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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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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亦双拳紧握,心中恨着,若让我捉到这龌龊『淫』贼,必定将你先腌后杀,千刀万剐!
而此刻的宣和宫中,和曦公主正摩挲着内务府新送来的护甲,一丝欢欣也无,“她回来了吗?”
不知情的侍女甚是疑『惑』,“公主,您说的是谁啊?”
永曦火大道,“还能有谁,和婉格格回来了吗?算了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传白芷来!”
昨夜随她出宫的,正是这位宣和宫的掌事宫女白芷,眼见伤天害理之事发生,一早便心神不宁地去钦安殿为芙婉祈福,四处打听消息。
“公主,有消息了,听皇后娘娘宫里人说,是富察小姐留婉格格在别苑住下了,格格她到底如何了,奴婢也不得而知。”
“哼,身为女子,做了那样的事竟还有脸活着,这个富察芸儿,什么事她都能搀和上!派人给我盯着那座园子,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残花败柳之身,我看你还如何勾引褔容安!”
傅芸芸抄起花圃内的一把铁锹就要随队伍出门寻人,一脚刚踏出门口,便被清寡之声镇住。
“芸芸,今日的课『操』还为练习,你这是要去哪儿?”
“冰···冰姨,我今天真有事,改天,咱们改天再练成不成?”
骆冰心眉目清冷,“你跟我来!”
寂静无声的琴室,她静坐一隅,昨夜突发的一桩事,让她想起了若干年前的一段往事。
“芸芸,那姑娘的事,我多少也猜到了,你现在大动干戈,有问过那姑娘的意思么?”
“我···等我找到了那个畜生,再将他交给婉姐姐处置!”
她无奈地摇摇头,“那你认识那个···畜生么?”
“捉回来之后,我可以让婉姐姐认啊!”话一出口,芸芸便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稍稍有些荒唐。
“她不会愿意再见到伤害她的人的,这样的事对女子来说,犹如一道伤,慢慢复原容易,但总会留下疤痕。再见那个人,就像重新挖出她的伤疤一样,比初时更加痛苦。”
芸芸听着一向淡漠如霜的冰姨说起这些,语意哽咽,也不由动容,“是我考虑不周,可是,总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畜生吧!”
骆冰心凝眸望向远处,“你之所以这样愤怒,只是因为担心婉姑娘与你大哥之间有了他这个瑕龇,你觉得除掉了他,婉姑娘就会变得干净了?说白了,你对芙婉的失贞,心有芥蒂。你年纪还小,还不懂,一个男人,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第一百十五章 冰心玉壶

“二十年前的苏州府楚馆,曾有两名红极一时的艺伎,冰心和玉壶。
冰心擅琴,玉壶擅舞,两人义结金兰,每每二人同台演出,必引得台下一票千金。出『色』的名伶总少不了恩客,而中有挚友二人,对姐妹俩的演出,一场不落——海宁陈家安澜园的公子陈邦直与漕帮掌舵吕孝中。
陈公子意在冰心,而吕帮主···倾心玉壶。本是两对佳偶,可天意却总爱弄人,偏叫姐妹俩爱上了同一个男人,风流倜傥的漕帮舵把子。
两人成名时,苏玉壶已为人妻,夫早丧,还带着个孩子。冰心洁身自好,一向自傲,原以为这样的玉壶断无资本同自己相争,可她爱的男人偏偏不计前嫌娶了带着拖油瓶的玉壶为妻,令她颜面扫地,从此退出楚馆,不再演出。
碍于一身傲骨,对痴心一片的陈邦直也拒之千里,只身远赴京城,做了名锋芒尽隐的琴师。时至今日,她用半生的时间终于琢磨透了当年吕孝中的选择,他爱上的,是苏玉壶纯良贤淑的一颗心,是她为人母时的温柔慈蔼,而非身子的表象。
所以芸芸,你想要住进一个人的心里,就得学会用你的心去暖他。六艺在于勾人,而进退得宜的纯良体贴,在于猎心。”
芸芸似懂非懂地颔首,头一回听她说起自己的故事,芸芸觉得,两人间的关系似乎更亲近了,她的话语,不像一个师父,更像,一个母亲。不知道,她有没有女儿呢?
晴如回府后,明山公夫『妇』嘘寒问暖,对唯一的女儿宝贝非常。
“阿玛额娘,女儿回来收拾些细软,便要回中堂府了,往后不能在二老跟前尽孝,请受女儿一拜!”
明山公夫人扶起她,“我女儿受委屈啦,他富察家就用这么个简陋的婚礼就换走了我女儿,为娘心里过不去啊!”
明山公正『色』言辞道,“夫人,小心隔墙有耳,咱们家能与中堂府联姻,是多大的福分,夫人且想想,他们家将来的长媳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大公主!这婚仪之事,将来富察氏不会亏待咱们的!”
晴如并不多言,只是极知礼地告退回房,谨守本份。
“没想到当初咱们的一念之仁,竟能换得今日荣宠,我就说这孩子是个有福的!”
明山公即刻勒令夫人噤声,“这话从今以后夫人可切莫再说了,若是让他们家知道晴如只是咱们抱养来的,恐要生出许多枝节来!毕竟是皇亲国戚,若知咱们鱼目混珠,中堂大人发难起来,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瞧你紧张的,以后不说就是了!我去给女儿弄些好吃的点心带去,可不能让她一进了高门就忘了咱们!”
高门大户里的谋划总是各个不同,有预谋邀宠的,有攀门附户的,所求不过权财二字,可他们却忽视了太高人愈妒,月满则亏的道理。此刻珍视的如珠如宝的,或许他日便是扼喉钢刀。




、第一百十六章 孽胎

月余来,芙婉在别苑中被芸芸照顾的极好,面上颜『色』日渐红润起来。
此时与骆冰心同处鉴赏芸芸练习冰嬉,也算勉强『露』出了些笑颜。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无物比妖娆,便是最适宜形容此刻冰河上女子的了。数月来的苦练在今日看来,并没有白费。
一舞演罢,骆冰心难得地拍手称赞,芸芸一时得意而来,忘却了脚下所绑的乃是冰刀,“哧溜”一声摔了个屁股朝上,平沙落雁式,逗得芙婉也笑出了声。
“你个促狭鬼,快起来吧!成什么样子!”
芸芸与她相扶着起身,“能令婉姐姐展颜,我多摔几次也无妨。”
换来的欢愉只是一瞬,芙婉转念便愁眉深锁,忧思上头,“也不知道大军在金川的战役如何了。”
大小金川隶属藏地,虽是数万人口的小部落,其土司莎罗奔却颇具野心,意欲吞并附近部落,另一方面又攻打康定正土司,行军狡诈多变,使清军久攻不下。傅恒两子皆义愤不平,兄弟俩主动请缨作为先锋,平叛康定正土司。
旌旗高举,对第一次领兵出战,兄弟俩显得跃跃欲试,满腔热血。前夜两人已商定兵分两路拦截领兵的莎罗奔女婿纳旺,此时军前三击掌分列而行。
“康弟,此次你率兵突袭只消挫其锐气,扰『乱』其军心即可,不必恶战,全歼之事我在康定自有埋伏!”傅恒私下叮嘱容安以二弟安危为重,是以他格外费心安排。
褔康安素来刚愎自用,初次领兵自是不甘如此不痛不痒地交锋,“知道了大哥!”稍稍敷衍了句便率军开拔。
右翼军自信满满地横穿金川战道,褔康安将全盘计划抛诸脑后,冲向纳旺队伍,意欲擒贼先擒王,砍下他的头颅争得头功。岂料莎罗奔早已料到有此一招,预先命纳旺扮作了副将,跟随傀儡行军。
褔康安夹紧马肚,奋勇杀入队中,战刀只是一招便削下了傀儡头颅,正当得意之时,被纳旺带领死士团团围住,主将身陷敌军内部,部下群龙无首,状似一片散沙。两相僵持着一路追逃至褔容安预设的埋伏之地,褔康安方敢放手一搏。
容安眼见弟弟腹背受敌,高举令旗号令两军合围猛攻,自己则单骑攻向敌首,与弟弟并肩作战,“康弟,你为何擅自变动军令?”
“大哥,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先杀了这贼子,回去再同你细说!”
纳旺刚狠,一众死士受到更大的威胁,越发不要命起来,刺来的钢刀刀刀致命,直向他们眼中嚣张跋扈的褔康安而来。褔容安一面与纳旺交战,一面分神为弟弟阻挡刀兵,以致令纳旺有机可趁,长矛贯穿他的右肩。
褔康安趁他手中兵器动弹不得,一刀削去,敌首头颅应声而落,他擒着血淋淋的头颅猖狂高呼,“你们的首领已被正法,赶紧束手就擒吧!”
军中议政,擒得叛首,功归福康安。副帅阿桂听得心腹密报,得知此次交战多得褔容安斡旋,但因其二人乃是同胞兄弟,便未多做计较。
傅恒营内看望长子,忧心忡忡,“容儿,你可怪阿玛?”
褔容安欲起身请安,“歼灭叛首的确是康弟,儿子没有怨言。”
“你有伤在身,好好躺着,这次你的部署很周详,容儿,只有你腹中有才,日后出征自能赢得战功,这一次委屈了你,阿玛心中有数,你是哥哥,咱们富察家的男儿,当有此胸怀!”
若说没有丝毫遗憾,必是骗人的。只是得利的是自己的兄弟,同是家门荣光,无需计较。这是阿玛与额娘从小教导的话,自他有记忆开始,和弟弟在一处,但凡有功,便是弟弟先得,若是有过,通常只会是自己一人承担。
他也曾埋怨父母太过偏心,听信坊间谣传,总以为自己是傅家抱养来的那一个,时日久了,兄妹三人感情日笃,也就未再计较。
只是这回自己身受枪伤,想要再次立功,几乎是不可能之事了。他躺在军营的硬木床上轻叹,“婉儿,这回恐要叫你失望了。”
庭中三人一道用膳,见芙婉心神不宁,芸芸便夹过一块黄油鸡与她,“姐姐,你就别整天忧心忡忡的了,我大哥武艺那么高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芙婉夹起黄油焖鸡入口时,只觉胃中一片翻滚,别向一边干呕起来。
“婉姐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平时最爱吃黄焖鸡的,怎么···”
骆冰心手中的象牙筷顿了片刻,暗叹自己多想,试探着夹了块醋溜黄瓜与她,“这个消食,多吃一些便不会难受了。”
芙婉闻到一阵酸味便胃口大好,一连吃了好几块,骆冰心眼中的忧『色』便更重了。
饭后练琴之时,她来回徘徊了许久,方问出口,“芸芸,婉姑娘素日也喜食酸吗?”
芸芸不以为意,“婉姐姐啊,她最怕吃酸的了,每回御膳房送去她宫里消暑的酸梅汤,她都会赏给宫女太监们喝了的。”
“可是她今日吃了一整盘醋溜黄瓜。”
她怪异的口吻令芸芸指间不由一抖,想到什么似的打了个冷颤,“难道是?”
骆冰心沉声道,“你素日居于闺中,也许不知,从前坊里的红姑娘们若有了身孕,皆是如她一般的反应,反胃,喜食酸。婉姑娘那日回来,是我大意了,应当让大夫配一副避子汤的。”
芸芸的一颗心似沉到了谷底,“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婉姐姐若是知道了,这日后还如何见人,如何能与大哥···”
“你小声些,明日咱们找个大夫来瞧,事情尚未完全肯定之前,千万别走漏了风声吓到婉姑娘!”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那个杀千刀的畜生,他要毁了婉姐姐一辈子了!”
小轩窗外的脚步声骤停,一盘子琉璃盏子碎了一地,溢出的枣茶浸着白瓷,触目惊心地红···




、第一百十七章 和曦之局

身陷泥沼,珠胎暗结,当真作孽···
芙婉跌坐在地,几欲气绝,奋力捶向小腹,“孽种!我让你来这世上害人!”
骆冰心与芸芸慌忙赶出,一人一边制住她一双手,“婉姑娘,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这件事尚未确实,咱们一道商量,总有解决的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它是个耻辱,它是时时刻刻提醒我那天晚上的耻辱,我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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