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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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见到雪浓和几个宫女,可是雪浓对宫女不知吩咐了什么,宫女点点头就跑远了。
骆殿尘背对着雪浓他们并未发现有人,对聂瑶珈说:“为了你,我还怕过什么!”
“你快走吧,我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聂瑶珈知道雪浓与骆殿尘的恩怨。
雪浓转身离开,她恨透了骆殿尘,那个给自己污点的男人送上门来,她绝对要他进得来,出不去。
栾倾痕听到宫女说有男人与紫凝在拉扯,而且那个男人不像是卉国人,他叫上司徒冷带兵跑到宫女所说的地方。
果然,栾倾痕见到了紫凝,可没有男人在场。
周围是假山与繁密的树,假山更是像洞府一样可以穿梭其中,没有规律最容易藏人。
栾倾痕来到她面前:“紫凝,你在这里做什么。”
“皇上带着兵来,又是为了什么呢?”聂瑶珈看这阵势像是来捉贼似的,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有人看到陌生人与你拉扯,朕怕你有意外就过来了。”栾倾痕看着她眼睛,想探索她眼中的秘密。
聂瑶珈一笑,“陌生人?皇上是指男人还是女人?”她看着他,嘴角似乎在忍着笑意。
“当然是男人,女人朕还找他做什么!”栾倾痕双眉挑起。
聂瑶珈忍不住笑起来,挽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吃醋就吃醋嘛。”
栾倾痕看了看围了一圈的侍卫,又看到司徒冷忍不住笑了,他清清嗓子:“朕问你人呢?”
“一个太监而已啊,谁这么多嘴说是男人啦,刚才有个太监也要经过假山下面,我也要过去,一退一让的可能被人误会了。”聂瑶珈还是笑着挽住他。
栾倾痕有些半信半疑,司徒冷上前说:“皇上,臣会在周围仔细寻找有没有可疑之人,请皇上放心。”
聂瑶珈心里真是喜欢死司徒冷了,这样的结果最好不过了。
栾倾痕终于点点头,对聂瑶珈说:“走吧,又不是一个人怎么还喜欢乱跑,万一出事怎么办,又没有人跟着你。”
“哎哟,谨遵圣命!”聂瑶珈打了一个可爱的敬礼手势,挽着她欢笑的走了。
栾倾痕的嘴角也有些忍不住笑,可还是强忍着,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失了皇帝的威仪。
司徒冷摇摇头,皇上的心只认定聂瑶珈了,虽然她不是聂瑶珈,不过皇上还是很开心,不像之前麻痹自己的时候了,刚才他嘴上不笑,可眼睛里满满的幸福。
他手一挥,下令:“将四周仔细检查,若有可疑陌生人马上抓起来!”
“是!”各将领命。
雪浓听宫女说了消息,摔碎了茶杯,她的身体颤抖,她不信骆殿尘出宫了,一定还藏在宫里的角落,她叫人:“来人!为我换衣,我要见皇上。”
宫女要进来,聂瑶珈也进来了,她对宫女说:“你下去,你们主子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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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瞪大眼睛,“紫凝姑娘?你凭什么对我的事进干涉!”
“我知道是你向皇上通风报信,说我和男人拉扯,你希望皇上抓住骆殿尘吗?”聂瑶珈直直朝她走来,眼神凌厉。
“是!他毁了我!还对我羞辱,我想忘可他偏偏出现,为什么不报仇呢?”雪浓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心痛的流下泪。
“你糊涂!骆殿尘敢进宫一定有所准备,只要你让皇上伤害了他,也许不用天亮沁国大军就直逼皇宫!你想所有人因为你个人的恩怨受连累吗?”
“我……”雪浓摊坐在躺椅上,她没有想过这些。
“即便皇上抓到了他,我想皇上也会放了他的,不然,战争马上就会挑起!”
雪浓垂下头,紫凝居然这么深谋远虑,她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些。
聂瑶珈见她也不好受,“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应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太伤心,我来不是责备你,而是点醒你,看你知道利害关系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真的是紫凝吗?”雪浓感觉她的眼神越来越像聂瑶珈。
“当然。”聂瑶珈没有回头的回答她,迈出步子离开了成韵轩。
几天后的夜里,因为雪浓的身子不舒服,栾倾痕一直在成韵轩看她。
栾倾痕却心事重重,司徒冷说在宫里没有找到人,却找到了一枚玉戒,栾倾痕当然认得,这是妻无双,是骆殿尘的。
难道说,骆殿尘亲自跑进了宫里,他在卉国当质子多年,很熟悉宫中地形。
他一定将紫凝认成聂瑶珈了吧,还想将玉戒送给她,却在挣扎之际弄丢了它。
骆殿尘还在宫中潜伏吗?他还会再找紫凝?他的心里很在意,即使是紫凝也不可以!
雪浓坐起,“皇上回宫休息吧,雪浓没事。”
栾倾痕望着她脸色憔悴,关心的说:“没关系,朕陪你。”脑海里却在想紫凝在做什么呢?
雪浓搂住他的肩膀,脸轻轻贴在他胸前,“雪浓能常见到皇上就很满足了,现在更是怀了孩子,雪浓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雪浓,其实……朕应该给你一个名份。”他开始考虑给雪浓怎样的册封。
雪浓微笑,“真的吗?”
“嗯,封为浓美人吧。”
雪浓不嫌美人级别有些小,仍然很开心,毕竟这算是迈进了一大步,“雪浓谢皇上。”
栾倾痕淡笑,那么紫凝呢?给她一个什么名份?她需要?还是不需要?皇后之位永远成了空悬,一直备受朝野官员的异议。
如果瑶珈没有死多好,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雪浓突然离开他的怀,眼神明亮,“皇上!你是不是快过寿了!”
“对,你还记得啊。”栾倾痕有些感触,想起曾经,雪浓总会准备一些自己做的东西送给他,两人还约好只要过寿的晚上就去城楼上看星星。
“那雪浓要准备一份礼物给皇上了,只是皇上还记得与雪浓的约定吗?”雪浓期望那天实现约定,与他看星星。
栾倾痕点点头,摸摸她的头发,“到时朕在城楼等你。”
雪浓一听,开心的抱住了他。
景心殿外重兵把守,林公公候在门外。
聂瑶珈在花房里走着,栾倾痕对雪浓真好,就算聂瑶珈回来,他也不会冷落雪浓吧。
那些模糊不清的关系里,谁说得清有没有爱情?栾倾痕也许一直爱着雪浓也说不定,只是他不懂。
当初她要离开栾倾痕时,就对雪浓说过,希望她好好照顾他。
雪浓做的没错,她又怎能怪她一直占有栾倾痕呢?
一只信鸽大半夜的飞来,林公公见了,去解下它腿上的信。
他犹豫半天,谁在传递消息?他是该看还是不该看?不看的话要交给谁呢?
拿捏在手里,正考虑着怎么处理。
聂瑶珈突然抢过信,“公公,这是清柳镇的朋友与我通信呢,您不会觉得不妥吧。”
林公公干笑几声:“原来如此,没有不妥,没有不妥。”
聂瑶珈朝他笑了笑,转身回房中打开信。
丫头,不毁宫的人来过,说你从此脱离不毁宫了,师傅感到很奇怪,不毁宫从来不让人活着离开不毁宫,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最奇怪的一句话是,他们说你过得很好。不毁宫的人也在宫里吗?
是唐寿师傅的信,聂瑶珈将信烧掉,奇怪,当初织锦还死不答应她要离开,就算她立了功也没松口啊,现在是怎么了。
林公公走进来,说:“紫凝姑娘,老奴有件事还需提醒你。”
“公公请说。”
“再过七天,皇上要过寿了,您可能不知道,老奴想告诉你,希望您可以让皇上开心的度过。”
聂瑶珈点点头,对林公公感激的笑笑:“谢谢公公。”
林公公不好意思的接受感谢,静静的退出房外。
聂瑶珈抚摸着肚子,“你爸要过生日,你说我要怎么给他庆祝呢?宫里肯定是摆宴啊表演节目啊,可是他不一定快乐,那些形式只是做给外人看罢了。”聂瑶珈揉着太阳穴,非常努力的想。
栾倾痕天亮时回来,聂瑶珈不在,林公公说她没睡好,在宫里走走。
栾倾痕换上朝服,等上完朝,他要见她,有话要说。
快中午时,聂瑶珈还坐在木椅上,木桌上放着一盘点心。
太阳暖暖的照在她身上,令她有些困意。
栾倾痕悄悄走来,利用她自己的头发末梢挠她鼻子,聂瑶珈朦胧醒来,看着他,朝他会心一笑。
栾倾痕也笑了,两个就这样不过一寸距离的相望彼此,只看对方的眼睛就想笑,心里的温暖胜过娇阳。
“在这里睡怎么可以?”栾倾痕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
“总闷在宫里也没意思啊。”
栾倾痕拿出沁雪玲珑玉,为她戴上,“这是我送聂瑶珈的玉佩,可惜她再也不能回到我面前,现在送给你,不是说明我忘记聂瑶珈,只是它需要一个女主人。”
聂瑶珈握住玉佩,上面还有栾倾痕的温度,看得出栾倾痕对它的割舍很难受。
聂瑶珈抚上他的脸,“我懂的,我不许你忘记聂瑶珈,否则她的存在就没有了意义。”
栾倾痕搂过她,没有说话。
聂瑶珈接着说:“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这个替身离开,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吗?”话刚落,心脏就如掉出来一样扯痛,身体又像从前一样抽离过。
怎么!她快要穿越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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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感觉到她的身体重重的一震,问:“你怎么了!”
聂瑶珈离开他的怀,掩饰道:“刚才肚子有些小痛,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眼眸里还很不安,视线落在自己胸前的沁雪玲珑玉上。
这块玉,最终还是留在不毁宫里的,陪同织锦的面具一起,现在又回到她身上,是怎样辗转回不毁宫的呢?
还有,它可能是引起穿越的重要因素,以前也是。
她忙解下玉佩,还给栾倾痕:“我想了又想,这是聂瑶珈的,我不能接受。”
“朕送你,就是送你了,相信瑶珈会理解的。”玉没有主人也失去它的意义。
聂瑶珈放在他手心里,“我想等我生下孩子以后你再送我,好吗?”
“为什么。”栾倾痕觉得奇怪,好奇的笑了笑。
“到时候你会知道原因的,快收好。”聂瑶珈站起来,回眸一笑,“走吧,我们一起回景心殿。”
栾倾痕走在她身后,与她交汇几个眼神,笑着一起走。
骆殿尘从树上跳下来,几片落叶随他降落,略显悲凉。
“她居然……怀了栾倾痕的孩子!”他的手重重打在树干上,心生一计,嘴角勾起一抹笑。
皇上过寿那天从白天一直张罗到傍晚,紫銮殿内摆上了美酒佳肴,宴席坐满了大臣与皇亲。
歌舞助兴,舞姬穿着五色云衣随乐翩翩,笙管竹乐,长远悠扬。
席间更是欢声笑语,而台阶上龙椅上,栾倾痕却没有多大兴致,自斟自饮,偶尔笑着看歌舞。
墨亦在席间默默的喝着酒,雪浓与聂瑶珈因有孕都没有来,况且她们都还没有身份,见不到聂瑶珈了,他失落的悄然离席。
聂瑶珈清清嗓子,什么礼物他都拥有啊,那就高歌一曲吧,让他听听她准备好的歌,一定夸赞她的歌喉。
然后安静的等着栾倾痕回来,他们摆寿宴应该到很晚吧,没关系,她等。
寿宴终于过去,栾倾痕连看都没看那堆积如山的贺礼,便匆匆退下,有一个宫女追上去,恭敬的说道:“皇上,雪浓姑娘请你到城楼。”
栾倾痕才想起与雪浓的约定,独自前往城楼之上。
城楼上,风有些大,栾倾痕的弯发随风妖娆,雪浓走出来,双手递给他:“这是蛋黄糕。”她的手上还面粉在,栾倾痕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