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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仙侠)半炉香-第42部分

小说: (仙侠)半炉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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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替他倒了杯茶:“你怎么有空来找我?”
苏君尘抽了抽嘴角端着茶掩饰:“我来瞧瞧你这不成器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
我接过话头凑上前:“被大师兄赶出来了吧。”
他一口茶呛在嗓中猛然朝我喷过来,我抬袖挡着,碧绿茶渍顺着纹路浸湿一片,我甩甩袖子坐回去:“果然。”
他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拾乐今日搬了一筐绣花样子来问我,成亲那日用些什么样的好,那时候我正在跟你大师兄说师尊的事情,被他听见整整瞪了我一日……。”
接着又道:“你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大师兄是这样的呢?”
我惊讶道:“你后悔了?”
他瞪了我一眼:“怎么可能?”
我觉得感情这种事情不能用常理来说什么样的性子便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从前的大师兄一丝不苟,为人沉稳,我也未曾想到他能喜欢苏君尘这个流氓。
如今大师兄会醋拾乐,也在情理之中,我看着苏君尘隐隐的笑意,觉得大师兄亏了,亏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恢复日更了么么哒(^o^)~,大家多多捧场哟~(≧▽≦)~啦啦啦

、司幽先生请你温柔一点

我道:“你姑父那头怎么解决你可要想好。”
水君既是将苏君尘当做储君来养,那便是寄予厚望的,现如今他不娶自己闺女便罢了,还断了袖,水君定然大怒。
苏君尘少见的正经,握着扇子正色道:“等你这处事了,我便会东海与姑父说清,这事须得面见他老人家,我不希望牵扯到流渊。”
断袖这个事情在民风开放的水族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这任水君的兄长便是个断袖,说到这个兄长是个极其能干的,深得老水君厚望,但无奈在娶亲前的一年带着自己的真爱跪在了水君殿前,生生将老水君气的调养了半年,身子却大不如前,只得将水君位传给了二子,也就是这一任的水君。
不想着这水族竟这样盛产断袖的,我有些敬佩他们勇于追求真爱的胆量,若是我有这样的儿子,先看看儿媳妇长得模样,若是像苏君尘这般便忍一忍揍一顿罢了,若是长成什么不成器的,那便忍一忍揍死罢了。
即便水族这样开放,但也不好明着说出去沉渊的两位徒弟断了袖了,对于大师兄的名誉也不甚好,这层窗户纸里头的事情大家虽都看得清楚,但该留着还是不好撕破了。
苏君尘左右打量了阵:“这么快便取得信任了?”
我讪讪笑着:“啊……。是啊。”
司幽想娶我,可能源自沉渊魂魄里对我还有那么几分模糊记忆,但我觉得转生便如同再生,怎可能有前世记忆这一说,当然我孤陋寡闻也是极有可能的,我道:“司幽说想娶我。”
苏君尘握着的茶杯应声而落,溅起一地茶水沾湿了白衫一角,颤抖着手指着我颤抖着声音问我:“你…。。你说……你再说一次。”
我两手托着腮闷闷着说:“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太好看了,让他一见钟情了?”
苏君尘上下瞥了瞥眼,又撇了撇嘴道:“八成是眼睛长歪了。”
我觉得苏君尘一直不能欣赏我的美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审美本就和正常人不大一样,他是个断袖,即便他说了什么不同寻常的话都是可以被原谅的,我微笑道:“这就是你断袖的原因,你眼睛才长歪了,你全家眼睛都长歪了。”
苏君尘斜斜瞪了我一眼,兀自伸手拿了一个新茶杯添上茶水,遥遥对着月色举起茶杯:“干杯。”
我嗤笑了声:“有病。”
这个事儿本来取得司幽一人信任便可以了,我想当事人可能比较难接受自己有劫难这个事儿,听闻人界有句话叫做:子不语怪力乱神,说的就是这种事情,但是爹妈为了孩子却更容易相信。
我本想着提前一年下来与他们打好关系以便到时候便宜行事,不想一来便取得了司幽的信任,还信任到想娶我,我觉得有些失策,我托着腮帮子想了三天,觉得我不能嫁给他,即便他是沉渊的转世,却不是沉渊。
爱情本就是件非你不可的事情,即便同属一个魂魄,却不能同日而语。
我坐在花架下认真的托着腮帮子等司幽来,他一身玄色长衫,袖口处束着丝带,头发未挽只一根同色丝带束在脑后,比之沉渊,截然不同。
他走到我跟前轻咳了一声,我尴尬低头,竟看的痴了。
他道:“你会不会骑马?”
天马只有一些战功显赫的将军才能有机会骑的,寻常时候只是在御马监做个摆设罢了,我摇摇头:“没有。”
他伸手向我:“我教你骑马。”
我顿了顿,站起身道:“我没有兴趣。”
良久,他道:“你说,我离历劫之期还有一年,你若是住在我家,莫不是要整日在院子里看花看月亮?”
我想了想,先前我想着三五成群的坐在柳树下现下虽不能实现,出去看一看人界风景算是偿了夙愿罢。
我说:“好。”
桃源城后头有一片极密的白针松林,日头正从密密的松针缝隙间射下来,投着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晨起的薄雾还未尽散,在日头照射下水雾闪着盈盈的光。
日头有些刺眼,我抬手在在眉骨处遮了遮,细微凉风吹过,叫不出名字的小花在风中摇曳,像天宴上的司舞的仙子舞动暮霞一般的水袖。
我觉得骑马这事儿,须得自己切身尝试才能体会驰骋的快感,司幽看了看,良久才点点头扶我上马。
我上了马才明白体会到的不仅是快感还有挑战,它不但有生理、体能上的问题,更有心理、情绪上的反应。大约还要再加上体能、技术、观念、感觉等因素相互影响交织,我深深觉得骑马真可谓是这世上最折磨人的消遣。
司幽牵着马走在极宽的草地上,一边转头向我解说技巧,我一边点头,一边使劲儿稳定马,十句倒有七句没有听进去,他叹了口气道:“唉,算了,你觉得要摔着了就用法术保护好自己吧。”
悠悠半日终于基本掌握如何驾驭,从不知道到知道但感觉不到,到感觉得到做得到,我觉得简直把骑马升华到了艺术与心灵的层次。
司幽松开马缰,转头对我道:“你坐好别动。”
我刚学会骑马,正是想自己策马扬鞭驰骋一番的时候,这时候叫我不许动自然是没什么用的,我点点头微笑道:“好。”
司幽一转身,我试着一夹马肚子,不想这马却打了鸡血般向前冲去,方才司幽教我的我大半都是没有听进去的,我正考虑是腾云还是用定咒将它定住,电光火石间司幽一旋身踩着马头坐到我身后,伸手握住马缰,马头高昂前蹄高高抬起,长长嘶鸣一声,原地转了几个圈逐渐安静。
我心有余悸的道了声谢,他在我背后凉凉道:“还没学会走便想着跑了?”
我愣了愣转身跳下马,司幽在我身后旋身下马。
我靠着白针松的树干坐着,抬手挡了挡日头,司幽放了马在一旁饮水,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把花叶坐到我旁边,低头细细编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司幽觉得自己其实是个断袖?

我愣愣看着他愣愣道:“听闻林家少爷才智过人,果然……心灵手巧。”
他手指上下勾挑缠结锁了联结处,别上一朵嫩黄的花,伸手递给我,我接过花环戴在头上,屈膝趴在膝盖上看着他。
他转头看着前方,我觉得这样的司幽应该有很多姑娘会喜欢罢。
他说:“昨天我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若是你不能接受我又或是你们神仙不允许成亲也是没什么关系的,我知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微笑道:“十七年前,你周岁那日我赠你剑,你爹娘和城里的人都见过我,城里的人都会以为你娶了个老妖怪。”
司幽猛然转头:“我不介意。”
我叹了口气:“我介意。”
司幽没再接话,只抬头看了看前方:“回去罢。”
我说:“恩。”
司幽牵着马走在我左边,我想了想道:“司幽,一辈子算不得长,你若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就尽管去,不用吊死在我这棵老树上。”
他没有接话,我觉得可能是不大喜欢这个话题,我想了想又道:“一百四十年前,我曾来过桃源城,那时候首富还是酿酒的陈家,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他神色动了动,道:“陈家?”
我道:“你知道?”
他说:“听闻一百四十年前陈家的酒兴极一时,就连皇宫的贡酒都是他们家酿的,后来陈家没落也是因为在无人能酿出陈家次子良玉那样的酒。”
我叹了口气,果然成也良玉败也良玉,却不知后来良玉和觞玉如何了,那段时间正值妖族事多我未有空去凡界瞧一瞧。
我问:“那良玉后来如何?”
他说:“其妹觞玉被皇帝瞧上选入宫为妃,却在入宫前一日在屋顶悬了三尺白绫,陈家人不敢声张,只说是病死的,良玉此后终身未娶,也未再酿过一滴酒。”
我先前来时只顾着看一看长泽命里有无生死大劫,再加上苍梧误接了绣球我却未曾想着替觞玉瞧一瞧,但事易境迁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司幽冷不丁道:“你为什么帮我渡劫?”
这个司幽有条理的让人有些想抽他,我也的确想上去抽一顿告诉他你哪那么多话。
我道:“普渡有缘人,十七年前我路过你家,见你长得粉嫩,玉琢似得甚是喜爱,便替你看了看命途。”
司幽面上僵了僵:“那些事我不记得,与我无关。”
这种耍赖的本事和柘因有过之无不及,有机会定然要让他们见上一见辩驳一番。
快到城门前遇着一个老者,遥遥与我打招呼道:“姑娘,你可还记得我?”
我愣了愣猛然记起来刚从三清化境出来时曾向人打听过沉渊的消息,作为谢礼我还赠了他一枚珠子。
他站在我面前,朝我深深行了一礼,我伸手将他扶起来:“老先生切莫多礼。”
他头发雪白,腰板却挺直毫不见驼背弯腰之像,他说:“姑娘,老朽眼拙不识真神,还请不要怪罪。”
这老先生也算是我在这人间的故人,现下看着果然有些情怯,我道:“老先生身体可还好?”
他捋着胡子笑说:“先前姑娘所赠的那枚珠子,老朽见其清澈不似凡物浑杂,便将它放在香台前日日擦拭,十几年光景,老朽虽见老态可身子却日渐硬朗,如今已七十九了。”
我微笑道:“老先生身子如此好,正应该享天伦绕膝,等再过些日子,再去听你讲些见闻可好。”
老先生朝我行了行礼道:“那可说定了,可不许耍赖。”
我道:“一言为定。”
司幽道:“凡人对于神仙还是很敬畏的。”
我接过话道:“凡人对于妖怪也是很畏怕的。”
我四下瞧了瞧对司幽道:“我隐了身形走在你旁边,若是现在便让人误会我是妖怪,你爹娘怕是要将我赶出去了。”
他点点头道:“下次出来时给你换件男装,便不怕会认出你十七年前来过。”
我点点头念诀隐了身形走在他旁边,他绕到我旁边伸手握着我的手,青天白日的……。我这是被人调戏了?我有些后悔方才就不应该对他施咒让他看得见我。
我坐在后院里有些忧愁,照这么下去司幽定然更要对我情根深种,得想个法子让他注意到些旁的事,比如喜欢上什么别的姑娘,或者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娶亲的原因其实自己是个隐藏的断袖。
断袖这件事苏君尘比我在行,我朝树上扔了只杯子,苏君尘躺在树上懒懒道:“又做什么?”
我道:“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司幽觉得自己其实是个断袖?”
苏君尘竹扇掩嘴朝我惊讶道:“天哪小黎子,你是来帮人历劫的还是来造劫的,人可是林家独子啊,断袖了香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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