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杀游戏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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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清洗了多久,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他才再度将殷凝从水里捞出来。替她擦干身子和头发重新给她穿上吊带睡衣,抱着走出浴室。
他把她带到梳妆台边上,让她坐在有靠背和扶手的化妆椅里。用吹风机把她的头发吹干,又用木梳给她梳头。他还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涂抹爽肤水和润肤露,她看了眼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和保养品,全都是最好最奢侈的牌子。不过他没有给她化妆,只是将她收拾到看起来自然又舒服,便停了手。
做完这些,他将殷凝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睡到她的身边,将她圈在怀里,就好像父母给自己的孩子讲故事那样半躺着。他怜爱地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接着拿过他带来的书,打开。直到这时,殷凝才看清他手里的书是一本全德文的《Grimm》——格林童话。
“今天念个什么故事?”钱君霆翻着书,像是在问殷凝,又像是在问自己,“《会唱歌的白骨》还是《没有手的姑娘》?”
她才不要听什么故事,她连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如果这是场梦,她只希望自己快点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以后要继续面对杀戮,也比让她面对钱君霆强多了。
对于殷凝来说,钱君霆的恐怖程度大于成千上万的小强,大于面孔惨白的贞子加花椰子,大于世界上一切可怖的东西。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钱君霆恐惧症,那么她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回天之力。
“嗯,真是有些难以选择。要不今天就念两个故事吧,就当是给你乖乖听话的奖励。”钱君霆侧过头来,微笑地在殷凝的额头上印了个吻,便开始念起故事。至于故事是什么内容,殷凝完全没有心思去听。
“……上帝派来的天使和他们一起吃了最后一顿饭。随后国王带着妻儿回到王宫,见到了老母亲,举国上下到处一片欢腾。国王和王后再次举行了婚礼,从此永远幸福满足地生活在一起。”钱君霆念完故事,合上书,将书放到床头柜上,转过来抱着殷凝。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如果殷凝的视线转向别处,他就会遮挡她的视线,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时不时,他还会亲吻抚摸她的脸颊。
“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好呢?”
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肆意地摩挲着殷凝的身体,“要不,我们来做你和秦铮喜欢做的事?我说过,你和他做得所有事,我们都要做。”
无需殷凝的任何回答,说着,他松开她,坐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一具近乎完美的男人的身体展现在殷凝的眼前。殷凝无法转头,只好羞辱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他爬上床,伏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上的睡裙往上拉,手顺着她的大腿摸进衣服里面。托住她的腰,“你喜欢什么姿势?传教士体位?我看你们平时最多的就是这个姿势,要不然就是女上位的骑跨式。可惜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骑跨式的,那就还是传统些的姿势吧。”
他低下头,隔着她身上的丝质睡裙用身体厮磨着殷凝的身体。用嘴一点点掀开她的裙子,很有耐心的进行着前戏。他不急着进入,而是更喜欢慢慢玩弄她,爱抚她的身体,亲吻她所有敏感的位置,挑逗她的欲望。
殷凝咬牙想象着自己被疯狗咬了,被侩子手凌迟。浑身的肌肉都僵硬着,即便是最温柔的爱抚,也变成千百万只蚂蚁爬满身体的感觉。纵然钱君霆有绕指柔,也不能唤起她身体的一丝回应。
“你要乖,快点湿起来,别让我对你用药,不然会很疼的。”钱君霆有些按捺不住,声音开始发颤。他某处已经坚硬无比,滚烫地抵住殷凝的私密地带。只要他用力,就能挺进来。
“呜!”
殷凝再也忍不住惊恐,她睁开眼睛,泪水如同绝提的江河汹涌而下。她不堪地咽呜着,试着想要反抗,想要逃走。她宁愿被杀了,也不想让他碰自己。
看到殷凝的眼泪,钱君霆的表情一下子僵住,语气冰冷,“你应该知道不管是哭还是笑,只要我愿意,我都可以要了你。所以你为什么要哭?哭又有什么用?”
“呜……”
“不要哭,不要哭。嘘……不哭……不哭!”钱君霆皱着眉,他似乎很在意殷凝哭不哭,于是停下动作,用手抹去殷凝脸上的眼泪。可殷凝的眼泪多得止不住,泪水如雨下。让钱君霆有些气急败坏,何况他还在兴头上,突然停下来。
“不许哭!不许哭!”他大声命令却不管用,于是俯下身倔强地亲吻殷凝的唇瓣,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用力搅动,允吸,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殷凝不知道他如此亲吻自己是不是带着安慰的性质,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让她哭;她就哭得越发起劲。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水分,都要化作眼泪倾泄出来。
“不要哭!你为什么要哭?”钱君霆见亲吻没有效果,沉着脸抬起头,声音冰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殷凝,“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你就笑?为什么对着我就哭?为什么你要选择他?为什么你能捂热他的心,就不能捂热我的?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死心塌地跟着他?爱着他?为什么就不能重新选择我?为什么就不能来爱我!”
第26章 黑色泪珠
被好男人爱是喜剧,被疯男人爱是悲剧。
那么何为好男人,何为疯男人?
答案就是:像秦铮那样的,就是好男人;而像钱君霆那样的,就是疯男人。
所以殷凝和秦铮在一起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很幸福。感觉就像温馨童话中的美好结局。和钱君霆在一起的时候,殷凝便觉得自己很害怕,很痛苦。她甚至不知道钱君霆何时会发疯,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感觉就好像黑暗童谣中的恐怖结局,总免不了血光之灾。
说得再直白一点,秦铮给她的感觉,如同坚固港湾,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给她温暖。而钱君霆就好像两座悬崖间的吊桥,对你好的时候,平平稳稳,对你不好的时候,就是万丈深渊。
何况殷凝能够很肯定的是,钱君霆不仅仅是疯狂,还残忍、变态。
试问钱君霆真的爱自己吗?
殷凝觉得不是。因为他那样的人,只会爱自己,不会爱别人。说句狠心点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也不配得到爱。他想要的,只是别人的付出和给予罢了。
昏睡、黑暗、醒来,
这三个词汇好像三条枷锁,永远无边无际地缠绕着她、折磨着她,填满她的世界。即便现在是醒着的,也让殷凝纠结,究竟哪一头的世界才更加的真实?
殷凝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刚才面对钱君霆的时候,才是梦境吧。
扶着眩晕的脑袋坐起身,殷凝吃力地喘了两口粗气。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速张望了下四周。直到看见秦铮就躺倒在自己身边的不远处,她才松下一口气。
“咝——”殷凝倒抽了口冷气。
刚才转身张望时动作有点大,恐怕是牵扯了背后肩胛骨上缘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身上痛,就说明不是做梦。她下意识地侧过肩膀向后看,身上的工字背心里竟没有绷带缠绕。
殷凝皱眉,伸左手摸了下后背。可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她伤口周围的皮肤就开始跳痛。又让她龇牙咧嘴疼了好久。
暂时不去管她后背的伤,殷凝略微环视一圈,她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她起身向着秦铮的身边爬过去,然后俯下身,一只手握住秦铮的大手,另一只手轻轻推他,“秦铮,醒醒。”
秦铮剑眉微颦,睁开眼睛。两三秒后,他坐起身,摇了摇头。视线依旧模糊不堪,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心里有些发沉,若是这样的状态,他恐怕自己很难保护好殷凝。愤恨地咬牙,自由的手紧握成拳。不过,他会想到办法解决视力的问题。心里暗暗发誓,他会拼命的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秦铮握紧了掌心中殷凝的手,“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感觉到秦铮掌心中透来的温暖与安定的力量,让殷凝微微一笑,伸手抚顺他额头凌乱的头发。
可就在此时,她忽然发现他的目光有些发散,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上一关秦铮有些地方总让她觉得不对劲,现在前后琢磨,刚想小声问些什么,却被身边一双视线惊扰。回过头去,原来是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小卫醒了过来,正看着他们。
殷凝脸一红,想到自己刚才对秦铮亲昵的动作。在眼下的环境中,确实不大合适,也难怪人家盯着看了。
她微笑着对卫钦恩点点头,“小卫,你没事吧?”
卫钦恩不自然地垂下眼帘,别过头去,“没事。”
收敛心神,残酷的游戏还在继续。殷凝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保持着警惕,同时环视了下他们现在所在的房间,还有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其他人。
这个房间挺大,看起来好像一个巨大的客厅。没有窗,其中一面墙上有扇黑色的大门,应该是通向下一关的所在。门的对面是楼梯口,通向楼上。
殷凝还是头一次遇到不在一个平面层次里的游戏空间。看样子是安排了房间,估计这次游戏的时间会比较长。
略微估算客厅的面积,怎么也得有五十到六十平方米的大小,不过房间内的布置看起来脏兮兮阴深深的。家具多为木质结构,显得有些老旧。空气中还有一股潮湿的腐朽气息。身下的地板更是轻轻一动就嘎吱嘎吱作响,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茶几、沙发、桌椅、装饰柜,很多地方都布满了灰尘。房间天花板的角落里还有几张白色的蜘蛛网挂着。
然而最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房间的墙壁上,还有装饰柜和茶几上,全都摆满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
殷凝坐在原地,不清楚满屋的面具都是什么材质。她粗粗环视一圈,发现基本上全是具有中国风格特色的面具。有五颜六色的京剧脸谱式面具,有土色的原始部落面具,有面目狰狞的金刚罗刹面具,有慈眉善目祥和的佛像面具,还有素净仿真的人偶面具。
看着这些制作或精良或粗糙的面具,只让人感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但更多的还是一股冰冷的寒意和恐惧。仿佛每一张面具底下,都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看到你的心里去,看穿你的思想。让你没有一点点隐私可言,叫人畏惧,感到可怕。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打量这个诡异的房间。
殷凝将视线从满屋的面具上收回来,开始观察其他人。
她比较熟悉的卫钦恩自不用说,胡泉也算大概知道,但这个人心眼多,不熟悉,也不可信。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疯女人宋晗茉竟然晋级了。殷凝盯着恍恍惚惚的宋晗茉看了几秒钟,见她正好奇宝宝似的研究满墙的面具,嘴里时不时发出些古怪的自言自语。不管宋晗茉是真疯还是假疯,她都要小心。
撇开她和秦铮,还有已经认识的三个人,另外还有四个新人。此刻,他们正惊恐地看向周围,分别是两男两女。年纪都不算很大,均不超过三十岁的样子。
殷凝注意到,他们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些什么。可能又觉得自己的情况还不算糟糕,所以一直保持着沉默和冷静。
不过在当下的环境中,总免不了会有人说一句雷同的开场白。
“那个,你们到底都是什么人?还有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说话的是个年纪较轻的男生,二十来岁的样子。清清瘦瘦,长相没什么特色,不好看也不难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