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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姻缘谱-第12部分

小说: 姻缘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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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一次算计两个她认为会成为阻碍的绊脚石,好让她有更多的胜算抓牢眼前的幸福。

“小声点,表姐,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依刚才那女人的言行,绝非好惹的人物。

耿佳慧笑得特别大声地扬高分贝,“就是要让她听见她才知道反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和秦总裁同桌,简直让人不齿。”

哼!敢让她下不了台,她何必跟她客气,当着众人的面嘲笑她是人尽可夫的酒店公关,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不然以后她怎么做人。

“崔西,闭上你的嘴!”她再不知节制地说下去,他的脚会肿得走不出餐厅大门。

崔西是耿佳慧的英文名字。

她笑得妩媚地撩拨波浪般长发,“你要用你的嘴喂我吗?”

话才一说完,刀叉互相碰撞的铿锵声清晰可闻,非常无礼而刺耳。

餐厅内用餐的客人和服务人员不约而同的看过来,有些受不了地想上前制止某人“滋事”的行为,但碍于暴君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而作罢。

毕竟没几个人敢得罪他,忍一忍胜过他一个火大并吞自家企业,让人由天堂打入地狱,一蹶不起的沦为失业一族。

“女人,你到底闹够了没?这里是餐厅不是工地,你给我收敛点。”看不过去她的粗鲁行为,秦时篁满脸愠色地夺下孟蔷妘手中的刀叉。

“大老板,你要不要我也用嘴喂你吃饭,反正你离全身瘫痪也差不多了。”

哼!在她面前打情骂俏,当她死了不成!

她不出声是因为要趁心情大坏前将大餐一口气吃光,省得她一肚子梅子吃不下的浪费。

“我不反对。”他突然笑了,用手指拈去她留在嘴角的白色肉屑。

“你不反对个鬼啦!你要风流浪荡干么不滚远些,因为我不给你好脸色看,就带你的姘妇来耀武扬威,才吃了你一顿还要受你糟蹋!”早知道就不来了。

都怪她一张嘴贪吃,误入歧途,白给人当笑话看。

“她不是我的姘妇。”秦时篁的脸微沉,不高兴她口吐和工人成天厮混学来的低俗语句。

“那么情妇如何?还是你的老相好?本小姐的脾气不是很好,你要是没有诚意就不要开口,我不一定要来此自取其辱。”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是他惹来的女祸,而她遭受无妄之灾。

“不可理喻,你这女人一得寸就进尺,男人养几个情妇算什么,要不是看你一脸馋相,我会带你进来见识见识吗?”不知好歹。

他哪知道徐元青的妹妹和表妹会来此用餐,他又不是神算子,就算他以前和崔西有过几次不错的肉体关系,那也是男人的基本需求,她要欲望旺盛的他当个神父不成?!

“我一脸馋相……”好,他得罪她了,她会牢记在心。

孟蔷妘的拳头握得死紧,大有风雨欲来的趋势,而且是暴风雨。

台风警报、台风警报,邻近的人家请尽快疏散,以防水淹金山寺,人畜无存。

第七章

“哎呀!你们也来用餐呀!真是好巧、好巧,这家餐厅的龙虾真的不错吃,直接啃更够味,我的法国朋友说真正的美味不用刀叉,两手齐发才是最高的赞誉。”

说着说着,万子良一副非常法国作风的拿起孟蔷妘啃剩的龙虾脚,放在嘴边咋滋咋滋的啃着,并吸吮得十分大声,表示它真的好吃得让人想连壳都吞下去。

其实他也很想当只缩头乌龟视若无睹,在他和新交的女朋友莉莉用完餐准备离开之际,头一抬刚好瞧见他想都想不到的两人同时推门而入。

当下他没有二话的赶紧找隐密的地方一躲,看得他女友一头雾水的以为他在躲债主,怕受拖累地先一步离开。

唉!真是没有义气,瞧他们在床上配合的默契犹如老夫老妻,他几乎快爱上她了,准备以结婚为前提和她稳定交往,不再游戏花丛当个居家男人。

没想到人不可貌相,一道不是考验的考验才来就弃他于不顾,可见他挑女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老是挑到烂柿子。

诚如孟姜女所妘,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动物而不懂人是有脑的,所以他看到是三围数字和在弹簧床上的耐用度,不会看人。

“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吃,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长得像龙虾吗?快吃、快吃,别浪费,大口的啃大口的吃肉吮汁才是享受,千万别说我是衣冠楚楚的土包子,没见过大场面……”

他以幽默风趣的诙谐语气化解一触即发的风暴,明里像在吹捧大厨的手艺暗地含讽,以行动来告知用刀叉进食的人才是不仅吃的艺术,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开什么玩笑,他家的孟姜女可以随便让人欺负吗?那女人太没见识了,真正的美玉是藏在璞石里,哪是粪坑的石头所能比拟的。

虽然他常挨她的拳头,被揍得不成人形,可是自己人哪有不力挺的道理,怎么说他们也是狗皮膏药,不成夫妻也有二十几年的交情,他不可能看她白白受辱。

何况当年他不小心让一个高中女生怀了孩子,当时他慌得不知所措怕负责任,她二话不说的打破小猪扑满筹钱,让他的小女友顺利堕胎,他才没背上小爸爸的职责。

为此他感激她一辈子,孟姜女凶归凶还挺有义气的,不会眼见他有难而弃之不理,第一个跳出来维护他的就是她的鸡婆……呃,古道热肠。

“该死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糟了,他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孟姜……蔷妘,你千万别误会我!我是先来试吃的。”

“试吃?”孟蔷妘满脸怀疑地斜睨他。

“你瞧嘛!我身边没有半个女人,可见我说的全是实话,我想这间餐厅开那么久也没倒,里面的东西应该不难吃,我先来尝尝味道再带你来做一番评鉴。”

感谢莉莉,幸好她早一步开溜,否则他这下子说什么都没用了。

捏了一把冷汗的万子良笑得很惶恐,怕被揭穿“幽会”的事实,一迳哈腰说些言不及义的话,让一旁的经理满脸豆花,不知该不该为自己餐厅的料理说话。

什么叫开那么久也没倒,里面的东西应该不难吃,这到底是贬还褒,他在诅咒他们的店早点关门吗?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吗?你怎么反性了。”居然没挂件“衣服”出来。

兄弟如手足,女人当然是那件衣服。

“偶尔也要清心寡欲嘛!吃太补很伤身的,在我心中没人比你更重要了,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幸福。”因为她吃得满意他就不会挨揍。

呜!瞧他多像阿信,刻苦耐劳当她的台佣兼出气筒。

“不错、不错,你越来越会花言巧语了,又拐了几个美眉?”他的鬼话她要是相信就太狗血了,谁都可能清心寡欲,唯独他例外。

万子良装得很忠贞地大拍胸脯,“有了你我哪敢多看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光,我的生命,我的圣母玛利亚,崇拜你的时间都不够,哪能让野花野草迷惑呢。”

“你可以说得再肉麻一点没关系,我只要去查查你信用卡的消费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当她第一天认识他呀!

哇!这么精,他一定要离她远一点。“别这样啦!小亲亲,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背着你出轨,把好吃的全留给你。”

这样她总该消气了吧!没进献美食藏私是他的错,他已经非常惭愧地在自责中,深深反省将她遗忘的弥天大罪。

他可以风流,也可以浪荡,甚至和十个女人在床上打滚,可是最、最、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一遇到好吃的东西要立即通报她,好让她也能品尝一番。

如果他“知情不报”,下场绝不是一个惨字了得,他会在某一天醒来发现他的保险套全被针刺出一个个小洞,上亿雄兵会闹出人命的。

万子良和孟蔷妘感情好得令人嫉妒,虽然他们看起来老在争吵中,可是相处时的小动作和互动,不用言语沟通,他们自然而然地知道对方下一步要说什么或做什么,叫人很难相信他们不是一对的。

但是只有他们最清楚,他们能做朋友,能做互借酱油的邻居,是至交是兄弟姊妹,却绝不可能成为一对情人,因为彼此都太熟了,熟得失去感觉。

“你的保证已经跳票好几次了,你以为你还有信用可言吗?”

撒旦对上帝说:请容许我做最后一件坏事,以后你再也看不到我为非作歹的罪行了。结果他把上帝一口吞下肚,让世界堕入黑暗。

“我信用补缴嘛!不然这一顿算我请,我信用卡借你刷三天。”够意思了吧!目前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慷慨过。

“这个嘛……”值得考虑,她记得他五张卡中有一张没有上限。

毕竟建筑师赚得比工头多上好几倍,年薪是七位数逼近八位数,跟他客气什么。

“不用了,我的金卡可以随她爱刷多久就刷多久,连你吃的那顿也算在我帐上。”万子良这家伙的笑脸刺目得令人厌恶。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我家的小女人蒙你照顾已过意不去,怎好吃你的,用你的还打包呢!我会觉得很羞愧的。”孟姜女走狗屎运呀!居然挖到金矿。

秦时篁眼一眯的瞪视雪肩上的障碍物,“如果你不把手移开她的肩膀,你会少掉几颗牙。”

“哎!做人不要那么小气嘛!我们一向勾肩搭背像鸳鸯水鸭……呃,我的手不搭了,你看离开三寸远了,千万不要有杀人的冲动。”

他是认真的吗?

遭眼神威胁的万子良讪笑地将手拿开,置于颈后似在伸懒腰又像投降,心思百转千回地瞧着秦时篁脸上的怒色,眼底闪过一抹探索的深意。

他是不反对有人追求他的孟姜女,前提是得付出真心,而不是抱持玩玩、姑且一试的心态,对于她,他有照顾的责任,无关情爱。

“记住她不是你的,别再说她和你有任何关系,你给我离她远一点。”他视同寻常的举动在秦时篁的眼中简直是不可饶恕。

“喔!那她是谁家的?总不能要我搬家吧!”他也想离她远一点,可是……

得先问过他们一家老小。

“我的。”不假思索一应的秦时篁忽地一愕,眼神复杂地看向他从头嫌弃到脚的女人。

“你的?”噢!他快脱离苦海了。

“我的意思是她目前受我监管,你最好别当她是私有物动手动脚。”他亡羊补牢的拗个蹩脚理由,掩饰心中不甘的悸动。

他怎么会看上她,太叫人费思量,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目盲的一天。

嗯!了解,欲盖弥彰。“那动头动发动嘴巴可以吧!她很懒的,老要我帮她洗头洗脸,有时还得刷刷牙。”

当她赖床不想上工时。

听他说得亲密,妒火中烧的秦时篁一把拎起他的前襟。“一根寒毛也别碰,听懂了没?!”

“懂是懂了,可是她又来敲我的门怎么办?”他是没办法拒绝她的。

尤其是他的门很薄,大概二寸厚左右,禁不起她的连环踹。

“为什么她会去敲你的门?”他的牙已经在磨了,咔咔作响。

万子良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因为我们是邻居嘛!近得她一敲墙壁我就听得见。”

所以他从不带女伴回家过夜,怕嗯嗯啊啊的声音会成为她的杀人动机。

“邻居?”他该死了。“你们的家不是在南部,为什么来台北又比邻而居,你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一种习惯吧!“秦老板,你调查我们哦!”不然怎知道他们两人真正的家在南部,台北的房子不过是租的。

秦时篁的表情闪过一丝困窘,不承认也不否认。“你管太多了,以后她敲门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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