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春色压不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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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已经是三年前,在玉华国的那一场大火里,不正是有个女子,浅笑倩兮,一颦一笑,皆于她无二致么?
冷浅,那个冷若冰莲的女子,独属她的那份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这世间,只怕当真已无人能瞧出她的破绽了吧。
她一向当冷浅是朋友,可却不知,她对于冷浅而言,究竟是敌是友,易容成她的模样呆在斐子笑身边,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帮她吗?
叶欢只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幽暗的沼泽之中,寻不到出口,漫天遍地的黑暗,好似要将她吞噬殆尽。
流月瞧叶欢一副愣怔模样,只当她是词穷,便不再理她,甩袖离开,等要眼前流月身影消失,她才总算是反应过来,再次急急忙忙冲了上去,拦在她面前,斩钉截铁道:“流月师姐,你定时认错人了!”
流月恼怒:“这世间如你这般的长相并不多,我又怎会认错人。”
叶欢咬牙坚持:“流月师姐,当真是你认错了人,十三天前我正和玉九白在一起,我已经同他成亲了,又怎会随意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你若是还是不信,去找玉九白对峙也是可以的。”
瞧叶欢说得真挚,流月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当真?”
“自然是真的。”语毕,叶欢擦了把汗,又道,“正是因他也来参加这什么城主大会,我才会从玉山赶来寻他,我怕他出事,不担心他,这才偷偷跟来瞧瞧。”叶欢叹气。
“他也来了?”流月诧异,“没想到传言竟是真的。”
沉吟半晌,她干脆拉过了她的手:“走,我带你进场。”
叶欢一喜,正愁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入场来着,如今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甜甜得应下,便随着流明宫众人进了比武台去了。
比武台设置在城主阁的后方。及其宽阔的场地,正中一个偌大的比武台,此时上头已经有至少四队在比试,再瞧这四方八面的看台上,早已密密麻麻布满了人,叶欢跟在流月身边,在北方的一处看台上入了座,随即才焦急得四处搜寻,却怎么也瞧不见玉九白的身影。
找不到玉九白,她哪里有心思瞧比赛现状,对流月说要去如厕,便溜出了看台,在城主阁的其他地方也细细找了起来。
城主阁并不如外边那般拥挤到诡异,但也还算是热闹,不过总体而言,这里头的江湖人士不论衣着还是武器,都上档次了很多,想来都应该是江湖之上叫得出名号的。
叶欢走进一排整齐的住宅屋内,此处甚是冷清,没什么人,她正自顾匆匆左顾右盼,打算瞧一眼就离开。却不料,身子一下子就撞到了转角处的一个人身上,她‘哎哟’一声,揉了揉泛红的鼻子,抬眼便要冲来人道歉,可不等她将道歉之话说出口,来人却率先开了口:“姑娘,没事否?”
但见来人一身杜若色衣衫,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长得倒是细皮嫩肉,可就是那一双眼睛不断扫视着叶欢的身形,透着几分纵欲过度的猥琐。
叶欢被他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当即冷淡道:“谢谢,我没事。”语毕,便转头离开。
哪知对方却忒不识趣,竟然一个闪身,就重新闪到了叶欢的对面,拦在她面前,冲她笑得下作:“在下名司马,江湖人称玉面公子,不知姑娘名讳为何?”
叶欢有些不耐烦了,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没什么名号,我不是江湖人,麻烦你让让。”
司马看着叶欢透着微红的妩媚脸蛋,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猥亵的**,面上却依旧不急不躁,将人面兽心四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在下最欣赏如姑娘这般直来直往的女子,不做作,不矫情。”说话间,他直接将手中折扇去触碰她的下巴,一派轻佻模样。
叶欢恼羞成怒,一把拍开他的折扇,直接暴吼出声:“你干什么!神经病!”
“哟,姑娘好烈的性子,我喜欢,我最喜欢了。”司马脸上的下流连掩饰都省略了,直接一把抓住叶欢的胳膊,就要往人少的地方拽去,“来,别怕,让本公子带你走,保管你穿金戴银,锦衣玉食。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最后这句话生生雷得叶欢一个猛地哆嗦,这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台词么!妈蛋!
“你放开我,你个龌龊鬼,伪君子,真小人!”叶欢死命攀住身边的柱子,将整个身体都挂在柱子上,嘴中骂得越来越凶,口不择言,“再不放开我,我让我家禽兽,不是,我让我家狐狸咬死你!”
司马干脆用上了内力,也懒得伪装了,嘴里说的话也下流了起来:“爷瞧上了你可是看得起你,你可知江湖中多少人都等着爷的临幸,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叶欢更怒,大吼道:“臭狐狸,你再不来,我,我就要被人拱走了!”
她说话间,整个身体已经被司马给脱离了柱子,向着最近的一间房门拖去。
“啊啊啊臭狐狸!你到底在哪里啊呜呜……”叶欢死命拔住房间门口,叫得更大声了。
与此同时,周围果然响起了一道匆匆的脚步声,叶欢一喜,望见来人正是流月师姐,没有等来玉九白,反倒等来了流月,这也已经是非常不错的结果了,叶欢当即双眼泪汪汪得对流月道:“啊啊流月师姐快救我!”
“我还好奇你怎的这般久都不回来,没想到竟是遇到司马淫贼了。”
城主之位
“我还好奇你怎的这般久都不回来,没想到竟是遇到司马淫贼了。”流月浑身泛着冷意,看着司马紧紧拽着叶欢的手,声音更是杀机四起,“放开她,否则,后果自负。”
见有人破坏自己的好事,司马也动了杀机,冷笑一声,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流明宫那个寡妇窝出来的。”
流月面目一沉,直接拉开长剑就甩了出去,司马当即甩开叶欢迎战。“玉九白正在比赛场,你快去寻他。”流月冲叶欢抛下这么一句,便全身心投入到了比试中。
叶欢一喜,一溜烟得跑回了比赛场,刚入了场,便望见玉九白三千青丝随风荡,面容清冷,气质冷冽。他负手而立,而他周遭,躺着数十人。
可惜此时的叶欢却并无欣赏的**,也忘记了是什么场合,直接双手叉腰,对着台上的玉九白高吼:“臭狐狸,你倒是耍帅了,显摆了,啊!我,我刚刚,——真是气死我了!”
此女声一出,全场瞬间静谧无声。
玉九白则迅速转过身去,一眼望见脸蛋泛红的自家娘子,瞬间就飞身下了台,走到她身侧去,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叶欢怒火中烧,踮起脚尖就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咬牙道:“你还敢问我,如果不是你,我干嘛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别气别气,我的耳朵……”狐狸配合得弯下腰,让她扯着自己的耳朵,免得叶欢踮着脚,忒累。
然后,全场更静谧了。——玉九白,这是……惧内?!
于是,江湖最新情报在第二日便换了头条,新头条的名字是:一代妖孽玉九白鲜为人知的背后故事。
“你随我来。”叶欢紧拉住他的手掌,就又一路跑回了方才自己险些被司马圈叉的地方。
而原地,流月依旧在和司马难解难分,二人功力似乎并不相上下。
“就是这个丑八怪,刚刚,刚刚竟然想……”叶欢说不下去了,心情莫名得低谷,她垂下脑袋,像只受伤的小白兔。
玉九白双目瞬间冷然,看着司马,凤眼微眯,浑身的煞气挡也挡不住。
流月见玉九白来了,赶忙从战况里脱离了出来,解释道:“玉公子,司马淫贼就是个人渣,方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
不等流月将话说完,玉九白已然刷得闪身到了司马身边,速度快到流月根本就来不及看清。
这还是流月和叶欢第一次看到他出手的模样,——妖风十里,妖孽降临。
玉九白出手的时候,司马还未曾反应过来,等到他终于缓过神来时,玉九白已将他踩在了脚底下。
他冲他笑,笑得妖孽:“我玉九白的娘子,也是你能碰的?”
巨大的骇意如潮水般袭上司马,他哆嗦着嘴巴,颤声求饶:“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娘子啊……”
“娘子。”玉九白冲叶欢柔声道,“方才,他用哪只手碰了你。”
叶欢挠了挠脑袋,仔细回忆:“好像……是左手?”
“啊——”那边,玉九白已经挑断了司马的左手筋脉。
“额不对,不对不对,是右手,不好意思,方才我记偏了!”叶欢为自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而欣慰。
“啊————”然后司马的右手筋脉也断了。
叶欢:“啧啧,你竟然将好好的一颗白菜拱断了一半。”
玉九白:“没将这白菜切成块已是便宜了他。”
叶欢“……= =”
玉九白走回她身边,将她抱紧在怀中,揉了揉她的脑袋,叹气:“我让你在山洞等我的。”
叶欢顺势将脸埋在他脖颈间,轻声道:“可是,我害怕。”
玉九白心下一颤,叹气,抱着她转身离开。
流月站在原地,心中由衷得为他们感到高兴,——看来,当时确实是她在客栈当中认错人了。
第一天的比武已经结束,玉九白便随着叶欢回去了她所租住的小客栈内。只是这一路上,也忒热闹了些。
“听说了么,玉九白惧内!”
“看见了看见了,白天俺们都看见了,你说他好好一个有为青年,怎的找了那样一个凶婆娘!”
“别说了,玉九白在那呢!”
……
这边,叶欢已然满面怒意,愤愤腹诽:“我哪里有那么凶!”
玉九白憋笑:“白日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扯我耳朵,他们误会也是正常。”
叶欢心虚透了,可又觉得委屈,和自家狐狸全都是在山上过日子的,说话做事也随意了些,平时撒野惯了,当时她当真是恼怒,恼怒为什么他要独自一个人下山,更恼怒自己什么用都没有,出来找人都会被坏人欺负。现在缓过神来了,叶欢小白兔也对白天自己的行为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反思,总之,以后一定要争取做一个更加合格的妻子!
回到客栈,进了房间,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自己和自家狐狸两个人了,耳边清净了不少。
她有些别扭,慢吞吞移到玉九白身边,轻声问之:“狐狸,耳朵还疼么?”
玉九白瞧见小白兔一副讨好模样,不由玩心大起,面容瞬间变得哀怨,叹气道:“疼。”
叶欢小白兔果然中计:“我帮你揉揉吧。”
闻言,玉九白分外主动得躺下身来,分外赞同道:“娘子辛苦。”
叶欢走到床头,弯腰轻轻揉着他的耳垂,一边柔一边保证:“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真的!”
她说话的温热气体全撒在了他的耳际,鼻间全是叶欢身上好闻的幽香,玉九白双眼颜色渐渐加深,有力的臂膀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中,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身上。
叶欢的脸,瞬间红了个通透。
“我们……分开已经有三天了吧。”玉九白的声音沙哑,在她耳边说。
叶欢窘迫无比,将脸埋在他胸前。
一个翻身,男上女下,玉九白大狐狸又一次不由自主得动了情,无数次得将叶欢小白兔扑之,啃之,咬之,无所不用其极之,在叶欢小白兔断断续续的讨饶声中,尽数喷洒了希望的种子。
不得不说,身为禽兽,他是及其出色的。
接下去的几日里,依旧是参赛,比赛,经过无数场的比拼,最后的高手也总算浮出了水面。叶欢对这些打打杀杀的没什么兴趣,只是好意提醒自家狐狸一定要小心夜锦。玉九白应下,将这个名字刻在了心里。
虽说是最后的高手,可叶欢瞧着,也仍是觉得非常无趣,因为那些男子更玉九白显然不是同一个同一个水平线的,所以在看到玉九白将又一次将对手甩下台的时候,她分外无趣得打了个哈欠。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