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枢一木匠-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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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仪又问道:“那你的打算呢,上玄门被颠覆之后,你又要如何呢?”原本青仪并不关心这些事情,但今天,她却开口问了。
天都对青仪的询问,迟疑片刻,才道:“现如今的天宗门基本上也算是被灭了,我会夺回它,但我不会冒冒失失的杀进去,我要先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在做定夺。”
“而现阶段,让上玄门成为我的据点,便是我下一步计划,我觉得罪生门和天宗门的敌人是一个,你身为罪生门的少主,难道不觉得,有责任重振罪生门么。”
青仪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身为罪生门少主的是罪仪,并不是我,我只想好好活着,干一些想干的事情,逍遥一生,不想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扯在一起。”
她对天都笑道:“万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然规律而已,又何必强求。”
天都眼中映射出一丝严厉,“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杀你父母的凶手逍遥在外,难道你忍心看着罪生的弟子在外被人欺凌,难道你真狠心让罪式帮你承担一切,而你却躲在上玄门,躲在太平之地,吃喝玩乐,这就是你想做的吗?”不跳字。
天都冷笑一声,“两年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还是我看走眼了。”
青仪对天都的话毫无反应,淡然道:“或许是你看走眼了吧,我一直是这样,你就当两年前的我已经死了,光复罪生门什么的,我没有一点兴趣。”
天都看着青仪离开,眼中呈现出深深的失望,低头,深吸口气,也黯然离开,只剩下周乞看着两人分别离开,伸了个懒腰,“青仪的修为竟然有精进了,真是可怕的速度,看来我也的好好修行了,万一被她赶超了岂不是很丢人。”
青仪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心情有些复杂,她从未将自己当做过罪仪,也不想光复山门,但心底又抵触着这个想法,心底的她想变成罪仪,想拥有家庭,想拥有亲人,想有个能知心交底的朋友。
青仪是个自私的人,她想拥有罪仪所有好的东西,却不想承担她的责任。
她甚至自己都未发现,当她享受罪仪留下的美好时,心中都将自己设定成罪仪,但当她面对罪仪的责任时,她便告诫自己我是青仪不是罪仪。
但实际上,心底的那条界限早已模糊不清。
就在青仪一路上心情沉重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的魅音,让她暂时消停下来。
魅音单膝跪拜在地,恭敬道:“魅音参见少主。”
青仪点了点头,让魅音起身,心中却划过一丝疑虑,“这样承认少主的身份,真的没关系么。”
魅音起身后,小声道:“魅音方才上玄门发现了雪姬的身影,并将她擒住了。”
青仪眼前一亮,所有的烦恼全都抛开了,笑道:“快带我去”
魅音点头,两人身形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再次出现时,两人已经回到了青仪的府邸,魅音将雪姬困在府中的柴房中,柴房布着阵法,雪姬根本逃脱不了。
青仪看着雪姬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身伤痕,看来魅音没少给她吃苦头,弯下腰,拨开她黏在脸上的长发,啧啧感叹道:“魅音,你下手真狠啊,好好一个大美女被你活生生打成个猪脸了。”
魅音知道青仪是故意这么说的,配合道:“属下知错了,下次不会让她变成猪脸,一定让她变成一头猪。”
青仪诧异的看着魅音,随即大笑起来,“没想到你平时不怎么说话,一说起来竟然这么犀利,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魅音点头,微笑颔首,“少主过奖了。”
魅音下手实在是狠,可能是因为上次青仪被打个半死的原因,雪姬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滩软泥一样靠在墙上。
青仪拖着下巴,沉思道:“要怎么处置你呢?魅音你有办法让她说实话么?”
魅音点头道:“少主放心,我的办法多着呢。”
第097章 裴玄出马
蒋杰去私访集贤庄,童胄去找总兵裴玄。
裴玄是先到得南京,然后南下太湖,准备进入湖州。本来原定计划是在太湖多玩两天,结果接到儿子被总督岳大人抓去的消息,老家伙只能改变初衷,加快行程。
今天来到湖州地面,兵马扎营,准备休息一天,明日继续赶路。结果,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总督大人的信使前来求见。
岳大人派来的人,裴玄哪敢不见,立刻有请。前来求见的人,正是童胄,进到裴玄的大帐,见礼之后。童胃便将岳肃的行文以及大令交给裴玄。
行文的内容是,着令新任总兵裴玄,前往湖州治下孝丰县、集贤庄剿灭反贼。集贤庄内,有反贼五千,其中包含老弱妇孺,不过裴总兵切忌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定要将反贼全部诛杀。总督大令现在在此,裴总兵虽然没有交割兵符,但凭此令,可调动浙江兵马,配合剿匪。然本督以为,集结大量人马,势必引起反贼的警惕,未防走漏风声,令反贼闻风先遁,还请裴总兵慎之又慎。本督在此,授裴总兵临机专断之权ˉ求马到功成。本督在杭州城内,以为裴总兵准备好庆功宴,专候裴总兵得胜的消息。落款是:闽浙总督岳肃。上面还盖着总督的大印。
裴玄看过之后,马上说道:“总督之命,下官一定全力以赴。来人啊,招呼贵使好好休息,不可怠慢。,”
将童胄打发下去,裴玄马上找来心腹家将以及幕僚商议起来。
要是普通的庄子,别说是有五千人,哪怕是一万人,裴玄也不会放在眼里。在他身边的一千扈从,各个都是百里挑一,战斗力极强。
但是,他现在对这个集贤庄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对岳大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先将岳肃的行文给手下的人一一传阅,等到众人开过之后,他才说道:“诸位,总督大人给我下了这条命令,要我假途灭虢,剿灭孝丰县、集贤庄的叛匪。你们觉得如何?”
“大帅。岳总督的名声,属下是听说过的,一向雷厉风行。既是剿匪,绝不会耽搁,孝丰县距离杭州,不过二百里,全力行军,三日可到。但他没有亲自出兵,而是派大帅出兵,这其中定有缘故。担心走漏风声是一点,其二应该是这伙叛匪战斗力极强,总督大人担心自己的兵力难以对付,才让大帅出马。”裴玄手下的一个幕僚先行说道。
裴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也想到,这伙叛匪的实力,一定极强。而且看岳大人的意思,这伙叛匪不仅有战斗力,而且还有一定的情报网。放眼天下,能有这般实力的叛匪,唯有那销声匿迹的斩龙帮。岳大人和斩龙帮交手数次,想来是这次发现了匪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才让我出手。”说到此,裴玄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咱们的家底就这么多,对付一般的盗匪,倒是没什么,可对付斩龙帮,一仗打完,势必损失惨重。而且看岳大人的意思,还是要我全歼叛匪,倘若叛匪拼死一战,谁胜谁败,那还不好说呢。”
“大帅,行文上不是说,岳大人给大帅总督大令,可调动浙江兵马么。咱们人少,但可以调动湖州的守备兵马和分守兵马出动,加上咱们的家兵,剿灭些许叛匪,应该足够。“一名家将说道。
“调动湖州的兵马,肯定会弄出不小的动静,你没看岳大人在行文说的么,表面上虽说可以让我调动兵马,其实意思是,让我尽量不要调动。这个大令,其实是命令我的,不是让我调动兵马的。”裴玄久镇一方,在官场打滚这么多年,别看是武夫,现在也是一肚子心眼。
“要是不让咱们调动兵马,全凭家兵去拼,还不得把家底打光了。”这名家将说道。
“那能怎么办?英杰现在还在岳肃的手里,这一仗要是不听他的,把事情办漂亮了,你当我能从他的手里把英杰要回来么?这一仗,不打也得打,只是再打的时候,最好能有一个妥善之策。”裴玄无奈地说道。
“大帅,属下倒是有句话想说......”此人是裴玄手下的第一幕僚,名字叫作诸葛舟。
“诸葛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对于这位诸葛先生,裴玄是十分客气的。当年自己能从昭狱将儿子弄出来,主意就是这位诸葛舟给想白勺。
“大帅,这打仗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虽说岳大人让大帅出兵,全歼叛匪,但谁又能保证,一定就能打胜,一定就能全歼。当然,这一仗不管如何,大帅都不能输的,咱们毕竟初来浙江,上任的第一仗,要是就这么输了,在浙江抬不起头来不说,消息传到北京,太后也会以为大帅是无能之辈。所以,赢是一定要赢,但全歼么,那就是后话了。那个集贤庄,属下虽然没有去过,料想也不过是一个村庄,咱们的人,打他一个出其不意,进庄之后,一番烧杀,料想叛匪仓促应战,略加抵抗之后,见情况不妙,就会逃遁。区区叛匪,能有多少马匹,咱们这边,可是有三百骑的,骑兵在后掩杀,不说能把他们全部杀光,.想来也 是大捷。不过,这只是下策,属下还有一条计策,叫作引蛇出洞,或许可以真的将叛匪全歼。““哦?”一听诸葛舟说,能真的将叛匪全歼,裴玄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先生快快教我。”
“这条计策,叫作引蛇出洞。岳总督不是担心咱们打草惊蛇么,咱们就给他来一个打草惊蛇。把叛匪引出来。咱们有骑兵,在庄子里巷战,实在施展不开,倘若拉出来打,区区匪寇,算得了什么。而且,这行文上不是说了么,叛匪里面还有妇孺,走的也不能快了,骑兵一到,他们如何抵挡。”诸葛舟得意洋洋地说道。,,“引蛇出洞,要是让射跑了怎么办?到时我可没法和岳大人交代呀?”裴玄急着说道。
“大帅,属下的意思是,咱们先到孝丰县,然后把集贤庄盯住。跟着再从湖州、安吉州调动人马,庄子里的人要是敢逃,那是最好,咱们立刻让骑兵出动,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要是老老实实待在里面,咱们等大军集结,也让他们一个不剩。”诸葛舟说道。
裴玄听了之后,考虑一下,说道:“咱们家兵也很久没有上阵了,这一次,就让他们好好历练一下。”
裴玄采纳了诸葛舟的建议,次日一早,将童胄打发走,让他回杭州给岳肃送信,只说末将遵命而行,定当全力以赴。
送走童胄,裴玄这边立刻启程,前往安吉,两日后抵达孝丰县。他是前往杭州就职,走这个路线,也没有什么错误,当然也不会有人留意。不过i当老家伙到了孝丰县之后,行军速度明显加快,根本没有在县城停留,当天就抵达集贤庄。他的人马,就在距离集贤庄五里的位置扎营,足艮着传令孝丰县、安吉州、湖州地方的人马,速速赶来驰援。
孝丰县离得最近,大令一到,巡检司的士兵,一天就赶来了,不过人数实在不过,也就五百来人。这已是孝丰县巡检司的所有兵力了。
裴玄驻扎在此,集贤庄里的人,立刻慌了手脚。
庄上的那所大宅之内,这天晚上,聚满了人。
花厅之上,有两个人在上高坐。左侧之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夫人。坐在右侧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男子相貌普通,衣着也很是朴素,像他这副尊容和打扮,扔到人堆了,估计都能被淹没了。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女的叫作米可,男的叫作简让。她们俩便是古怀真口.中,主公的女儿和女婿。
在他二人下手两厢,坐着十多个人,有年岁大的,也有年轻的,他们脸上都露出急切之色,望着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