脸诡异表情的小马统,马文才脸黑了,轻咳一声,对小马统招招手道:“马统,过来。”
小马统这才回过神,有点不太乐意慢悠悠的蹭过去,他总觉得以公子现在这脸色来看,让他过去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又要被踹了。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马文才嘴角一弯,朝他笑了。马统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立时就烂了,满脸哭相的看着马文才,呜呜呜,这回死定了。
马文才想,或许因为祝清风年纪还小,所以喉结还没有发育,但是他还是觉得更保险一点比较好。朝着小马统伸出右手,命令道:“躺过来。”
马统愣了:“啥?”
马文才有点不耐烦:“让你躺到我胳膊上来就乖乖躺,费什么话!”他倒要试试,搂了两个人的腰都像姑娘一样,盈盈一握,他不信,这抱第三个还能有软香如玉的感觉?
小马统这才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下一瞬,双手抱胸一下子就跳出了老远,满脸哭相:“呜呜呜,公子,我还没娶媳妇呢?”
“哎呀,你……”想什么呢!马文才脸色被马统这反应气的一阵发绿,嘴角一抽,想说什么又没词,甩甩袖子尴尬的朝马统摆摆手,“算了算了,你赶紧滚吧,把门关上!”
小马统像特赦一样,蹭的一溜烟就跑没了影,今天公子没揍他,果真是太不正常了!
马文才这才感觉到阵阵疲惫涌上心头,解□上的弓箭放到一边,仰身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睛,目光发狠一凛。暗道:祝清风!我管你是男是女,被我马文才看上的猎物,就没有能逃出去的!是男是女,先拿下再说!
男的又如何!只要她是祝清风就够了!至于马太守那边……切!谁要管什么马大人接不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抱抱蹭蹭每一只,你们以为,以作者的尿性会让大家如愿以偿这么快就看到扑倒的戏码吗?‘(*n_n*)′。……
ps:【看正版的读者们请无视】本文123言情专属!!!请看清文案!!!谢谢!!!
第三十三章 冲突进行时
祝英台自己一个人慢吞吞骑马回来的时候;由多名学子帮忙的这个造福书院的水利的大工程已经开工了。祝英台回书院去跟山长和师母交完差之后;也兴奋的赶紧加入了梁山伯的队伍之中;早就把马文才之前的举动忘光了。
可祝清风没忘;她可真是被马文才先前的举动给惊到了,此时巴不得一晚上不回去在这儿帮忙呢。马文才因为累惨;也没来的急去管祝清风,在他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到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那边的引水工程已经接近完工了。
白天王卓然过来验收任务的时候,竟然发现以梁山伯为首制作的这个引水工程不仅可以将后院水缸里的水自动灌满,连浣衣房、厨房、澡堂等地方也不需要在下山去挑水了。山长以及全书院的学子包括杂役们都激动的不得了;尤其是每天都要下山挑水的苏安等人;对梁山伯是感恩戴徳。王卓然不得已,顾及大家的面子,极不情愿的又把品状排行的第一名给了梁山伯。
梁山伯应对王卓然的这一关总算是躲了过去;上午学堂没课,祝英台正拉着梁山伯到后山的小花园里栽桃花。小花园的不远处有座小凉亭,祝清风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解开心结的祝英台和梁山伯说说笑笑,一起种花,一起赏花。只不过听祝英台说五柳先生去世的消息,心中还是有几分惋惜,不过看到祝英台把心结解开了,她还是很高兴的。
不远处,梁山伯拿着锄头又挖开一个土坑,看着祝英台好奇的问:“那个桃花湖畔真的有那么美吗?”
祝英台蹲□,将一棵桃花苗种进坑中,满脸向往的笑道:“何止是美啊,还透露出一股安逸,宁静,林子里住着一位很有趣的大叔,我真想一辈子都待在那里。”
将花苗埋好,梁山伯笑着回答:“那你干嘛还急着回来啊。”
祝英台站起身,想也没想的看着梁山伯认真道:“因为你不在那里啊!”
因为梁山伯不在那里,所以再美的地方也不值得留恋吗?祝清风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祝英台对梁山伯的情似乎太重了,她眼里现在仿佛就只剩一个梁山伯了,可是好像到现在为止,梁山伯对祝英台存的自始至终只不过都是兄弟情罢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祝清风也说不出原因,虽然按理说她应该为祝英台解开心结而高兴,虽然她知道,在祝英台心里自始至终都是爱情大于一切的。但是祝清风就是觉得心中有点发堵,她想,会不会有一天祝英台会为了梁山伯连家也不要了。
祝清风抱膝倚在亭内的栏杆上,静静的瞧着笑的满脸幸福的祝英台发呆。突然眼前一晃,粉红桃花出现在眼前,桃花清香随之扑鼻而来,祝清风一怔,抬头朝前望去,就见到了捧了一大捧花朵盛开桃花枝的马文才。若是之前,祝清风一定会惊喜的将花接过来,对马文才说一句‘文才兄,你太好了’的话。但可惜祝清风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马文才,脸黑的又将头转过去,并不搭理。
昨天的事情,没完!
马文才自讨了个没趣,并没有灰心。转身坐到祝清风身边,笑道:“这是我亲手到桃花林去摘得,多少给个面子吧。”见祝清风还是不搭理,马文才自顾道,“那桃花林确实挺美的,只不过里面住了一个特别让人讨厌的老头,下次我带你去看看。等那老头走了,你喜欢的话那片林子的话,我就帮你买下来,我们以后就一起住在那儿……”
马文才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祝清风脸更黑了,马文才见状,摸摸鼻子,很是识趣的闭了嘴,老实的坐在祝清风身边,和祝清风一起看梁山伯和祝英台种桃花。
祝英台捧着桃花满脸向往:“我好羡慕那个大叔,住在那桃花林中、清水湖畔,活的那么开心自在。”低头看着梁山伯笑的开心,“如果我们的书院也想那片桃林那么宁静,那该多好啊,我们在这里待上三年,求知向学,也不枉人生一段美好的回忆啊。”
马文才听罢不屑冷笑一声,瞥眼看见祝清风不满的沉着脸瞪他,又乖乖的闭了嘴。其实祝清风见马文才来这儿,早就想走了,可是昨晚太累了她又懒得动。况且她又不想回寝室,医舍也不能去,所以再走的话,也跟本没地方去。瞪着马文才心里很不爽:英台说的那个让书院里不平静的人,就是你,马文才,还好意思在这儿笑话别人!
祝清风见马文才老实了,才又回过头继续听梁山伯蹲□笑着跟祝英台讲:“或许,我们能在这里待上三年,让这里开满桃花,能让书院和桃林一样宁静,让同窗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梁山伯说完和祝英台一对视,两人相视一笑,场景温馨的羡煞旁人。马文才又习惯性的冷笑破坏气氛:“与世无争?不可能,得罪了王卓然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梁山伯今日扫了他的颜面,王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看着吧,下午上课就有梁山伯好看的!”
还没等马文才说完,祝清风就站起身,利落的离开小亭朝学堂走去,实在是不想理会马文才了,她想好好的一个人静静休息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
“哎,清风,等等我!”见祝清风离去,马文才急了,也快速起身跟在祝清风身后离去。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暗自懊恼,都怪他昨天晚上心急做的太过分了。不对!都怪祝英台才对!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多事,祝清风怎么会不理他。
……
马文才说的不错,王卓然确实不会轻易放过梁山伯,当他无意间得知了梁山伯曾经当过县官的父亲已故,梁家现在朝中并无人为官时,心中又想出了一条恶计。
课堂之上,王卓然也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就要明着和梁山伯过不去,竟然以陈夫子当初错把这庶民学子招收入学为由,为难山长。要留梁山伯就要治陈子俊的失职之罪,要留陈子俊,就要驱逐梁山伯。
一个是自己依仗多年的督导父子,一个是自己亲手发掘,品格高尚,敦厚至诚难得的好学生,哪一个都不能随便离开,面对王卓然的为难,山长一时左右为难。祝清风心里看着着急,但是也没想出来有什么好方法帮着山长解围,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马文才,却发现他嘴角微翘,明显一副看热闹的欠抽模样,本来想请他出面帮梁山伯求个情的想法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祝清风明白,若将马文才和王卓然的这层关系,守着全院学子以及山长的面戳破,不仅对马文才没有一丝好处,反而会给他惹来不少闲言碎语。
祝清风思量对策期间,梁山伯已经站起身反驳:“朝廷法度不公,为何平民学子就不读书,不可以为百姓献出自己的心智呢。王大人若是好官,就该替学生据理力争,而不是在这里为难夫子,为难山长啊!”
梁山伯这话一出,王卓然气的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好,好一个憨厚的学子!我偏得不是个好官,你能怎么样!”
“欺人太甚!”祝清风从没想过,王卓然会因为谢安曾经夸奖过梁山伯一句,就让王卓然这么恨他,书院里的平民百姓也不止梁山伯一个,这明显是在针对!陈夫子对祝清风的好,祝清风也知道,因此,不为梁山伯也为陈夫子,祝清风也要跟这个王卓然理上一理。
却没想到还未起身就被马文才死死拉住,耳边传来马文才低沉的声音:“祝清风,别为一个梁山伯连累祝家庄。”
祝清风听罢回头一惊:“什么?!”
马文才面色严肃,小声劝解道:“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代表的是祝家庄。你要明白,祝家庄虽然家大业大,但朝中毕竟无人做官,为了一个梁山伯,就给祝家庄在朝庭中树敌,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区区几句话,听得祝清风浑身一凉,家人是她的死穴,说她自己还可以,这一旦联系上了祝家庄,她的腿就像灌了铅水一样,沉了千斤,再不敢乱逞半分英雄。
就在祝清风为难之际,只听祝英台的声音传来:“他们两个都不必走。”
等大家的目光都聚到她身上的时候,祝英台方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淡定道:“梁山伯与学生乃是八拜之交,情胜手足。论理,他已是我祝家义故,他的身份已经不是平民百姓,所以梁山伯的身份并无异议。梁山伯的身份既然没有异议,那陈夫子也就没有失察之罪,所以他们两个人都不必走!”
祝英台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钦佩她的胆识见解。但却把王卓然气个半死:“你是什么人!竟敢跟本座作对!”
祝英台挑嘴一笑,洪声道:“上虞祝家庄。”王卓然大惊,祝英台满意的看着梁山伯继续道,“我们两个都是。”
王卓然眼露凶光,眯着的眼睛透出一番狠厉,看着祝英台咬牙切齿:“好!好一个祝英台!好样的!”竟敢当着全部学子的面,让他下不了台!说罢也不管山长,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看着祝英台和梁山伯相视一笑,祝清风攥着书本的手紧了又紧,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马文才冷笑:“他们也太小看王卓然了,他这个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祝英台今日之举大大的得罪了王卓然,以他的个性必定会对祝英台再出重招的。”
静静听着马文才的言论,直到学堂中看热闹的学子们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