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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16部分

小说: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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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袍,全程都未让任何一个下人侍候,皆自己亲历亲为,做完了这些,好似才想起自己这殿中还有一人,侧过身来,见无邪僵硬地维持着进来时就杵在那的动作,秦燕归微顿了顿,然后嘴角蓦地勾起了一道似嘲非嘲的笑意:“你一路随我来,有话要说?”
见眼前的人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右手用木板固定着,用一根长玉带绕过脖子挂在胸前,可饶是如此,他的表情还是那样从容自在,不显半分狼狈。
无邪面色一窘,有些恼,自己被当作空气晾在那那么久,岂能不恼?
秦燕归也不急,就站在那等着她说话,无邪虽气恼,可最后也只好当作闷气自己憋着,正色道:“你因为我,把燕北军和羽林骑给丢了,你不生气吗?”
秦燕归似乎早有所料无邪想要说的无非就是这些,他悠然坐下,单手在自己面前翻出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气恼又如何,不气恼又如何?”
“那往后……”无邪咬了咬牙,但凡和她扯上关系的人,定是会遭到建帝猜忌,凭秦燕归的心思,对此自然心中有数,想了想,无邪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后悔了答应我的事了?我会给你惹麻烦……”
也许没有她,以秦燕归的城府与心智,他日储君之位落在他手上也未不可说,隐忍多年,得以建帝赏识,这定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秦燕归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站在那低着头,一会皱眉,一会板着小脸的小家伙,忽地笑了:“既然应允了你,许你无邪,便会护你一生。”
护你一生……
无邪微怔,可又听得那危险而又莫测的男子继续说道:“得到这样的答案,你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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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还以为今天会断更。还好赶回来码字更新了 ̄松了一口气

026 聪明的人

从长安宫出来,容兮不在,便由着先前那唤作碧水的宫女牵着无邪的小手为她引着路,一路上仍不忘细心地与无邪介绍宫里的情景:“世子,长安宫与其它宫殿间隔了这片林子,现在看着虽荒了些,但到了冬天,梅花就开了,很是好看,这片梅林,都是宣王从前在宫里时种的。咱们现在要去承庆殿,中间还隔着三宫十二殿,从那个方向过去就是太子殿下住的东宫……”
“这片林子长得极好。”无邪乖乖任碧水牵着,在碧水喋喋不休之时,慢悠悠地插了一句。
碧水对无邪极为恭敬,见无邪对那片梅林有兴致,忙回道:“那是自然的,宣王小时候很是喜爱那片林子,有时一待便是一整天,那林子皆是宣王亲自照料。后来宣王不在宫里了,宫里管事的也不敢懈怠,比往年长势更好了呢。”
“种些花花草草好啊,总比养了一只小狼崽,冷不防还要被狼崽长的牙给咬伤了,花花草草就不咬人。”
小孩子说什么话都不奇怪,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说不准世子就曾被自己养的小宠物给咬伤了呢,碧水笑道:“可不是嘛,养只猫儿还难保不被抓伤一次两次呢,狼崽长大了得多凶啊,可不敢养,还是种些花花草草好,就像宣王一样,修身养性,梅性清傲,花如其人,真真的风华无限。不过奴婢觉得,宣王性情极好,说不准连猫儿狗儿狼崽子都不舍得咬宣王这样的主人呢。”
“是啊,都不咬呢。”
碧水一愣,无邪粉嫩的唇已隐隐向上弯起,那声音还是那样清脆童稚,可怎么听到人的耳朵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她嘴角含着笑,漆黑的瞳仁缓缓地向外溢出了一抹令人胆战心惊的幽芒,碧水忍不住连眨了好几下自己的眼睛,再次定睛一看,刚才的必是幻觉,只余下一张粉雕玉琢而又傲慢无邪的玉人儿罢了。
……
长安宫外,梅林仍枯巴巴的,显得荒凉而突兀,白袍磊落,修长的身形有些随意地站在其中,如绸墨发松松垮垮地束于脑后,他的一只横着手吊在胸前,神情从容,穿林的风时而卷起墨发与白袍的纠缠,这略显荒凉的梅林忽然间多了一种高洁旷远的诗意墨画,可若再走近一些,才恍然发觉,那画中的人形容俊美,却冷漠得遥不可及,伴随着丝丝莫测的淡薄气息。
一道黑影落下,立于阴影中,那身形虽高挑,但纤细得很,黑色短打劲装,显然是暗卫身份,开口时,是略显低沉的女子的声音:“主子。”
秦燕归侧目看了眼那从不言笑的冰冷女子,缓声道:“哦,寒衣,你来了。”
那唤作寒衣的黑衣女子沉声道:“是我,主子。”
“那孩子回去了?”秦燕归问得漫不经心,嘴角淡淡一掀。
“是。”
“你去吧,保护好她。”
“是。”寒衣的话很少,可顿了顿,犹豫了一瞬,仍是开了口:“主子为何不与她一同回府?”
回府后,必是还有那孩子忙的……那孩子还那样小,可应付得来?主子既已许诺了那孩子,此时分明只要主子愿意陪她回靖王府,就能解决那些麻烦。
秦燕归仍是那只浮在唇角而未达眼底的浅笑,衣摆轻轻撩动,夹杂了几许泥土的芬芳:“你太小看她了,寒衣。”
那孩子骨子里虽清高傲慢,却远比他想象中要聪明些,骄傲容易,会示弱却不易,那孩子深谙此道,这可算是他反倒被那小鬼给小看了?
“你看起来还有话要说,寒衣。”秦燕归微垂眉眼,左手一株枯梅枝,细细把玩着,心无旁骛。
寒衣站在阴影下,低下头,道:“主子,秦无邪所持那青铜鹰头……是否需属下派人彻查?”
“不必了,由她去吧。”秦燕归抬头看了寒衣一眼,幽黑的瞳孔彷如一个漩涡般深不见底,嘴角缓缓勾起:“没有底牌,这孩子恐怕不能安心。”
寒衣一顿,她虽冷言寡语,但那恭敬的态度,显然是对秦燕归十分敬服:“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主子的眼睛。”
是啊,这世间有什么事是能逃过他秦燕归的眼睛的呢,区区鹰头青铜,或许他对一切早已了如指掌。
似乎是看穿了寒衣的想法,秦燕归不以为然道:“我并不知道。”
寒衣一愣,清冷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是惊讶,这怎可能,这世上还有他看不透的事?
秦燕归轻叹:“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
寒衣怔然,默了半晌,终是什么也没说,心中却是一声暗叹,非无所不能,胜似无所不能……即便是那上位者最不能容忍的未知危险,他也丝毫不急,或许真的并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而是丝毫没有任何事情能令他畏惧与忧心罢了……
“去吧,往后你的职责只余保护好她。”秦燕归起了身,兀自迈步,不快不慢,悠然离去。


027 他的考验

距离靖王世子回京已有二个多月,从初秋到深秋,京城里对靖王府的关心从未少过,无邪一度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以为然的人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怜惜叹息的也有之。
听说靖王世子回京时,那可算是颇为戏剧的经历,竟在回京的路上被山贼给掳去了,经历了九死一生,所幸被宣王与沧四爷所救,皇上将世子召进了宫,好生慰问了一番,并金口玉言,将世子托予宣王秦燕归教导,就算世子再孤苦伶仃,那也是身份特殊的靖王府嫡脉,皇上的小兄弟,皇子们的小皇叔,再加之有宣王的庇护,更是无人敢欺“他”年幼孤寡。
无人敢欺她年幼孤寡吗……
无邪的两只小手捧着茶杯,杯沿才刚触到自己的嘴唇,她喝茶的动作便忽然停止了,双眸微眯,一道凛冽的寒光迅速一扫而过,嘴角微扬,那微带了讽意的弧度,倒是越发地像秦燕归了。
“世子,可是烫了?”刚刚侍候无邪用完食物,容兮亲自为无邪泡了茶清口,见无邪用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容兮不禁询问道。
无邪却笑了笑,摇了摇头,沉静的小脸浮上了层笑意:“容兮姐姐,你试试这杯茶吧。”
容兮似乎听明白了无邪话中的意思,神色微变,无邪神情淡淡的,没有太多表情,漆黑的眼睛却无半分对容兮的怀疑,只是诚挚含笑地看着她,补充了一句:“用银针,仔细些。”
听了无邪的话,容兮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无邪坐在桌子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容兮正给桌上的那杯茶试毒,直到银亮的针身在取出后微微变了颜色,容兮方才停止了试毒的动作,将银针放下,垂下双手,神情凝重,有些自责:“世子……”
秦无邪却无半分意外,小脸上早有所料般扬唇一笑,双眸却微微地眯了起来,意味深长:“王府不大干净呢……”
这也怨不得容兮,所幸容兮素来是个谨慎的人,即便是在自己的府上,无邪所有吃食用物,容兮总要先检查过一番,只是这杯茶,乃容兮亲手所泡,难免疏忽大意了些,人们会对他人经手的东西产生质疑,从自己手中递出的东西往往会被忽略,好在无邪前世依赖药物存活,本就对这些毒物药物极为敏感,若非如此,怕是真的要着了道呢……
许是对秦燕归有些忌惮,无邪初回靖王府的头两个月,一切倒是安然无恙,但自打那日宣王从宫中回府,已有两个多月不曾出府,听说宣王被削去了手里的权,只落下了一个王爷的空爵,整个人反倒清闲了下来,一日到晚,只读书作画,对弈弹琴,甚至脱了王袍在府中种些花花草草,对朝中的事更是漠不关心了起来,对无邪更是从未过问一句,宣王府与靖王府中几乎没有过多的来往,只在偶尔,宣王府会派人给秦无邪送来一些书画,所谓管教之事,似乎也不过成了一种敷衍。
大概是察觉到了宣王对无邪的漠不关心,如今她府中终于有人要蠢蠢欲动了呢。
“怎么会呢……”容兮想不明白,她亲自经手的东西,如何有毒,又是谁要害自家的世子呢?是皇帝?容兮只担心,这是她亲自经手之物,其中却有毒,世子若要怀疑,必是第一个怀疑到她头上,可无邪方才那一眼的信任,令容兮心中一动,感到一股暖流缓缓从心底滑过……
“我也很想知道谁要害我呢。”无邪嘴里虽然这么说的,可脸上却是与年纪不符的冷静从容,下毒的怕并不是建帝,这毒无色无味,但却要她的命,以建帝那样老谋深算的人,这时候她的小命要出了问题,就算真的不是他做的,天下人也要怀疑他心思不轨,假仁假义,欲铲除先皇孙系遗脉而后快。建帝没那么蠢,否则七年前也不会给她下那样的毒了……
从前有靖王铜墙铁壁密不透风的保护,整个王府上至心腹管事,下至洒扫粗使的奴才,只要有关无邪之事,秦靖无一不万分小心,将他们的底细族谱彻查个清清楚楚,就连府中的侧妃秦王氏与那八位妾室,无邪也极少与她们有过多的交集,秦靖将她保护得太好了……
但如今,靖王府由金陵迁回了京城,秦靖一死,府内的所有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无邪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老气横秋地背着双手走了两步,停下,回过头来,看着容兮道:“今日不成功,怕还有下一次呢。”
容兮的神情凝重了下来,下意识地回道:“世子,若是宣王知道了……”
她是要她向宣王求助,秦无邪歪着脑袋,面上忽地闪过一抹天真无邪:“容兮,你以为他不知道吗?”
秦燕归恐怕一早就知道她这趟回府,日子不会过得太太平,这两个多月,他虽对她不闻不问,可秦无邪敢打赌,这府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小事,怕是没有一件逃过秦燕归的眼皮底下呢,她这杯茶里有毒,说不准秦燕归连下毒的人是谁都一早猜到了……
向他求助吗?他分明是想刁难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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