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江湖上名声大振,因为他们没有对朝廷不利,所以他们一度成为江湖霸主。
可不毁宫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是男是女,真的没有人知道。
聂瑶珈自言自语的说:“真像金庸爷爷写得武侠小说呢。”
“金庸爷爷?你的亲人吗?何为小说?”墨亦自以为了解的知识不少,可没听过她说的这些。
“他很厉害的!是我的偶像。”聂瑶珈可是很尊敬他的。
“你说的词好怪。”墨说与她并肩,仅仅这样,他希望这条路再远些,不要那么快,进宫后,他们见面就少了。
……
拈花楼
栾倾痕坐在窗边,他盯着桌上的玉配,圆润剔透,是块上好的祖母绿。
这是母妃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曾经说这块玉名唤沁雪玲珑玉,他在等聂瑶珈回来,亲手将这块玉送给她。
薜晚秀走上来,“主上,您找我。”
“嗯,把这枚妻无双玉戒交给骆殿尘,告诉他,不要抱有幻想了。”他伸手递出。
薜晚秀接过玉戒,却同时握住了他的手……
栾倾痕眼神微眯,“晚秀,你做什么。”他抽回手,不料薜晚秀扑到他怀里,紧紧不放开他。
“主上,我知道我不如皇后,可是我陪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拿我当女人看吗?只要你一点点的爱就可以!”薜晚秀在他怀里哭泣,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栾倾痕拍拍她的背,“我再说一遍,你父亲是为救我而死,所以我代他照顾你,同样你是我得意的属下,所以信任你,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薜晚秀仰起头,泪眼婆娑,她实在太痛苦了,在他身边却无法得到他的怜爱,反而看着他对聂瑶珈深情款款,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晚秀,松开。”栾倾痕两手去松解她紧搂的双臂。
薜晚秀真的松开了,可是她却解开了衣服,露出香肩玉肌,圆润酥胸,“我只求你爱我一次,主上,你难道没有一丝动摇吗?”她这样舍弃女人的骄傲,是奢望他的怜爱啊。
栾倾痕平静的别过脸去,“你太执着了,不要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他越过她推开门要离开。
薜晚秀从他背后搂住他,“你告诉我,我怎么做能得到你的爱,要我怎么改变都可以!”
“你还是不懂,皇后从未与朕圆房,但朕还是爱上了她,所以,那并不是身体的取舍,她也从不想为我改变什么,因为我爱的就是这样的她,你无论怎么改,也不能得到你想要的爱,你是个好女子,会找到一个好的归宿的。”栾倾痕用力松开她的手,合上门离开。
他步下楼梯,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可能会很绝决,可薜晚秀跟了他许多年,她父亲与她都为他效劳,无半分怨言,希望她可以想通。
薜晚秀摊倒在地上,拉紧衣服,她的心好冷,像快死掉一样。
聂瑶珈!你这个自以为清高的女人,不是没有圆房吗?如果你让别人上了你的床,主上会怎样看你?她的泪落在地毯里,无影无踪。
栾倾痕独自走在游廊之间,没有聂瑶珈的皇宫像少了点什么。
“栾倾痕!”
他似乎听见有人叫他,谁敢这样称他名谓?刹那间,他猛然回头,看见游廊那头是朝思暮想的人。
聂瑶珈忍着笑站在那里,与他相隔很远相望。
栾倾痕嘴角勾起笑容,眼睛也变得温暖,他负手而立,就这样看着远远的她。
栾倾痕终于迈出步子,衣袂随他的步子飞扬起来。
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把心收回来……
紧紧抱住她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把心收回来,什么叫做踏实。
聂瑶珈问:“想我了吧。”问得怪不好意思。
“国事繁忙,哪有空闲想你呢。”栾倾痕淡淡的回答。
“那为什么抱我这么紧。”
“因为……这是礼貌。”栾倾痕一直嘴硬。
聂瑶珈笑他,也罢,谁让他不是甜言蜜语型,她也喜欢这样的他,等哪天逼他说一句,我爱你,就可以了。
后来给太后请过安,筱妃也曾来看望她,在浮尾宫休息了几天。
小安子带她出来赏赏菊花,不料撞见了大皇子!
他如今变得模样憔悴,头发凌乱,步子不稳的绕来绕去,见到聂瑶珈的脸,便静悄悄的走过来。
小安子两手伸开挺身站在聂瑶珈身前,咬着牙,其实心里吓得不得了。
栾沛离狠狠抓住小安子的衣领将他甩开,然后拉上聂瑶珈的手就跑。
“快来人呀,皇后被大皇子抓走啦!”小安子从地上爬起来喊到,十几名侍卫听闻去追他们。
聂瑶珈被他拉着一直跑,穿过游廓,来到了朝阳宫,大叫:“宫殿!你看宫殿!这是皇帝的宫殿!”
“你还在做着那个梦……”聂瑶珈不禁摇摇头,不理解他为什么连疯掉都想要做皇帝。
栾沛离突然又哭了起来,眼泪不断,他抚上她的脸庞,“皇后……我的皇后。”
聂瑶珈拉下他的手,栾沛离的今天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根本无需自责,也许这件事应该和栾倾痕提一下,让他来处理。
侍卫跑来,齐力控制住栾沛离,把他往朝阳宫里拉,他拼力挣扎着,痛苦的大叫:“我不要!我不要!链子好冷!好冷啊!皇后!快来救我!”
聂瑶珈背对着他们,目光沉沉,她已经成为纷争之中的棋子了,不由的被控制着走一步,再走一步,完全不是她的本意,总觉得什么在悄悄改变,未来的她是幸福还是痛苦,太难给一个定义了。
浮尾宫
一匹黑色骏马在院里甩着尾巴,它的皮毛鲜亮,双眼灵气逼人。
谁主沉浮 104
104(2128字)
聂瑶珈初见它就喜欢,栾倾痕从门口走出来,“它叫迅风,是我的坐骑,因为明天要去秋猎,带它出来跑跑,想到也许你会喜欢,就来了。”
“好马!我好喜欢它。”聂瑶珈抚摸着它顺滑的毛,迅风很温顺的不动弹。
“它居然让你碰,其它人想靠近都很难呢,所以饲养起来很麻烦。”栾倾痕在马儿的另一边说。
“它和我有缘吧,也可能是它的灵性极好。”聂瑶珈笑笑,又说:“等你秋猎回来,能让它陪我几天吗?”
栾倾痕一本正经的问:“它陪你?那你将我放置何处?”
聂瑶珈被他无理取闹的话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太离谱了,居然和马儿吃醋!
秋风萧瑟,叶子有些泛了黄。
栾倾痕一身便装,与些皇亲国戚,还有大臣等去了秋猎围场。
乱马奔腾,以栾倾痕为首,奔驰在宽广的草地林间,马上雄姿,尽收眼底。
薜晚秀悄悄从拈花楼走出来,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聂瑶珈醒来时,看到一封信,上面写着:拈花楼内,送你最珍贵的东西。
洗梳过后,她跑向拈花楼,将房门合上,首先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她没有在意,看到桌上的玉佩,又压了张纸条:这块沁雪玲珑玉,。。是母妃留我的珍贵物品,送给你,因为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
聂瑶珈不禁笑了,栾倾痕也许是说不出口这些话,才用信件的方式。
她放下信,身体忽然传来燥热,她觉得没有力气了,脑袋也开始不灵活了。
薜晚秀躲在树下,攥着衣角,惶恐不安,聂瑶珈啊聂瑶珈,中了媚药你会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在意的,主上秋猎要到下午才回来,看你的造化了。
聂瑶珈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跌倒在地毯上,想爬到门口开门叫人,可一丝力气也用不上了,她盯着桌上的炉香,才知道被下药了,她不是没学过,这是媚毒吧,常用在青楼里。
怎么办,此毒不与男子交和,便有生命之危,她在地毯上翻来覆去,难受得快要不行了,她握住桌腿,拼尽力气摇它,吱吱的声音时有时无。
万一没人听见,她会死在这里吗?可万一有人听见了,上来的是个男人怎么办,那也要来个俊点的……呸呸呸,不能被被药物迷惑自己,清醒点清醒点。
骆殿尘边走边看着手里的玉戒,是薜晚秀刚刚还给他的,他不甘心,什么样的女人不被他驯服,聂瑶珈也不例外,现在,他愿意用曾经所有的女子换她一个,只要她!
经过拈花楼下,握紧玉戒,去浮尾宫找她吧,送过一次,可以再送一次,他还要告诉她,雪浓的事情。
墨亦经过拈花楼,听见上面有声音,步上楼梯,走到门前……
黄昏时,聂瑶珈一丝不挂的躲在被子里,脸红红的回想发生的事情,抬眼看一眼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头发弯弯的缠绕在光洁的背上。
好丢人,聂瑶珈拉上被子捂到鼻子处,两只眼睛转着。
就在她支撑不住的时候,听见门开了,当时她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上前抱住那个男人,乱亲一通。
当时的栾倾痕被吓了一跳,将炉香烧灭。
他本不愿这样占有她的,毕竟并不是出于她自愿,可是,定力再好的他而言,却难以抵抗聂瑶珈的吻和爱抚。
他拉开她,“幸好我来了,不然你……”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开启的唇迎向他,他便将她发上的钗取下,青丝如瀑布般泄下。
聂瑶珈解开他的玉带,褪下他的衣服,双手抚在他背上。
栾倾痕同样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爱抚,亲吻,一寸寸肌肤也不放过,双手探索着她的秘密之地。
……
聂瑶珈将被子全盖住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栾倾痕啊,尤其是后来,彼此交缠,他有力的冲入,一次次不停断,她不知怎么的欢吟起来,他伴着低吼,两人鱼水浇欢,旖旎无限。
栾倾痕披上衣服,敞露着前胸,将玉佩放在她枕边,坏坏的笑道:“这样会憋坏身子的。”
聂瑶珈稍稍拉下被子,一看见他,便又羞得的拉上被子。
“没想到……我的皇后这样羞涩,让我觉得我欺负了你。”栾倾痕拉下被子,让她面对他。
“当然……我又没有这样做过,你有过很多经历啊,自然不会害羞了。”聂瑶珈气他笑话她。
栾倾痕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凝视着她,“可只有你才是我最想要的,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要了这么多次。”
“不要说了……丢脸死了。”聂瑶珈想起他要了她数次,马上打住这个话题。
她起身用被子挡着自己,“你不是秋猎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若不是他回来,她不是死,就是稀里糊涂的跟别人了。
“是迅风。我本来骑的好好的,可它像疯了似的往回跑,我只有被它带回来,没想到回到宫里,它跑到了拈花楼下,我刚下马,就看到墨亦从楼上走下来。”
“迅风!原来是它救了我,好神奇啊。”聂瑶珈觉得马儿如此有灵性,还挺神的,真没想到。
“现在想来,墨亦才真正让我后怕,他差一点要进来了,大概他有自知之明吧,拈花楼我一向不喜欢外人到这里。”栾倾痕攥紧手心。
聂瑶珈点点头,瞄见他胸前有抓痕,伸出胳膊,一看,好多的……吻痕啊。
栾倾痕将玉佩戴在她脖子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她留下的玉佩,一个是你。”
聂瑶珈盯着玉佩,抬眼问道:“你说你的母亲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不是恨她吗?”
“恨,当然恨,我怎么可能忘记她宁死也不选择告诉我我的身世,宁愿死也要抛弃我,可是在这之前,我是爱她敬她的。”
聂瑶珈搂过他,“有我陪你,我永远不抛弃你。”这个承诺,不是轻松许下的,心里坚定不移认定了他,认定了这份感情,她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栾倾痕似乎很乐意听见她这样说,低眉看见她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