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劫:公主闯荡娱乐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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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然。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堂堂一个公主,怎么会这么没用?
“别动,就让我这样静静的抱着你好吗?”声音虽然坚硬有力,可是让念柳嘉听来却觉得有着丝丝的请求,那样的小心翼翼。也安分的在他怀着不发一言。这样强而有力的肩膀她也是蛮喜欢的,想着想着一朵绯云也挂上了脸颊。
“谢谢你肯陪我来,谢谢你没有推开我。”放开了念柳嘉,庄楠西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只是说话的口气多了一份温柔,甚至是兴喜和感激。念柳嘉不由在心中暗暗偷笑。任谁也无法相信一个人人都认同的铁面冷血人物,也会有这么可爱单纯的一面。
从车尾箱中拿出了画架,靠近了海面。架起画架自顾自的开始陶醉在浪涛滚滚的淡蓝色上。念柳嘉和识趣的站到了他身边,歪着头看看他到底要画什么。他对她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如同三月的阳光,既不刺眼也不寒冷。一阵暖意再次涌上心头。难道~~~
念柳嘉还打算想些什么,就见庄楠西把画架调整了一个角度,这个角度刚好让念柳嘉看不到画布上的一切。刚刚的暖意顿时下降升起了熊熊火焰。
稀里糊涂的应允
心想“这人搞什么鬼,不是要来向我表白吗?一幅画还不肯给我看,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捡贝壳去。等下别指望我会答应他的表白,实在太过分了。还是南飞好。”南飞,南飞,又是箫南飞。不是答应自己要忘记他了吗?这么窝囊的公主也许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吧?
高跟鞋再次陷入沙中,不过这次她长了教训了。没走动,干脆俯身把鞋拖了拎在手上。海面上的浪花一个个很有频率的朝着岸上打。刚开始只是为了不去看庄楠西,可是当海浪打到了她的脚上时,打湿了裤腿,一阵凉意让她心旷神怡,海边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清凉,一时间都忘记了庄楠西的存在,把鞋子扔在一边。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似的玩起水来。而且越玩越起劲。裤腿早已浸湿了一大半,她依旧其乐融融的玩着。
念柳嘉不由得嘲笑自己,多久没有这么放下身段过着了?几乎忘记了庄楠西的存在,玩到累了的时候才找了一块相对来说不是那么湿的地方坐下,抓起一把沙子,然后又让它顺着自己的指间流失。是啊,她握不住手中的沙,更握不住心里的他。箫南飞也许早在知道你我身份的时候我们就该快刀斩乱麻了。
然,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还有什么值得留念呢?
庄楠西,箫南飞。一个是自认为挚爱的人,一个是才见过两次面,却在刚刚那段暂的接触中,感觉自己心中有了他位置的人。
也许在决定以为箫南飞的时候就改彻底一点了。而庄楠西可以依靠吗?
摇头叹息,‘已经赌过一次了,输的彻底。哪来的赌资让我继续?’喃喃自语的自嘲,让她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漾起涟漪。
静静的坐着,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握沙的动作。庄楠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盘膝而坐。
“怎么?画好了?”
稀里糊涂的应允
念柳嘉有些讽刺的语气他直接过滤掉,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也许刚刚的举动的确是伤到了她的自尊。只是念柳嘉不知道,他那么在意,那么认真画的东西只是为了找寻一个最美的位置,把她融入到画中。不是说表白吗?他是一个不善东西女子心思的人,只知道他需要的是更多的力量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带我来只是为了你自己画画?如果是,那你也画好了,我可以走了吧?”指间沙在她把话说完之后悄无声息的流完了。拍拍手,让那些粘在手上的残余沙粒不再停留。正打算起身,又被庄楠西拉了回去。
“不是。”简短的两个字却勾起了念柳嘉想继续听下去的好奇心,之所以愿意跟他来就是为了看他搞什么名堂。既然也无聊了那么久更不在乎这一刻了。
隔了好一会,庄楠西才犹豫不决的从背后拿出了一张纸。“给你。”
纸有些褶皱的感觉,应该是在庄楠西纠结要不要交给她的时候弄的吧?这男的还真让人跌破眼镜。时而冷漠时而腼腆。明明刚刚还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男人,现在看起来感觉是一个害羞的小男生更多。
轻轻展开纸。里面出现了一个女生。一个只有背影的女生,撩拨着地上的沙子,似乎是一瞬间的幻觉,那些在她手中的沙子是会流动的。这不正是她刚刚的动作吗?原来全都掉到了庄楠西的眼里。只是这身上的衣服~~~
“是你,那是我为你设计的嫁纱。”看出她眼里的疑问庄楠西悠悠开口。也许设计一件嫁纱而且是一件临场发挥想象的设计作品对任何设计师来说都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庄楠西却蕴含着某种深度的意义,曾经他说过不会在为任何人设计嫁纱,看来真是世事难料。今天的他反常了。
“很美。”念柳嘉嘴角微微上扬,不得不曾任这幅画是用‘心’画的,比起昨天的那一幅有过之无不及。
稀里糊涂的应允
“喜欢就好。”简单的看到念柳嘉一个笑容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满足感,看来他真是疯了。原本只是在潜意识里想把她据为己有,好好让她与自己分享他的一切。只是这样而已,从来没有打算过要为她设计花嫁,这是怎么了?莫名的因素也让自己开始忐忑不安。
“你不会打算用这张画就来收买我吧?”半是调恺半是讽刺,只是她好像又很喜欢这幅画。
“你不要就还给我。”伸出了手打算拿回他的自作多情。
“谁说我不要的?给别人的东西不可以收回去的。”猛的一下把画藏到身后,生怕他会抢回去。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才发现这样的举止幼稚到了极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下一步。
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念柳嘉的心都开始了两面的斗争。
一片寂静,尴尬的两个人都沉默着。海风呼啸,浪花打在沙滩上。衬托着她无可挑剔的容颜。终于都按捺不住了。
“我~~~”
“我~~~”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这样的异口同声让两个人都只能无奈而笑。最后又沉默,暧昧的气氛诡异的上升。
隔了一会,念柳嘉率先开口了。“很晚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眼下的沙滩正是他们昨天相遇的地方,也就是说念柳嘉要回家只要走几步就可以了。一直陪他这么耗着只是想看看他是怎样表白的。
想想也好笑,一个人人敬畏的人物,情调却让她不敢恭维,实在不想在浪费时间。
“你始终不答应?”这次他没有再拉住她,只是朝着她离去的背影呼喊着。
始终不答应?他就给她一副画要她答应什么了?这不是莫名其妙吗?心中一小簇怒火开始燃烧。深呼吸了一下,打算再次举步。
“跟我在一起,享受我拥有的一切。”这一声呐喊充满了力气,充满了情意。他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物,他更是一个单纯的人物。这就是她给他的评价吧?矛盾的评价。
稀里糊涂的应允
“你混蛋。一幅画就要绑我一辈子?没见过你这样表白的。你是在表白还是在谈判桌上宣布你的条件啊?”念柳嘉一气之下迅速转身,边骂边走,走到了他面前的时候刚好话也说完了。
庄楠西先是一愣,而过了一下又破口大笑。强而有力的臂弯深深的把她揽在怀里。“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没有,就考虑试用你一下,试用期一过你要是不合格我直接炒你鱿鱼,没得商量。”倔强如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已经被他感动了呢?而被什么感动了却连她都不知道。记忆中他根本没做让她感动的事,没说让她感动的话,可是她的心就是被他俘虏了。一切来得那么突然,一切那么不明所以。
也许这一刻她真正遗忘了箫南飞了吧?想不明白自己心心念念的箫南飞竟然被这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打败了。是她骨子里就是希望被人爱的人,所以箫南飞的失约成了疙瘩,而庄楠西的追求是抚平?还是她对箫南飞压根就只是一场梦?一场她一直不愿醒来更不愿面对的梦?
“试用期是多久?”
“视情况而定。”
“呵呵。”
“呵呵。”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认为他是你的唯一的时候,他永远不会正眼看你。当你想要放下的时候,过往的回忆却让你割舍不下。而当另一个对你付出了同样情感甚至更多的人出现时。你便会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你真正的幸福?所以会尝试着让自己去接受,当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的时候,你会发现,心中受过伤害而筑起的藩篱早已不攻自破。
携手漫步夕阳,不求天荒地老,但求真心真意。这是念柳嘉一直以来对爱情的期许。今天她拥有了。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所有的事情她都还整理不出任何的头绪就深深的陷了进去。只是念柳嘉知道,她会答应都是因为画中身上的花嫁。
箫南飞
南飞,我等过了,曾经我以为为我做花嫁的人定是你无疑。如今我已经穿过一次花嫁了,不是你。如今有人帮我设计花嫁了,那个人依旧不是你。也许在你知道我身份的时候,露出的难以置信和自欺欺人我就该明白,你根本放不下。
可是我错了,我装作不曾看见,把你的诺言当成了等待中精神的支柱。不是早就改明白了吗?看来自欺欺人的不止是你一个。誓鼎说这是一个异时空。和惜银国是不同的结界,这是否意味着当你‘长大’了,想通了。却过了两年之约,过了我欺骗自己的心给你的唯一机会。
我们的身份早就给我们的爱情划上了一条不能逾越的鸿沟,都不说,不代表都不知道。你有你的抱负,你有你的帝王梦。而我不同,我为我生在帝王家而感到无奈。自古帝王皆无期,当你踏上了那个位置的时候可能只有到老去的时候才会想到一个王的苦累吧?你许我‘溺水三千只爱一瓢’,只是这句话连你自己说出来都少了信服力。我不是一个心胸宽广到可以众女共侍一夫的人。等着你的浪迹江湖,而如今我却才真正的死心。也许是因为我长大了,也许是因为我觉得我对你的爱原来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伟大。
南飞,我幸福了。身边牵着我的手的人可以给到我想要的幸福。也是你一辈子无法给我的幸福。少了我的负担你应该会真正幸福吧?母仪天下我没那个风范你知道的,祝你幸福。
看着苍穹的流云,念柳嘉心中一片明朗。放下的感觉真好。海风的味道真好,有人牵的感觉真好~~~
“楠西,我现在很幸福。”似乎是自言自语,似乎是在对庄楠西说着,庄楠西也只是淡淡一笑。幸福?她幸福?是他给她的幸福?幸福就好。他也幸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真正的幸福。幸福原来可以很简单。他原来也可以少了算计得失,一心付出得到幸福。
箫南飞
“ 滚。”晨曦国太子殿一片狼藉。桌面上地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只空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味,地面也有酒浆溅撒的痕迹。
箫南飞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只要有婢女进来打算收拾就会被他用剑吓得不敢动弹,然后流着眼泪退了下去。
箫南飞口中不断的呢喃着“嘉儿,嘉儿。”脸贴着随身佩戴的玉箫,他是一个多么自命风流的人,可是这一次他承认他载了。栽在了一个敌国的公主手上。
一年之约早过了,可是他却没有能力拜托王父的钳制